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筆者將集中整理部分心理案例的手稿,約莫有三到四個案例,一并奉獻。由于部分文字過于敏感,可能在閱讀中,一些文字體現不出來,如果有影響閱讀的,可以跟我聯系,我盡量將最真實的心理案例的紀實文檔提供給廣大的讀者。 案例四:(該案例發生的時間為2007年,當時筆者的身份是心理援助部門的一線心理工作者。) 該案例是有一場公益活動引起的,筆者載錄在案,是有關家庭暴力的倫理心理紀實。 今天我去參加了由市婦聯舉辦“向家庭暴力說‘不’”的沙龍活動。說實在的,我一個大男人矗在一群婦女當中,委實有些不自在。與會的婦女們充分發揚了“暢所欲言的民主精神”。將“家庭暴力”的暴力范圍無限延伸,哪怕是自己的老公在吃飯時不小心的一個噴嚏也是傳染病源的“家庭暴力”!但不管怎樣,廣大的婦女同胞們有如此的“階級”斗爭意識,我覺得這是“婦女解放運動”的一大進步。 會后,很多婦女都找到了我,希望我能教授她們一些方法來避免她們的老公出現外遇、養**的情況。對于這樣的咨詢,我通常是很無奈的,但為了不弗這些婦女的熱忱,我都會說道:“學會和老公的溝通!” HXX,是在我即將離開市婦聯的時候,把我拉到一邊的人。當時她臉色猶豫,面顯困惑,支吾了半天,她才說道:“蔣老師,能不能耽誤你一會時間,我想咨詢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我打量了她一下,發現她除了臉色猶豫以外,重重的憂愁感讓她顯得猶為可憐,我于是說道:“你需要多長時間?”她尋思了一會,不好意思的說道:“2個小時左右可以嗎?”我看了一下手表。確認有時間后說道:“可以,你覺得在哪里談比較方便?”她看了看左右,略有難色的說道:“蔣老師,我咨詢的這樁事情難以啟齒。能不能不要再公眾場合說?”我點了點頭,而后說道:“要不去我辦公室談,可以嗎?”她欣然的點了點頭。 約莫20分鐘后,HXX來到了我的辦公室。我隨即讓她坐下并給她泡了一杯茶遞了給她,隨后說道:“說說你的情況吧。”HXX接過了茶。端著茶杯的雙手卻有點顫抖,喝了一道:“蔣醫生,我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怎么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敢和朋友說,不敢和家人說,更不敢和同事說,我思來想去,只有找你才是最合適的。”我微笑道:“感謝你的信任,不用急,你慢慢說好了。天大的困難,總歸會有合適的解決方式。”HXX點了點頭,雙腿微微后縮,雙手將茶杯放在了茶幾上,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叫HXX,是本市的一名幼兒園老師。去年結的婚,老公是一名建筑工程師。當初認識他的時候,發現他還是很有涵養的,所以兩人才會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婚后沒幾天,他就帶回一套護士裝。然后讓我假扮護士來服侍他。這東西起初我是可以忍的,但后來愈發的變本加厲,沒幾天讓我扮演女警,又過幾天讓我扮演OL。最瘋狂的事情。就是有時一天要讓我扮演好幾種角色。沒有角色扮演,他根本就不會性興奮和高潮。”我給自己也泡上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緩緩的說道:“你老公這樣的表現是屬于一種癖好,可能在這種癖好上投入的精力太多,使你不是很適應。”HXX傻傻的看著我說道:“難道這種不是變態?”我“呵呵”笑道:“如果單純說你老公喜歡制服zuoai。這個不能算是變態,但要是沒有制服就不能產生性興奮和高潮,那就是變態了,而且這種制服情結很難根治。可就我個人觀點,這樣的制服情結應該不會太多影響你倆的夫妻生活。”HXX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蔣醫生,你說的是,如果他真是這樣子的話,我也能忍受,但是到后來他就愈發的變本加厲了。每次我倆過夫妻生活的時候,他上來就要讓我穿上護士裝,幫他koujiao。koujiao完后,他又讓我換穿女警裝,然后他拿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鞭子和蠟燭,一邊抽打著我,一邊用蠟燭在我的身上滴蠟。蔣醫生,他還竟然厚顏無恥的跟我說,他喜歡聽我被鞭打、滴蠟后的慘叫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來面對他,我現在都害怕跟他單獨相處,害怕晚上做夫妻生活。”