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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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天帝輝第六百四十四章、不留情面牧津云在說話的同時,偷偷將一個儲物袋塞入當差人的手里。 像這種小鬼小妖犯不上得罪他們,用小恩小惠打發走他們也就是了。 自古小鬼難纏,和這種人置氣是最不值得的事情,也往往容易因小失大,壞了自己的正事。 那人用神識略微查點一下,臉上立刻有了笑模樣,說話的語氣也客氣了很多。 他對牧津云說道:“公子勿怪,上峰最近要求嚴查過境者,小弟是上命所差,不得不仔細些,還請多多見諒!” 牧津云笑著回答道:“原來是這樣,上差想怎么查,我們配合就是了。” 那個人對牧津云的回答很滿意。 “那就請將內艙全部打開,讓我們進去看一看就可以了。” 牧津云朝云宛菱揮了一下手,后者會意,親自將幾個內艙門打開,示意官差門隨便查看。 那名領頭的差人朝手下使個眼色,幾名當差人簡單巡視一圈,回來復命一切正常。 領頭的差人對牧津云笑道:“多謝公子配合,我們就不打擾各位游玩了,你們繼續趕路吧,告辭!” 牧津云客氣的將眾人送出艙外,那群人回到自己的飛船上,隨即三艘戰艦快速的撤圍離去。 摩云艦內,嬌子嫣等人松了一口氣。 徐蓉卻是大為不滿,忍不住埋怨道:“公子,我們正常趕路,他還敢把我們怎么樣,你何必賄賂他們,助長他們的邪氣?” 牧津云搖頭說道:“我當然可以不理會他們,甚至在他們為難我們的時候懲治他們,但是,那么做值得嗎? 我不想因小失大,不想節外生枝,用些許錢財打發走他們,買一個路上平安有何不可?” 徐蓉堅持說道:“換作我,就是不給他們錢財,他們想查就讓他們查,難道他們還敢栽贓陷害嗎?” 嬌子嫣勸解道:“算了,損失些許錢財不算什么大事,如果放任他們詳查,你的身份可能會曝光。 費州突然開始嚴查過往客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徐海生的意圖,多加點小心,終歸沒有什么錯。” 這些話算是說到了重點上,徐蓉微微皺眉,沒有再說什么。 情況正如嬌子嫣所言,費州突然收緊的背后肯定有原因,至于原因是什么,他們現在還一無所知。 在這種情況下,能不惹事自然最好,牧津云正是基于這個想法,才想出賄賂官差的主意。 接下來的路程風平浪靜,他們沒有再次遭遇阻攔,摩云艦順利來到了王都。 入城后,一行人在街面上隨意閑逛,發現城中人的生活還算是正常,氣氛也不顯得緊張。 但是,他們還是捕捉到一絲異常。 街面上有很多官差在巡視,甚至有不少軍士在巡邏,給人的感覺是松中有緊,像是在防備什么威脅。 牧津云不敢繼續閑逛,匆匆忙忙的找到一家客店住下,打算探聽清楚情況后再決定怎么做。 沒想到,他們如此加小心還是被人盯上了。 本地官家一直對來往客人予以嚴密監視,牧津云他們人數眾多,修為還不低,自然受到人家的關注。 消息迅速的回報給上峰,逐層上報后,這條信息終于被上層所知。 一名主官獲悉消息后,眉毛漸漸的皺起來,對手下問道:“這伙人疑點很多,你們之前是否盤查過,他們此行的目地是什么?” 一個下屬官吏回答道:“盤查過,具他們自己說,他們是云游的修者,來到費州只是為了游歷。” 主官點了點頭,對手下吩咐道:“你們先不要打草驚蛇,暗中觀察兩天后再說。” 幾天過后,那名主官得到最新情報,這伙人住進客店后極少離開房間,從未去過什么地方。 主官有些坐不住了,直覺告訴他,那伙人來者非善,肯定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地。 他是真的冤枉了對方,牧津云他們來到費州只是為了得到云母晶髓,根本沒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他們之所以不出門,是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街面上并不太平,在沒有想出好辦法之前,盡量少惹麻煩。 怎奈被人誤解為做賊心虛,可能這句話恰恰能夠代表費州官府的心理狀態,他們要做賊,現在看誰都是賊。 這個賊可不是偷盜的意思,徐海生確實要做大事了,他打算正式自立,現階段正處于籌劃階段,這才搞得草木皆兵。 那名主官決定主動出擊,這個階段十分關鍵,可以說是最為緊張的時刻,他深受徐海生信任,自然不肯放過任何隱患。 