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歡喜笑著說道，“少唬我。我猜這個尿壺里有秘密。”

    魏大倉大大咧咧地說道，“或許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先去交差，明天再來找你。”

    “好。來找我之前，你一定要弄明白這里面的秘密哦。”

    “沒問題。”

    “你就這么拿回去？真不雅觀！我給找張大報紙把它包起來。”

    “好。”

    沒一會，潘歡喜從宿舍拿出一張大報紙，魏大倉接過，快速包好尿壺，告辭離開。

    快跑幾步，追上前面的龍清泉。

    “頭，一會怎么處置這個尿壺？”

    “拿回你宿舍，取出里面的東西。”

    “啊？尿壺里除了尿垢，還能有什么？”

    “提醒你一點，別用水沖洗。”

    “這可是尿壺，不沖洗怎么往外取東西？”

    “剛才門房上的同志不是說了嘛，這尿壺是李艾送給他的不假，但他還沒用。”

    “他沒用，但以前曾小溪用過……不對啊，李艾怎么拿著曾小溪的東西送人？”

    “這你得去問李艾。”

    魏大倉不想碰女人用過的尿壺，尤其是曾小溪這種壞女人用過的東西，但龍清泉的命令不能違抗，只得硬著頭皮回到住處，找出一副手套戴上，打開尿壺上的蓋。

    這個尿壺實際上是個廢棄的大茶壺，在燈光下，他發(fā)現(xiàn)壺嘴與壺身的連接處，卡著一枚胸針，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胸針，這才發(fā)現(xiàn)，胸針已經(jīng)不完整，藏進尿壺之前，被人為損壞過。

    魏大倉摘下手套，打開房門，剛要出門去喊龍清泉，瞬間停下腳步。

    龍清泉正站在門口。

    魏大倉立正站好，“頭，我正想喊你……”

    龍清泉走進魏大倉的房間。

    “找到了？”

    魏大倉點點頭，指了指地上的胸針。

    龍清泉看一眼胸針，“大倉，戴上手套，把胸針背面那個多出來的凸起打開。”

    幸好沒人用這個尿壺，不然即便曾小溪留下線索，也得被尿給泡沒了。

    魏大倉按龍清泉說得做。

    撬開胸針背面的凸起，從里面找出一張字條，打開。

    “降龍說話時嘴里的氣味跟韓衛(wèi)國很相似，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味有些像顧雷鳴，身高跟龍竹喧一樣高，身材像魏大倉一樣壯，腳很大，像是穿最大碼的鞋子，說話聲音像門房老大爺般沙啞，但比老大爺說起話來更有力量。”

    看完這些，魏大倉說道，“我記得我去嚇唬曾小溪時，她喊我降龍，看來神秘人叫降龍。”

    龍清泉點點頭，“這個降龍每次出現(xiàn)都會喬裝打扮，身高身材和鞋碼都可能刻意改變過，但往往會忽略自己身上和嘴里的固有的氣味。”

    “韓軍長嘴里的氣味和顧軍長身上的氣味？他倆什么味啊？我從來沒關注過。”

    “我會去弄清楚，大倉，你現(xiàn)在出發(fā)，把字條交給劉局長。”

    “是。”

    龍清泉看一眼手表上的時間，還差五分到八點，朝楚楚的住處走去。

    剛走到門口，遇上楚楚。

    “楚楚，你剛出門，看來我沒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