武航包機墜機事件(2)(第一宗靈異事件)
胡銘山,1962年生人。·男,戶籍上海,中學學歷,性格上屬于好逸惡勞型,不務正業(yè),有一份工廠里的工作,嫌活多錢少,辭職不干,專門從事一些倒騰票證的“工作”。由于當時還有“投機倒把”的刑事罪名,被公安機關處理過幾次,91年刑滿釋放。 刑滿釋放后的胡銘山覺得這倒騰票證的“工作”實在不是長久之計,覺得還是做生意為好,可缺少資金。改革開放后,上海是外國人進來的首選之地,僅次于廣州。再那個時候,胡銘山認識了一個叫“段儲非”的臺灣人。段儲非出手闊綽,讓胡銘山覺得他是可以依靠的靠山,段儲非初來大陸,也需要活絡的人給其做導游,于是就按照每天20元人民幣的價格聘請了胡銘山做自己的私人導游。 實話實說,不能因為筆者是大陸人,就睜著眼睛說瞎話。改革開放后,整個國家確實展現了應有的活力,吸引了很多國外的投資,但在另一方面,腐朽的東西也隨之而來,國人在大量的物質面前,顯現出了對物質的極度渴望,只要是能賺錢,就比什么都好,社會風氣開始下滑,一度到了什么樣的地步呢?可以用五個字來形容:笑貧不笑娼!很多女孩子,禁受不住金錢的誘惑,“三陪”就成為了·那個段儲非的臺灣人,剛來中國上海,能有什么好呢?先是一番的享樂,金錢有的是,環(huán)境不熟怎么辦?胡銘山就充當起拉皮條的角色。胡銘山雖然不學無術,但社會上的道道都還挺門清的。段儲非要“三陪.小姐”,胡銘山立馬辦到,段儲非要倒騰的外幣,胡銘山也能辦到,反正段儲非剛來上海的那段時間,胡銘山鞍前馬后的把段儲非“伺候”的舒舒服服,這一來,段儲非對胡銘山也特別的依賴,認為其這人不像其他的大陸人,靈活圓滑,有辦事能力。直到有一天,段儲非找準了一個機會,跟胡銘山談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胡銘山就是1008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艾仕幀教授在2002年找到了他,按照年齡來推算,當時的胡銘山應該是40歲。·可當艾仕幀教授看到他的時候,感覺已經像是一名快60歲的小老頭了。先前艾仕幀教授也對這個胡銘山的背景做了一些了解,想象他應該是一個能說會道之人,但在見到胡銘山本人的時候,才發(fā)現,這胡銘山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也不知道是經歷了1008事件后變成這樣的還是與生俱來就是這般模樣。 2002年的胡銘山并沒有住在上海,而是在北京的某個四合院里的出租屋里,當時的北京已經有大量的居民買上了新房,四合院有一種“設施落后、不符合城市節(jié)奏的”感覺,所以大都租給了外來人員,價格在那個時候相對便宜。就憑借這一點,可以判斷出,胡銘山生活的并不是很如意。 事實也正如艾仕幀教授所料:胡銘山沒有正式的工作,靠給人家做苦力維持生計。一個好逸惡勞之人,最后還得靠苦力來維持生計,可見生活的現實是最好的課堂。 面對艾仕幀教授的突如其來,胡銘山顯得非常的有警惕心,一開始是采取了避而不見的方式,但這對于深諳心理的艾仕幀教授來說,壓根就不在話下,拿出五百元錢放在胡銘山的家門口,道理很淺顯,金錢開道。五百元對于生活窘迫的胡銘山而言,那叫一個“久旱逢甘霖”,忙不迭抓著那五百元的同時才簡簡單單的問艾仕幀教授道:“啥事?” 艾仕幀教授開門見山,表明來意,就是想知道1008事件的來龍去脈,胡銘山一聽這個,立馬搖了搖手說道:“不便!”這“不便”想必是不方便說的意思,艾仕幀教授也不慌忙,從包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篤定的說道:“你說事,我給錢,說的越詳細,我給的越多!”
金錢的誘惑對于胡銘山而言,沒有免疫力。只見其咽了咽口水,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艾仕幀教授手中的一疊百元大鈔,最后問道:“多少?” “至少五千!”艾仕幀教授聽到對方愿意給自己開價,心中更加篤定,只要你能把那事給說出來,這金錢不是問題! “一萬!”胡銘山破天荒的開了一個價錢,滿以為這老頭會跟自己討價還價,想不到那艾仕幀教授爽快的答應道:“成交!”胡銘山頓時有些后悔,對方這么爽快,想必開價二萬也沒有問題呀,于是有些反悔,開始加價的說道:“不......二萬!” 這時候艾仕幀教授的心理技能可謂說是掌握的淋漓盡致,頭也不回的把手頭的一沓錢放回了自己的包里,一邊離開,一邊丟下一句話道:“那五百元算是捐助吧,你這故事我不買了,再見!”艾仕幀教授態(tài)度很明確,談價錢沒問題,但你要給我坐地起價,哪怕是多一元錢,沒門!艾仕幀教授這一行徑立馬讓胡銘山后悔不已,開玩笑,一萬元買自己的一個故事都能不愿意?這得自己做多少苦力才能賺得回來呀?于是連忙起身想追,將艾仕幀教授拉回了自己的屋里說道:“一萬成交。”艾仕幀教授這才不慌不忙,挑了一地方坐了下來,拿起錄音筆和紙筆,準備就緒后,就說道:“說吧,我記著呢!”胡銘山眼看著艾仕幀教授的那包包,意思是你得給我錢再說呀,艾仕幀教授明白意思,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在你家里,跑不了,說完給錢,說嗎?”說完后作勢欲走,胡銘山見狀,這才妥協(xié)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