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嘆一口氣，“這是用什么砸得吧？”

    韓衛國指了指地上的凳子，依舊沒有說話。

    “是田小菲干的？”

    “嗯。”

    得到肯定回答，夏東嚇得趕忙站起來要跑，生怕晚一步，腦袋得被田小菲開瓢。

    韓衛國攔住他，“夏主任，不用緊張，這會小菲的藥效已經下去。”

    “田小菲呢？”

    “在臥房，她累了，這會沒力氣出來打人。”

    “那好吧，我先給你上藥。你臉上的傷看著嚴重，實際上沒多大問題，真正有問題的是你背上的傷，最好去醫院拍片，看看別有內臟出血之類的情況……”

    “我心中有數，都是些皮外傷。一會還得麻煩您幫忙開張診斷證明，我想請幾天假，什么時候臉上的傷好了，什么時候再上班。”

    “好。”

    半個小時后，夏東回到康復科，找到秋楚涵，小聲說道，“韓軍長想請你和安小范下班后，幫田小菲把把脈。”

    “我明白了。夏主任，韓軍長沒事吧？”

    “最近一段時間肯定出不了門。你說他傻不傻？又不是治不了田小菲，不出手也就罷了，還不躲！被打的啊，算了，不說了，等你去了自己看吧。”

    夏東不再繼續說下去，回自己辦公室。

    下班后，秋楚涵和安小范準備去田小菲家，問凌云要不要一起去。

    凌云有些歉疚，“你倆先過去，我得帶著禮物上門，要不是我喊田小菲去吃飯，韓軍長也就不用遭這份罪。”

    說完，朝附近的供銷社走去。

    秋楚涵和安小范朝田小菲家走去。

    此刻，田小菲剛睡醒，不過還是沒有完全休息過來，身上沒多少力氣。

    看到韓衛國一張傷痕累累的臉，心中十分內疚，“衛國，對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經過今天這事，我終于明白那天你打我時，為什么控制不住……只是，你為什么不躲？”

    韓衛國輕聲回應，“躲只會讓你的火氣更大，索性讓你打一頓，等你用光力氣，也就消停。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到什么時候。”

    “你怎么這么傻？”

    “你不知說自己是傻女人嗎？我是傻男人，正好跟你配成一對傻子。”

    這時，敲門聲響起。

    韓衛國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臉，躲進臥室，“小菲，你去開門吧。”

    “好。”

    田小菲打開房門，看到秋楚涵和安小范，不好意思地笑笑，迎接她倆進客廳。

    “你倆是不放心我嗎？是我咎由自取，明明你們都提醒我，我還喝那些海參湯……”

    秋楚涵什么話也沒說，手指搭在田小菲的手腕上，為她把脈。

    田小菲嘿嘿一笑，“我沒事了，真沒事。”

    秋楚涵把脈過后，朝安小范說道，“輪到你了。”

    安小范為田小菲把脈，確認沒事后，才開口，“一會凌云也過來。”

    “怎么沒跟你倆一起？”

    “覺得內疚，對不住你，去給你買補品，說是不能空手來。”

    田小菲往沙發上一坐，“我倒是沒什么事，就是把衛國給打傷了。”

    安小范小聲問道，“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