徐海生相信他,讓他坐鎮王都,成為此地的最高主官,那么他就有責任確保王爺的計劃順利實施,不能受到任何干擾。 此人始終信奉一條準則,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只要是可疑的人,就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凡是行徑可疑之人,他一定要摸清底細,如果實在搞不清楚的話,那就將其盡快除掉,以免被對方算計到。 這么多天來,他暗中除掉了不少人,肯定有被冤枉的人,但大多數被他殺死的人,事后查明死的并不冤。 這一次,他還打算這么干,盡管對方的修為不低,但是他對此并不擔心。 只要計劃得當,他有很大的信心,將這伙可疑之人一舉拿下。 打定主意后,此人做出了周密部署,然后吩咐一名下人,拿著名帖去拜訪牧津云。 這也是他的慣用伎倆,畢竟只是懷疑人家,并沒有真憑實據指證人家有什么不軌之心。 如果大張旗鼓的去拿人,很容易引發禍亂,一旦讓事態發生了動蕩,肯定會被主子不喜,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這關系到主子的大事,當然不能行事魯莽,拿人是一定要拿的,但也要講究方法和策略,先禮后兵也就成了不二的選擇。 下人來到客店后,當面向牧津云遞上主人的名帖,并且邀請牧津云等人過府一敘。 牧津云拿著名帖看了幾眼,奇怪道:“城府使徐明山,我與你家大人素昧平生,他為何要邀請我們過府敘話?” 下人客氣的回答道:“回公子話,我家大人向來喜歡結交八方來客。 聽說公子及同伴的修為高深莫測,遂起了交友之心,這才特意邀請公子等人過府一敘,還望公子賞光!” 牧津云點了點頭,回應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容我與同伴商量后再做計議。” “那公子何時能給個準信?”下人追問道。 還沒等牧津云回答,一旁的徐蓉插話道:“沒空,不去!” 下人一愣,直直的看著她,心說這位辦事倒是挺生猛,我和你家公子說話呢,你一個內眷怎么如此沒有禮數。 他哪知道徐蓉早就憋著一肚子氣,這是把邪火撒在他的身上。 她畢竟修行了無數年,而且還是位高權重的宗門掌權者,這些天的所見所聞已經令其心知肚明。 徐蓉知道徐海生這是要動手了,回想父親對他恩情不薄,心里面自然憤怒不已,早就攢了一肚子火。 見那名下人一直瞅著自己,心中更是不爽,呵斥道:“你瞅我做什么,沒聽懂我的話嗎,沒空,我們不去!” 那人不敢再看,也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開客店。 牧津云剛想叫回他,嬌子嫣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袖,對他遞個眼神,后者會意,只得無奈的嘆口氣。 回到了房間,牧津云有些不滿的瞅了徐蓉一眼。 在他看來,這位大小姐久居上位,一點都不知道變通,你一個千金大小姐跟一個下人置什么氣。 如今把人罵跑了,還不知道會惹來什么麻煩。 欸,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原以為她是一名睿智的掌權者,現在看來倒像是一個繡花枕頭。 如果按照牧津云的意思,肯定會以禮相待,謀定后再動。 對方并沒有撕破臉,本方不如委以虛蛇,趁機打探費州發生了什么變故,那個徐海生到底想做什么? 你很草率的將人攆走了,等于把自己放在人家的對立面,萬一徐海生真有反叛的打算,你這不等于告訴對方我是你的敵人。 遇事冷靜是一個當權者最起碼的素質,哪能隨意的任性而為,這可不是一個優秀當權者的品德。 怎奈現在有求于徐蓉,而且在名義上人家確實有生氣的理由,牧津云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把這絲不滿強壓下去。 魂念里,嬌子嫣對他勸慰道:“夫君勿怒,想必徐小姐察覺到徐海生有不臣之心,這才義憤填膺,遷怒那個下人。” 牧津云不屑道:“徐海生有不臣之心并非是一日兩日的行為,而是長期對朝廷陽奉陰違,現在不過是處于爆發邊緣罷了。 她還有臉面義憤填膺,長時間的縱容造成現在的養虎為患,徐海生的不臣不正是他們父女慣出來的嗎?” 嬌子嫣嘆息一聲。 “正是因為內疚,才會惱羞成怒,想必徐小姐的內心充滿了后悔和自責,你就不要再埋怨她了。” “不是埋怨不埋怨那么簡單,徐海生要反,想得到云母晶髓勢必會難上加難,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