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史詩大捷

    ————

    近衛軍少校離去沒多久，朱興發就看見了東南方向升起了一團煙火，這是近衛軍發來的即將發起全面進攻的信號。

    朱興發陸軍中將當即下令道：“反擊，立即發起反擊！”

    “炮兵部隊，對東南方向敵騎兵發起急速射炮擊！”

    “第一騎兵師，第四騎兵旅立即發起反擊，牽制敵軍正面兵力！”

    “勝負在此一戰，還請諸君努力奮戰，報捷之時，朱某人會親自為你們請功！”

    隨著朱興發中將陸續下達詳細的命令，前方的炮兵部隊最先展開行動，大約四十多門經過了停止炮擊，并緊急用冷水進行反復冷卻炮管的火炮，頓時朝著東南方向的兩三千名敵軍騎兵發起了猛烈的炮擊。

    盡管炮擊距離比較遠，足足有六七百米的距離，以至于很多兩斤半騎兵炮都要臨時加大仰角進行炮擊，而且炮彈的末端動能也已經嚴重不足，導致殺傷力有限。

    但是，炮擊就是炮擊，拳頭大小的炮彈哪怕動能不足了，但是如果準確命中敵軍的話，依舊可以造成不俗的殺傷，就是炮彈落地后彈跳不了幾次，貫穿能力也不行，導致后續殺傷不好罷了。

    此外，五斤騎兵炮卻是沒有受到影響，五斤騎兵炮的威力更大，這六七百米的距離依舊是實心炮彈的正常作戰范圍之內，這也是朱興發把幾乎所有的五斤騎兵炮，都用來支援近衛軍作戰的緣故。

    隨著四十多門第一騎兵軍的騎兵炮開始急速射，楚軍的第一騎兵師以及第四騎兵旅也是發動了大規模的反攻。

    他們的反攻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直接大規模的沖鋒，他們是傳統騎射騎兵，大規模沖鋒并不是他們所擅長的，他們采用的戰術還是傳統的騎射戰術，快速機動尋找敵軍弱點，然后上前射箭，射完箭就快速退回來，在己方線列步兵的掩護下進行整隊，恢復一定的臂力體能，然后再出擊……如此反復。

    整體戰術，其實和手槍騎兵的半回旋戰術很類似，但是要更加的靈活。

    楚軍大幾千騎兵發動反擊，這是為了牽制正面的東擄騎兵，不讓他們抽調兵力增援南方戰場，進而減輕近衛軍騎兵支隊的壓力。

    第一騎兵軍，已經在朱興發中將的指揮下發動了反擊，現在輪到了近衛軍騎兵支隊登場了。

    盛玉書近衛少將還是和之前一樣，親自披甲策馬，站在第四胸甲騎兵團的最前方！

    左右兩翼是第二驃騎兵團和第三驃騎兵團。

    在他的更前方，是正在進行短途急速機動的近衛軍炮兵部隊，這二十多門騎兵炮需要提前一步上前，然后對敵軍騎兵實施火炮壓制，盡可能的殺傷更多的敵軍騎兵，并需要盡可能的打散敵人的陣型。

    同時這個過程里，敵人可能會提前發起沖鋒或轉向撤退，而不管是那一條，都是對接下來的近衛軍騎兵沖鋒有好處的。

    很快，近衛軍騎炮兵部隊迅速就位，為了趕時間，同時附近地形限制也比較大，都是一覽無遺的平坦地形，根本就沒有矮山可以讓他們居高臨下炮擊，因此近衛軍的炮兵部隊被迫直接在平地里直接展開，然后進行炮擊。

    當近衛軍的炮兵部隊也加入炮擊之后，后方的盛玉書近衛少將微微舉手，口中道：“上馬！”

    “慢步前進！”