我聽到這里,內心中十分同情HXX,我于是說道:“那你沒有和你丈夫為這個事情溝通過嗎?”HXX說道:“怎么會沒溝通過,溝通過很多次了,有段時間我還甚至不愿意和他同房,回娘家住了一段時間。我母親對于我的回家還很意外,說是怎么新婚不久,就回娘家住了?對于這樣的提問,我都羞于啟齒,我只能搪塞的回答說我想家,為此我的父母還沒把我給少說。”我繼續問道:“那你這樣抗拒的結果呢?”HXX委屈的說道:“結果?結果就是他厚顏無恥的找到了我的家,私下和我保證不會再那樣子了,讓我盡快回家。”我隨手點了一支煙,然后背倚在我的辦公桌角,口中說道:“繼續呀,我相信他回家后應該不會兌現他‘保證不犯’的諾言。”HXX點了點頭,說道:“是的,要是他兌現了他的諾言,我也不會在今天找你了。跟他回到家后,沒幾天,就帶回了一套粉色的職業裝,說是讓我扮演OL。我當時就很生氣,并明確表示不配合。可是他振振有詞的說道:‘我要把我的那種**給控制,如同控制煙癮一樣,不可能一下子就改變好。我總歸要慢慢來,一次比一次淡化,這個需要你的配合。’我想著他所說的也有道理,就違心的配合了他,他也規矩了很多,只是讓我扮演一個女職員,而后他扮演老板,對我**,最后讓我幫他koujiao。直至射精高潮。可是沒過幾天,他又開始使用那些鞭子和蠟燭了,根本就是沒什么改變。”我抽著煙,看著HXX萬分委屈的描述。心中也無比的壓抑,我起身給她的茶杯續了一點水,隨后看著她說道:“你知道你老公這樣的行為叫什么嗎?”XHH呆呆的看著我,包含著委屈說道:“我查過,是不是叫性虐待?” “是的。這個行為的專業術語叫類似上癮。和性虐待相對立的就是受虐狂,說通俗一點就是喜歡通過被人虐待而享受快感。”我解釋道: “那我應該怎么辦?我老公這種什么類似上癮的能不能治愈呢?”HXX焦急的問道: “可以是可以,關鍵是看你的丈夫愿不愿意配合,在心理學中,有種專業的治療方式,叫‘厭惡療法’。就是當他有性虐待的傾向后(也適用于性變態其他的癥狀,如戀物癖、摩擦癖等),就用電擊或其他的方式讓他產生疼痛或反感,久而久之可以得到治愈。”我繼續解釋道: “那蔣老師,針對我的老公。目前應該怎么辦?”HXX依舊焦慮的問道: “我個人的態度,首先你老公按照你的描述,確實是有性虐待的癥狀,但是并不是很過分,采用的方式也就是制服、鞭抽和滴蠟。而這些方式也是性虐中常用的,就算是一般普通人也是能接受或者是可以理解的。其次,在你的描述中,你老公明確說是喜歡聽你的慘叫聲,那你回家后,可以嘗試一下在不用那些性虐方式條件下。你產生的叫聲是否可以吸引你的老公。最后,如果你實在接受不了你老公那種方式,可以和你先前的那樣,暫時拒絕有夫妻生活。我判斷,你老公也會得以收斂。”我建議道: “蔣醫生,你的這些建議,我會去嘗試一下,但是我有個擔心就是這個性虐待是不是會愈發的嚴重?”XHH問道: 我思考了一下,而后說道:“XHH。你能掌控角色扮演嗎?”XHH疑惑的搖了搖頭問道:“我不理解。”我解釋道:“在施虐的過程中,通常伴有角色扮演情結。就如同你老公會要求你扮演OL、護士什么的。而他最終的性虐待是根據你的角色扮演來決定。一般而言扮演女警的時候,會用鞭抽,扮演護士的時候會加以針刺等等。如果你能掌控角色扮演,那你就能決定你老公使用怎樣的性虐待方式了。這樣解釋能理解嗎?”XHH似有所悟的說道:“我有點明白了,蔣老師的意思就是我能接受怎樣一種性虐待的方式就去引導我老公去嘗試怎樣的角色扮演?對嗎?”我笑道:“是的,就是這樣!” “那我老公的性虐可以得到緩解嗎?”XHH問道: “現在我需要告訴你的是:改變你老公的心理不是靠你,但緩解你老公的變態心理卻要靠你。能理解嗎?”我說道: XHH看著我,點頭說道:“我想我應該明白了!” 關于性虐待的小貼士: 1、性虐待包含受虐和施虐,一般而言喜歡施虐的人通常也是受虐狂; 2、性虐待的人通常是男性; 3、性虐的方式很多,它除了一般意義上的捆綁、鞭抽、針刺、滴蠟以外,還包含了掌摑、火燙、閹割等匪夷所思的性虐方式。 4、性虐和性虐游戲、性暴力是有區別的,不能混為一談。 案例五:(該案例發生在2007年盛夏,筆者依舊是一名心理援助部門的一線心理工作者。) 本案例的女主人公基本上是現實部分女性的一個縮影代表,在利益和名譽上,女性同胞何去何從,值得我們這個社會去反省深思。 大清早剛一到單位,分管心理危機干預工作的王主任就把我叫到一邊,附耳對我說道:“小蔣,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一下。”因為分管工作的原因,王主任很少就工作上的事情和我有聯系,難得王主任開這個口,再麻煩的事情,我也應該當仁不讓。