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滅口
王曉冉一跳出觀察室的后窗,就聽到窗戶里面?zhèn)鱽砹嗽议T的聲音,便知道那個女工作人員覺察情況不妙,正拼命砸門,也許很快驚動整個的醫(yī)院。所以,她必須盡快脫離險地,于是顧不上剛才跳窗,雙腳一落地時,被扭傷的腳踝,拼命地往醫(yī)院外面狂奔—— 這家醫(yī)院整體只有二層的結(jié)構(gòu),而觀察室恰巧在一樓,而且通過一座小型停車場,就是醫(yī)院的大門。這一切的地形布局都為王曉冉的脫逃提供了便利條件。她終于在醫(yī)院保安形成堵截之前,僥幸逃出了醫(yī)院。 當她磕磕絆絆逃到街道上后,立即對路旁停靠的一輛趴活的黑車旁的司機大聲道:“您能跑一趟冀東嗎?我有急事。” 黑車司機一看顧主是一位單身女人,雖然神情慌亂,舉止有些狼狽,但依舊是氣質(zhì)不凡,立即欣然同意:“沒有問題,您請上車吧。” 王曉冉連價錢都沒有談,就打開那輛黑車的后門,并一頭鉆了進去。 當黑車啟動后,她才松了一口氣。并抱起自己的一只腳,不停地揉捏著傷到的腳踝。 再說在冀東等候消息的李維平接到女工人員的匯報,才得知李希同已經(jīng)殉職,而王曉冉襲擊女警后趁機脫逃,不由顯得異常震驚。 他無暇去埋怨女工作人員,詢問一下女警的傷勢,得知并不是很嚴重,但她的錢包已經(jīng)被嫌疑犯搜走了。 李維平又打聽一下女警錢包里的錢數(shù),然后安慰女工作人員:“你不要難過,王曉冉是一個弱女子,肯定逃不出去的。” 李維平結(jié)束跟女下屬通話后,立即緊急召集調(diào)查組人員開會,并把王曉冉脫逃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一遍。 巡調(diào)查的工作人員得知被王曉冉逃了,都感到無比的震驚。 劉云凱急切道:“李組,目前重要的嫌疑犯脫逃了,我們是否發(fā)通緝令呢?“ 李維平搖搖頭:“這樣做法不妥,她畢竟是調(diào)查期間,我們?nèi)绻d師動眾,恐怕會在社會上引起很大的負面影響。” “那我們該怎么做?” 李維平面對下屬們的質(zhì)疑,一字一板地回答:“我們需要對郭泰進行嚴密監(jiān)控!” “為什么?我們目前還沒有獲取任何證據(jù)呀。” 李維平冷笑道:“正是因為還沒有獲取任何證據(jù),才對他實行嚴密的監(jiān)控,假如有了證據(jù),那我們就直接控制他的自由了。王曉冉被我們雙規(guī)時,身上一切財物都被我們沒收了。所以她在脫逃時,從襲擊的女民警身上搜走了一個錢包,但根據(jù)女民警交待,里面僅僅有一百元錢的零錢。所以,王曉冉根本逃不多遠,肯定需要找人求援。從目前情況看,她很可能聯(lián)系郭泰。我們干脆就以郭泰為魚餌,引王曉冉上鉤。“ 大家聽了李維平的分析之后,都覺得有道理。 再說郭泰眼看王曉冉從自己眼皮底下被調(diào)查組帶走了,早已經(jīng)失去了方寸,借口身體不舒服,就躲在了家里,因為他的情緒已經(jīng)無法正常地工作了。 如今的家里冷冷清清,這也正好讓他無需掩飾內(nèi)心的焦急和恐懼。他知道王曉冉是一個女流之輩,肯定扛不住調(diào)查組的審問的,自己被出賣恐怕僅僅是時間問題。大廈將傾,自己該怎么辦? 他心緒煩亂地思索了很久,知道自己潛逃是沒有出路的。可是自己如果主動去自首,不但仕途到此為止了,恐怕這輩子都要在鐵窗里度過了。這可不是他希望的。 他就這樣在自己家里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惶惶不可終日。 嘀嘀嘀··· 就在他感覺走投無路的時候,他的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來了。 他的心里一慌,把驚懼的目光投向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遲遲沒敢過去接聽。