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靈異檔案之埋骨護女(12)
艾仕幀教授輕捅了一下王崇喜副局長的心窩子道:“你這件事辦的靠譜,還親自前來……”艾仕幀教授隨后附耳對著王崇喜副局長輕聲道:“我們只要控制住那個郝夢德就行了,其他人眾,你想個辦法,趕緊把他們遣送下山就成了!人多嘴雜,我不好辦事!” 王崇喜副局長在艾仕幀教授的鼓勵下,士氣大振,要趕人的事情,對于王崇喜副局長而言,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王崇喜副局長立馬讓自己的手下們將控制住的民眾聚集到山洞口處,然后自己踩到了“功德箱”上,居高臨下對著那些控制住的民眾們喊話道:“郝夢德裝神弄鬼,涉及欺詐,現要帶到警局接受調查,我看這里的人蠻多的,警方也需要一些證人陪同前往,這樣吧,你們商量一下,請幾個代表一同前往。↖頂↖↖↖,..按照規定,進警察局的,必須留下案底,48時后通知其單位前來領人,如果沒有單位的,讓其家人過來領人,涉嫌同流合污的,警方就并案處理,現在大家就商量一下,究竟哪些人做代表一同前往?” 王崇喜副局長了半天,等同于了廢話,誰愿意去做留案底的事情?被控制的民眾們紛紛面面相覷,沒有互相推薦的,更沒有毛遂自薦的,搞了半天,沒有人在主張王崇喜副局長的建議,網重新副局長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心中竊喜,但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的道:“怎么?剛才不是個個愿意替郝夢德做申辯嗎?還要掩護郝夢德逃跑?我告訴你們,我們警察不會隨便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隨便放過一個壞人!能逮捕郝夢德。我們警方是有充足的證據的。就剛才的行為,我發現還是有人阻礙警方辦案,為郝夢德的逃脫提供方便,就這個事情,也希望大家派出代表,一并到警局里解釋清楚。”王崇喜副局長再次把“證人”的罪名“提高了一個檔次”,都到這個份上了,就算有人想做沖頭——替高人去做這個證人。也得立馬這種念頭了!王崇喜副局長看著大家不動聲色,“為難的”道:“這樣吧,或許是我們警方在這里,你們不好意思選,那我們先到山洞里,你們自己好好商量,二十分鐘后,我們警方再出來,到時希望你們給我們警方一個最為合適的代表名單!”王崇喜副局長完,朝著所有的警員招了一下手。所有的警員和艾仕幀教授一起走進了山洞,當然。郝夢德也是不能例外,被警方押進了山洞。 留在山洞口的那些民眾們見警察走進山洞,個個都覺得很意外,沒有留下姓名與聯系方式,現場也沒有一名警察看守著,是讓大家商量出代表去警局配合調查,實則是同那郝夢德一同入罪,這個誰愿意去,見警察不在,一些膽子大的民眾,自顧自的先行下山了!一見有人走,頓時樹倒猢猻散,鳥獸散的相繼離開! 來到山洞里的一行人算是吃了大虧了,也只能王崇喜副局長大意了,沒有讓郝夢德在前面引路,自己一個人走在前頭,不知道拐角處需要大拐彎,順著山體就拐了過去,于是乎……就掉進了坑洞之中……好在人多勢眾,將王崇喜副局長從坑洞中拉了出來,或許洞中放了很多諸如碎渣的東西,這王崇喜副局長不僅遍體鱗傷,還破了相。洞中光線不足,王崇喜副局長一馬當先的中了招,沒人敢在前引路了,這才想起讓郝夢德在前帶路,郝夢德無奈,只怪這種機關太少,困不住這么多警察,逃脫時無望了,還是為了盡可能的避免少吃苦頭,老老實實的在前引路,配合警方吧! 波瀾不驚的來到了洞內的開闊地,借著端的陽光射入,大家才發現,王崇喜副局長傷的不輕,甚至在左臂上留下一道很大的豁口,血流不止!艾仕幀教授連忙叫了兩人去山下聯系救護車,自己憑借尚能過關的急救經驗,給王崇喜副局長做起了應急搶救!余下的警察……不方便多吧,只能郝夢德算是倒了大霉了,被狂揍的高聲大叫:“我不敢啦……救命呀……老艾……念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上,救救我吧……” 起先,艾仕幀教授是無動于衷,只顧著給王崇喜副局長包扎著傷口,等確認王崇喜副局長無礙的時候,才用命令的口吻喊道:“大家住手吧!” 這些支援的警察在來之前應該受到了王崇喜副局長的交代,對于艾仕幀教授的話必須服從,所以艾仕幀教授這么一喊,所有的警員立馬停止了對郝夢德的毆打,人群一退開,才看到郝夢德已經被打成了豬頭模樣,看著豬頭版的郝夢德,艾仕幀教授忍著笑道:“你們把王崇喜副局長給抬出山洞吧,先前跟著我的三名警察留在洞口聽候我的指示,其余警察護送艾仕幀教授前往醫院。”