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尷尬事情
白風笑了。他如愿以償。 他把玉墜拿了出來,替林夢梵帶在了脖子上。 “好看嗎?”林夢梵一臉嬌羞地看著他,粉紅的臉蛋要滴出水來,但眼中卻透出了濃烈的期待之色。 “比我想的好看多了。”白風夸贊道。 兩人又是深情地對視了一會兒。 終于,白風開口了:“咱們去學校吧?只給你請了半天假,下午還有課呢!” “嗯。”林夢梵點點頭,“你跟楚老師請的假?”她有些驚奇地問道,似乎很吃驚楚天龍會批準。 “對啊。”白風無所謂地答道,“楚老師二話沒說就批準了。”畢竟楚天龍可是軍人出身,對于這種襲擊事件早就見慣不驚,所以很輕松地就同意了。 “等等!”見白風轉身就要走,林夢梵急忙喊住了他。 “怎么了?”白風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她,“不走嗎?” “我想……先洗個澡去,可以等我一會兒嗎?”林夢梵微微紅著臉,小聲地說道。然而,她卻在心底打著小算盤:第一天以男女朋友的關系和白風在一塊兒,必須展現出最好的一面來。 白風可沒想那么多,以為她只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受到了驚嚇,想解解乏而已。當下便同意道:“可以啊,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那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出來。”林夢梵說著,匆匆拿了衣物,進了浴室,丟下了一臉驚訝的白風。不一會兒,里面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 在……在這兒?白風驚鄂地想著,這態度簡直像過山車一樣轉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彎。要知道從前連二樓都不讓進,現在居然直接讓在閨房里等著了!還是在沐浴的時候!果然,女人都是善變的生物…… 白風嘖嘖地想著:莫非……今天就是我的幸運日?我以后就可以自由出入這棟別墅的上上下下了? 聽著浴室中的水聲,白風漸漸坐不住了。沒辦法,他很難不在腦海中浮想聯翩。畢竟這聲音太勾魂了點兒。 要不……去看看?他想著,但瞬間就把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后。 不行不行,我可是個正人君子,怎么能干這么齷齪下流的勾當?再說了,就算她是我女朋友,但同時也是雇主啊!我不能這么禽獸。 可是,白風沒想到的是:把雇主給泡了,更齷齪…… 就看一眼?白風艱難地掙扎著,在獸性和道德之中徘徊不定、進退兩難。最后,他還是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尼瑪的,老子殺了多少人了,也沒這困難啊!就看一眼,不會怎么樣的。他想著,提起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踱到了浴室門前。 他慢慢靠近了門,想大飽眼福。然而,他的身體剛剛貼在門上,就猛地往前撲去。門竟然是虛掩的! 原來之前林夢梵匆匆跑進了浴室,因為怕讓白風等的時間長,便急急忙忙地開始洗,竟忘了關門! “吧唧”一聲,白風趴在了地上。他迅速地站起身來,想跑,卻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剛出浴的美人。 林夢梵此刻已經洗好了,正在穿衣服,沒想到突然掉下來個白風,一時間停止了手上正在套T-恤衫的動作。于是,大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被白風盡收眼底。 纖纖細腰,玲瓏長腿。冰肌剔透似玉,玉膚渾白如雪。由于沐浴后的緣故,隱隱約約還能聞見一絲芳香,如空谷幽蘭,又似碧湖青蓮。 白風只覺身體一陣氣血翻滾,好像駭浪滔天的感覺。鼻子一熱,兩股嫣紅流了出來。 這時候,林夢梵反應了過來。在意識到了自己被人看到了無限春光后,立即尖叫起來。 白風因此又見識到了“獅吼功”。 片刻之后,白風就被關在了門外。少頃,門再度打開。一只素手伸出,直取白風的腰間。 接著,兩人一起來到了臥室里。白風一只手拿著紙巾擦著鼻血,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嘴里還“嘶嘶”地吸著氣。而林夢梵則低著頭,羞紅了臉,一只手在白風的腰間,不住地擰著。 “大小姐,再掐就死人了!”白風疼得哇哇亂叫。一只手不停地揮舞,活像只受驚的小雞。 反觀林夢梵,又羞又惱,當下便將一肚子的火發了出來:“你活該!誰讓你看……” 話說了一半,她便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匆匆改口:“你是不是以為成了本姑娘的男朋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要不是我一時著急忘了跟你說,你早就在樓下等著了!” 頓了頓,她又兇巴巴地補充道:“你還是不準上二樓!” 我就說嘛!不會這么快的……白風汗顏地想道。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一股尷尬的情緒在兩人之中悄悄蔓延開來。 終于,林夢梵開口了:“你的腰……還疼嗎?”雖然沒有看白風,但話語間卻透露出nongnong的關切之情。 白風心中劃過一絲暖流:看來大小姐還是蠻關心他的。 “我想還好。”他答道。 林夢梵瞟了他一眼,卻意外地發現他白色襯衣上的一絲紅斑點,忙輕呼道:“流血了!” 她立刻站起身,走到柜子前,從中翻找出一瓶醫用酒精來,同時嘴里嘟囔著:“要不是你那么好色,怎么會受這皮rou之苦!”不過嘟囔歸嘟囔,她還是慢慢撩起白風的衣服,要往他傷口上涂抹酒精。 然而,她在撩起衣服后,卻呆住了。只見白風身上的肌rou塊壘分明,猶如紡錐一樣。身上更是精壯的沒有一絲多余的肥rou。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弄的林夢梵一時間心頭小鹿亂撞。她不自覺抬起手,癡癡地撫過那結實的腹肌。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林夢梵的發呆:“喂喂喂,你再不消毒就發炎了啊!”卻是白風被她摸的十分尷尬,忙喊道。 林夢梵回過神來,俏臉霎時飛上幾朵紅霞。她開始小心翼翼地用棉簽蘸了蘸酒精,涂到傷口上。原以為會聽到白風吃痛的叫喊,卻意外地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相反,他好像很放松,甚至連肌rou都沒繃起來,就那么懶洋洋地躺在她的床上。不過事已至此,林夢梵也沒法說什么了。 既然他愿意躺,就躺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