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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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曹變蛟等人見狀連忙躲開,這要是承受了張麟麒的禮那是要折壽的,倒是王樸臉色通紅,他心知肚明,那五十人中,他王樸手下的占了三十人之多,現(xiàn)在他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兵血了,再說了,那也沒多少,還不得人心,哪像這樣啊!打了一個大勝仗,幾年的錢財都有了,名聲還好聽! 這時又有一名軍官進(jìn)來稟報道:“閣老,外面有二個百姓推舉出來的百姓前來感謝王師的解救之恩!” 原來救出了大量的百姓,楊嗣昌也發(fā)了善心,反正牛羊多得是,看見眾多百姓又都是食不果腹,當(dāng)下宰了五百頭牛羊,給這些百姓美美的吃了一頓,還每人給了一兩銀子路費,現(xiàn)在這些百姓感恩戴德,所以推舉出二人來感謝。 “好,讓他們進(jìn)來吧——”楊嗣昌點點頭道。 很快的,從外面進(jìn)來了二個老人,一進(jìn)來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大人們救助,多謝大人們啊,要不是你們搭救,小的們都要被韃子捉去做牛做馬啊……”二個老人說的情真意切,眾多將官聽得眼睛通紅……他們第一次感覺到了受人尊敬的滋味…… 過了許久,二個老人才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 “好了,既然分配完畢,本官這就修書一封,八百里加急向皇上報捷!”楊嗣昌笑著道。 根據(jù)得到的情報,正藍(lán)旗此時已經(jīng)惶惶不可終日,向著關(guān)外的方向逃去了,崇禎十一年的這場戰(zhàn)事或許已經(jīng)結(jié)束。所以楊嗣昌可以放心大膽的向著京師報捷了 “謹(jǐn)遵大人命令!”眾人都是齊聲道。 等到眾人出了帥帳,張麟麒和曹變蛟等人一陣寒暄后,卻是單獨和盧象升見了一面,并且把剛才獲得的銀子原封不動的送給了盧象升,“不,我不能要——”盧象升十分激動的道。“這不是給你的,這是我給天雄軍廣大戰(zhàn)士的。”張麟麒微笑著道。 盧象升緊緊凝視著張麟麒的眼睛,張麟麒也是同樣的看著盧象升,許久之后,盧象升重重地點了點頭:“很好,大恩不言謝,日后希望我們還可以一起并肩殺敵……” 等到張麟麒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后,卻是抬頭望天,久久不能平靜,歷史上崇禎十一年起這場戰(zhàn)事,清軍入關(guān)達(dá)半年,擄去人口四十六萬余。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魯南大捷,奪回人口十萬,涿州大捷,又是奪回人口十萬,不過就是如此,還是被擄去百姓二十五萬,銀兩財帛不計其數(shù)…… 良久,張麟麒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場仗,我己經(jīng)盡力了,我張麟麒問心無愧。”其實就在剛才,他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家底,經(jīng)過這場大戰(zhàn),無論是汽油還是子彈,都只剩下一點點了,只能打一場小規(guī)模戰(zhàn)役了,這也是張麟麒此時有心無力的原因…… ……………………………………….. 