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前文)李志明帶著一種極具神秘感的氣息對著蔣凱和艾仕幀教授說道:“新千年的那宗人形玩偶的靈異事件想必你們只是聽到了官方的解釋,但該宗靈異事件是完全被封殺掉的。我父母之所以知道這件事情,是因為當(dāng)時我們恰恰住在了該事件發(fā)生的小區(qū)。” 編者按:為便于描述和讀者的理解,下文中的第一人稱為李志明。 在1999年的時候,我父母買了一套商品房,那時候,大家對商品房的概念還停留在“新鮮事物”的層面上,房價較貴,在單位福利分房政策取消的大環(huán)境下,能買得起一套商品房的,屬于先富階層的代表。我父母屬于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人家都爭先恐后的買商品房,我父母也不干失落,加入了購買商品房的行列之中。 但我當(dāng)時父母的實際收入只能說還算可以,真要加入富人們的行列去購買商品房,還是有點吃力的,地段好的、房型大的商品房我父母只能是望洋興嘆,最后看中了一套銀興苑(編者按:為防止對號入座,該小區(qū)名為化名。)的商品房,建筑面積96平米,房價1500元每平米。(編者按:當(dāng)時1500元的房價已經(jīng)算是頗高的了,要知道,那個時候鄔熙的整體工薪階層的收入水平也就維持在800~1000元,老百姓的概念中認為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買一平米的房子,那是很不靠譜的事情,哪像現(xiàn)在,很多人三、四個月的收入都買不起一平米的商品房,這幾年的房價上漲還是有目共睹的。)這個價格相對于其他的商品房房價而言,要低了很多,之所以會這樣相對的便宜,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地理位置不好。 很多人買房,都講究看風(fēng)水。會打聽這造房子的土地以前是做什么的?以前是池塘、農(nóng)田那是最好的,拆遷款相對動用的比較少。房價也會相對便宜。居民區(qū)會比較麻煩,因為你要把那些原本拆遷戶給安置好,才能拆房造房,這個安置款項就是一大筆的支出。羊毛出在羊身上,開發(fā)商很顯然會把這筆開銷計算在購房者的身上,所以,這樣的房價會相對比較貴一點。如果是墓地呢,這就有些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百無禁忌的人無所謂,這樣的造房價成本會相對較低,而有些人就比較忌諱,認為地底下都是死人,住在死人堆上會比較忌諱。 銀興苑小區(qū)生前是一個怎樣的地方呢?是一個屠宰場,照例說這個應(yīng)該還好,拆遷成本較低,且也不會太忌諱。殺豬殺牛的地方大家都習(xí)以為常了,也沒見得吃豬rou、牛rou的人感覺到心理上有什么負擔(dān)的。但這屠宰場的背后卻有一個危言聳聽的傳說...... 在三年.自然.災(zāi)害的特定年代里,整個中華餓殍遍野。人吃人的新聞已然是不絕于耳,屠宰場已然沒有豬牛羊可以屠宰,它的最重要的一個任務(wù)就是屠人。所謂的屠人也不是說街上隨便拉一個人就將其屠宰了,還沒到那程度,而是一些醫(yī)院跟其聯(lián)系好,將將死之人送往屠宰場進行屠宰,然后按照豬牛羊rou進行出售分配。當(dāng)然,那年代還是計劃經(jīng)濟的時代,出售的對象斷然不可能是全體鄔熙市民,而是醫(yī)院指定的醫(yī)護人員。 那個年代。是對人最為不敬的年代,活人都自身難保,誰還會去管死人?真有人餓暈送往醫(yī)院,醫(yī)院也沒辦法。除了打一些所謂的“營養(yǎng)針”以外(編者按:據(jù)說這玩意目前朝鮮還在使用,一種聊勝于無的針劑,沒有太多實際的用途,只是對患者有個心理寬慰的作用!),就別無他法了,所有的人都明白:拯救快要餓死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進食,沒食可進,最著名的醫(yī)生也是白搭!