    兩千多近衛軍騎兵，以第四胸甲騎兵團為核心，緩緩策馬上前。

    依稀可見其中的不少近衛軍騎兵身上，還沾染了血跡，而這些血跡，絕大部分都是之前擊潰的東擄騎兵所留下的。

    “快步前進！”隨著距離持續拉近，盛玉書再一次下達了提速的命令。

    近衛軍騎兵支隊的速度，開始快了起來！

    這種快步突進，看起來其實速度依舊不算快，但是兩千多騎維持在一個統一的陣型里齊齊前進的時候，卻是給了人極大的壓力。

    尤其是對面的三千多東擄騎兵……他們剛開始的時候，還無法理解為什么南邊的左翼三千騎兵會一敗涂地，聽說是連楚蠻子騎兵的一次進攻都沒能擋下來。

    楚蠻子只用了一次沖鋒，就把左翼三千精騎徹底擊潰，陣斬數百，余者都是狼狽而逃，無法重新組織起來迎戰。

    而現在，他們已經是初步理解為什么左翼三千騎兵會敗的這么干凈利索了。

    對面的這些楚蠻子騎兵不正常！

    尼瑪，哪有隔著大幾百米就直接挺著長槍和馬刀沖過來的……

    你們的弓箭呢？

    你們的火槍呢？

    而當近衛軍的騎兵們，越過了己方的炮兵陣地，并開始了跑步前進的時候，對面的東擄將領一臉的驚慌：“瘋子……一群瘋子，他們這是要直接沖上來！”

    “快，提速……速度提不上來都得死！”

    “換馬刀……不要用弓箭……”

    “來不及了，快，把弓箭直接扔了換馬刀……”

    “完蛋了……他們要沖過來了……”

    “對面的陣型太密集了，沖不過去的，要轉向……我們用陣前轉向用騎射后直接撤離……”

    這三千東擄騎兵……在面臨楚軍近衛軍騎兵支隊的沖鋒時，竟然是內部出現了慌亂，領頭的將領下令提速，拋棄弓箭歡迎馬刀對沖，但是在龐大的壓力下，很多中級軍官眼見事不可為，卻是做出了相反的選擇，他們有的人，尤其是兩翼的一些牛錄則是直接開始了轉向想要撤離，以躲避滾滾而來，彷佛要碾壓一切的近衛軍騎兵。

    于是乎，這三千東擄騎兵亂了。

    有千余居中的東擄騎兵朝著發起反沖鋒，但是兩翼的不少東擄騎兵卻是提前開始了轉向，在數百米外就脫離了戰場……至于陣前射箭……那也就是說說，等到進入騎弓的有效射程后，人家近衛軍的騎兵沖過來也就那么幾秒鐘的事了。

    如果你是陣前轉向射箭，相當于自己暴露側翼被近衛軍騎兵沖擊……

    如果你是想要射箭后換用馬刀繼續沖上去，那么短暫的幾秒鐘里根本就不夠時間，還沒等你換好馬刀呢，第四胸甲騎兵團的空心騎兵長槍就已經把你擊殺了……

    面對近衛軍的這種密集沖鋒，陣前射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能做的選擇就兩個，要么提前轉向撤離，要么硬著頭皮發起反沖鋒，除了這兩條外，都是死路一條。

    同樣的道理，其實也發生在楚軍早期的手槍騎兵中……早期的楚軍搞的手槍騎兵，就是想要在陣前先用手槍玩半回旋戰術，又或者是在沖鋒之前先用手槍開槍殺傷一波敵軍。

    但是多次實戰發現都很不靠譜！

    玩半回旋對射的話，手槍只有一發子彈，但是騎射騎兵能短時間射出去好幾支箭，火力投射量差距太大。

    更關鍵的是，對面一看你玩火槍，根本不和你玩什么對射，直接就揮著馬刀沖上來了，然后手槍騎兵就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于是乎，后來楚軍騎兵干脆減少了騎兵手槍的裝備，并且下令騎兵在沖鋒的時候，嚴禁使用手槍……

    用朱興發的話來說就是：既然都他媽發起沖鋒了，就給老子揮著馬刀沖上去，用個屁的手槍。

    這是楚軍早期發展騎兵手槍所遭遇的一系列問題，也是導致手槍騎兵在楚軍作戰序列里曇花一現的緣故。

    而現在，東擄人的騎射騎兵，面對近衛軍騎兵支隊的時候，也遇上了楚軍手槍騎兵同樣的問題。

    弓箭在這種快速沖鋒作戰里，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

    因為近衛軍騎兵的沖鋒速度太快，和傳統騎射騎兵那種來來回回的機動完全不一樣……他們就是從大幾百米外直接上馬前進，然后逐步提速，等到了距離兩三百米的時候，戰馬已經完全跑起來了。