京師師,是此時東方最大的都城,此時在馬路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只是每個人臉上都是帶有愁容,人們都清楚,眼下大明局勢堪憂……正在這時,卻是聽見一個聲音大喊道:“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速速散開啊!”話音剛落,只見一名彪悍的騎士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風(fēng)一般的掠過。 哦,八百里加急,那就是緊急軍情了,有那好事的就問了一句:“是喜是憂!”卻聽見那騎士遠(yuǎn)遠(yuǎn)的說道:“大捷,空前的大捷!涿州大捷,斬奴近萬!”有那聽清的百姓頓時個個喜笑顏開…… 金鑾殿里,崇禎正在愁眉不展,他雖立志做一個拯救蒼生的有道明君,可是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此三樣似乎樣樣都不行,都和他作對,外有天災(zāi),內(nèi)有饑民,遠(yuǎn)有流寇作亂,近有東虜逞兇……而且在諸多困難中,眼下最令他揪心的就是東虜了,這時他已經(jīng)接到了楊嗣昌率軍前往涿州,和韃子決一雌雄的消息,心里只是在默默祈禱著,愿楊嗣昌不負(fù)他希望,愿列祖列宗保佑大明…… 正在這時,卻是大太監(jiān)王承恩興沖沖的跑了進(jìn)來,口中還在大喊“皇上,大喜,大喜啊!” “哦,喜從何來啊——”崇禎驚喜地問道。一點都不介意王承恩有些失禮了,其實按照大明的法制,王承恩如此大呼小叫的,若是崇禎心情不好,就可以治他一個君前失儀之罪,不過王承恩是崇禎最寵信的太監(jiān),再加上他也是關(guān)心所致,所以崇禎也不計較了。 “皇上,涿州大捷,涿州大捷啊!”王承恩一面喘著氣一面道。“楊閣老親率關(guān)寧軍千里馳援,宣大總督盧象升里應(yīng)外合,斬奴近萬,繳獲無數(shù)啊!” “什么——”崇禎的神色一時有些不信,什么時候關(guān)寧軍也變得這么驍勇善戰(zhàn)了,而且人的心里就是這樣,越是在意的東西越是不敢相信,等到王承恩又是大聲說了一遍之后,崇禎這才顫著手道:“快,快,拿來我看,拿來我看!” “是——”王承恩恭恭敬敬的把文書交給了崇禎,等到崇禎看完之后,卻是大笑三聲“我大明氣數(shù)未盡,氣數(shù)未盡啊!”崇禎興奮的臉上都冒出了紅光:“快,立即下旨,傳有功人員進(jìn)京,京師全體狂歡一天。”接著崇禎又是自言自語道:“有了此等功績,我終于可以祭告太廟了……” 五天后,楊嗣昌帶著張麟麒等人進(jìn)入了京師,等到到了之后,卻是立即興起了一陣歡樂的海洋,眾人都是嘖嘖贊嘆,一起入京的士卒們也都是個個挺起了身板。 而最吸引百姓眼球的就是那十大車的人頭了,最前面還有一個韃子將領(lǐng)的尸體,身穿銀盔銀甲,正是那個倒霉的阿爾加。其次就是這次涿州大捷中活捉的五百韃子兵了,現(xiàn)在這些韃子兵也不神氣了,一個個垂頭垂腦的像個瘟雞。老百姓最恨這些韃子了,等到看見之后,臭鞋子,臭雞蛋,大的小小的石塊,像雨點似地向著他們的頭上落去, 押送的軍士們也不阻止,只是笑呵呵的看著。看著這一切,曹變蛟,虎大臣,王樸等人都是覺得無比的自豪,凱旋而歸就是這種感覺吧,張麟麒看著這一切也是心中感概,誰主沉浮,我主沉浮,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啊! 而眾人看著曹變蛟等人也是指指點點,知道他們都是這次大戰(zhàn)的英雄,而且看他們的盔甲就知道,這些人都是身居高位的大將,當(dāng)然,對于年紀(jì)輕輕的張麟麒能夠和他們并肩走在一起,也是感到十分的不解…… 等到上了金鑾殿之后,馬上開始相關(guān)事宜,楊嗣昌先是就這二場戰(zhàn)事作了詳細(xì)的說明,然后重點介紹了有功之臣——張麟麒。