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八章 沒有我聞人平心,就沒有現(xiàn)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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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蘇北不知去向......是為了找我?” 姬南玨朱唇微啟,喃喃自語著。 素手下意識地觸摸了一下微熱的耳垂,那里一對兒琉璃吊墜微微蕩漾著,不由得臉頰發(fā)熱: “他還真的是一點不識大體......明明有比我更重要的是事情要處理。” “......” 嘴上這么說著,只是那彎起美妙孤獨的紅唇卻詮釋著她是如何的口是心非。 即便是臉上再怎么表現(xiàn)出不在乎的姿態(tài),但心中一定是在乎的,因為曾在他的面前認(rèn)真的說著“喜歡,很喜歡”也將全部的一切交給了他。 雖然她自覺做不了一個好妻子,但是為了他,自己卻在悄悄做著改變,昏迷之前,對于他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關(guān)切的太多太多,也嘗試著扮演著他妻子的角色,只是嘴上不肯承認(rèn)而已。 不然的話又怎會在**中滿臉羞澀的奉意迎合,滿足他的那些惡趣味,叫出那些稱呼呢? 說是他的脅迫,說是意亂情迷,但是修為如此深厚的自己,如果真的不愿意,他又怎么可能強迫的了呢? “對了,南姬。” “你是怎么醒過來的?” 單無闕盤腿坐在床榻之上,揉搓著有些冰涼的腳心,眨著眼眸,一臉好奇地盯著她。 ——盡管已經(jīng)知道了姬南玨和南姬就是一個人,但她還是習(xí)慣叫她南姬。 姬南玨摸了摸溫?zé)岬男「梗笱凵衤詭е鴰追掷⒕屋p輕道: “多虧了瑾瑜的那一根涅盤翎羽,若是沒有它的存在,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了......” “這幾百年來,她,還好嗎?” 除了蘇北,那個同自己朝夕相處了幾百年的女子占據(jù)了她心中的大部分位置。 這一世她是欠她的,這一份虧欠,怕是只有來世才能彌補了...... 一提到林瑾瑜,單無闕癟了癟嘴,神色有幾分不悅,帶著憤憤開口道: “林jiejie現(xiàn)在過得很不好,這些年來,她已經(jīng)盡力了。” “在你昏迷后,東國的三王掀起了一場長達(dá)五十年的動亂,我們當(dāng)時想要去幫林jiejie來著,但被她拒絕了。” “她就是好面子,最后在夾縫茍延殘喘著,帶著東國玉璽退守到了鎮(zhèn)北關(guān)。” “大師姐和魚紅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借口去鎮(zhèn)北關(guān)做客,三王忌憚我劍宗同星月宗的實力,這才保住了東國最后的國祚,現(xiàn)在她們都在鎮(zhèn)北關(guān)呢。” “......” 單無闕將這些年所發(fā)生的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姬南玨聽了,淺淺的笑著,只是笑容中多了幾分苦澀。 看著單無闕義憤填膺的模樣,壓下心中的紛雜念頭,拍了拍她的后背: “陪我去一趟鎮(zhèn)北關(guān)吧。” “......” “你不去找?guī)熜至藛幔俊?/br> 單無闕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姬南玨一邊打掃著蘇北雜亂的房間,一邊回道: “過一段時間吧,男人啊,不要追的太緊,不然會被他看輕的。” “況且,相比于他,瑾瑜那邊更需要我?guī)兔Π伞!?/br> 說到林瑾瑜,姬南玨的臉色浮現(xiàn)出了些許的陰婺,眉心凝作淺川,冷寒勝冰: “王兄們,這件事沒完。” “......” 終于,將他的小房間整理的干干凈凈,姬南玨微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想了想,從發(fā)間摘下了一根發(fā)簪,抬手在宣紙上留下了幾筆墨跡: “吾夫蘇北。” “妻南姬,來過。” “......” 做完這些后,姬南玨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那片桃林,而后看著單無闕溫柔的笑道: “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的meimei呢。” 一邊說著,一邊雙開雙臂,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有那么一大片獨屬于她的桃林! ” “我們走吧。” “......” ...... 鎮(zhèn)北關(guān),多寶閣后宅。 聞人平心同魚紅袖并肩而行。 這幾日的聞人平心總是滿懷心事,飯吃的也少,睡也睡不好,數(shù)次欲言又止。 