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搶葉臨
ps:那些說沒有覆蓋更新的、沒有五章可以看的童鞋,將客戶端里已經(jīng)下載的《容華錄》刪掉,重新下載。【】如果從【第七十九章徐其玉(修改后)】到【第八十九章?lián)屓~臨】章節(jié)順序是連貫的,那便沒有問題了。 感謝小金大金童鞋的打賞,么么噠(づ ̄3 ̄)づ 徐其錦最近特別煩。 自從易家大少爺易桐池上門以后,自家meimei開始每天啥也不干,時時刻刻圍在她身邊轉(zhuǎn)悠了。 徐其容也不比劃著要求徐其錦開口退親,就一直跟在徐其錦身邊,徐其錦看賬本的時候她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面盯著,頗有節(jié)奏感的嘆氣;徐其錦用膳的時候她在一旁吃一口,盯著徐其錦看一眼,然后嘆一口氣,然后再吃一口飯;徐其錦跟平泰公主對弈的時候她在一旁拿著把小團(tuán)扇搖著,一邊搖,一邊嘆氣;就連徐其錦出恭的時候她都守在恭房外面嘆氣。 徐其錦憋屈得不行,要是徐其容跟她比劃了,她還能試圖跟徐其容講道理,可徐其容這么見天兒的盯人嘆氣,自己又沒法子逼著她開口,到底是自家meimei,能怎么辦?還能真狠下心來躲著不理不成? 反正有平泰公主查易家去了,徐其容也沒那么擔(dān)心了,總覺得只要平泰公主出手了,這場親事鐵定會夭折了事。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jiejie這邊。徐其錦看著溫溫和和的,可犯起擰來誰都沒有辦法,要是徐其錦鐵了心為了尋葉臨非要嫁去易家,就是平泰公主和徐四老爺開口反悔了這門親事,只怕也是沒用的。 徐其容知道自己勸不通徐其錦。干脆也不勸了,又生氣徐其錦這么“舍己為人”,就故意天天黏著徐其錦給她找不痛快了。 徐其錦能忍,倒是秋濃先沉不住氣了。 眼見著jiejie要去書房看賬本,徐其容抬腳就要跟上。秋濃忙一把拉住了,眉宇間甚是憂愁,開口勸解自家姑娘:“二小姐這幾日甚是辛苦。姑娘就不要去搗亂了。白日里沒看完的賬本。二小姐可都留到晚上看完才休息的。” 因為休息不好,徐其錦白嫩的臉上愣是折騰出幾顆痘,找薔薇霜抹了才好了些。 徐其容不肯作罷。抬腳又要追上去。 秋濃急了,直道:“我的姑娘誒,你纏著二小姐就纏著吧,整天嘆什么氣!且不說二小姐聽了心煩氣躁的。婢子聽老人說了,經(jīng)常嘆氣對嗓子也是不好的。要是哪天解了毒。一開口卻跟破鑼似的,那可怎么辦!” 徐其容不理她,還是要去書房。 秋濃眉頭都皺得打結(jié)了:“二小姐性子綿,您又跟她犯擰。到最后兩敗俱傷,這又是何苦呢!要婢子說,都怨這天下的神醫(yī)都徒有虛名。不然姑娘您嗓子好了,哪會有這些事情!” 徐其容聽了。腳步一頓,眼睛一亮。 確實,是她舍本逐末了。 jiejie之所以這么鐵了心的要嫁到易家,無非是想借著易家的人脈找葉臨治她的嗓子。如果她敢在那之前把葉臨尋了出來,jiejie自然就改了主意了。 再說了,就算是這次勸下來了jiejie,只要自己這嗓子一日沒好,jiejie為了給自己治嗓子,還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這么一想,徐其容便真的不再去擾徐其錦了,抬手便比劃了幾下,示意秋濃讓人去把高伯找來。 秋濃見徐其容聽了自己的勸,問都不問徐其容找高伯來做什么,親自去門房那里打聽了高伯的去處,然后指了一個小廝跑腿,去把人叫回來了。 之前徐其容一直對尋找葉臨這件事不甚熱心,倒不是她不想治好自己的嗓子,主要是心里就先認(rèn)定了自己搶人搶不過華惟靖。現(xiàn)在想想,既然華惟靖才剛開始接觸易家,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葉臨現(xiàn)在還沒有落在華惟靖手里;二是葉臨剛落在華惟靖手里,卻還沒有松口替華惟靖辦事。 既然這樣,徐其容暗暗的咬了咬牙,比起被易家這么大的禍頭連累,跟華惟靖搶葉臨算得了什么!說到底,華惟靖再厲害,現(xiàn)在也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罷了! 這么一想,徐其容多日來繃緊的神經(jīng)松了松。 高伯聽話五小姐尋自己來,以為五小姐是要問自己之前查的那件事。因此,也不等徐其容比劃了,高伯直接道:“四老爺確實是直接回西京城去了,派去的人跟了幾天,并沒有現(xiàn)什么異常。” 一提到自己那個爹,徐其容就覺得有些頭疼,腦子跟漿糊似的,完全猜不透徐四老爺行事的套路。 高伯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道:“五小姐,四老爺這次,好像是跟四爺一起來江州的。” 