他這么做也是有私心的,現(xiàn)在他和張麟麒已經(jīng)統(tǒng)一口徑,張麟麒算是楊嗣昌發(fā)現(xiàn)的奇才,今天能夠大放異彩,他楊嗣昌也有舉薦之功,識人之明,而崇禎早就對于張麟麒這個名字如雷貫耳了,在金鑾殿上,崇禎看著張麟麒連聲說好, 接著,有功人員,需要封賞,為了這次封賞,崇禎舉行了盛大的朝會,此戰(zhàn)一干有功人員一一接受皇帝封賞追贈。 文官以楊嗣昌功勞最大,授特進(jìn)光祿大夫。 張秉文因為守土有功,加封為刑部尚書。 盧象升這次也升了官,以三邊總督轉(zhuǎn)任薊遼總督。誥封其妻王氏一品夫人。 武官以曹變蛟為首,授榮祿大夫,左都督, 張麟麒,授定國將軍,勛護(hù)軍,蔭一子世錦衣百戶。另外知道他在京師沒有宅子,另外賜了一套大宅子給他,可謂是恩寵無比。 王凱,贈千戶一職。 …… 朝堂上,張麟麒穿著嶄新的指揮同知官服靜靜聽著封贈,在他身后,是一大群換上新樣官服的穿越人士們,就連還躺在床上的王凱,也是咬牙來到了金鑾殿,找他的話說是看看崇禎這個皇帝長得什么樣子,此時,各人臉上,皆帶著無比興奮的神情。 等到張麟麒聽到盧象升的追贈時,他內(nèi)心舒了口氣,暗道:“督臣,你終于得到你應(yīng)得的,而且你也沒有如同歷史中那樣,含冤而死……” 此時盧象升也是心情激蕩,他終于感到,可以放手作為了。 等到封賞過后,眾人看著張麟麒都是羨慕不已,張麟麒從一個白身一步登天,直接當(dāng)上了正三品的驃騎將軍,一下子跳了十八級,還賜祭葬,有司建祠,增世職三極,蔭一子世錦衣百戶。那真的稱的上是恩寵無比啊!開了大明朝的首例! 其實按照崇禎的內(nèi)心來說,這樣的封賞還算是輕的,不過他考慮到以后張麟麒再立新功,還要留著些以后再賞,再加上他年紀(jì)實在是太輕,這才作罷。接著就是打賞一干士卒,每人賞銀十兩,再加上曹變蛟等人本身對于部下的封賞,也是每個人五兩,這下子這些士卒們都是個個興高采烈。一下子有了三年的軍餉啊! 也好在這次楊嗣昌獻(xiàn)上了很多繳獲,像銀子就有五十萬兩,還有很多牛羊,不然崇禎都不知道拿什么來封賞有功之臣了,要知道他的內(nèi)庫已經(jīng)空了。 封賞過后,接下來就是失事人員需要處分。崇禎帝令楊嗣昌主導(dǎo)諸臣賞罰諸務(wù),楊嗣昌奏報三事:守邊失機(jī),殘破城邑,擁兵觀望。定下的結(jié)果,薊鎮(zhèn)總監(jiān)王丁棉,保定巡撫顏繼祖,山東巡撫李曉明,下至各州縣有司,三十六人論死,貶削者兩百余人。可謂是官場大地震! 說到關(guān)于封賞之事,其實也有一些小小的插曲,例如對于方劍屏的封賞,方劍屏作為僅次于張麟麒的二號人物,也理應(yīng)得到重賞,按照崇禎的本意,也想封一個將軍的,他還說出了鴛鴦袖里藏兵符的話,顯然對于方劍屏也是十分的看重,不過最后卻是被方劍屏回絕了,因為方劍屏知道,只要是當(dāng)上了將軍,就不能在和張麟麒呆在一起了,她也會有自己的駐地,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好在崇禎也是從善如流的人物,只是看了看方劍屏和張麟麒的神態(tài),就知道了大概,他也不惱,覺得卻是一出美談…… 楊嗣昌再歌頌一句,最后道:“關(guān)于高起潛之事,臣有言進(jìn)奏。”崇禎點了點頭,笑著道:“說吧——” 幾日前入衛(wèi)各軍回到京師,高起潛也逃回來了,不過這時崇禎還不知道高起潛見死不救的事情,這時高起潛也在殿上,看見老朋友楊嗣昌提到了自己,心里還很高興,以為也會有封賞了,雖然他覺得楊嗣昌提到了盧象升的功勞,使他也被封賞,感到有些不理解,不過他只是一廂情愿的理解為這是斗爭的需要…… 沒想到楊嗣昌陰測測的看了高起潛一眼,卻是說出了一番令他目瞪口呆的話 “臣告監(jiān)軍高起潛,不思皇恩,反而加害盧象升,在涿州大戰(zhàn)中,非但不出力,反而處處刁難,理應(yīng)嚴(yán)懲……” “什么——竟有這等事情!”