    而等東擄騎兵進入騎弓數十米有效射程的時候，近衛軍騎兵已經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

    區區數十米，對于已經進入沖刺階段的騎兵而言，不過是區區幾秒的事……你騎射騎兵用弓箭的話，還沒等你瞄準好，人家的馬刀就已經殺到你眼前了。

    就和現在這樣……這些東擄騎兵面對近衛軍騎兵支隊，發起的超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沖鋒，陷入了選擇困難甚至分歧。

    竟然出現了數百騎兵提前撤離，大多騎兵在弓箭和馬刀中來回換，等他們也逐漸提速，舉著馬刀逐漸進入沖鋒狀態的時候。

    對面的近衛軍騎兵已經進入了襲步階段！

    兩千多騎兵已經完全跑起來了，而且哪怕是這個時候，這些近衛軍騎兵依舊保持了尚且完整統一的陣型。

    騎兵們形成了一堵堵墻一樣，一層壓著一層不斷向前碾壓而來。

    還沒這些東擄騎兵反應過來，最前方的近衛軍騎兵已經進入了最后的沖刺階段！

    這一瞬間里，最前方的近衛軍騎兵們解除了所有的限制，他們不再刻意的維持陣型，而是盡可能的提升速度，并且開始把手中的空心長矛放下對準敵人……

    “殺！”

    “殺……”

    近衛軍騎兵們，喊出了從沖鋒開始到現在，唯一的聲音，而且是兩千多人一起高喊著！

    殺！這個簡單的字，起此彼伏，讓每一個參與戰斗當中的近衛軍騎兵都是忍不住跟著一起高喊，然后催動著戰馬提升到最高的速度，并用手中的馬刀或空心長矛對準敵人！

    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最高的速度，并且士氣也達到了丁點！

    這些近衛軍騎兵們，直接沖進了對面零散的東擄騎兵隊列！

    一個第四胸甲騎兵團的騎兵，直接把手中的空心長矛對準了前方一個將領模樣的東擄騎兵，在空心長矛準確擊中敵人頭顱的瞬間里，對面的將領哪怕帶著頭盔，但是幾乎整個頭顱都是被砸爛了一樣，并且頭彷佛向后折斷了一樣向后揚去，同時整個身體也是直接跌落下馬，但是一只腳還掛在馬鐙上，而他的戰馬沖勢未減，以至于帶著這具斷頭的尸體向前跑了十幾米后才逐步停下。

    而近衛軍的這名胸甲槍騎兵，在自己的空心長矛擊中敵人的瞬間里，就提前避讓，避免折斷的空心長矛斷桿誤傷自己，于此同時直接撒手，松開了已經折斷的空心長矛后半部，直接抓在腰間的馬刀拔出，下一秒馬刀前指，又對準了下一個東擄騎兵砍劈而去。

    整個動作過程極為的迅速，如果不注意看，甚至都無法看清楚他的動作細節。

    戰場的另外一側，第三驃騎兵團的一個上士騎兵，則是從沖刺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屁股離開馬鞍，只依靠單純依靠雙腳踩在馬鐙上支撐重量，以減輕飛奔的戰馬帶來的顛簸影響戰術動作。

    同時左手抓著韁繩，右手拿著一柄五年式馬刀，該刀和傳統騎兵們裝備的蒙古人常用的彎刀或腰刀延伸而來的馬刀不一樣，這種五年式馬刀的刀身彎曲的幅度更小一些，可砍劈也可以刺擊。