醫(yī)院通常是象征性的搶救兩天,最后通知家屬病人病危,讓其過來處理后事,一些病人家屬尚能用最后一口氣將死者送往火葬場火化入殮,給死者最后一點尊嚴,但大部分死者家屬已然是無暇顧及死人了,就大筆一揮,讓醫(yī)院自行處理:做醫(yī)學(xué)研究也好,做尸體解剖也罷,反正就沒人管了!也正是這一點,讓醫(yī)院有將將死之人送往屠宰場進行屠宰的事情......那年代人吃人,不要說一些道德淪喪、恬不知恥的“高風(fēng)亮節(jié)”的話,換誰,誰都會這么做。 屠宰場將死人屠宰完畢后,就進行所謂的rou食分配,醫(yī)院拿大頭,屠宰場自留一部分,當(dāng)然對外宣稱不可能是人rou,而是用“特供rou”、“計劃供應(yīng)外rou”等名稱來掩人耳目,筆者沒有吃過人rou,也不知道人rou是什么味道?但筆者有幸采訪過吃過人rou的一些老同志,他們的回憶是還是比較可口的。之所以會是這樣的回答,一來人屬于雜食動物,什么都吃,其肌理組織遠比豬牛羊來的細膩的多,人rou遠比豬牛羊好吃的多。二來是那個時候的人實在是太餓了,吃什么都是好吃的,更何況是“rou”呢?一時之間,屠宰場的“特工rou”供不應(yīng)求。 在這里要順便說一個事情:屠宰場屠宰的人不都是成年人,還有小孩。可能是屠宰場“神通廣大”的緣故,能搞到“特供rou”、“計劃供應(yīng)外的rou”的指標,所以,很多人都“聞風(fēng)趕來”,要買rou。當(dāng)時這個屠宰場的負責(zé)人呢姓邵,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前來所求的人中難免會有一些達官貴人,那姓邵的為了表示有能耐,于是就對著那些達官貴人夸下海口,說還能搞到很多計劃供應(yīng)外的指標,能盡量滿足你們的是rou標準。對于這樣的話,那些達官貴人是最好不過了,于是紛紛“訂購”,他要2斤,她要5斤,反正“訂單”是越來越多。那姓邵的也算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話都說出去了,就收不回來了,得罪哪一個都不行,那些達官貴人呢,也屬于那種得寸進尺的,自己滿足了不說,還要幫親戚朋友搞“指標”,然后人托人,幾乎半個鄔熙城的食rou指標都流到了那姓邵的這邊來。 醫(yī)院里的那些尸體已然是滿足不了姓邵的了,那怎么辦?姓邵的看到滿大街就屬孩子好糊弄,一把騙過來,然后弄到屠宰場宰了,神不知鬼不覺。那年代沒有什么人販子的概念,戶籍管理制度非常嚴謹,要是大家身邊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居委會的老大媽早就舉報公安局了。于是,一些剛學(xué)會走路的小屁孩,家長就放心的讓其在外面玩,可以說要拐這些小孩是一拐一個準。 現(xiàn)如今,走到路上,遍地都是攝像頭,人們的蛛絲馬跡都能通過“天網(wǎng)”來進行捕捉,但即便如此,人販子拐賣孩童的案子,破案率還是不高,更何況那個年代,路面上哪有什么監(jiān)控?孩子一失蹤,基本上就等同于沒有了!還有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那時候的孩子不夠金貴,沒有計劃生育的限制,國家政府還在那邊鼓勵生孩子呢!很多人都養(yǎng)不起,更有一些貧困家庭,逼不得已,把孩子送人的事情也是比比皆是,所以當(dāng)時孩子失蹤的事情,對于社會的影響層面遠比現(xiàn)在要小的多。這也是那姓邵的可以得逞的最主要原因之一......(未完待續(xù)。) (,,章節(jié)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