四哥? 自從平泰公主從佛堂出來以后,又經(jīng)歷了水兒那件事,大房喬大太太對過繼徐佑給徐四老爺這件事,已經(jīng)沒有那么大的熱情了。徐佑是個貪玩的,一日不跟自己那些狐朋狗友出門鬼混就渾身不舒坦,怎么會跟徐四老爺一起跑這一趟江州? 難道生了什么事情讓大房對過繼這件事又重新熱絡(luò)了起來? 高伯偷偷打量了一下徐其容的臉色,悶聲道:“四爺這一路跟四老爺有說有笑的,甚至還掏自個兒的私房錢買了幅假的《綠珠踩紅蓮》孝敬四老爺。” 《綠珠踩紅蓮》正是古晉流傳出來的為數(shù)不多的美人畫的其中一幅,畫的是身穿綠裙的窈窕少女踩在紅蓮上跳舞,畫兒的名字不是特別好聽,俗氣得很,可畫兒是真好看,畫兒里的美人兒也是真絕色! 徐其容知道,自家爹爹雖然跟唐志洲關(guān)系好,可比起唐志洲畫的山水來,自家爹爹更親睞古晉畫的美人。外面流傳的古晉美人畫大多是贗品,自家爹爹曾多次義正言辭的指著那些無良的造假者。 徐佑送徐四老爺假畫,那不是找數(shù)落么! 徐其容看著高伯,高伯語氣中帶了點無奈:“結(jié)果四老爺當(dāng)四爺是不小心被人騙了,一邊高興盛贊四爺有心,一邊自掏腰包補償了四爺?shù)膿p失。” 徐其容瞬間瞪大了眼睛。 高伯補充了一句:“比起四爺買假畫兒花的錢,四老爺還多給了五十兩。” 徐其容覺得自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虧得他們四房家業(yè)大,不然哪里遭得住她那個糊里糊涂的爹這么糟蹋啊! 徐其容不想再聽高伯說這糟心事了,伸手比劃道:爹爹那邊,先讓人暗中注意著。 頓了頓,不等高伯開口,就又比劃了起來:我要找一個人,我要你親自帶人去找。 高伯愣了一下。 高伯明著是徐四老爺給徐其錦的管事,可本質(zhì)上還是徐四老爺?shù)娜恕2还苁乔罢哌€是后者,徐其容都很注意分寸,不管讓高伯去辦什么事情,還從來沒有指定非要高伯親自辦不可! 高伯沒有露出一絲詫異,語氣如常:“不知五小姐要找誰?” 徐其容也不拐彎抹角,比了一個藥箱,然后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能治我啞疾的神醫(yī)。 高伯一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激動一絲疑惑:“五小姐知道誰能治好你啞疾?”然后頓了一下,恍然大悟,“五小姐要找葉神醫(yī)?” 徐其容笑瞇瞇的點頭。 高伯遲疑了一下:“之前二小姐和我找遍了江州城,都沒有找到一位叫葉臨的神醫(yī)。” 不是不肯找,只是找了兩年多都沒有找到的人,現(xiàn)在又怎么會說找就找到了!徐其錦把葉臨當(dāng)最后一根稻草,自然對葉臨還在江州城深信不疑。但是高伯自來疑心比較重,他從一開始就有些懷疑這個能治啞疾的神醫(yī)是徐其容編出來哄徐其錦的。尤其是盡心盡力的找了兩年多,連葉臨的影兒都沒有摸到,高伯對自己的懷疑更深信不疑了。 徐其容神色不變,比劃道:那是之前,現(xiàn)在,他在江州。 這下,不管是高伯還是在場的秋濃,臉上都寫滿了訝異。如果葉臨之前不在江州,五小姐為什么要由著二小姐在江州找呢?再說了,五小姐足不出戶,她怎么知道那人現(xiàn)在在江州? 徐其容遲疑了一下,咬咬牙,繼續(xù)比劃:你找個機靈點兒的,查一查華家公子住在哪里,然后悄悄守著,若是在那里見了大夫模樣的人,直接拐回來。 高伯看出徐其容不是在玩鬧,神色一凜:“我親自去守。” 徐其容點點頭,也不解釋為什么葉臨現(xiàn)在在江州,也不解釋自己為什么讓人去守在華家公子的落腳處,擺擺手,讓高伯出去了。 秋濃看著自家姑娘,神色間帶著擔(dān)憂,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高伯一走,徐其容又想起了糟心的徐佑,哪里注意得到秋濃的神色,只管用手托著腮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沒了徐其容的干擾,徐其錦今日只花了兩個多時辰就看完了賬本。然后打人把賬本給高管事送去。等送賬本的人回來了,徐其錦才知道高管事已經(jīng)被自家meimei派去辦事去了。 想著徐其容對易家這門親事的反應(yīng),徐其錦第一反應(yīng)就是高伯是替徐其容搞破壞去了。可又想著,高伯為人穩(wěn)重,并不是徐其容提什么要求他都從善如流的,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才松一口氣,門房便報進(jìn)來消息說易家的當(dāng)家太太,也就是易大少爺?shù)纳福瑤е鴥蓚€侄女上門拜訪來了。(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