    刀身半開鋒，雙血槽加大殺傷力的同時還能減重，刀柄帶有下護手，刀身通體采用軟鋼打造，并采用了多種新式加工工藝，刀刃局部還進行滲碳硬化處理。

    嗯，用十七世紀的技術標準來說，這玩意就是精鋼馬刀，屬于最頂級的制式冷兵器了，大楚帝國陸軍里的軍官制式佩刀還沒這水準呢……

    嗯，這說是大量生產的制式兵器，那些耗費大量人力物力反復打造的鋼刀不在比較范圍之內。

    同時這種五年式馬刀，在長度也比傳統彎馬刀更長，分長刀和短刀兩種，長刀一百零二厘米，短刀九十二厘米。

    長刀一般配屬給體能更強悍，作戰技巧更加強悍的老騎兵使用，短刀則是給臂力稍微差一些，作戰技巧差一些的新手士兵使用。

    近衛軍里的幾個騎兵團，因為都是從老騎兵里選拔而來，基本上作戰技巧都比較不錯，因此清一色采用長刀！

    如今這個在飛馳顛簸的馬背上的近衛軍第三驃騎兵團的騎兵，右手拿著的馬刀，就是五年式長馬刀。

    他手中的馬刀向前斜舉，整個人也都躬身彎腰！

    就在他的前方，一名揮著蒙古彎刀的東擄騎兵，口中發出怪叫聲沖了過來，而就在雙方即將遭遇的一瞬間里，這個近衛軍騎兵稍微側身后仰，躲過了對方的馬刀，于此同時他手中的五年式長馬刀，已經劃破了對方戰馬的馬腹……距離的沖擊力下，哪怕馬刀只是順勢劃過，依舊帶出來了一條貫穿整個馬身，從頭到尾的巨大傷口。

    東擄騎兵的戰馬吃痛之下，先是發狂揚起前蹄，緊接著跌倒在地……

    馬背上的東擄騎兵被帶著直接摔在地上，頭直接撞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騎兵作戰，并不是非要對準騎兵本身的……其實對準敵人的戰馬進行殺傷也可以，而且有時候效果還更好，也更容易。

    因為高速沖刺的戰馬一旦死傷，馬背上的騎兵同樣非死即殘！

    這個驃騎兵一刀擊傷了對面東擄騎兵的戰馬后，根本沒有看這個東擄騎兵的慘狀，而是繼續把目光對向了前方的一個東擄騎兵！

    接下來又是一番交鋒，這一次，這個年輕的驃騎兵直接一刀砍翻了對面的東擄騎兵。

    只不過連續兩次廝殺后，他的戰馬速度有些降低，左右一些沒有遭遇敵人的戰友已經跑到前方去了，于是乎他也只能跟在后面……

    這跟著跟著，卻是沒有在遭遇敵人了。

    東擄騎兵的陣型太過稀松，兵力密度太低，以至于對上楚軍騎兵的時候，往往是十多個近衛軍騎兵對陣區區幾個東擄騎兵。

    雙方的兵力密度差距有四五倍之多，再加上高速沖刺當中，己方的兵力密度有大，近衛軍的騎兵也不太可能調整太大的方向，不可能看見側邊有敵人，就偏轉方向去殺敵的。

    這樣會導致整個沖鋒陣型的混亂。

    于是乎，這個年輕的驃騎兵一路跟著戰友沖殺，整個后半段都沒有遭遇敵人，一直沖到了前方沒有任何東擄騎兵的空地里。

    這個時候，他才有時間和心情稍微回頭看了看，在他的視線里，身后全都是己方的騎兵，至于東擄騎兵已經不見了身影。

    倒是左右兩側有不少的東擄騎兵！

    此時，他又聽見了前方的哨長下達了命令進行轉向，朝著左側殺了過去，當即他連忙跟上。

    而這，只是他一個人的視角，看到的并不多，更加無法縱觀全局。

    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已經徹底沖垮了正面的東擄騎兵，只剩下左右兩翼還有數百東擄騎兵在逃命。

    再加上雙方對沖之前，就已經有大幾百的東擄騎兵提前轉向撤離，這意味著豪格派出來的三千騎兵，此時已經盡數崩潰！

    直接戰死的東擄騎兵，其實并不多，只有兩三百騎而已，主要是正面沖鋒而遭到殺傷的那一批，而更多的要么是提前跑了，要么是臨戰的時候因為陣型過于寬大，根本沒遇上近衛軍騎兵。

