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涵聽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實際上田小菲她媽不用替同事值班，是騙田青海的？”

    安小范在電話里回應，“是的，不過我們都搞不明白，田小菲她媽為什么說謊。”

    “田小菲她媽是自殺還是他殺？”

    “現在還不知道。等我和竹喧把張老婆子火化后，才能去田小菲家看看具體情況。”

    “我先過去看看。”

    秋楚涵掛斷電話后，撥通秋茗家的電話，“姑姑，對不住，今早上我不能過去吃飯了，我同學田小菲她媽忽然沒了，我過去看看。”

    秋茗的聲音傳來，“你去吧。”

    掛斷電話后，顧雷鳴走到秋茗面前，一臉溫柔，“茗子，剛才誰打得電話？”

    秋茗挽住顧雷鳴的胳膊，“楚楚打過來的，說她同學的mama忽然沒了，昨晚你睡得晚，怎么不多睡會……”

    “茗子，楚楚哪個同學的mama？”

    “好像叫田小菲。”

    顧雷鳴聽到這里，若有所思。

    片刻后，開口說道，“茗子，你自己吃早飯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好吧。”

    秋茗臉上有些無奈。

    顧雷鳴在她額頭上親一下，她臉上的無奈立馬被開心取代。

    顧雷鳴見到秋茗臉上有笑容，才朝門口走去。

    秋茗笑著說道，“一會我回娘家一趟。”

    “好。”

    顧雷鳴直奔田小菲家。

    到了之后，發現京市公安局的人和秋楚涵都在。

    了解情況后，才知道，牛秀的致命傷不在頭部，而是死于心臟驟停。

    牛秀死在季青家門外。

    但當時季青家沒人，季青昨晚值班，兩個兒子都有自己的住處。

    季青否認昨晚見過牛秀，說自己一直在崗，這一點，同事可以作證。

    周邊的鄰居沒聽到任何人的爭吵聲。

    至于牛秀為何死在季青家門外，有些撲朔迷離。

    秋楚涵腦海中忽然出現一個可怕的想法，該不會是韓衛國腦袋里另一個他占上風時，把牛秀給……

    不過好像又說不過去。

    韓衛國沒事殺牛秀干嘛？

    這時，顧雷鳴朝秋楚涵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到門外說話。

    秋楚涵會意，跟隨顧雷鳴，走到門外沒人的地方。

    “姑父，找我有事？”

    “楚楚，剛才我看你好像想到什么事情，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我只是擔心田小菲的mama不是自殺，而是他殺，昨天韓衛國從醫院跑出來過……”

    “你懷疑韓衛國？他有殺人動機？”

    “對，可我沒有證據。”

    “你認為韓衛國的殺人動機是什么？”

    “田小菲的mama罵過韓衛國是精神病之類，反正話說得不太好聽。我只是猜測，也說不準跟韓衛國沒有關系，畢竟田mama的死亡時間跟韓衛國對不上，那會你們正送他去乘直升機。還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田mama臨死之前，為什么去季青家？是正好路過，還是刻意過去？她騙田青海說要值夜班，若沒有這個謊言，她夜不歸宿，田青海早就出去找了……”

    “耐心地等公安局的調查結果吧。”

    “嗯。不管這件事跟季青有沒有關系，將來很長一段時間，季青都要頂著巨大壓力。”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