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粉謀陰財(16)(第25宗靈異事件)
“先行告辭?穆民順,這樣讓你走是不是太輕松了?”那李總拿過穆民順交出的苛剎閡,先是細細觀察了一下那苛剎閡,隨后“表”了并沒有讓穆民順這就離開的意見。穆民順一聽,很是驚訝,“怎......怎么?難道我給的苛剎閡是假的?”穆民順想想這玩意不可能被人掉包呀?難不成這姓李的要殺人滅口?想到這里,心中開始“顫抖”了起來。 “很純正的苛剎閡,只是我想知道,你這個苛剎閡是從哪里得來的?”李總朝著那姓武的使了一個眼色,姓武的心領神會,持著匕就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意思很明確,你問題不交代清楚,那你就不要想走出這個門。 穆民順這個時候雖然有大難臨頭的危險,但人就是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會表現出異常的冷靜,見李總這個人,對苛剎閡如此“孜孜不倦”的要得到,很顯然,他是使用苛剎閡的人,怪不得,他能在這個年紀就能呼風喚雨般的在老撾的邊境上擁有最高端的賭場,想必這苛剎閡給他帶來的運氣確實不一般,這個時候我如果跟這李總說真話,如實交代這苛剎閡的來歷,制造苛剎閡的人已死,那只有兩種可能,李總要么因為我沒有了利用價值而放了我己,要么覺得我知道了太多殺了我,按照他能把我帶來這地方,其實已經有了殺心。所以,跟他老實交代一切,沒有任何意義,反而還有生命的危險。如果......如果這個時候我可以吊他一下胃口,那不僅可確保自己的性命無虞,甚至更有可能撈得一點好處,算是給自己無緣無故損失這苛剎閡帶來一些補償,稍稍猶豫了一番后,穆民順決定:為了保命,無論如何不能跟眼前這三人說真話。 不得不說,在這個節骨眼上,穆民順充分利用了苛剎閡制造和使用之間的矛盾,為自己的揚名立萬,奠定了一個堅實的基礎。 “我這苛剎閡是得一于老撾男子的真傳!”穆民順既然已經有放手一搏的打算了,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就氣定神閑了三分。 “老撾男子的真傳?你說的這個老撾男子是誰?”李總對于穆民順開頭的這句話保持了較高的警惕性。 穆民順面上雖然顯露出無比的淡定,但內心中的焦灼算得上是有苦說不出,最后還是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將那天的事情詳細的描繪了一遍,從自己快收工,然后被一中年老撾男子找到去山腰幫忙搬尸體,到最后煉尸提煉出所謂的“尸粉”,最后將“尸粉”帶出國門等等,一五一十的說了非常真切,惟獨對于那老撾的中年男子是生是死,沒有描述。其實這個非常好理解:穆民順了解了制造和使用苛剎閡之間的關系,但并不是道這制造和使用苛剎閡的雙方關系相處的怎樣,如果雙方關系相處的很好,那中年男子因自己而死,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麻煩嗎?李、孫、武三人聽的是瞠目結舌,武總更是不再把守辦公室的大門,回到了穆民順的跟前,激動的問道:“你說的那個提煉苛剎閡的老撾中年男子叫什么名字?” 穆民順說道:“我當初是幫他幫事,辦完事拿了錢就走人的,去問他名字干嘛,只是他的身材不高......”穆民順將那中年男子的外形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武總聽完,激動的說道:“哎呀,果真是空帕沙,前段時間,聽說他在中國得到了三具男童的尸體,就說過去要提煉苛剎閡,想不到竟然被這個穆民順給搞到了......”李總和孫總兩人不約而同的瞪了武總一眼,意思是在外人面前,不要說的太多,武總明白了李、孫兩人的意思,隨即話鋒一變,對著穆民順說道:“今天就帶我們去見空帕沙。”穆民順朝著李總手中的苛剎閡努了一下嘴說道:“這苛剎閡都給你們了,你們還要找那個空帕沙干嘛?”
“穆民順,你剛才講到最后,特別是從空帕沙手中拿到了苛剎閡的時候,后面就說的有些含糊其辭,我至今還沒弄明白,這空帕沙為何會無緣無故的給你苛剎閡?”這時候的孫總說話又回歸到陰陽怪氣的節奏中去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穆民順只能是現編了,“你們說的那個空帕沙,說跟我特別有緣分,要把制造苛剎閡的方法教給我,你們也知道的,制造這個苛剎閡的過程實在是過于重口味,或許苛剎閡對于老撾人是一個寶物,但對于我而言,那就只是一個惡心的東西,所以對于那個空帕沙要教我制造苛剎閡,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見我沒興趣,就把這袋苛剎閡送給了我,說讓我去老撾碰碰運氣,感受一下老撾人民是怎么敬仰有苛剎閡的人。于是我這才拿了這玩意來到老撾,碰運氣的,昨天找姑娘,就找了一個老撾的姑娘,問了一些關于苛剎閡的問題,這些你們通過監控也能看的分明了,今早就被你們帶到這里來。起先我以為昨晚贏錢,跟這個苛剎閡有關系呢,心中還挺洋洋得意的,想不到今天就被你們帶到這,受到這番威脅,看來這苛剎閡也不過如此嘛!”李、孫、武三人聽到了穆民順這樣的解釋,不約而同的都“撲哧”一笑,特別是李總,很是輕松的從煙盒中取出了一根香煙,點燃后,抽了一口說道:“你以為苛剎閡放在身邊就能帶來好運了?荒謬,正如昨晚你跟那128號交流所說的那樣:如果制造苛剎閡的人知道怎么使用苛剎閡,那不是個個飛黃騰達了嗎?還輪得到我們嗎?好啦......既然你都交代清楚了,我們也應該決定你的何去何從了。老武呀,這穆民順的去留問題,你說的算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