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包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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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薛家又請賈府的人過去吃酒,除了賈母之外,榮國府其他閑著的人,全部都去赴了宴會。 賈寶玉卻只中途去了一次,因為他除了要去禁軍當(dāng)值之外,還要忙著給吳凡“造勢”。 不說他忙了幾天才把吳凡的罪行調(diào)查清楚,單就那日在清水渠邊看見那無辜受害的女子,賈寶玉就下過決定,絕不會放過兇手。 雖然昨日順天府公審已經(jīng)將吳凡的罪行在幾百名京城百姓的眼睛底下曝光,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傳開了,但是這還不夠。 吳貴妃的親弟弟,在吳貴妃沒失寵之前,不是那么好殺的。 所以,賈寶玉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給他弄得更人盡皆知,人人喊打喊殺。 大皇子是個蠢貨,沒能力可能也沒想過救吳凡。至于皇帝,呵呵,沒聽說吳凡有多得皇帝的喜歡,況且皇帝偏袒大皇子也就罷了,畢竟是他兒子,但要真是因為一個后妃,連吳凡也要包庇,賈寶玉真的覺得,這個皇帝太失格調(diào)。 幾日后,吳凡的最終審判下來。皇帝下旨狠狠地申飭了吳天佑,降其官職,并令吳凡充軍邊塞,永世不得回京。 皇城,二皇子府。 自二皇子被皇帝削官之后,他著實消沉不已,一度覺得自己以往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是白費(fèi),在別人眼中都是一文不值。 直到第二日,熙園大總管馮祥降臨,帶來了太上皇的旨意,讓他半個月后舉行加冠儀式,并直言屆時會親自為他加封王號。 呵呵,在他剛被皇帝責(zé)斥之后,太上皇這一舉動,無疑是令世人震驚的。 不單單是為他撐腰這么簡單! 太上皇向世人發(fā)出了一個信號: 他中意的人選,也是二皇子! 這下,所有忠于太上皇的老臣,將再也不會因為景泰帝的態(tài)度而搖擺。 因為,就算不論父子綱常,只單純的論為君的威望與得民心,景泰帝比之太上皇,都差的遠(yuǎn)! 太上皇為君五十余載,世人歌頌,北逐蒙元,南平百越,西定番邦,這些功績,可不是憑空來的。 所以,只要有太上皇在一日,景泰帝,大玄帝國的真正掌舵人,就永遠(yuǎn)不會變。 所以,得到了太上皇的肯定,對當(dāng)時的二皇子來說,無疑是一劑救心的良藥。 原來,他的努力,并不是完全白費(fèi)的。 此時二皇子在書房之內(nèi),只招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韓之渙,另外一個,是一個褐色袍服的青年人,也是他最重要的臂膀。 因為這個人,是他的眼睛和觸手。 連大皇子那樣的蠢材都養(yǎng)著暗衛(wèi),所以才能在泰安之時暗算二皇子,更遑論熟讀史冊的二皇子。 褐色袍服人的身份,便是連韓之渙也不清楚,只知道二皇子稱其為陸先生。 一番私密的議話之后,陸先生道:“吳凡三日后會被押解出京,前往西海沿子。 屬下已經(jīng)探聽到,其父吳天佑已經(jīng)托人到南安王府,請求南安王爺屆時照佛于吳凡。” 二皇子原本還算明朗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道:“也要叫他能走到西海沿子,自古以來,死在充軍路上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褐袍人點頭道:“明白。” 韓之渙道:“是否有必要如此,吳凡一個廢人,需要勞動陸先生出馬嗎?” 韓之渙是覺得,二皇子殿下的殺氣為什么突然重了這么多,若按之前二皇子的風(fēng)度,是不屑于落井下石,打擊落水狗的。 二皇子便看了韓之渙一眼:“不忠之人,當(dāng)死。” 韓之渙心頭一凜,總算明白了二皇子的意思。 吳凡先是投靠二皇子,深知二皇子府的諸多事宜,后來突然又去投效大皇子,如此之人,二皇子定然要?dú)⒅?/br> 況且方才二皇子看他那一眼,讓他明白,二皇子似乎有警告他的意思…… 他心下暗凜的同時,也切實感受到,二皇子身上的威勢,突然凌冽了很多。 以前的二皇子,謙謙君子,像是一個受人愛戴的賢者。如今的這種氣息,對了,是帝王之威,有些順者昌逆者亡之意。 二皇子自然不知道韓之渙一時心頭轉(zhuǎn)過那么多的想法。 早在吳凡背叛那日,他就沒想過讓此等小人繼續(xù)活下去。不過時機(jī)未到而已。 如今吳凡被削去所有身份,成為罪民,他要?dú)⒅缛∠N蟻性命。 至于什么違背景泰帝的圣意。呵呵,只要不被當(dāng)場抓住,誰又敢說什么? 他自己不就是那么做的嗎? 想起刑部這些日子來調(diào)查錢釗的案子,一直沒有進(jìn)展,甚至慢慢的有了些偃旗息鼓,將罪責(zé)推到暴匪、反賊身上的意思,二皇子便無比憤恨。 父皇,既然你不喜歡兒臣,兒臣便用事實來向你證明,誰才是對的。 …… 榮國府,來了一奇怪的人。 “小人包勇,受老爺之命,前來投效。” 一個粗壯的漢子直挺挺的跪在榮禧堂的偏廳之中,一雙濃眉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上方的賈政。 賈政眉頭一皺,將手中的薦信看完,確定是世交親友,江南甄家老爺?shù)挠H筆信,他才放下,道:“你們家好好的,你們老爺為何要叫你來投我?” “不是來投你,小人是來投二公子的!” 賈政抽了抽鼻子,良好的涵養(yǎng)讓他不與這個一看就少根筋的粗人一般見識。 “那你為什么要來投奔寶玉?” “我爺爺說了,二公子是天生貴命,若是我能跟在他的身邊,將來肯定能有出息!” 包勇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 賈政奇了:“你們何時見過寶玉?” 對于包勇口中的貴命之言,賈政反而不奇怪,時人大多信命,王侯將相本有種。 “就是上次啊,好像是春天還是夏天,哦,是四五月的時候,就在京城,那個時候二公子在城里買小玩意兒,剛好被我和爺爺看見,我還差點把他認(rèn)為……” 包勇說的順嘴,差點說了什么,話到嘴邊趕忙住了口,那個樣子,別提有多蠢,多滑稽。 賈政自然而言的追問,包勇卻不說了,還說是他爺爺吩咐的,不許他在外面亂說話。 賈政只得罷了,幾句話的時間,他就把包勇摸清了個大概。是個老實人,而且既然是甄應(yīng)嘉親自舉薦過來的,當(dāng)是沒什么問題。 “好了,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住在府里,至于具體干什么,既然你說你要投效寶玉,那等他回來,再給你安排。 林之孝,帶他下去安置。” “是,老爺。” 手機(j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