所有警察領命走出了山洞,這時候山洞的平臺上已經沒有任何民眾了,想必是逃的精光了! 在山洞中的艾仕幀教授坐到了郝夢德一直盤坐的位置,看著被打趴下的郝夢德,終于露出了臉上的笑容,“郝夢德,看看你這副熊樣,也會有今天?”艾仕幀教授指著郝夢德道: “艾仕幀,你也夠可以的,我被打成這樣,你都不言語一聲,這同學的情誼去哪了?”郝夢德疼的趴在地上,索性就不坐起來了! “你這樣子,確實欠揍,還虧你喊我一聲同學。那我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你怎么歡迎你的老同學的?還動員民眾來圍攻我,不歡迎我也就算了,還要肆意開溜,這算什么?做賊心虛呀?”艾仕幀教授質問道: “你帶著三名警察上來,我能不開溜嗎?幾十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樣的行為在警察的眼里就是違法犯罪。我看到警察就害怕。已經形成一種本能了!”郝夢德直言不諱的道: “呵呵……你還知道你的事情在警察的眼睛里是違法犯罪呢?我早就跟你過,到我的心理危機干預二部這里來,這個部門是可以給你名正言順的搞靈異研究的,可你非不,非得要仗著自己有特殊的本事在這里裝神弄鬼,蠱惑民眾……郝夢德,我承認,你的那些占卜預言不會錯的哪里去。畢竟有那本事在那,但你也應該知道,這玩意,如果明目張膽的放到社會層面上去,國家不打壓你,那才叫沒天理呢!”艾仕幀教授似乎早已有心將郝夢德招入自己的麾下,可是趴在地上的郝夢德并不是很感興趣的道:“老艾……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人生觀呢?你……懂得務實原則,講究分寸,甘心清貧,做起那所謂的靈異研究。但我郝夢德不可以,我出生就家境貧寒。大家一起上學的時候,就被很多同學不受待見,我發誓,畢業后就不能再受窮了,那種領著死工資的生活實在是不適合我,我覺得做這種高人式的指引,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可是,如果這樣的事情放到臺面上來做,那就是妖言惑眾就是迷信就是違法亂紀,這種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生活你愿意?”艾仕幀教授還是心有不甘的質問道: “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呵呵…….老艾,你的這個有過了吧?我如今只要一下山,誰會人人喊打于我?除了警察以外,個個對我敬若神明。老艾……你知道我現在的賬戶上有多少錢了嗎?呵呵……了你或許也不會信,那我不妨告訴你,785萬,即將突破800萬了,這個是你的工資收入所能比得了的嗎?我下山后,能穿上最潮流的衣服,走到任何一家娛樂場所,人家都要對我微笑著喊一聲:郝總。我不是什么過街老鼠,在很多人眼里看來,我是他們敬若神明的財神爺!”到這里的郝夢德不免改趴為躺,仰望著高高的穹,看著那從穹處撒落下的陽光,心中很滿足,滿足到了臉上,滿足到整個臉上都是笑容。 “郝夢德,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理解,但這次可不一樣,是因為一宗命案!”艾仕幀教授道: “命案?”郝夢德聽到“命案”兩字,先是一驚,隨后痛苦了爬了起來,坐在艾仕幀教授的對面問道:“什么命案?” “幾天前的楚大偉你還有印象嗎?”艾仕幀教授問道: 郝夢德是那種記憶力特別好的人,任何事情,哪怕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只要他經歷過,就能很好的記住,這也是他為何能被大家稱之為“高人”的最重要原因之一,知道很多過去的細節,才能切實有效的做出良好的預判。所以當艾仕幀教授起了幾天前的事情,郝夢德立馬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難不成那個楚大偉選錯了位置?被‘種怨’給弄死了!” “是的!”艾仕幀教授了頭道: “東西二選一,最終還是錯了!哎……但就是這個命案,要我買單嗎?”郝夢德覺得很奇怪的問道: “不用你買單,只是要你幫一個忙,挖了那‘種怨’。”艾仕幀教授要求道: “讓我挖那‘種怨’?不現實吧?老艾,我已經告訴你了,是東西兩個墻角二選一,楚大偉挖了東墻角沒有成功,那肯定是在西墻角,這絕對沒有錯!任何一個人去挖都成,只要依足規矩來。這些規矩我相信你老艾比我還要懂吧?”郝夢德道: “我就有一個疑問:憑你郝夢德這樣的本事,怎么一個‘種怨’也搞不定呢?”艾仕幀教授問道: “這個我也奇怪,當初我觀望了很長時間,也物色不出來,最終我是取出了‘定位盤’,才勉強的判斷出了東西兩個方位。但這事過于艱險,我還是放棄了貳萬元的酬勞,讓那個楚大偉自己去弄了,果真,逃過一劫呀!要是我去弄,也鐵定選東角,那現在估計死的人應該是我了。”郝夢德慶幸的道:
“那我現在給你二萬元錢,你去挖西角的‘種怨’,你愿意嗎?”艾仕幀教授突然反過來問道: “這個當然可以呀……”這“呀”字剛一出口。郝夢德就覺得有不對勁。看了看艾仕幀教授隨后問道:“你的意思是西角的那個選擇也不靠譜?” “現場我也去過了。西角一股腌漬的味道,想必是地下埋了一些腌菜,不太可能是‘種怨’的地方!郝夢德,這‘種怨’種的連你都搞不定,想必這幕后必定有個高手,絕對不是再去挖個‘西角’這么簡單。”艾仕幀教授道: “嗯!定位盤都搞不定,看來這個高手布局絕對有一手……”郝夢德著頭,認可了艾仕幀教授的法。艾仕幀教授回過頭來再問郝夢德道:“那你還去挖嗎?” “堅決不挖!給我二十萬也不挖。我都快這個身價了……”到這里的郝夢德右手不自覺做出了一個“八”的手勢,隨后接著道:“犯不著去為貳萬元的懸賞去賭命吧!老艾……這事楚大偉不是也死了嗎?這事就算是了了,‘種怨’就讓它種在那邊唄,又不會礙著什么人!” “這事情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嗎?這個怨種在那邊,就是一個禍害,暫且不,那個叫羅丫丫的女孩整天生活在‘種怨’的陰影之中,每天除了家里和學校里,其他世界一概不知,單單那老城區將來要是拆遷。誰拆?一旦拆錯了先后的方位,拆遷的人都要死!這個禍害不盡早的排除掉嗎?”艾仕幀教授道: “老艾。你不會就這水平吧?但凡研究過靈異的人都知道這個‘種怨’都是有時限的,到了那個時間,‘種怨’自然而然的就結束了!我想,這事我們還沒有必要想到拆遷那么遠!”郝夢德篤定的道: 艾仕幀教授搖著頭苦笑了一下道:“時限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我通過和羅丫丫的交流,依稀能得知,她母親種下這個‘怨’的時限是羅丫丫嫁出去的時候,這個就非常不靠譜了!羅丫丫什么時候嫁還能不能嫁?都是一個待定的未知號。但我聽到了老城區改造的事情,就在明年開工!羅丫丫所住的那個房子就是拆遷房,到時候,去敲敲打打的人要多少?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艾仕幀教授到了拆遷房,郝夢德想到了當天楚大偉來找自己的一個細節,隨后在那喃喃的道:“怪不得,上次楚大偉第二次來求我的時候,捧著一疊錢過來,我隱隱之中,看到楚大偉在掏錢的時候,露出了一張換房協議,是要跟楚大偉換房,并給了5800元的差價補款,我當時就納悶,誰會這么傻,去和楚大偉換房?還主動給差價。現在被你一,敢情那人真了不起,是看中了楚大偉的房子是拆遷房……” “得……被你這么一,又多出了幾個替死鬼,這些人要是拿著那協議找到羅丫丫,強行讓羅丫丫搬走,‘種怨’又要生效,不知道多少人又要因為這個‘種怨’或死或傷,鑒于此,無論如何你郝夢德務必出面,排除那‘種怨’!”艾仕幀教授要求道: “不行,絕對的不行,我已經過了,我犯不著為這種事情去冒險賭命,人家要死要我,關我屁事?我只要保證自己不去觸及那‘種怨’那就ok啦!”郝夢德堅決反對道: “這事既然是你起了頭,就得你負責!楚大偉的死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法,我可以這么告訴你:如果真要成為靈異案件的流程來處理,但對外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楚大偉為何會死?那你這個招搖撞騙之人,就得首當其沖,死刑或許跟你礙不著,有期徒刑肯定有你的份,到時你身邊的那些將近800萬的財產,充公是肯定的了!”艾仕幀教授接著道:“三名警察就在山洞口等著呢,你今天就給個法,如果你不愿意去挖墻角的話,那你就肯定是那為楚大偉死所背黑鍋的那個人!” “艾仕幀……你這么話還有同學情誼嗎?這事難不成都得聽你的安排?”郝夢德見艾仕幀教授了這樣的話,頓時激動的叫喊了起來。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做還是不做?”艾仕幀教授也寸步不讓的問道: “等等……老艾,我覺得這事還有其他的辦法,譬如我們可以通過一些方式讓其他人來做,譬如羅丫丫呀!她跟你沒有什么交情,真的失敗了,我們也不會難過。我再怎么著,也是你的同學呀!這情分難道還不如一個女孩跟你之間的情分?”郝夢德帶著一無奈建議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