崇禎的臉一下子拉長了,他一直聽到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在這次的涿州大捷中,監(jiān)軍高起潛畏敵如虎,本來他還不太放在心上,因為高起潛也是他很信任的人,而那些說話的也是高起潛手下的將士,因為這次封賞沒有撈到好處才這么說的,可是同樣的話從楊嗣昌嘴里說出來,那可就大不一樣了, 崇禎原本就把楊嗣昌看成大明第一能臣,現(xiàn)在又是二次打敗韃子的正黃旗,正藍(lán)旗,心目中的地位已經(jīng)無與倫比,他說的話自然要仔細(xì)考慮了。 而站在楊嗣昌不遠(yuǎn)處的高起潛,此刻正用不敢置信的眼光看著楊嗣昌,看著昔日的盟友,此刻,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上。老奴冤枉啊——”高起潛看見崇禎正看向自己,哪里還不知道此刻正是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他也來不及考慮楊嗣昌為什么會這么說了,只想著先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再說。 “當(dāng)時東虜勢大,老奴和盧大人分兵,那也是穩(wěn)重之舉,望殿下明察啊!”高起潛狡辯道。 “呸——”卻是盧象升出班跪倒,開始一五一十的聲討高起潛的種種罪行。 等到盧象升說完,崇禎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很可怕了。 “高起潛,你還有何話說!” 撲通一聲,卻是高起潛一下跪倒,涕淚橫流的道“老奴一時糊涂,放下了大錯啊,可是希望殿下看在老奴服侍殿下多年的份上,繞過老奴這一次啊!” “這個——”雖然崇禎的臉色還是很不好看,可是口氣卻有些松動了,高起潛說的沒錯,崇禎在少年時代,就是高起潛一直陪在身邊,所以對他來說,高起潛不僅是一個太監(jiān),簡直比得上親人…… “殿下——我一直聽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在高起潛身上就有特例嗎!”張麟麒慢悠悠的道。 聽到張麟麒這句話,楊嗣昌和盧象升都是相視一笑,知道這下子就算是高起潛再受寵愛,項上的人頭也一定是保不住了,因為高起潛說破天去,不過是一個太監(jiān),而張麟麒卻不同,此刻他在崇禎眼里,那是紅的發(fā)紫的人物,那是大明朝的定海神針!是大明朝的架海紫金梁,孰輕孰重他是很清楚的,果然,張麟麒此言一出,崇禎馬上毫不猶豫的道:“來人,將這個害群之馬給我拖出去,和那些東虜?shù)姆敚谌蘸笠黄饠厥资颈姡 ?/br> 聽了崇禎的這話,高起潛眼前一黑,軟綿綿的倒了下去。崇禎眼里飄過一絲不忍,可是很快又被他掩藏了起來,馬上有二名金甲侍衛(wèi)過來像拖死豬似的把高起潛拖了下去,不過在經(jīng)過眾大臣的位置時,每個人都捂住了鼻子,原因無他,因為高起潛此時已經(jīng)大小便失禁了,而他還是個太監(jiān),所以這股味道就格外的…… 處置完了高起潛,崇禎的心情有些低落,可是他轉(zhuǎn)念一想,卻又馬上提起了精神,這個狗奴才,竟然把朕的國家大事置于不顧,專門搞那些黨爭,是該殺,不然朕的江山遲早都要敗在這種人手里!早殺早干凈! 然后崇禎又看看下面英姿不凡的張麟麒,越看越覺得歡喜,得到這么一位良將,不是上天賜下的嗎!