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妥妥的
車禍的消息很快就上了新聞,雖然在整個城市的生老病死中激不起任何的風浪。W可在那些董事的眼中,這無疑是一場冰霜。 就在新聞發(fā)布的幾個小時,臨近傍晚的時候,柳逸塵又接見了十來個董事,軟硬兼施,最終毫不費力的拿下了這些人手里的全部股權(quán)。 這個結(jié)果在意料之內(nèi)情理之中,他們心里都清楚這就是柳逸塵做給他們看的,如果不簽這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約的話,每個城市每天有那么多意外,誰曉得下一個是不是自己呢? 唯一一個沒有簽訂合約的董事是一直都不在公司參與任何事情,也沒有掏錢出去,為人正派,手里百分之三的股權(quán)也對集團和林家母女沒有任何的危害。 林雨馨頭都大了,一個下午,她就占據(jù)了公司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quán),算上她母親的,一共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六之多。 整個集團,三足鼎立。除了不參與事物的董事之外,大權(quán)真的就這么掌控在了三個人的手里。 諾大的集團就這樣成了他們?nèi)齻€人的,在柳逸塵的一手cao控下,完成交割。 集團的事情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從底層到高層的整合問題,那都是林雨馨的事情,又有她的一些心腹和茍小海幫忙,用不著自己cao心。 接下來,他要考慮的就是周小天的事情了。她已經(jīng)米褻衣那邊簽訂了合約,若是三個月之內(nèi)還不能讓米褻衣的產(chǎn)品上市,那就要付出天價的賠償。 三個月的時間,才區(qū)區(qū)九十天而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周小天的路已經(jīng)被重山和查愛思給堵死了,疏通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網(wǎng),剩下的就好做了。 柳逸塵還沒想過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如果用力的話,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就這么把他們給滅了的話,會留下很多的后遺癥。比如米褻衣那邊的善后,比如重山身后的最終指使者怎么辦。 有些事情就是要一層層的抽絲剝繭才更有意思呢。 傍晚的時候,柳逸塵給張老打了一個電話,訂好了房間一起吃飯。 他所選的飯店談不上高級,很普通的一棟二樓餐館,裝修一般,菜系一般。和他邀請的人身份完全不符。 就是因為這樣,才顯得低調(diào)。因為這些人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不便張揚。 第一個到飯店的是柳逸塵,上樓,在一個寬敞的包間里坐下,隨便點了一些菜,都不算貴,加在一起也才幾百塊錢而已。不過卻是滿滿一桌子,葷素搭配,在一些大人物的眼里,這些應該是給下等人吃的。 很快,飯店的下面陸陸續(xù)續(xù)的停滿了車子,很多遮著牌照,也有一些低調(diào)的滿大街都是的低檔車。 但是這些車子里下來的人,卻沒有一個是那么簡單的,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可以在某些領(lǐng)域里的泰斗。 門童早早的守在門口,熱情的把他們給引到了柳逸塵訂好的房間里。 屋子里的氣氛越來越熱鬧,大家平時只是聽說過對方的名字,很少有時間見面。在各自領(lǐng)域里,他們是執(zhí)牛耳者。可跨出了這個圈子,就需要更多的人來維系這個世界上最為龐大復雜的人際圈子。 等級和地位的相同,讓這群人都放下了身段,相互謙虛。所以才會讓整個屋子里沒有任何的傲嬌囂張。 其中多數(shù)的人都和柳逸塵打過招呼,他們接到電話后很奇怪,這個最近風頭正勁的年輕人為什么會找自己吃飯。 也有人利用手里的權(quán)勢開始調(diào)查柳逸塵,可不管怎么查,他的過去都是一片空白,就像是忽然空降到了這個城市一般。 這就讓調(diào)查的那些人更好奇了,明顯是有人抹掉了關(guān)于他的一切。這使他變的越加神秘起來。 既然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他又為什么cao辦了那么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呢?莫說是在x市,就算是整個省,全國,都在為這件事討論著,他已經(jīng)把自己和林雨馨推到了輿論的焦點上。 他們想借助這個機會多從他嘴里套出來一點東西,可柳逸塵對此只字不提,只是寒暄了一些毫無用處的話題。 直到張老進來的時候,屋子里邊頓時安靜下來。就算是他們再如何的站在行業(yè)內(nèi)的巔峰,但在張老的面前,也終究只都是一些小角色而已。 “張老。” “張老,你怎么來了?” 