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神武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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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恢弘的宅邸內(nèi),主溪舟正與一群富家子弟談天說地,一時情況十分熱鬧,而這偌大的宅邸,也只是這整個天府之中的其中一座而已。 玉遺臺在這個恢弘的天府之內(nèi),乃是有頭有臉的權(quán)貴之家,而主溪舟,正是玉遺臺的少主。 圍繞著主溪舟而坐的一群富家子弟,家世大都不如他,卻主溪舟與這群人極為要好,視之為兄弟。 一個家仆打扮的老者身后,有年輕武者拖曳著幾個巨大的鐵柵欄往這邊走來。 “少主,這是前段時間玉遺臺的附屬勢力所敬獻(xiàn)給少主的一點(diǎn)心意。” 主溪舟正與友人談到酣處,現(xiàn)在被打斷,不由有些慍色,然而身邊的友人齊齊上陣,對著那柵欄中做嘶吼之狀的靈獸大加贊賞。 “主大哥,你瞧,這里還有那極為難得的九吻鼬,連柏龍駒都有,這柏龍駒可是龍馬中的良品。” “是啊是啊,你看那頭上帶有王者標(biāo)志的玉鼎紫蛛,亦是極品。” “更別提那星翅重影蛛了,大哥真是好福氣啊。” ………… 主溪舟原本有些不順的心情,因?yàn)檫@一通馬屁被拍的極為順暢,當(dāng)即心情無比喜悅“哪里哪里,談兄、衛(wèi)兄若有瞧得上的,盡管領(lǐng)走便是,我玉遺臺與幾家世代交好,我主某的東西,不就是諸位兄弟的東西么?” 談子積與衛(wèi)息皆是平時一貫在那主溪舟身旁形影不離的兩家子弟,現(xiàn)在驟然見了如此多的珍奇靈獸,心中激動之余,倒平添了幾分嫉妒的看著主溪舟。 “主兄,我們兄弟倆可是聽說,你主家有一本不世武技,喚為《神武幽法》,不知我兄弟幾人,可有幸一觀啊?” 聽到《神武幽法》,即便是主溪舟再如何神經(jīng)大條,也有些謹(jǐn)慎起來“各位誤信傳言,怕是聽錯了,我們玉遺臺從來不曾有什么《神武幽法》,且這《神武幽法》若真在我們玉遺臺,為何我主溪舟身為玉遺臺少主,卻從來不曾聽說呢?” 談子積與衛(wèi)息相視呵呵一笑“不談也罷,不談也罷,主兄不要見外,謠言終究是謠言,不足為信。” 一時氣氛因?yàn)榉讲盘岬搅恕渡裎溆姆ā范行擂沃帲瑓s這時,一抹白色的身影混在一群靈獸中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你們看,那是什么靈獸?” 但見在一只巨大的柏龍駒身后,一只背部帶有鎧甲,腹部柔軟,眼睛圓溜溜的四肢短小的滾地龍,正不斷拱來拱去,好似在尋找出口。 主溪舟眉頭一皺,“好似是白甲地龍?”對左右道“這白甲地龍是十分低級的靈獸,誰人敢有這么大的膽子,居然將白甲地龍魚目混珠,想借機(jī)欺瞞本少主?!” 左右連忙跪地道“少主饒命,少主饒命,在半途中,因?yàn)榕蚂`獸的長期運(yùn)送會死掉幾只,小的曾打開籠子查探過這些靈獸的情況,但 在靈獸運(yùn)來之前,每一只靈獸都登記在冊,絕不會有白甲地龍如此低級的靈獸混在這些靈獸中欺瞞少主的,少主明鑒啊。” 主溪舟臉色緩和“既然如此——” 主溪舟上前一舉將那白甲地龍單手拎起,但見那只白甲地龍不過還在幼兒期,全身的白甲還帶著粉粉的rou色,眼珠子里氤著一團(tuán)霧蒙蒙的水汽,楚楚可憐,卻在一群身強(qiáng)力壯、威猛無比的靈獸中格格不入,主溪舟原本準(zhǔn)備一起留在后院飼養(yǎng),待其成年再扔出去,卻那兩個兄弟已經(jīng)開口了。 “主兄弟,這白甲地龍十分低級,若一起留下來,恐怕顯得主兄弟無法分清楚靈獸好壞一般,為人恥笑。” “是啊,主兄,既然是誤入其中的靈獸,直接殺了就是,何必費(fèi)力?” …… 兩人攛掇的話語言猶在耳,主溪舟雙唇微抿,對左右道“給它吃點(diǎn)東西扔遠(yuǎn)點(diǎn)。” “是。” 次日—— 今日主溪舟與談子積和衛(wèi)息約好了來這片林子里打獵,幾人縱馬驅(qū)馳,越行越到了人跡罕至之地,但見前方樹林茂密,山島竦峙,十分險惡,主溪舟道“這里好似不是那獵物跑來的地方,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談子積勒馬哈哈一笑“主兄弟何時變得如此膽小,來都來了,反而不敢上前了?” “就是就是,主兄主動相約,可千萬不要自己先慫了起來,叫我們這些兄弟笑話。” 