想到這里,崇禎的情緒又變得很好, “傳朕旨意,把此次砍下的首級統(tǒng)統(tǒng)置于四處城門,供百姓圍觀……”也就是俗稱的人頭圍成金字塔, “是——”自有人領(lǐng)命照辦…… “……我大明文有楊卿,武有曹變蛟,張麟麒諸卿,定會國運昌盛……” 皇帝抑揚(yáng)頓挫的聲音很是振奮,透著一股勃勃生機(jī),最后在崇禎皇帝說完后,張麟麒隨眾臣拜了下去:“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日后,高起潛在菜市口被開刀問斬,而且由于是大罪,被執(zhí)行的是千刀萬剮之罪,也就是俗稱的殺千刀。京師百姓爭相圍觀,還紛紛出錢購買從高起潛身上割下的rou,帶回家煮食,以解心頭之恨! 而那些人頭堆成的高山更是成了京師一景,每天從早到晚都有無數(shù)百姓爭相圍觀,徹夜狂歡,而張麟麒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卻是成為了京師百姓稱頌的對象,在他們的嘴里,張麟麒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力大無窮的巨人…… 知道高起潛被砍頭后,張麟麒微微一笑,殺得好,總算是除掉了這個禍害,不然的話,他還要一次又一次在大明朝這條已經(jīng)千瘡百孔的破船上還要再加上一把火。直到最后明朝滅亡換了新主子…… ………………………… 慈寧宮是一處幽靜的院落,牡丹盛開,百花爭艷,一個身穿公主服飾的漂亮女孩正在默默禱告,她就是歷史中的長平公主,朱徽娖,“祝愿父皇龍體安康,祝愿大明打敗韃子……” 正在這時,一個漂亮的小宮女急急地跑進(jìn)來道“公主,我打探到消息了,這次楊閣老取得了涿州大捷!” “哦——是嗎,太好了。”朱徽娖高興的笑了,“公主,聽說這次涿州大捷多虧了一位少年將軍,一個人把韃子殺得落花流水,這才成功的。” “哦,是嗎?”長平公主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朝中將軍我都知道一些,可是沒有哪位少年將軍的啊!” “嘻嘻——”小宮女笑道:“這位少年將軍可是新近冒出來的,名叫張麟麒,楊閣老還親自賜了表字,國勇,模樣也站的十分俊俏,這次還被加封為定國將軍,勛護(hù)軍,蔭一子世錦衣百戶呢!” “哦,是嗎——”長平公主口中喃喃的道,心中已經(jīng)留下了張麟麒的名字…… …………………………… 從金鑾殿出來之后,張麟麒和諸位總兵拱手道別,特別是和曹變蛟,虎大臣等人,那是久久不愿放手啊,張麟麒知道,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就算他渾身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呢!所以以后仰仗他們的時候還有很多,而曹變蛟他們也是十分舍不得,而且這次嘗到了甜頭,都拍著胸脯道,以后只要張麟麒說句話,那是萬死不辭…… 和曹變蛟等人分別之后,張麟麒來到了崇禎給的大宅子,隨身帶著二十名護(hù)衛(wèi),都是一些忠心耿耿的人。這時張秉文也跟了過來,現(xiàn)在張秉文也是十分的高興,他這次也是升了一級,成為了刑部尚書,真正的做到了位極人臣。 本來以他的年紀(jì)和資歷,他以為布政使就已經(jīng)到頭了,沒想到還能有今天,這一切也都是拜張麟麒所賜,所以現(xiàn)在他越看張麟麒越歡喜,而且他自我感覺和張麟麒關(guān)系與眾不同,所以就一路和張麟麒一起到了他家,日后來串門也方便,畢竟這就是好女婿的家了。 崇禎雖然日子過得十分艱難,不過這座大宅子是現(xiàn)成的,倒也十分不錯,不僅地理位置極佳,就在兩條大街的交匯口,而且面積也大,足足有十余畝,里面亭臺樓閣,雕梁畫棟,小橋流水,芳草萋萋,那是應(yīng)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