除了柳逸塵之外,其他的人都圍了上去,噓寒問暖,謙卑有加。 “逸塵這小子非要讓我來吃頓飯,我就過來了。有你們這些大人物陪著我,也算是榮幸了。”張老擺了擺手,讓大家都坐了下來。 “真沒想到柳逸塵還能請到張老。”其他的人馬上就對柳逸塵刮目相看起來,甚至是眼神中透著精光。 他們在坐的人,別說是請張老吃飯,就算是能和他說上幾句話,都可以出去炫耀很長時間了,是他們可以在任何人的面前吹牛的談資。 張老的出現(xiàn)讓他們都有些不踏實起來,總覺得這就是一場鴻門宴,遠沒之前柳逸塵說的一場家宴那么簡單。 “大家都入座吧。菜已經(jīng)上來了。知道大家都吃慣了山珍海味,這次弄了一點清淡的。希望諸位不要嫌棄才是。”柳逸塵笑著端起了酒:“難得張老能騰出時間過來,所以我覺得這第一杯酒,我們應該敬張老。” “好的。”大家都端起了酒杯,一起看著張老。 “這個逸塵啊。”張老笑著說道:“什么事情都把我推到前面來,哎。誰讓我這么器重這小子了呢?不管有什么事情,我總是愿意傾其所有的幫他。” 張老的話,讓所有人都為之一振,腦子里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有沒有在什么地方得罪過這個柳逸塵。 張老都愿意傾其所有幫助的人,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嗎? 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抱上這棵大樹的,但現(xiàn)在的狀況是他抱的結(jié)結(jié)實實。他們這些遠處近處的小草哪里還瞎躥亂跳的蹦跶嗎? “張老這話說的嚴重了,我一個小角色哪能有什么事情值得張老幫忙的。”柳逸塵喝過了酒,示意大家坐下,接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圈子就這么小,接觸的人不多,也沒什么風光的大人物,要說非得有的話,也就是認識一個鑫光會館的周小天。” 聽到周小天這個名字,人們都暗自出了一頭的冷汗。仔細的看了看其他人,竟然無一例外的都和代理權(quán)這件事有關(guān)系。 大家都是聰明人,聽到這個名字從柳逸塵的嘴里說出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果真宴無好宴席無好席。 “來,大家吃菜。”柳逸塵用筷子點了點滿桌子的菜說道:“這就是家宴,對各位沒影響的,大家不用有所顧慮,隨便吃隨便喝,我保證這方圓幾公里之內(nèi)都沒有記者。” “柳先生真是客氣了。”有人站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如果是之前的態(tài)度還是表面上的,那么這次是真的驚悚恐懼。光是一個張老那句傾其所有就已經(jīng)讓人不寒而栗了,在加上他們倆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怎么能不讓人心悸呢。又聯(lián)系到他的朋友周小天,以及柳逸塵剛才看似輕描淡寫的介紹他們之間關(guān)系。這是雪上加霜。 “應該的,我不客氣,希望你們也不要客氣。”柳逸塵點點頭,轉(zhuǎn)頭看著張老,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張老,你說要是有人欺負我的話,我該怎么辦?” “那些小來小去的人物,你自己能解決,用不著我的。但有頭有臉的,和我說。我雖然是退了下來,但是懲辦幾個人還是沒什么問題的。”張老當然清楚柳逸塵這番話的意思,朝著所有人點了點,臉色有些陰沉:“就像是在座的這些人,有權(quán)有勢。” “張老開玩笑,我們哪敢跟張老作對啊。”有人掐媚的說道。 “柳先生,我們知道該怎么做的,你和張老就被嚇唬我們了。”有些話,還是說明了好,總是藏著掖著的話,萬一柳逸塵真的沖他們下手了,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沒那么嚴重。不是都說了,就是吃飯,沒別的意思。”柳逸塵端起酒,招呼大家吃喝。 這一頓飯柳逸塵吃的很香很開心。可其他的人都是各懷心事,提心吊膽。 張老的身體不是很好,吃了一半的時候,找了個借口離開。不過這頓飯他已經(jīng)破例喝了幾杯,近一瓶的啤酒。 他的這次破例,已經(jīng)向其他的人證明了柳逸塵在這場飯局中的重要性,換成任何人,他絕對不會喝一口酒的,這些年的習慣,即便是這些人不知道,也都有所耳聞。 張老走了之后,大家輕松不少,開始阿諛奉承柳逸塵。能走到今天的位子,誰還不傻,接下來的事情心里邊要是沒個譜,毀的不一定是前程,可能還有別的。 吃過了飯,柳逸塵買單,誰都沒爭沒搶。有時候,讓他適當?shù)幕c錢,才會讓所有人都安心踏實。說的難聽點,刨除張老之外,也都是人物,搶著去買單的話,等于是搶了柳逸塵的風頭,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馬上立刻把周小天的事情處理好,撇清自己,置身事外。 柳逸塵處理好了這件事,沒有直接回家。拐了一個彎,興致盎然的去了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