因為他已經(jīng)預感到了,目前對他來說不會有好消息,只能是接踵而至的噩耗。 手機響過一遍鈴聲,緊接著又響了第二次。顯然,打電話的人找他很急。 郭泰這時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是福不是是禍躲不過’。他不得不壯著膽子端起了手機。 當他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時,顯得很詫異,思忖一下后,終于接聽了電話:“喂?” “老郭,是我。”手機里傳來了王曉冉急切的聲音。 郭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即把眼珠子瞪得溜圓:“你···你是曉冉?” “是我···你怎么才接電話?都快急死我了。” 郭泰有些顫抖的聲音:“你···你···難道被釋放了?” “不是。我是逃出來的。” “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現(xiàn)在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必須馬上見面。” 郭泰的心又懸了起來,不由皺眉道:“你現(xiàn)在在哪?這是誰的手機?” “我的手機和一切物品都被他們沒收了。我目前是借用一位好心的meimei的手機跟你通話。你一會去文昌路17號。那是一個無人居住的別墅。我就在那里等你。” 郭泰雖然對王曉冉約見的地點很好奇,但也顧不是那么多了,立即點頭答應:“好的。我盡快趕到那里。” “老郭,他們已經(jīng)懷疑你了。你過來時一定要多加小心。” 郭泰心里一顫,只能含糊應一聲:“我知道了。” 郭泰結(jié)束跟王曉冉通話后,立即又給他的專車司機打了電話:“小王,我現(xiàn)在用車。你趕緊把車開到我家。” 不到一刻鐘,郭泰就來到樓下,司機小王已經(jīng)在專車上等候他了。 “我們?nèi)ツ模俊彼緳C一看他走出來了,就連忙下車詢問。 郭泰這時故作平靜:“小王,我去辦點私事,不想麻煩你了。你就把車交給我開吧。” 司機詫異道:“這合適嗎?您要親自開車?” 郭泰瞥了他一眼:“這有什么不妥嗎?就這樣決定了。” 司機自然不敢堅持,只好把車讓給了郭泰。 郭泰很快把車開到了街道上,耳邊響起了王曉冉的警告,不由通過汽車的反光鏡仔細觀察后面的動靜,果然發(fā)現(xiàn)一輛可疑的車輛。 他的表情陡然緊張起來了,但社會經(jīng)驗老道的他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于是一邊駕駛著汽車在冀東市區(qū)里畫圈,一邊偷偷觀察著后面那里可疑的車輛。 他終于抓住了一個機會,趁著通過一個路口,就當綠燈已經(jīng)熄滅時,他加大油門搶黃燈。結(jié)果,終于把可疑車輛甩在了那個路口。 他心中暗自僥幸,繼續(xù)加大油門繞過兩條街道后,就直接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當他趕到文昌路17號時,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棟私人別墅,主體還是三層。王曉冉正焦急地守在那棟別墅的鐵柵欄門外。 由于這里是郊外,又不是上下班的時間,所以周圍很冷清,行人寥寥。 郭泰把車剛一停下,王曉冉就奔過來,并打開副駕駛室的車門,鉆了進去。“ “你是獨自開車來的,真是太好了。我剛才正發(fā)愁進不去呢。” 郭泰聽了她的話,心里更加疑惑道:“這是誰的房子?” 王曉冉不假思索道:“這是紀軍留下的房子。本來我有鑰匙的。可惜沒帶在身邊。因為自己家的鑰匙被他們沒收了,我也無法回家取這棟房子的鑰匙。” 郭泰露出狐疑的眼神:“你經(jīng)常來這里嗎?他為什么會把鑰匙給你?” 