    此時，這些潰散的東擄騎兵看似很多，但實際上已經沒有了統一的組織，他們甚至連去拿都不知道，只能是本能的跟著友軍逃跑。

    這三千東擄騎兵，已經被徹底擊潰了！

    ——

    后方的豪格看到這一幕，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實的，還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怎么可能？”

    “絕對不可能！”

    “那可是三千騎兵，又不是三千頭豬，就算是三千頭豬讓他們殺，也不可能短短片刻時間就被擊垮！”

    豪格覺得，自己多年來征戰沙場所得來的戰爭經驗，所看過的諸多兵書所學到的各種排兵布陣的知識，都通通化為了泡影。

    這不正常！

    絕對不正常！

    ——

    另外一邊的朱興發則是面露喜悅！

    “就是這樣……騎兵就該這么打！”

    “胸甲騎兵和驃騎兵，才是騎兵的未來！”朱興發陸軍中將一直都是對胸甲騎兵和驃騎兵非常感興趣。

    哪怕他是傳統的騎射騎兵出身，但是他卻是很清楚，騎射騎兵在槍炮時代到來后，已經是顯得越發的力不從心了。

    很多在冷兵器時代里很好用的騎射戰術，在槍炮面前變的沒有絲毫用處。

    在槍炮時代迅速發展的今天里，他們騎兵必須也緊跟時代的步伐，要不然的話，遲早要被那些步兵和炮兵給徹底淘汰的。

    在朱興發看來：未來的騎兵，就該是胸甲騎兵和驃騎兵搭配使用，再加上騎炮兵以及騎輜重兵等輔助兵種。

    作戰的時候先用火炮轟擊，再發動沖鋒擊潰敵人。

    對了，火槍騎兵也不能少，雖然火槍騎兵的沖擊能力不行，但是短途機動能力卻不是步兵所能相提并論的，完全可以充當快速步兵使用，不管是用來追擊還是攔截敵人，又或者是尋找空襲發動突襲都要比步兵貴很多。

    并且龍騎兵也不用配屬太多戰馬，單騎單馬就足夠了，如此一來成本也就會低很多。

    朱興發親眼看到了近衛軍騎兵的沖鋒作戰后，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等打完這一仗，他就要向陛下，向徐志賢等陸軍大佬提出強烈的建議，在陸軍中組建以胸甲騎兵、驃騎兵、龍騎兵為核心的騎兵部隊。

    至于傳統的騎射騎兵，已經完全落后于時代了，是該淘汰了。

    那騎射騎兵的戰馬以及騎兵全部換裝改編為新式騎兵，如此他們大楚帝國陸軍的騎兵部隊，才能繼續縱橫于戰場之上。

    ——

    相對于來戰場上兩邊主將的諸多感想，盛玉書近衛少將卻是顯得很平靜。

    這一次的沖擊作戰并不算什么，敵人不管是規模還是作戰意志甚至具體到敵人士兵的作戰技巧上，都遠不如之前遇上的三千敵軍精騎。

    一場沖鋒廝殺兩三百敵軍騎兵這本來就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不是近衛軍騎兵戰斗力太多，而是敵軍里敢于正面沖擊的騎兵少了很多。

    現在，兩個驃騎兵團各自分兵兩個騎兵哨兩翼追擊敵軍殘部，不過說是追擊呢，但實際上殺傷多少敵人并不是主要的目的，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進一步驅逐他們，避免東擄人把這些潰敗的騎兵重新組織起來。

    當四個驃騎兵哨持續行動的時候，他則是帶著第四胸甲騎兵團以及剩下的四個驃騎兵哨進行休息，趁著寶貴的戰斗間隙時間恢復戰馬的體能，并等待后方的騎炮兵趕上來。

    接下來，他就要沖擊敵人的中軍本部了！

    而對面的敵軍中軍本部，至少還有萬騎以上，此時都被第一騎兵師以及第四騎兵旅還有第六騎兵旅給纏住了。

    只要己方稍微休整后在發動沖擊，對面連阻擋己方的戰略預備隊都不可能有多少。

    這一戰，他們楚軍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