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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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王儉超“臭腳”的,基本上以蕭銘和馬秋榕為主,其他人雖有附和,但沒有蕭銘和馬秋榕那么夸張,大多不過是基于“花花轎子人人抬”的心理,順蕭銘和馬秋榕的口說兩句奉承之語,既不得罪人,萬一以后王儉超真走狗屎運出人頭地了,還可以結(jié)個善緣。 比如于文麗,就是抱著這樣的心理來應(yīng)付王儉超的。 坦白說,王儉超今天晚上當(dāng)著眾人吹的這些,什么“別墅,寶馬,幾年之內(nèi)奮斗成為人生贏家”,一開始也著實讓她有些羨慕——作為平民家庭出身的子女,誰不羨慕這些東西?但后來一想,又覺得王儉超吹得再兇,也是別人的故事,換成他自己,未必能成為他嘴里的“穆師兄”和“李副總”。 道理很簡單,宗鑫集團每年都要在江外招聘數(shù)名應(yīng)屆畢業(yè)生,能夠混到穆永強和李啟明那個位置的,也是鳳毛麟角。絕大多數(shù)人,在宗鑫呆了好幾年,也不過依然是個底層業(yè)務(wù)員。 在一個公司怎樣才能迅速的出人頭地?除了個人的能力之外,也跟時機密閉可分。 比如,在宗鑫集團剛開始做出口業(yè)務(wù)時加入進去,顯然比現(xiàn)在各方面都已經(jīng)走上正軌,公司也上了一定規(guī)模后加入進去要快得多。 而今年才加入宗鑫集團的王儉超,顯然已經(jīng)錯過了在公司內(nèi)“升級占位”最黃金的機會。 正是因為想明白了這點,于文麗對王儉超的奉承便有些心不在焉,即使偶爾奉承兩句,也是為了應(yīng)付場面。 同時,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個跟王儉超同姓且同一個寢室,未來也是要加入宗鑫進出口公司的王起,把兩人放在一起,一比較,頓時便高下立判: 一個是偷jian耍滑;一個是認真踏實。 一個是夸夸其談,唯恐周圍的人不知道他是進出口公司的,他未來的待遇會有多好,然后極盡炫耀,顯擺之能事;一個是三緘其口,別人不問,不打聽,他自己都懶得告訴別人他未來要進的公司和部門。 一個對蕭銘的恭維和討好顯得愛理不理,刻意保持距離;一個卻對蕭銘的夸贊如飲美酒,甘之如飴。 這么一比較,即使除開兩人在相貌上的差距,于文麗也明顯發(fā)覺自己對王起的好感比對這王儉超的,要多得多。她想,就憑她目前觀察到的這些差異,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王儉超也沒什么特殊背景的話,她基本上可以斷定,未來王起在宗鑫的發(fā)展,不論是前途還是錢途,絕對要比這夸夸其談的王儉超好得多! 有了這么一層認識后,她對王儉超的奉承,便更不怎么熱心和上心了。 她不熱心,但讓她有些吃驚和意外的是,她男朋友張青峰今晚上卻表現(xiàn)得對王儉超特別的有興趣,感覺像是被王儉超的夸夸其談和狐假虎威真唬住了似的,不僅語言上跟著馬秋榕和蕭銘二女對王儉超大拍馬屁,大加奉承,動作上也不甘人后,熱情主動的給王儉超撒了好幾支他自己平時都舍不得抽的香煙,還給對方倒了好幾次酒,那樣子,那神態(tài),完全猶如王儉超的馬仔一般。 這讓于文麗很是不解,又感覺很沒面子,俏臉陣陣的發(fā)紅。大家都是大學(xué)生,都才剛進公司,他王儉超目前既不是什么“總”,也不是什么“長”,目前的工資也跟大家一樣多,有必要這么自降身份的討好他么? 她趁其他人不注意時向坐在對面的張青峰使了好幾次眼色,甚至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對方兩下,但自己的男友像是沒感覺似的完全忽略了她的暗示。 這讓于文麗氣悶不已,但又無可奈何,總感覺自己的男友今天晚上有點不正常,仿佛像換了個人似的。 “難道這就是現(xiàn)實社會?難道金錢和權(quán)力對一個人的影響就這么大?”無聊的聽著王儉超的各種吹逼間,于文麗也無聊的亂想。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再暢快的飯局都有結(jié)束的一刻。 盡管被馬秋榕,蕭銘等人搞得高潮不已,談興正濃的王儉超在大多數(shù)女生都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都坐在桌邊齊齊等著他時,也不得不意猶未盡的宣布今晚上的聚餐到此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