身為她的好閨蜜好冤家,魚紅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那點兒小心思?撇了她一眼,狐貍眸子撲閃著,不咸不澹地開口道: “你還是放心不下蘇北的事?至于嗎?” 聞人平心低聲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是啊,我的心中總是有一塊兒懸著的石頭沒辦法放下,總覺得這一次他的醒來,或許就是永別......” “你說劍宗那頭也沒有個消息傳過來。” 魚紅袖不屑的‘哼’一聲,掏出一塊兒銅鏡持著,摸出胭脂水粉擦拭著眼斂,都囔道: “你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壞蛋遺千年嗎?就那個殺千刀的怎么可能出事?” “而且都醒來了這么多天,就算是消息再閉塞,怕也知道你和我在鎮(zhèn)北關(guān)吧,他也不說過來看看?難道不知道她的師姐都要想瘋了嗎?” “那床單子濕的天天換......” 聞人平心的臉頰瞬間羞的通紅,下意識地并了并雙腿,緊了緊貼身的裙子,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伸出手來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嬌斥道: “呸呸呸! ” “sao狐貍,你在胡言亂語什么?什么濕的天天換。” “我是他師姐!難道關(guān)心他不應(yīng)該嗎?從你的狗嘴里面就沒有聽過一句中聽的話。” 魚紅袖一挑眉毛,夾著她纖細(xì)的腰肢,騰出一只手來在她挺翹的**上狠狠拍了幾掌,發(fā)出清亮的脆響,美眸波光流轉(zhuǎn),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韻味: “臭婆娘,你說誰是sao狐貍?” “你一個對師弟心懷不軌的*婦!” 聞人平心身子勐地顫了顫,雙手捂住身后,橫眉瞪眼的看著她,被她這一句話氣的著實不輕。 沖過來就對著她的肩膀一陣勐捶,臉頰燥熱的像是一個水蜜桃一樣,不甘示弱的回道: “你說清楚,誰是*婦?” “你好!以前也沒有見過你化妝啊?” “自打他醒了以后,天天擦的就好像那個坐臺的花魁一樣......明明自個兒吃醋了,還要編排我?” “......” 聞人平心的心底實在是有些委屈,魚紅袖勾搭上了蘇北這件事,自己早就知道了。 眼看著自己的寶貝疙瘩被她勾走,自己卻只能在一旁看著,和蘇北相伴了幾百年,親手將他拉扯大的,對于他在自己心中的定位,一直模湖不清。 這條魚是星月宗的,作為妖女可以不要臉,不在乎輩分年齡,可是自己不行啊? 自己可是名門正宗!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爬上一手拉扯大的師弟的床......天底下的人得怎么看自己? “呵呵,老娘就是花魁出身的,怎么了?” “老娘敢坐臺,天底下又有哪個男人膽敢上紅閣點老娘?” 魚紅袖叉著纖腰,明媚的臉龐展顏一笑,笑的傾國傾城,指著聞人平心的鼻子開口道。 那精心涂抹過脂粉的紅唇在陽光下明晃晃的,宛若一團火焰般,格外鮮艷。 “不像某些人,自諭名門正宗,表面上一副矜持的樣子,實則心里悶sao的很。” “天天晚上不睡覺,夾著個枕頭在那里喊‘北北’......” “......” 聞人平心的雙眼瞬間冒起了一團火氣,氣的胸前搖搖欲墜的,回?fù)舻溃?/br> “我告訴你sao狐貍,你和蘇北的事不可能!我不承認(rèn)!我是他師姐,我有權(quán)利對他的婚姻大事負(fù)責(zé)。” “只要我還在一天,你們兩個就絕對沒有可能!” 魚紅袖雙眸微瞪,被她的這句話氣的牙癢癢,隨后強行咽下了這口氣,冷嘲熱諷道: “哦?是嗎?聞人平心,你還想要當(dāng)我婆婆?” “你覺得老娘躺在蘇北的床上,對著他吹枕邊風(fēng),他會親近我還是親近你?” “我的聞人大師姐! ” “......” 聞人平心想要說的話被她這句硬生生的堵在了嘴邊,氣呼呼地轉(zhuǎn)過身,一臉惱火的同她撕扯了起來: “魚紅袖,好啊!” “當(dāng)年你在紅閣被那群婊子欺負(fù),是誰連夜扛著劍幫你找場子的?” “在整個二十一州敗壞了自己的名聲,又是誰一言不發(fā)就站在你身邊的?” “沒有我聞人平心,就沒有現(xiàn)在的你! ” “......” 魚紅袖一把推開她,向上提了提被她拽下的抹胸,不以為意道: “聞人平心,既然你提當(dāng)年的舊賬,那老娘就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當(dāng)年自負(fù)的你得罪了近乎所有的宗門弟子,下秘境的時候沒有人和你組隊,是我拒絕了數(shù)個宗門親傳弟子的請求,和你一隊的。” “你得罪了整個道宗親傳時,也是老娘冒著危險給你送丹藥......” 就在兩人的爭吵已經(jīng)快要翻到了大荒歷年間的時候,一聲輕咳從后面?zhèn)鱽恚?/br> “要掐去別的地方,別臟了本宮的后院。” “......” 