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fēng)直接拒絕，“不行！”

    必須要在這里保證田小菲的人身安全。

    韓嘯跟秦風(fēng)商量不下來，只好看向田小菲，“小菲，有很多話，我想單獨跟你說。這個秦風(fēng)在這里，那些話，我說不出口。”

    田小菲見識過韓嘯精神分裂時的另一面，太嚇人、不可控，“韓嘯，我無法確定你什么時候是你，什么時候不是你。我還有親人要贍養(yǎng)，不想死在你手上。你愿意說就說，不愿說就算了?！?/br>
    剛坐下的她，立即起身，準備離開。

    韓嘯眼中劃過一抹痛苦，“對不起！小菲！我嚴重傷害了你。在沒遇到你之前，我以為自己今生會在跟龍家的對抗中度過，直到遇到你，確切地說，是我們倆離婚后，你對我不離不棄，跑到新市精神病院照顧我，從那一刻起，我忽然覺得人生原來也可以這樣過，只是，當我意識到有這個人生時，已經(jīng)晚了，畢竟我手上已經(jīng)沾了人命，遲早有一天會被人知道。今天讓你過來，除了想當面告訴你我的真實姓名，跟你道歉，我還想跟你說幾件事，第一件事，你的母親牛秀，是被另一個我害死的。對不起！我控制不了另一個自己。”

    聽到這里，田小菲蹭得起身，試圖撲上去揍他，被秦風(fēng)攔住。

    “田小菲，你冷靜！聽韓嘯把話說完?！?/br>
    田小菲看向韓嘯的目光中充滿仇恨，“為什么？你為什么要害她？她再不好，也是我親媽！”

    韓嘯搖搖頭，“不是我想害她，是另一個我。對不起！”

    秦風(fēng)適時地問道，“韓嘯，你是怎么害牛秀？”

    韓嘯一臉歉意，“那天晚上，我跑出京市醫(yī)院，想去秋家找小菲，走在河邊時，正好遇上牛秀，她見到我，劈頭蓋臉一通罵，挨罵挨打我都可以忍，可她十句話里有九句不離精神病這幾個字，我忍無可忍，從口袋里拿出一塊金條，遞給她，她立馬不再罵我，而是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問道，金條是真的嗎？我回應(yīng)她，是真是假，一咬就能辨別出來。她很聽話，真咬金條。確認是真金條后，她很滿意，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我把金條搶回來，告訴她，現(xiàn)在金條還不能給她，我要求她必須先去季青家里找事鬧騰一番，天亮之后，我把金條給她送去。她立馬同意，朝季青家走去，我看她走遠后，蹲在河水洗了洗金條，用手帕擦干凈，放回自己口袋?！?/br>
    秦風(fēng)問道，“你在金條上涂了令人心臟驟停的藥？”

    韓嘯點點頭，“是另一個我涂上去的，反正都是出自我手，我也沒必要總往另一個我身上推，那種藥要半小時后才會發(fā)揮藥效，足夠支撐牛秀走到季青家?！?/br>
    秦風(fēng)繼續(xù)問道，“你為什么要牛秀去季青家鬧事？”

    韓嘯看向田小菲，“是因為我太愛小菲。不舍得她受別人的半點委屈。季青曾帶著三個兒子去田家鬧事，嚇得小菲不敢出門，我只是隨機報復(fù)季青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