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對床有潔癖
書迷正在閱讀:神醫(yī)俏娘子:相公,晚上見!、諸天云盤、朝涼暮暖、秦時明月之逆鱗、被遺忘者部隊、酷炫女友:男神追妻十八式、振羽護(hù)九州、創(chuàng)世吧,世界神們、女總裁的貼身王牌保鏢、放開封神讓我來
超速流言正文卷第61章對床有潔癖規(guī)規(guī)矩矩下床的李猜,不會認(rèn)為一夜過去,韓易就知道了自己曾經(jīng)是療養(yǎng)院照顧他的人。 ――她信唐朝海和徐長郡,即使徐長郡是個直愣子。 韓易撿起床上的冰塊,丟進(jìn)了垃圾桶,突然福至心靈地想通李猜說的“睡過”是什么意思,于是震驚無比地問,“你什么時候睡過我的床?那兩天?” 李猜沒說話,算是默認(rèn)。 韓易指著李猜的臉,咬著嘴,忍著內(nèi)心的呼嘯,連忙打開衣柜,從里面扯出一套床單被套,迅速地扒拉下原本的床單,“幫忙啊!”他一邊弄一邊警告李猜,“我暫時留你住兩天可以,反正我要出差,但是我勒令你,我房間,我的床、我整個屋子所有的東西,你、都不許動。” ……一字一字真是說得咬牙切齒。 李猜站在床邊,趣味地看著韓易鋪床,一點都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識。 鑒于韓易用冰塊整她,完全無視了自己是該低頭的房檐客,話嗆著韓易說,“我要是幫忙鋪床單……不就將我的氣息又沾染了你床,讓你床失去了第一次,我拿什么負(fù)責(zé),對了你還有床單嗎?要不我?guī)湍愠鋈ザ噘I兩***厚點,免得串味。” “……”韓易將扒拉下的枕頭套、床單丟到李猜的身上,“這個你給我洗了。” 韓易也不再弄床,想起自己要出差,徑直從衣柜下扯出一個黑色的行李箱,帶著不滿的惡氣對李猜說,“你出去,我要收拾東西。” 李猜穿著韓易的拖鞋,翹著嘴,走到客廳,拿著半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后又走到韓易臥室門邊,靠在門框上問,“你要出差,去哪里?” 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 ……當(dāng)然這句話李猜不敢說,也覺得沒可能。 “撿你的地方。” 李猜正要說什么的時候,韓易說,“你這回想蹭車回去,我直接告訴你不可能的。” 韓易行動迅速,很快就打包好了自己的行李,他也就收拾了幾件自己貼身的衣物。 “我又沒打算回去,”李猜突然問了一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你這回出門不會再撿一個什么人回來吧!” 韓易楞了一眼李猜,說出了盤旋于心底的話,“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這么不矜持,隨便睡人家的床。” 還在計較床啊! 李猜當(dāng)然不敢說,你還不是一樣的隨便,隨便收留陌生人。但李猜知道自己要是這么說了,就只能立即提起東西滾蛋了。 不過她還不太甘心,不懟韓易一句好像不太符合自己的吐槽風(fēng)格,于是大言不慚地勸解韓易說:“你這樣使不得,難怪你表弟這么擔(dān)心你未來會孤獨終老,你把床當(dāng)老婆是注定要單身一輩子,這畢竟不是驚悚片,床可以變成人。” 韓易:“……”這是肯定是哪個仇家看他不順眼派來整他的猴子。 “你不就是想說還是要睡我的床嗎?” 李猜呵呵笑。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韓易走出臥室,對李猜狠狠地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睡我的床,回來我就睡你。” “……”李猜怔愣了半天,直到韓易走出宿舍門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句最重要的話沒有問,“喂,等等。” 韓易對李猜“等等”的話置若罔聞,腳步更快了,李猜穿著拖鞋追不上韓易,最后只能趴在陽臺上吆喝,“韓易,你什么時候回來?” 被人等著的感覺突然襲來,韓易心頭莫名動了一下,他抬頭望了一眼李猜。 見她雙手撐在陽臺上,身體向外傾斜看似要落下來一般,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垂下,將她圓嘟嘟的臉側(cè)遮擋,不知怎么的,韓易頓時有種想撩開她的發(fā)絲,捏著她的臉說,“要不了幾天。” 但韓易駐足看了李猜小會,姿態(tài)翩翩地對她說,“記著我警告你的話,不要……”動我房間里的東西。這句話在公共場合說似乎不太合適,于是他改口,“不要惹是生非。” 唐朝海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韓易小片刻了,此時他也像李猜?lián)]了揮手,“嫂子,再見。” 李猜同時也向唐朝海揮了揮手,“照顧好我徐表弟啊,你們回來我請你們吃飯。” “照顧好徐表弟”一句別有深意的話,唐朝海自然明白,他在樓下了點了點頭。 ……韓易腹誹,我表弟還要你拜托照顧? 李猜目送倆人走遠(yuǎn),回去徑直又躺上了韓易的床,真想贊美房東啊! 一個不賢良淑德,做家務(wù)頂呱呱的小能手啊! 我就睡你的床了,有本事回來睡我啊! “呵――”她才不信嘴碎的韓易有膽子這么做。 ……明明是一個單身狗,非要裝大尾巴狼。 路上,唐朝海老是用余光看韓易,終于讓韓易不耐煩了,“我是臉沒洗干凈,還是突然變了模樣?” “沒,沒,”唐朝海像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因為韓易好像有點高興,嘴角一直都揚起的。 但他知道韓隊的性子,不能拆穿,只道,“我看韓隊的眼角傷疤好像淡了些,沒有平常那么紅了。” “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過一兩年疤痕就不會紅了,”韓易打了一個響指,非常不要臉地說,“這樣也好,我一直都是靠才能吃飯的,但很多人以為我是靠臉。”隨后他做出一個無奈之舉,“所以曾經(jīng)我對此很為難。” 有的時候,唐朝海覺得韓隊患有人格分裂癥,但以前癥狀表現(xiàn)輕微,而現(xiàn)在因為創(chuàng)傷后遺癥的關(guān)系表現(xiàn)更加明顯了。 酒店樓下,李越已經(jīng)辦好了退房手續(xù),而陶正成也清點好人員,安瑞后勤保障部也將車開到了酒店門庭等著。 韓易與唐朝海倆人跟著蕭東河、李越一輛車,而其余的隊友攜帶行李、裝備設(shè)施坐另一輛車。 在飛機場的VIP室里,徐長郡雖然頂著一雙微腫眼睛,但精神異常振奮,他甚至突發(fā)奇想地認(rèn)為隊友還缺少一人。 他說,“陶隊,我覺得我們?nèi)耘f缺少一名隊友――經(jīng)理人,你看我們登機的手續(xù)全是李助理在辦,這樣會不會克扣我們的安保服務(wù)費?總部也是這樣的嗎?” 一旦徐長郡這么委婉地表述自己意見,韓易就知道徐長郡另有所指。 “要不要學(xué)蕭老板那樣,給你請一個貼身助理?還先想要經(jīng)理人。” 助理吧……其實沒有職業(yè)經(jīng)理好,徐長郡知道李猜沒有工作,又想著他們這么出差在外,他哥的病啥時能好。 要是他哥記不起嫂子,嫂子有工作也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