所以我當即就點頭回答王主任道:“王主任,有什么事你說,不要麻煩不麻煩的這么見外。”王主任會心的點頭說道:“有個案例需要你接一下,你是處理情感方面的專家。”我見王主任贊我是“專家”,心中倒也樂呵。于是我說道:“王主任是負責心理危機干預的,怎么要親自過問心理援助的事情?”王主任搖了搖頭說道:“是我妻子的一個朋友的遠房親戚需要心理援助,我妻子就讓我來解決。我所以就請你小蔣幫忙。”我“呵呵”笑道:“原來是嫂子的要求,我應該做的。那王主任幾時把案例的資料給我?”王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說道:“謝謝你小蔣,我這就把案例資料發你郵箱,你有空再去處理。不要耽誤了你的工作。”我點頭微笑道:“哪里,哪里!王主任放心,我會把處理好后的結果及時反饋給你的!”王主任說了一句“費心了!”就走了。 到了辦公室后,沒過多久,就收到了王主任發來的郵件。打開郵件一看。是一個叫WJY的案例。 WJY,女,今年26歲,大學畢業后,一直找不到好工作,不是收入極低,就是工作繁重。后經一朋友介紹,進入了一家外貿企業上班,從事文秘工作。其收入還算優厚,工作壓力也不大。算是白領階層了,為此WJY很滿意。可是好景不長,其老板垂涎WJY的美色,迫使WJY就范滿足他本人的yin欲,WJY痛苦萬分,也不想丟失眼前的工作,故需要心理援助。 很明顯,通過這個案例資料,可以知道WJY的遭遇是不幸的。但WJY又不會去維護自己的權益和保護自己,這一點我覺得很納悶。當代的大學生如果連這點維權意識都沒有的話,很難說當下的大學教育是成功的。 不管怎樣,既然接下了張主任介紹的案例,無論如何。都是以一名心理工作者的專業角度去對待,不帶任何一絲偏見和主觀情緒。 拿起了電話,聯系上了WJY,電話那端的WJY,其聲音顯得有點蒼白無力,根據她的要求。選擇了一家茶樓。約定的時間是當天18:00 18:00我準時來到了那家茶樓,打了電話給WJY,WJY沒接。“不會放我鴿子吧?”我當時覺得有點疑惑。但考慮到WJY目前的處境,應該不會是開玩笑的樣子。所以我選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子落座下來,要了一杯好茶,獨自點上一支煙。享受著難得的清閑。 約莫等了15分鐘,我的電話響了,來電的正是WJY。WJY在電話那端表示要晚到一會,對于遲到,想我表示道歉。我表明不要緊,并告訴她我的座位號。 再過了一個15分鐘,也就是18:30左右,一位穿著米色T恤,藍色鉛筆褲的女孩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打量了她一下:165CM的顯瘦的身高,面容嬌好,及肩發略顯凌亂。只聽這個女孩說道:“你是蔣醫生吧?”我點了點頭說道:“你是WJY?”WJY點了點頭,我連忙起身示坐。WJY很禮貌的謝坐。雙方各自寒暄后,我先直入主題的問道:“WJY,你能告訴我工作對你意味著什么嗎?”WJY幽幽的說道:“意味著收入,意味著可以生活,意味這可以為自己的將來更好的發展?”“那你是不是可以為了一份工作付出自己的全部,哪怕是自己的rou體?”我怔怔的問道:WJY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一味的在那小口喝茶,喝了一小口又喝一小口。我被WJY這樣的舉動搞得有點抓狂,于是略帶氣憤的口吻說道:“如果你那老板確實因為工作的原因來肋迫你,我建議你取證后報警。”WJY聽到我這樣的話,突然抬起了頭,看著我說道:“我怎么可能報警?蔣醫生,我想應該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你說一下,可以嗎?”我看到WYJ愿意打開心扉向我傾訴,我當然非常樂意去聽,于是我點了點頭。 WYJ喝了口茶,隨后為自己的茶杯里續了一點水,醞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后緩緩的說道:“在進我現在的單位之前,我進了很多家單位,做過銷售,跑過保險,都不合適我,而我學的專業(人力資源管理)擇業范圍有限,但我不能沒有工作,因為我有我自己的夢想,我需要資金積累……”“資金積累?夢想?你有什么樣的夢想可以告訴我嗎?”我打斷了WYJ的說話。WJY看了看我,雙手捋了一下胸口的掛件,隨后低著頭說:“不瞞你說,我想移民澳大利亞。”(未完待續)(未完待續。)xh211 (,,章節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