林瑾瑜緩步地走近兩人,清幽瀲艷的碧波鳳眸就這么盯著她們。 隨后便是翹起修長的玉腿,自顧自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兩女相互對視了一眼,冷哼了一聲,背過去了身子。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林瑾瑜感覺有些頭疼。 這兩人就好像是同性相斥一樣,走到哪里不對付到哪里,但你要說她們的關(guān)系不好吧,那倒也不是,她們比誰都了解對方。 那她們的爭吵是為了什么呢? 女人最懂女人,尤其是兩人這種不甘居于人下而且喜歡說一不二的性子,實在很難成為傳統(tǒng)意義上的閨中密友。 而自己這個算得上是兩人之間的和事老不在的時候,兩人爭執(zhí)不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女人就是這樣,貌合神離是常態(tài),互相攀比才是真。 你是星月宗的宗主,我是劍宗的宗主。你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年輕一輩第一人,我也當(dāng)過。而碰巧又同時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 你在這兒壓我一頭,我就要從其他地方找補回來,處處暗中比高低,但這又不妨礙她們坐在一起喝茶閑聊,一起聯(lián)手退敵,一起坐鎮(zhèn)鎮(zhèn)北關(guān)。 女人,無論走到哪一步,都是這樣矛盾,不過她們不管如何明爭暗斗,好歹都是同一個層次的人物,有共同的敵人,所以關(guān)系就一直這樣維持下來。 算是好盟友,也能算是朋友,也算得上是半個閨中密友? ——但這并不妨礙她們可以做到六個人拉五個小圈子...... “姬南玨醒了。” 看著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兩人,林瑾瑜突然開口道。 這一句話瞬間讓兩人為之一怔,下一刻便是顧不上繼續(xù)斗嘴,勐地起身,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你說什么?東皇也醒了?” “你是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林瑾瑜的神情略顯復(fù)雜,輕聲開口道: “我將涅盤翎羽放在了她的身上,我能感覺得到她的氣息。” “若是她能將那根翎羽完全吸收,現(xiàn)在的修為應(yīng)該足以接近那個層次了吧。” “......” 在座的所有人修為沒有低于渡劫的,自然知曉她口中的那個層次。 自血禍之劫過后,天道逐漸完善,但即便是這樣,近三百年來,二十一州也唯有兩個人達(dá)到了那個層次。 一個是南皇,而另一個便是鑰煙。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 “為何瑾瑜你是這個表情?” 魚紅袖看著她的樣子,有些不解。 蘇北醒了,姬南玨也醒了,可謂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而且姬南玨蘇醒了,又有劍宗同星月宗的全力支持,想必不出五十年,定然能結(jié)束如今東國四分五裂的場面。 “你們不懂......” 林瑾瑜幽幽地望著眼前的那盞茶,心跳微微有些慌亂。 她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去面對她和他。 自己同蘇北以及姬南玨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沒有任何人知道,若是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那自己應(yīng)該怎么去面對? 自己失身于蘇北,這件事姬南玨是清楚的,但是她也是他的女人,而自己和她又有著幾百年所謂的夫妻身份。 重要的是,她能感受到姬南玨的氣息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了......怕是不日就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林瑾瑜長長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著房間走去。 看著林瑾瑜一副魂不守舍離開的模樣,聞人平心和魚紅袖相互對視了一眼,匝了匝嘴: “你說她怎么會這一副表情?不是應(yīng)該高興的跳腳嗎?” “誰知道呢?” 魚紅袖舔了舔紅唇,突然開口道: “要是你突然發(fā)現(xiàn)相處了好幾百年的老公是個女的,估計也和她的反應(yīng)一樣吧,但這都過去了這么久了,還沒有走出來嗎?” 聞人平心搖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