主溪舟憂心“我若一人倒也無礙,可今日舍妹涴眠亦是隨行,若是留了她一人,我自然不放心。” 談子積與衛(wèi)息無奈,暗罵一聲,卻也只得隨著主溪舟往回走去,誰知在半路上聽到一聲好似靈獸的怒吼,緊接著便是一道凄厲的求救“兄長,救我!” 主溪舟臉色大變“是涴眠!” “駕!” 三人一路疾馳,但見在前方不遠(yuǎn),一只巨大的大地赤蝎發(fā)了狂,以尾巴卷裹著一個身著粉衣的小女孩,不斷往林子深處走去,十分兇悍,那大地赤蝎個頭極大,張開嘴巴便能吞下一只龍馬。 “涴眠!” 主溪舟大喊一聲,談子積與衛(wèi)息害怕后退,侍衛(wèi)聽到呼喊聲也急忙過來,見此一幕,紛紛向著那大地赤蝎射出飛箭,卻那大地赤蝎皮糙rou厚,根本不怵,而涴眠的呼喊聲已經(jīng)漸漸減小。 “涴眠!”主溪舟心神大顫,就要往前,侍衛(wèi)紛紛阻止“少主,這大地赤蝎現(xiàn)在發(fā)了狂,少主若也前去,恐怕——” “難道要本少主眼睜睜的看著涴眠在我面前因此而死嗎?!” 卻在這時,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林子一角跳脫而出,一咕嚕直接爬上了那大地赤蝎的臉上,伸出不甚尖利的爪子,對著大地赤蝎的眼睛狠狠抓去。 大地赤蝎發(fā)狂大叫,動作開始愈加暴躁不安。 “這是——” 談子積與衛(wèi)息相視一看“這不是那日被扔出玉遺臺的白甲地龍嗎?” 主溪舟也吃了一驚,卻正在這時,那大地赤蝎的戰(zhàn)斗力達(dá)到了巔峰,因?yàn)槟切“准椎佚埖淖希p眼疼痛,開始反撲,驟然將粉衣小女娃扔進(jìn)了嘴里,“咕嘰咕嘰”的干嚼起來,嘴角不斷流出鮮血。 一只小白甲地龍和成年的大地赤蝎之間的力量差距懸殊之大,小白甲的努力也只是杯水車薪,那大地赤蝎吃了女孩,開始翻滾著身體,以巨大的爪鉗,將白甲地龍一股腦扔出去,白甲地龍腹部流出血來,卻依舊上前不屈不撓的與大地赤蝎斗爭,卻屢屢被傷,奄奄一息,即便如此,也還是虛弱無比的上前而去。 終于,大地赤蝎在諸多人手的合力之下,被砍斷了手腳,牢牢的束縛在鐵網(wǎng)之下,而涴眠,涴眠卻再也回不來了。 主溪舟從已經(jīng)死去,僵硬著身體的大地赤蝎的嘴角抽出一塊粉色的衣裳一角,忍不住顫抖起身子,涴眠,涴眠—— 這時一直在一邊的白甲地龍“嗚嗚”叫了兩聲,腹部鮮血直流的看著大地赤蝎的嘴巴,那里,那個女孩的身軀已經(jīng)碎裂,再也沒有了生機(jī),而主溪舟正沉痛不已,白甲地龍“嗚嗚”,拖曳著流血的身軀,來到主溪舟的腿邊,滿含安慰的看著主溪舟。 主溪舟低頭一瞧,見就是這只白甲地龍,害的涴眠死亡的速度加快,否則若是甲衛(wèi)合力,涴眠定然能救回來! “滾開,卑鄙的靈獸,我好心留你在府中果腹,你為何要害涴眠因此喪命?連靈智都未開的蠢貨,給我滾開!!” 主溪舟一腳將白甲地龍?zhí)唛_老遠(yuǎn),白甲地龍滾了兩圈落在遠(yuǎn)處,眼中帶著疑惑的看著憤怒無比的主溪舟,而這時談子積與衛(wèi)息從安全之地竄出來,也對著白甲地龍破口大罵。 “主兄弟,我都看見了,若不是這只白甲地龍,涴眠小妹也不可能死,看我殺了它,為涴眠報仇雪恨!” “不錯,殺了它,為主兄出氣!” 談子積與衛(wèi)息拿著兩柄尖刀,以劍尖對著白甲地龍,白甲地龍見到尖銳之物,而那兩人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撲來,不由唬了一跳,撲騰著帶血的身軀,穿過層層樹林跑走了。 “算了,那東西受了重傷,你們不追它也快死了,事情已經(jīng)如此,殺只靈獸,又能如何,且先帶著涴眠的東西,回——回家去吧。” 談子積與衛(wèi)息看著滿地的鮮血,眼中卻閃過幾絲異樣,對著主溪舟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哎,主兄,若當(dāng)時你們玉遺臺果真有那傳說中的武技《神武幽法》,說不定關(guān)鍵時候,也能派上用場了。” 主溪舟不知有詐,只是仍舊淡淡一嘆“事出突然,誰又能料到有如此變故呢。” 談子積與衛(wèi)息見這主溪舟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承認(rèn),不由看向?qū)Ψ降难壑虚W過了一絲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