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粉謀陰財(5)(第25宗靈異事件)
中年男子拍著大腿說道:“呀,這個‘祖祖輩輩’用的好,中國的文字就是這么神奇,很多時候,一句很復(fù)雜的言語,用四個字就能表達(dá)出來,有意思,我得好好學(xué)習(xí)中文。嫂索可濼爾說網(wǎng),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穆民順沒有心思去聽那中年男子對中文的恭維,只是在旁“催促”道:“老板,你還是繼續(xù)說你的那個苛剎閡吧!” “對對對差點又扯遠(yuǎn)了。”中年男子抱歉道:“苛剎閡的制造是有配方的,這個不能跟你說,你看到那鍋架旁邊的瓶瓶罐罐嗎?那就是我們流傳下來制造苛剎閡的配方,神奇吧?必須要這些東西才能制造出苛剎閡。” “尸體重的事情”穆民順見中年男子還是沒提到那尸體為何會如此之重的問題,不免焦急的在旁“提醒”道: “就是配方呀,孩童一旦死了后,一定要在二天之內(nèi)將其的五臟六腑給掏空,用能代表中國五行的元素進(jìn)行替代。說到五行,不得不說你們中國人的了不起”中年男子說到這里不免滋滋贊嘆了起來。“五行”金木水火土雖然源于中國,是中國文化的一大瑰寶,但對于穆民順而言,這個可以算是“學(xué)術(shù)話題”了,壓根就不懂。“老板,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就簡單的跟我一下那尸體為何如此變重的原因。” “這不就在跟你說嘛!”中年男子顯然是慢性子,cao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慢條斯理的介紹了起來:“中國的五行是為金、木、水、火、土,代表了體內(nèi)的五臟心肝脾肺腎,肺屬金、肝屬木、腎屬水、心屬火、脾屬土。我挖去了尸體的五臟,就用五行分別來填充,至于是什么東西,這個不能跟你說,反正添加了這些東西后,就讓整個尸體沉重了起來,然后再存放上一天,觀察那尸體有沒有腐爛,如果沒有腐爛,就可以進(jìn)入煉粉階段了,煉粉的地方就是我們搬去尸體的地方。” “要把這尸體煉成粉末,應(yīng)該不容易吧?是焚燒還是烹煮?”穆民順愈發(fā)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是秘密。好了,我們繼續(xù)搬運吧,早點結(jié)束,你也能早點下山。”中年男子催促道: 穆民順心有不甘,隱隱覺得這事蹊蹺挺大的,內(nèi)心深處更是想打聽清楚后,看看還有沒有坐地起價的機會,于是刨根問底的問道:“老板,也不要怪我多心,你是外國人,這事情或許在你國家這么做可以理所當(dāng)然,但這里畢竟是中國,我得問問清楚,省的給我惹上麻煩,你說是不是這個理?”中年男子駐足的想了一下,隨后看著穆民順點著頭說道:“你這話說的有道理,具體細(xì)節(jié)我也不可能跟你說清楚,你就知道,我是一個煉尸粉的,在哪里煉都不是問題,關(guān)鍵是要有合適的尸體來源。我得知這里有三個孩子夭折的事情,所以就不遠(yuǎn)百里” “是千里,不遠(yuǎn)千里。”文化水平較為低下的穆民順卻能在這中年男子的面前做起老師,那中年男子也頗有虛懷若谷之風(fēng),面對穆民順的“指導(dǎo)”也是能欣然接受,點著頭說道:“對,我不遠(yuǎn)千里來到這里,高價收購了這三具尸體,帶著尸體也出不了境,所以只能尋了這么一個地方開始煉尸粉。說這么多,應(yīng)該可以了吧?” 穆民順覺得就憑中年男子說的這些,也不夠“坐地起價”的條件,心中些許有些失落,但念在這眼前的老板給的待遇還是不錯的,于是接下來就盡心盡力的幫著這中年男子將另兩具尸體搬到了鍋架處,中年男子見一切都妥當(dāng),對著穆民順說道:“可以了!