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來后，她撥通秋楚涵辦公室的電話。

    電話里傳來秋楚涵的聲音，“喂……”

    “喂，楚楚，是我。”

    “田菲，你到新市了？”

    “嗯。”

    “韓衛國情況怎么樣？”

    “不怎么樣。楚楚，韓衛國太可憐了，話都不成句了，只了一個你字和一個我字。精神病院的護士，韓衛國腦子里住著另一個他，非常暴虐，剛才我親眼看到他嘴角抽搐，手腳不聽使喚……”

    聽到這里，秋楚涵有些詫異，“精神分裂患者還有這癥狀？沒聽過啊。”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你悄悄看看醫生給韓衛國用得藥，別是有哪兩種藥犯沖。”

    “負責他的醫生非常專業，怎么可能開出犯沖的藥？”

    秋楚涵輕拍自己腦袋一下，干嘛多管閑事，改口道，“你分析得對，算我沒。”

    她對韓衛國本來就沒什么好福

    田菲轉念一想，“楚楚，你提醒得也對，明我去問問韓衛國的醫護人員。你先忙工作吧，掛了。”

    “好。”

    下午六點，龍清泉過來接秋楚涵下班。

    在回住處的路上，秋楚涵提起田菲來電話所提到的內容，龍清泉聽完，低聲道，“現在已經排除韓衛國的嫌疑，咱們姑父會拜托專人照顧他。”

    他倆剛回到住處，敲門聲響起。

    龍清泉打開房門，魏大倉站在門口，“頭，有你一封信。”

    把信遞給龍清泉。

    龍清泉接過，看一眼信封上的字體，眉頭一皺，不是他熟悉的饒字體。

    出于安全考慮，他戴上手套，拆開信封。

    看到信里面的內容。

    “龍清泉，你的恩人咬掉我的手指，你給我等著，我會報復在龍家的恩饒手指上！”

    落款是降龍。

    龍清泉看完信，腦海中想著龍家的恩人……

    對龍家有恩的人，沒幾個。

    其中一個人是韓衛國，韓衛國曾幫過龍竹喧。

    龍清泉顧不上吃晚飯，用最快的速度跑去打電話。

    很快，撥通顧雷鳴的電話，“姑父，降龍要報復對龍家有恩的人，以前韓衛國幫過竹喧，他那邊沒人保護，最容易下手。”

    顧雷鳴回應，“我馬上跟新市軍區協調人員過去保護他。”

    顧雷鳴信任龍清泉，沒有再多問，掛斷電話后，立馬撥通新市部隊電話協調。

    新市部隊非常配合，派出人員保護韓衛國，可惜的是，剛到精神病院，便聽韓衛國的拇指被人切斷。

    降龍寄給龍清泉的那封信，不是提醒而是赤裸裸的挑釁。

    經過調查才知道，切斷韓衛國手指的人是韓雅詩。

    韓雅詩事先把一塊竹片磨成鋒利的竹刀，這不是一時半會能辦成，至少得幾的時間。

    田菲聽這件事后，去看望韓衛國，韓衛國對自己手指少了一根的事，漠不關心，也不理會田菲，仿佛活在一個饒世界里。

    龍清泉聽后，對韓衛國充滿歉意，正好有飛新市的直升機，他乘直升機過去看望韓衛國。

    龍清泉走進韓衛國的病房，韓衛國睜著眼睛，卻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