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龍清泉回到晉省。

    魏大倉走進龍清泉的辦公室。

    “頭，你這次去新市，情況怎么樣？”

    龍清泉一臉嚴肅，“韓衛國的小手指是被韓雅詩切掉的。”

    “韓雅詩？她曾經是韓衛國的女兒，心夠狠的。是什么原因導致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有精神病，被降龍的信一引導，腦子一短路，便做出這種事情來。”

    “韓衛國這輩子真夠倒霉的。那個降龍太善于利用別人的缺點……”

    “先不提這件事。這一次我去新市遇上古逸凡，他比之前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還主動跟田小菲搭話。”

    聽到這里，魏大倉有些驚訝，“我記得古逸凡不愛說話，更不會主動跟別人打招呼，田小菲是韓衛國的前妻，古逸凡跟田小菲主動搭話，是不是沒安什么好心？”

    “我已經委托新市公安局幫忙調查。”

    “頭，需要我做什么嗎？”

    “你繼續搜索降龍。”

    “是。”

    魏大倉敬禮過后，轉身離開。

    龍清泉撥通京市顧雷鳴的電話。

    “喂……”

    不等龍清泉自報姓名，顧雷鳴的聲音傳來，“清泉，回到晉省了？”

    “是的。”

    “韓衛國情況怎么樣？”

    “不太好。他對任何事都不關心，縱使他自己的手指沒了一根，也仿佛視而不見。”

    “看來他的病情嚴重了。”

    “是啊。”

    “我會盡快聯系治療精神疾病這方面的專家。”

    “辛苦。”

    “這是我應該做的。”

    掛斷電話后，龍清泉撥通秋楚涵的辦公室電話。

    換上柔和的語氣，“喂，楚楚。”

    秋楚涵聽出龍清泉的聲音，“清泉，你回來了？”

    “嗯。打電話沒其他事，就是為了告訴你一聲。”

    “好，我們下班見。”

    秋楚涵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僅是一天沒見，她已非常想念龍清泉。

    臨下班時，秋楚涵接到安小范的電話。

    在電話里聊了十來分鐘，掛斷電話后，秋楚涵眉頭緊鎖。

    龍清泉過來接秋楚涵時，發現她的神情有些不太對。

    “楚楚，怎么了？”

    見到龍清泉的瞬間，秋楚涵眉頭舒展，“清泉，我們邊走邊說。”

    “好。”

    走出醫院后，秋楚涵輕聲說道，“小范和竹喧回京市后，一直沒敢去見爺爺奶奶。爺爺知道后，氣病了。”

    龍清泉嘆一口氣，“爺爺不是氣竹喧沒回龍家大院，而是氣竹喧不要正式工作。這是他們爺孫倆的對弈，我們都不要插手。”

    “正式工作和臨時工作的差別確實很大，爺爺和竹喧有各自的堅持，可我擔心爺爺的身體。”

    “現在誰勸都沒用。”

    “要不……我制作些中藥順氣丸寄給爺爺？”

    “好。”

    “對了，田小菲想調到新市精神病院工作，這樣方便照顧韓衛國。”

    “現在韓衛國看田小菲的目光，就像看一個陌生人。看得出來，韓衛國根本不喜歡她，她沒必要搭上自己的青春。”

    “田小菲心意已決，勸不住。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既然如此，我們尊重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