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浮現 結局篇
到了香港,學華租了一間旅館住了下來。 “休息一下,明天才辦入院手續,檢查一天,后面就安排手術。”學華邊收拾房間邊說:“等會,我會喊上你一起去吃夜宵,這里的夜宵檔可熱鬧了。” 寧藍不作聲,默默地坐在沙發里隨便翻看著桌面上的報紙。 一點燈光并不能照亮整個房間,寧藍的不作聲把本來的溫馨變成沉寂。 “好了,我先去收拾一下房間再洗個澡就來。” 學華并沒察覺寧藍的異常,匆忙著要離開,寧藍見他要離開,馬上說:“你去哪里?” 學華回頭看她,說:“我去我的房間,等下就來。” “這不也是你的房間嗎?”寧藍說:“在我心里,已經是了。” 學華想了想,說:“這不行,你還是黃花閨女,我可不能占便宜。” “在醫院,你一直與我共處一間,早把便宜占夠了。” “這是我職責,我需要照顧你。”學華解釋說。 “你現在也需要照顧我。”寧藍說,請求的眼神:“這里太靜了,沒有你,我會害怕的,像在醫院一樣,守護我,可以嗎。” 學華想了想,如果不答應,怕明天找不著人影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守護你。” “那我們先到外面吃飯,回來再收拾吧。”寧藍說。 “好吧。”學華說,伸出手,寧藍滿意地握上了他的手,兩人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街頭很熱鬧,到處是小販檔和街頭賣唱還有擺灘的。 學華帶著寧藍在一家小販檔坐了下來,然后,大喊:“來兩個魚旦粉。” “好厲害。”寧藍說:“你會說粵語。” 學華哭笑不得,說:“親愛的,我是廣東人,你難道現在才知道?” 寧藍有點愕然,責怪地說:“是你現在才跟我說呢。” “那你為什么跑那么遠工作,廣東也是好城市啊。”寧藍問。 “因為我是優秀學生啊,被挖掘來照顧你的,所以啊,你是我的女皇。”學華得意地說。 “得了便宜還賣乖呢。” “兩碗魚旦粉到。”服務員捧來了兩碗熱騰騰的魚旦粉。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寧藍說,還在斯文地看著魚旦粉的時候,學華已經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邊吃邊含糊地說:“這粉要大口吃才有意思,像這樣。”然后,又示范了一次。 寧藍忍不住哈哈地笑,學著他的樣子吃,可還是逃避不了斯文的束博。 吃完粉后,兩人竄街走巷的賣了各種小食。 學華帶著寧藍到理發店,跟師傅說著:“有點文藝氣質,齊肩發,適合她的。” “明白,流行的文藝青年裝。”師傅說,然后給寧藍圍上理發布便可以修剪。 學華坐在后面的椅子上一直認真地說。 “這頭型現在很流行,你女人這么漂亮把這發型的氣質都全帶出來了。”師傅說,更多是滿意自己的技術。 學華含著笑聽著。 不一會后,師傅給寧藍掃了掃脖子上的發碎便解下了理發布,說:“好了,多漂亮!”師傅欣賞著鏡子里自己的杰作,很滿意的說。 學華走過去,看著鏡子里的寧藍,感覺煥然一新,說:“很精神很漂亮。” 寧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還好吧!”其實心里已經很滿意。 學華付了錢后說了幾聲:“謝謝”拎著寧藍離開了。 一個地灘檔上,寧藍看到了一個別致的打火機,像一顆小子彈,小販看寧藍喜歡,熱烈地推薦:“這可是外國的進品貨,小姐真有眼光,只有在香港才有啊。” “多少錢?”學華用廣東話問。 “10元,先生。”小販說。 “什么10元?這么貴。”學華驚訝極,這價格真嚇人。 “老板,這是外國進口貨,成本不貴,水腳費貴啊。”小販說著。 學華看了一眼寧藍,這眼睛發了光,想想,說:“好吧,當給我女朋友買個收藏品。”然后掏出錢遞給小販。 寧藍滿意極了。 香港的碼頭燈光熣爛,熱鬧非常。
“這里的風帶著咸味,就是這種味道給人無際的想象。”寧藍說,眼睛里映著燈光,閃靈靈的,非常迷人。 學華看著她,問:“世界是不是很美。”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也想死在這么漂亮的地方。”寧藍說,但這話讓學華聽得好苦惱,無奈地說:“你怎么老是想到這點子上,就不能好好向往生活?你的生活可以很美好的。” “可是上天賜予給我無法彌補的遺憾了。”寧藍說,背靠著欄桿。 “那是因為你美麗善良富裕,世上沒有百分百的完美,每個人生總有遺憾和挫折,但一切都可以跨過的,以前有你的父親帶著你走,現在,”學華認真地看著寧藍,說:“有我,你有我了。” 寧藍眼看過學華,學華的眼睛閃著靈光,那么的熱切。 彼此熱切地對望了一會,然后,默契地沉寂下來了,那么自然而然地拉起手漫步在長長的橋上。 此時,學華清楚知道自己愛上了這個淘氣的女孩,他要她好好的,必須好好的。 旅館,洗過澡穿著睡衣的學華泡著茶等正在等洗澡的寧藍出來。 寧藍邊走出來,看著燈光下的刻字的學華,突然覺得好溫馨,不禁說:“我喜歡這樣的家。” 學華轉頭看過去,今晚的寧藍不再帶著病態了,感覺那么的精神。 “哪里有你哪里就有家。”學華含著笑說,給已經坐在對面的寧藍遞上刻了半天字的火機。 寧藍認真一看,一個“明”字,寧藍用手輕摸著這個刻得不太完美的字,含情一笑,說:“你就能猜中我的心事。” 學華笑笑,說:“必須的,但你的贊不夠,沒有藝術天份的我可是費了畢生功夫。” 寧藍一笑,像個孩子一樣拍了拍掌,說:“太厲害了” 學華“哈哈”一笑,說:“這還差不多。” “明曉哥沒有父母,很可憐的。”寧藍說,帶著淡淡的憂傷。 “他那么年輕,樣子也長得不錯,為什么到你家當司機?”學華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