你今天聞到的味道可能回家后會有些不適,但應(yīng)該是正常的現(xiàn)象,這味道是我調(diào)制五行所用的配方,對人體無害。”穆民順也沒有去計較這事情,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應(yīng)答了一聲后,留下了一個聯(lián)系方式道:“老板,以后還有什么活,可以找我。”那中年男子也非常實誠的說道:“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后有需要,肯定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穆民順發(fā)了一根云煙以示感謝后,就獨自一人下山去了。 獨自下山的穆民順,怎么想都覺得有些好奇,那中年男子獨自一人煉尸,說是做尸粉,這個尸粉在中國或許就是骨灰,換死者家屬手里,就只是一種緬懷的價值,沒有任何意義,擱人家手里,那是不吉利的玩意兒,唯恐驅(qū)之不及。怎么到那中年男子的嘴里,就成為了一種高價收購的好東西了呢?還論克賣心有不甘的穆民順決定暗自返回山腰處,偷偷觀察,其最本能的想法就是能不能偷學(xué)一兩招,找個發(fā)家致富的捷徑。 穆民順獨自潛回山腰處,只見那中年男子口中“喋喋不休”念著穆民順壓根就聽不懂的語句,在這語句上,穆民順可以保證,這中年男子念的遠(yuǎn)比中文流利的多。中年男子除了“喋喋不休”以外,還打開各種陳列在鍋架旁的瓶瓶罐罐,有的瓶罐里是粉末,有的瓶罐里是液體,各種顏色不盡相一,有條不紊的做著“調(diào)和”的步驟。原本躲在山石后偷窺的穆民順想記住這些步驟的,或許以后能用得上,但沒多久,穆民順就只能放棄了,那“調(diào)和”的過程實在是過于復(fù)雜,暫且不說液體跟粉末的融合,就那中年男子還是不是將“調(diào)和”的制品置于鍋架處加溫,加溫的時限有不盡相同,穆民順估摸著,那中年男子口中所念的東西想必是cao作過程的步驟,沒有那口訣,斷然不會記得這么清楚。
那中年男子一直很長時間都在機械單調(diào)的“調(diào)和”著東西,好幾次穆民順都想覺得無聊,想打退堂鼓離去,好在發(fā)財?shù)囊饽蠲銖娭沃旅耥樉秃唵蔚恼J(rèn)為:一個人能花這么多精力去搞這個東西,那肯定是有著巨大的利益誘惑。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慢慢下山,光線也越來越暗,好在中年男子那邊的鍋架下點燃了火,可以讓穆民順依舊看的分明,只見中年男子緩緩豎起了腰,仰天長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步驟進(jìn)入了尾聲,這讓原本昏昏欲睡的穆民順強打起了精神,瞪大眼睛看個仔細(xì),只見那中年男子脫去了那三具孩子尸體的衣褲,正如中年男子所說的那樣,這三具尸體已經(jīng)經(jīng)過“開膛破肚”的處理,只見那尸體的胸膛里,塞了所謂的“五行”對應(yīng)之物,穆民順雖是一大老爺們,但看到這一幕,又是在荒山野嶺中,心中不免有些膽寒。那中年男子拿出事先“調(diào)和”好的液體不算是液體,粉末不算是粉末的物體,一具尸體上分別用五種不同的“調(diào)和物”進(jìn)行點染,點染完畢后,就一個人蹲在了一棵樹下,“悠然自得”的抽起了香煙。再看那三具被“調(diào)和物”點染完畢的尸體,起先是冒起了一縷青煙,最后,青煙越來越多,三具尸體不約而同的“沸騰”了起來,就如同鴉片扔進(jìn)生石灰中一般,尸體像是融化了一般穆民順看的是瞠目結(jié)舌,他記得中,曾經(jīng)就有一種可以溶尸的藥劑,原以為那是小說里才有的,想不到竟然真實的發(fā)生在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