王曉冉感覺自己情急之下,露出馬腳了,連忙掩飾道:“這是他跟別人談交易的秘密地點。估計林宇凡和趙一佟等人也來過。我自然也不例外了。不過,他為了尊重我,就爽快給我一套門鑰匙,并說我可以常來常往。” 郭泰鼻孔一哼:“他在市里有家,卻給你這里的鑰匙,說什么可以常來常往,簡直是糊弄鬼呢。” 王曉冉略顯尷尬,隨即責備道:“目前我們的情況都很不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通緝犯了。你就不要吃醋了,想一下該怎么辦吧?” 郭泰質(zhì)疑道:“你已經(jīng)向他們交待了什么,又是怎么逃出來的?” 王曉冉首先把李維平審訊自己的情況,向郭泰做了一番詳細的描述。緊接著,王曉冉又含淚把老公病死在工作崗位上,以及自己趁機逃脫的情況講述完畢。 郭泰聽完了李素琴的講述完這個的過程,不由思忖著對策。 “老郭,那位調(diào)查組的領(lǐng)導居然是你的大舅哥呢。難道你不知道?”王曉冉不由好奇道。 郭泰搖搖頭:“我這幾天根本沒有跟素琴在一起。” 王曉冉神色黯然道:“目前我們有罪或者無罪,都是在那位領(lǐng)導的一念之差。所以,你最好找你的老婆去懇求她哥哥放咱們一碼。” 郭泰苦笑道:“這可能嗎?她目前把我當仇人似的,豈能為她的情敵去向李維平求情呢?” “如果這樣不行,那該怎么辦?” 郭泰淡淡地回答:“你先別著急,容我慢慢想想辦法。” “哦,那你快點想吧。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目前逃到國外也無濟于事。再說,我身上又沒有錢。” 郭泰不由透過車窗,瞥了一眼跟前的別墅,不由心里一動:“你暫時可以躲藏在這里呀。” 王曉冉苦笑道:“我剛才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呀。” 郭泰詭譎地一笑:“這有何難?看我的。” 王曉冉一看他下了車,也好奇地跟著下了車。 郭泰這時打開汽車的后備箱,從里面找出板子和鉗子等工具。 王曉冉不禁質(zhì)疑:“老郭,難道你要撬鎖嗎?” 郭泰瞥了她一眼:“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王曉冉無言以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郭泰利用車上的工具,把別墅的鐵柵欄門鎖撬開,隨即又撬開了別墅的房門門鎖。 “我們進去吧。”郭泰撬開房門后,就向發(fā)呆的王曉冉一努嘴:“我們進去說話。” 郭浩東走進這棟別墅一看,里面布局很簡單,好像并沒有系統(tǒng)地裝修,只是擁有一些簡單的家具而已。 郭浩東一看就明白了,這棟別墅只是紀軍囤積的房產(chǎn),并沒有打算自己使用。因為他作為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就算在冀東市里,也有很多套的房子。 郭浩東只是在一樓大概瀏覽了一下,就信步沿著樓梯走向了二樓。那里應該有臥室,可以有休息用的床鋪。 王曉冉已經(jīng)沒有什么主意,只好跟在了郭泰的身后。 不料,當郭泰推開二樓一間主臥的房門,臉色頓時一變。王曉冉從身后擠進來,臉色也變了顏色。 原來,在一張席夢思床上,散放著凌亂的行李,還有一些衣物。郭泰眼尖,感覺一件女士的外套很眼熟,便走過拿起來一看,赫然就是王曉冉用過的。 “曉冉,這是怎么回事?”他一副鐵青著臉質(zhì)問她。 王曉冉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來這里了,早就忘記這里什么樣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里居然跟她最后離開時是一個樣的。那個紀軍后來都懶惰得沒收拾一下。 此時的她,心里暗暗叫苦,但面對郭泰的逼問,故作莫名其妙:“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來,都是在一樓跟他談事情,又沒有進二樓臥室。” 