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好meimei遇險
看到是葉舒在叫自己,郝玉潔眼睛一亮,一下子哭了出來,三兩步跑到葉舒跟前,一手捂住胸前的衣襟,一手拉住葉舒的手。 “葉舒,你快救我。” 此時能夠遇到熟人,不管平時關(guān)系好壞,但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都是興奮的事,多少心里踏實了了一些。 葉舒看著郝玉潔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擺手示意她不要緊張,問道:“怎么了?什么情況?你和我說說,誰要害你?怎么弄成這樣?”同時,將被抓手悄悄從她的手中抽出來,自己的手可不是這種女人隨便握的。 哪兒成想,葉舒剛把手抽出來,郝玉潔又一把將他的手攥住了,惶恐的看了眼燒烤店的里面,然后顫巍巍的說道:“里面有人要非禮我,我是趁機逃出來的。” “非禮你?”葉舒看了眼郝玉潔,眼中滿是審視之色,推開她的手,再次將手解放出來,在葉舒眼中,郝玉潔雖然不是失足女,但也沒好到哪兒去,都是拿身體為籌碼,只不過一個是直接要錢,一個是為了帶貨,但終極目標(biāo)還都是為了錢。再有一個不同,就是失足女不挑客,而她有自己的目標(biāo),有價值才投懷送抱。 她說有人劫財,葉舒都信,既然是劫色,那你給了就是了,你那又不值錢。不知道她今天是犯了什么病,難道是遇到假的買家,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了?或者想吃霸王餐演這么一場戲,如果真有人要非禮她,那怎么不見那位呢?里面沒有打罵聲,說明沒人攔截,總不會是羞愧難當(dāng),不敢見人了吧? “對,就是有人要非禮我。”郝玉潔口氣非常的肯定,再加上她那不安的神情,葉舒沒相信,反而是讓譚笑確信無異。 “到底是怎么回事?”譚笑攔住了郝玉潔又要去抓葉舒的手,輕聲的問道。她有工作經(jīng)驗,通過表情她能判斷出面前這個女人話語的真假,雖然她聽說過關(guān)于“好meimei”的消息都是些負面的,但這個時候她更注重自己都職業(yè)道德,她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是脆弱、敏感,又需要安慰的,不能大聲去刺激她。她的職業(yè)不允許有人被侵犯,何況還是有過幾面之緣的。 譚笑剛問完,還沒等郝玉潔說話,燒烤店內(nèi)傳出一陣驚呼,接著,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從里面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向路上回來的張望,同時,口中大喊道:“郝玉潔,你個賤貨,你跑不了……” 葉舒扭頭看去,只見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健碩男子,就像小了一號的佟鐵柱,但還是比普通人壯了半圈,人高馬大的還是一個光頭,看著就不像個善類。尤其此時他滿臉是血,在路邊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猙獰。血是從額頭上流下來的,那里有條兩指寬的傷口,還在往出淌血。衣裳也是不整,襯衫上滴有血跡,沒有系扣,漏出里面巴掌寬的護心毛,褲子也是如此,只是用腰帶松松歪歪的卡著,以至褲子還能保持在它該在的位置,沒有掉落,前門都沒關(guān)好,看著就跟脫去后剛剛匆忙穿上一樣。 那人的喊叫聲很大,而且一身濃重的酒氣,嚇得店外離他較近的人紛紛退讓,離他遠遠的,免得受到無妄之災(zāi),當(dāng)然也有趁機直接逃單的,反正老板和服務(wù)員的注意力都被那壯漢吸引了。 “啊!”看到那個壯漢出來,郝玉潔嚇得發(fā)出一聲驚呼,意識到不好馬上將嘴捂上,同時,將頭壓的很低,怕被那人發(fā)現(xiàn)。 可是,事與愿違,那個壯漢雖然頭上有傷,在那罵罵咧咧的沒完沒了,但耳朵很靈,聽到郝玉潔的聲音便扭頭向這邊看來。燈光下,像受了驚訝的“鴕鳥”一樣的郝玉潔在燈光下暴露無異。 “好啊,你個賤貨躲在這兒啊,我看你往哪兒跑?”壯漢邁開大步,幾步就到了葉舒這桌跟前,伸手一拍桌子,拍的桌子直晃,嚇的郝玉潔更是一激靈,抬頭看著葉舒,滿臉的祈求,想說話又不敢說,看樣子對這壯漢很是懼怕。 “他誰呀?”葉舒指著壯漢對著郝玉潔問道。 壯漢對葉舒的詢問很是不滿,再次用力一拍桌子,將rou串和竹簽震的蹦的老高,威脅著說道:“你管我是誰呢?少他娘的瞎管閑事!惹惱了老子,老子把你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 “呦呵!”葉舒笑了起來,今天多少人想要收拾自己了,出了唐家還有這號人呢?于是站起身子,一臉冷笑的看著壯漢,挑釁的說道:“那我還就管了,怎么地吧?來來來,我讓你擰,你敢擰嗎?”一股子戾氣隨之即出。 “你……” 一般裝腔作勢的人都是這樣,沒人攔著的時候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等有人和他對峙,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時候,不用別人多說,他就會覺得原來咱們是并列第一。但只要對方強勢,他就會自己勸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委屈點兒,做個第二也不錯,但心里還是告訴自己,自己還是第一的,只是自己客氣客氣而已。 壯漢沒有再和葉舒叫號,他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小白臉站起來好像和自己一般高,而且氣場很強,氣勢比自己還要自然,于是,也不看葉舒,將頭一扭,惡狠狠的瞪向郝玉潔,叫道:“賤貨,我看你還往哪跑?跟我走!”說著,直接伸手去抓郝玉潔。 他的手勁不小,郝玉潔在他手上如同小雞子一樣被薅了起來,掙扎無果之后,郝玉潔一把摟住了葉舒的胳膊,滿臉的哀求之色,“葉舒,救救我,看在才哥的面上,你一定要救我呀……”葉舒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葉舒不幫自己,那自己真的就有“性命”之憂了。剛才在里面如果不是自己一瓶子得手,就差點兒被霸王強上弓。 “就是他要非禮你?”葉舒指著壯漢再次和郝玉潔確認到。 “嗯!”郝玉潔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被壯漢從座位上揪了起來,如果不是摟著葉舒,她已經(jīng)被人提溜走了。 “救我!” “跟我走!”壯漢再次用力。 “把手放開!”葉舒沉聲說道,冷眼看著那壯漢,終于出手阻止了。 “不行。”那壯漢繼續(xù)用力,沒有絲毫的讓步,必須要將郝玉潔抓走。 “放開。”一旁的譚笑突然發(fā)話了,他發(fā)現(xiàn)葉舒只是動動嘴,沒有動手的意思,這是給自己讓機會呢,這個時候必須自己這個“正義人士”登場了。 “讓開!”壯漢對著譚笑怒吼道,看到對方只是一個美女,他就沒有像面對葉舒時那樣心有忌憚了,只是沒想到對面這個美女可不是個普通人,脾氣比他還暴躁。 譚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氣勢也隨之陡然而起,冷聲喝止道:“我是警察,我警告你,馬上放開她,停止對她的侵犯。” “你是警察?”壯漢看了一眼譚笑,冷哼了一聲,明顯不相信這個美女會是警察,即便現(xiàn)在雙眉倒豎,他也絲毫不怕,手上的動作不停,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混蛋,我讓你放開。”看到郝玉潔那痛苦糅雜著驚慌無助的的表情,譚笑怒了,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下又砸在了壯漢的額頭。 “啊!”壯漢一聲慘叫,直接捂著額頭蹲了下去,抓著郝玉潔的手也松了開。 還是那個傷口,原來的血流剛要止住,現(xiàn)在一下子又被譚笑給打開了,血流的更加賣力,順著他的手又淌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 壯漢站了起來,怒視著譚笑,手也不再捂著傷口,任由血從傷口流下,臉上,眼中均是血紅一片。壯漢網(wǎng)起袖子,又攥緊了拳頭,手臂上青筋凸起,突然,揮起胳膊向譚笑打去,大叫道:“小賤人,我弄死你。” 譚笑一側(cè)身,就要讓開壯漢的拳頭,這種混混的打法我見的太多了,平時更是沒少練習(xí)遇到這種攻擊時的應(yīng)對方法,她有多種手段接下對手這一拳并能直接對對手進行還擊,讓對手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只是,她已經(jīng)側(cè)過身子了,半天也沒見到拳頭打過來,這讓她很是意外,已經(jīng)準備好的動作僵在了那里。 扭回身,譚笑立馬哭笑不得,因為壯漢的胳膊還沒伸直就被葉舒攥住了,根本沒有打出來,現(xiàn)在也撤不回去,現(xiàn)在正咬牙切齒的和葉舒在較勁,臉上比剛才還要猙獰恐怖。反觀葉舒,依然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任由對方在那掙扎,他就是一動不動,當(dāng)然,手也一動不動。 譚笑笑著說道:“你干嘛?他就傷不到我,松手讓他過來,今天竟看你動手了,我都心癢癢了。” 葉舒微微一笑,“我怕打他弄臟了你的手。” “可是制服歹徒是我的職責(zé)所在,你快松手,讓我來,他打我就是襲警,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拾他。” “那我見義勇為總可以吧,這次我不要獎金……” “你要也沒有啊……” 葉舒和譚笑為了要誰動手展開了爭論,一個是職責(zé)所在,躍躍欲試,一個是護妻心切,要全部代勞,將壯漢晾在了中間,動又動不了,心里氣的都快炸了。 壯漢用那只尚且自由的手一把掀起了桌子,怒吼道:“你們兩個混蛋,我和你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