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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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沒聽見皇帝說話,那九眼縫里看,大黃總管的臉,已經(jīng)被他自己打的像豬頭了,這家伙對自己下手也真夠狠的。 悄悄又瞧眼皇帝,卻發(fā)現(xiàn)皇帝心思在素格身上。皇帝失態(tài)了,他瞧素格的眼神里,迷迷惘惘的痛苦,還帶有幾分渴求。那九心里打了小鼓,那是什么眼神?那是男人打量女人才有的眼神啊! 那九雖然自己沒經(jīng)過事兒,可男人對女人有了心思,那眼神大不一樣。他心里咯噔一下,皇帝不是已經(jīng)對女人沒那心思了嗎?瞧他跟郭謙在一起,眉眼里那是真的帶了笑,人也不那么擰巴了,火氣也小很多。怎么一轉(zhuǎn)眼,又起了這個心思?不能夠,不能夠,不能夠吧? 這素格,還真是讓人不能小瞧。瞧她對誰都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卻讓王爺跟皇帝都著了魔。說起來,女人的樣貌果然不是最金貴的,皇宮里又何嘗缺容貌周全、傾城傾國的絕色?缺的是什么,那九也說不明白。 不過他對素格也不討厭,這丫頭正常的時候還挺好說話,也不會端架子,是個真性情的人兒。在他跟前呢,也不像他見過的脂粉女子,惺惺作態(tài)。還肯說好話陪小意兒,不像有些嬪妃,皇帝一年都不見她,她卻還故作清高,低不下那身段。他面兒上恭敬,心底其實瞧不起那些嬪妃,過的好過的賴,自己明的跟鏡兒一樣,別人也都心知肚明,非要在人面前裝樣子可有啥意思呢? 他上前點頭哈腰,低聲問道,“主子請屋里歇會子吧,這奴才要不傳了內(nèi)務(wù)府來教規(guī)矩?太后那邊有會子沒動靜了。” 太后肯定是已經(jīng)被驚動了,只是礙著皇帝的面子,不好插手。 皇帝斜睨一眼那九,道,“朕今兒個就在這里,要什么內(nèi)務(wù)府,朕親自辦了他!”茶盞一扔,吩咐那九,“捆了拖到北五所去,交給慎刑司,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打,打夠一百大板,瞧他命大還是祖宗家法大。” 那九誒呦一聲,“主子,要這么打,不到八十就咽氣兒了。主子要肯給他開恩,還留他一條命回來伺候太后主子,不如現(xiàn)開發(fā)了,打個三十大板,警誡一下,到底還是慈寧宮的總管,不看僧面看佛面,”一面往太后那里努嘴。 皇帝聽了覺得有理,他也不是非要大黃總管的命,不過是前面的事兒跟今兒個的事兒湊一起了,冷靜下來想想,太后不作聲也不露面,其實也正說明了她的態(tài)度。她是舍不得這個奴才。她要真出來了,可就不能跟皇帝唱反調(diào),只能由皇帝判決了。 于是拍拍手,往前走到素格跟前,一抬手,拉了素格起身。 又彎腰去揀方才大黃總管還回來的佛頭珠,撣撣灰,吹了吹,又用烙袖擦掉沾的草根,放在素格手里。 “你既替他求情,這監(jiān)刑的差事就給你了。三十大板,著著實實,一五一十的打,打完了問他想明白錯哪了。” 他說話時,只去瞧素格。鬧這么一出,就是為給她出氣,他倒像是有些討好的樣子,眼巴巴等著素格莞爾一笑。 可他只在素格臉上看到淡如水般的神情。 不由有些灰心。 “珠子不錯,味道也好,太后虔心修佛,既是皇后賞你的,就戴著吧。” 他是一言九鼎,有了帝后的加持,這珠子不但誰也奪不去,她也不敢須臾離了身。忙墩身應(yīng)是。 皇帝說完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站在這里,瞧著她脖頸兒似玉般的rou皮兒,心里像涌過一股潮水。這種感覺很久沒有過了,生疏的他都忘記了,于是怔怔的站著,像個楞頭小子。 那邊那九早招呼人來,捆了大黃總管,怕驚了太后,吩咐手下的蘇拉去便殿尋了一條春凳,從徽音左門出去,找了塊空地行刑去了。 素格拿著那串失而復(fù)得的佛頭珠,余光里見一群人呼啦啦圍著,大黃總管被捆在春凳上,也不敢哭,只在那兒哼唧,知道那九是為了避開她們宮女。太監(jiān)打板子是常事,都是脫了衣裳直接打在屁股上,宮女們瞧見了總是不好。 她有些不落忍,臉上的神情被皇帝瞅見,皇帝心里奇怪,原就是為了替她出氣,誰知她卻心腸如此軟,這一點,也像極了玉琦。于是嘆口氣道,“宮里無論誰犯了事兒,該打發(fā)一定要打發(fā)。一回心軟,下次他們就能上房揭瓦了。” 素格聽皇帝像在安穩(wěn)自己,惴惴道,“萬歲爺發(fā)落的極是,只不過都是一個宮里的,奴才怕以后不好相見。” 她這樣一說,皇帝才想起來,自己這里打發(fā)了人,回頭她一個小宮女,日日在總管手下,難保不吃暗虧。到時候不等他知道,這小宮女只怕連灰都不剩了。 玉琦當年也是這般,吃了多少暗虧,把個身子壞到不能再壞了。 “朕自有法子。。”有什么法子呢?難道還能圣駕天天在慈寧宮混著?他嘴里這么說,心里卻為難著,忽然靈光一現(xiàn),“你到乾清宮伺候吧,在朕眼皮子底下,就不會有人敢害你了。” 素格打了個嗰楞,皇帝這是發(fā)了哪門子瘋?雖說慈寧宮成日往御前送人,可宮女并不多。而且她還聽說現(xiàn)在御前清一色都是太監(jiān),宮女早都清出去了,他這會兒跟太后要自己,就憑這反常,宮里的眼刀子也能把她戳死。 “萬歲爺,奴才現(xiàn)跟著學(xué)伺候太后,敬煙上松齡馬上要出去了,如今就奴才一個,怕是離不開。” 她這時才意識到哪里不對了。皇帝頭一次跟她說這么多話,剛剛還替她收拾了黃總管,莫非皇帝?? 不過這心思只一瞬,她便在心里譏笑自己,皇帝對女色早就不上心了,頭回見自己就冷言冷語的警告了自己,這才使自己怕他怕的像老鼠見貓。他哪里會對自己有什么心思? 心里不安,不由自主抬眼去瞧皇帝。這可是不恭敬的。窺視皇帝,也是個大罪名。誰知發(fā)現(xiàn)皇帝也正在瞧她,她的輪廓極溫婉,脖頸兒似玉,又纖長,發(fā)黑如墨,這樣的女人就如同一汪春水,在她身邊只覺著萬般都好,心都是柔軟的。 ************ 今日份任務(wù)達成。瞧著小西碼字的辛苦,求關(guān)注求收藏,求各種月票推薦票,叩頭打滾兒,這里望眼欲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