郭泰把那條內(nèi)@褲往王曉冉面前一舉,并冷笑道:“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件外套的牌子是希慕爾,你當年在美洲買的。價值1188美元。在冀東的女人中,恐怕只有你擁有這個款式的外套。當初你住我家的那幾個晚上,我還感到好奇,你為什么沒穿這件3外套呢。原來你落在紀軍這里了。” 王曉冉一看隱瞞不住了,只能語無倫次地解釋:“對不起···那天太熱···我···我不得不脫下外套···可我和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商量事···” 不料,郭泰突然露出一絲的獰笑:“哈哈,既然你這么喜歡跟他上床,那就去那邊陪著他吧?” 王曉冉猝然一驚:“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郭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又獰笑道:“正好你的老公也剛走。你現(xiàn)在還不跟隨他們,去那個世界玩你們的三角@戀嗎?” “你···” 王曉冉一看郭泰兇相畢露的面孔,頓時嚇傻了,剛想轉(zhuǎn)身往樓下逃,但已經(jīng)晚了。 郭泰這時并不給她任何機會了,突然向上一撲,并用自己的雙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頸。 王曉冉頓時感覺呼吸不暢,便拼命地掙扎。 可是,她豈能擺脫得了身壯如牛的郭泰? “求你···別殺我···”王曉冉在生命彌留之際,艱難發(fā)出了求饒聲。 郭泰手里繼續(xù)加力,并惡狠狠地表示道:“你必須得死。否則就會連累我。” “我···不會出賣你···” 王曉冉無法把這句話說完了,就漸漸地雙腿一軟,身體往下一沉。 郭泰一看她已經(jīng)失去知覺了,才放開了雙手。 這時的郭泰擦拭一下額頭的汗珠,就開始下一步的動作了。 他首先把床上的床單撕扯成幾個長布條,然后抱著已經(jīng)陷入昏迷的王曉冉登上了閣樓。再利用還沒裝修過的頂棚,選擇了一個可以掛繩子的突出鋼筋頭,把接在一起的布條套了上去,當然,他是利用里面的一個長木凳完成的。隨后,他把布條系了一個扣,才下了木凳,在把半死不活的王曉冉抱起來,再登上木凳,很吃力地把王曉冉的腦袋套進去,然后在順勢一放。 王曉冉就這樣被懸掛起來了,再也蘇醒不了了。 郭泰故意把那把長木凳踢倒了,再仰頭看一眼懸掛起來的王曉冉,然后就清理自己上來的痕跡。接下來,他走下閣樓,又走下了二樓,最后離開了一樓。這一路上,他花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目的就是把自己到現(xiàn)場的痕跡掩蓋得干干凈凈。 等他重新回到自己的專車時,發(fā)現(xiàn)并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于是放心地開車駛離了文昌路17號別墅—— 篤篤篤··· 再說李素琴正準備在做晚飯,突然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 她知道楊楠楠沒有什么意識,就只能自己擦擦手,再出來開門。 當她打開房門一看,頓時愣住了:“怎么是你?” 原來,門外站著的卻是郭泰。 郭泰面對妻子驚訝的表情,便皮笑rou不笑道:“怎么不能是我?你已經(jīng)離開家好幾天了。難道我不該過來關(guān)心一下嗎?” 李素琴鼻孔一哼:“謝謝了。我這里不用你來關(guān)心。我既然離開家了,不正好給你自由了嗎?” 郭泰臉色尷尬一笑:“小琴,咱倆可是老夫老妻了。假如彼此誰有些什么過錯,也該相互包容一下,就不要嗆著說話了。” 李素琴一怔,正弄不明白對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時,郭泰已經(jīng)從她身邊擠進來了。 此時楊楠楠只是瞥了一眼郭泰,便繼續(xù)低頭玩弄一些只有幼兒玩的小石子。 郭泰一看她不搭理自己,不由靠近問道:“楠楠,你怎么不招呼我呢?” 楊楠楠充耳不聞,繼續(xù)翻來覆去地擺弄那些小石子。 郭泰一看那些小石子五顏六色的,頗為好看,有的就像是雞血石一樣,不禁夸贊道:“哇,這些石子真漂亮。” 楊楠楠依舊無動于衷。 當郭泰俯身要親手拿幾顆石子時,卻不料被楊楠楠伸手狠狠抽打一下手腕。 郭泰只好縮回了手,并怒氣沖沖指著楊楠楠:“你這個瘋丫頭竟敢打我?” 李素琴這時已經(jīng)關(guān)好了房門,走了過來,并對郭泰連責怪帶解釋:“老郭,你干嘛跟楠楠一般見識?她目前腦子不清楚了,根本不認識你。” 郭泰“哦”一聲,又問道:“難道她變成了傻子了嗎?” 李素琴這時緊鎖眉頭:“她的精神狀態(tài)一天比一天糟糕。我和浩東都是一籌莫展。她今天下午不知道從哪來找出來這些小石頭,就玩弄起來了。” 郭泰心里一動,立即對李素琴講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楠楠。” 李素琴臉色一變:“你要把楠楠怎么樣?” 郭泰白了她一眼:“你想哪去了?我知道你為了老楊,也不好丟下楠楠不管我。我也希望她盡快好起來。我今天剛剛拜訪一位老中醫(yī)。他對治療精神分裂癥有獨門秘方。你趕緊領(lǐng)著楠楠跟我出去一趟。” “跟你去哪?” “當然是找那位老中醫(yī)幫楠楠治病呀。” “可楠楠是精神出了問題。看中醫(yī)能行嗎?” “看你說的,在西醫(yī)沒引進中國之前。中國幾千年不都是靠中醫(yī)治病嗎?中醫(yī)什么病都能治,何況一個區(qū)區(qū)的精神分裂癥?你就別猶豫了,趕緊帶楠楠跟我下樓吧。” 李素琴聽了老公的解釋,依舊疑惑道:“可現(xiàn)在都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們這個時間去,合適嗎?” 郭泰嘿嘿一笑:“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已經(jīng)跟那位老中醫(yī)預約好了。人家正等咱們呢。” “可是···” “別可是了。你在磨蹭一會,就快天黑了。” 李素琴在老公的敦促下,沒有辦法,只好過來哄兒媳婦跟她走。其實,李素琴自從兒媳婦情況越來越差,已經(jīng)很著急了,當然希望能多找一些渠道治療兒媳婦的病。 楊楠楠開始不情愿走,但在婆婆的柔聲哄勸下,才由婆婆幫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并跟著她出門。 郭泰一看終于把她倆騙走了,心里一陣竊喜。 李素琴一看是老公親自開車,不由好奇道:“你的司機呢?” 郭泰掩飾道:“小王家里老媽病了,今天請假了。我也正好利用這輛車辦點咱家的私事。” 李素琴沒有絲毫的懷疑,就先把楊楠楠攙扶進汽車的后排座位,自己則從另一側(cè)車門鉆進去,跟她坐在了一起。 郭泰這時啟動汽車,并加大油門一直駛向市郊區(qū)—— “老郭,你帶我們?nèi)ツ难剑俊崩钏厍俑杏X情況不對,立即驚訝地質(zhì)問。 “我們?nèi)ネ惴澹 惫╊^也不回地回答。 李素琴大驚失色:“你不是帶我們?nèi)ヒ娎现嗅t(yī)嗎?為什么要去那么遠的地方?” 郭泰得意地一笑:“我剛才是騙你的。其實我是帶你倆去望秀峰散心的。” 李素琴一聽,心里頓時產(chǎn)生一種不祥預感。邢國輝不久前就是被楊崇啟騙到望秀峰,并謀殺掉的。如今,老公在這個時間把自己和楠楠騙到那里,肯定是居心不良。 她本來就對老公有一種恐懼感,此時越想越怕,不禁失聲叫道:“郭泰,你立即停車。否則,我和楠楠就跳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