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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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fā)之際,夏侯祈突然帶幾名士兵出現(xiàn),從背后偷襲西戎人。他一出手,一柄長劍刺入西戎人的心臟,他看著西戎人倒地,才淡淡的抬頭看她一眼。 “為什么不留下活口?”她詢聲問。 “他們這種細作,身上唯一的特點,就是嘴硬,寧死也不會吐露半個字。留活口,沒必要。”他面無表情,把血紅的劍往衣服里藏了藏,徑直朝朝她走來,他竹青色的衣袂路過臺階,迎風芳飛。 她點點頭,看著地上的尸體微微皺眉,厭惡之情溢于言表:“拖下去!” 士兵立刻如狼似虎地撲上來,抓住細作尸體的胳膊,想要把他拖出去。 尸體拖走后,她搖搖晃晃地起身,不顧臉上和手臀上擦傷,緩緩走向夏侯祈,看著他道:“你救了本公主三次,狩獵場一次,寒潭一次,今日一次,本公主怎么賞你才好?” “不用,公主別忘了,你與我的交易便好。” “放心,等本公主回京都,就給你解藥,助你早日回到大夏。只希望你掌權后,能遵守與本公主約定,永不侵犯樓蘭!!!” 夏侯祈不言,點點頭。 “二公主,你手受傷了?”他觸碰到她的手臂。 她未細想,突然被他這一摁痛得死去活來,她臉色不自然,躲避夏侯祈的人:“死不了,本公主自己走!” 夏侯祈見狀,收回手,淡淡的說,“先扶您臺階上歇一下。公主,怕我?” “笑話,本公主怎么可能會怕你?” “那公主為什么不敢看我?” 桑楹楹牽動嘴唇,抬頭看他,冷冷道,“本公主又何不敢,你看錯了。” 不一會兒,士兵又架了幾個西戎的細作到她跟前,“二公主,這幾個細作怎么處理?” “殺了。”桑楹楹輕描淡寫。 那三個西戎人陰沉著臉惡狠狠地瞪向她,冷聲道:“西戎軍隊不日會攻下你們國土,你們等死吧!” 桑楹楹生怒,正要起身,夏侯祈按住她的肩不讓她動 “是嗎?”夏侯祈外表溫澗明、面色看起來純然,但一閃即逝之間充滿了邪氣。 他將兩根手指壓在那人的眼皮上,使勁往下?lián)福骸澳氵@雙眼睛最招人煩,我要是一不小心弄瞎了它,會怎樣?” “你敢!!!” “我又何不敢?” 夏侯祈挖出了他的眼珠子,然后拔下士兵的刀,手起刀落,準確無誤地刺進他的喉嚨,那人凄慘地嚎叫后,斷了氣。 桑楹楹轉過頭去,不看他。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狠了,沒想到,夏侯祈比她更加心狠手辣,更加冷酷無情。 另外幾名細作見狀,立刻咬斷嘴里的毒藥,自盡身亡。 夏侯祈把眼珠子隨意丟在地上,當著她的面,抬起腿踩爛,他淡淡開囗,“別污了二公主的眼,把他們丟到紅川城外去,讓西戎的軍隊看看。公主覺得,這樣如何?” “甚合本公主心,就按質子殿下說的辦。”桑楹楹收斂心緒道。 夏侯祈嗓音清冷,“這里交給我,你回住處處理一下傷口。” “嗯。” 桑楹楹獨自離開。可是等她走到半路,卻遇到了康樂。只有康樂一人,沒有她的嬤嬤,也沒有婢女。 “你來做什么?”桑楹楹冰冷的道。 “做什么?當然是送你一份大禮。”康樂揚手,朝她灑去一把藥粉,一股味道彌漫開來,康樂立馬拿濕巾捂住嘴,“周將軍不是喜歡你嗎,我倒要看看,一個殘花敗柳之身,周將軍還會看你一眼嗎?” 桑楹楹的頭昏沉沉的,渾身沒勁,她拿著短刀,朝康樂刺去。 康樂躲閃不及,匕首劃過她的背,她臉色一白,迅速后退。 “康樂,你要是敢亂來,本公主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桑楹楹臉色緋紅,她越用力就越是乏力,不到片刻,整個人倒在地上,她的眼睛昏天旋地。 康樂緩緩走到她面前,蹲在地上看她,“現(xiàn)在沒人能救你,夏侯祈,周將軍,所有人都在和西戎的細作周旋。沒用的,別掙扎了。” 等她失去知覺,徹底昏迷,康樂把她拖到巷子里,從懷拿著一個白色的瓶子,給她喂了一顆紅色的藥。 不一會,一輛馬車緩緩向巷子駛來,出來的人是康樂身邊的嬤嬤,她行了禮,陰測測的說,“郡主,萬事具備,只欠二公主了。” “蕭寒解決了嗎?” “郡主放心,老奴親眼看著他喝了水,現(xiàn)在只要老奴把二公主送過去,一男一女,在藥的加持下,干柴烈火。” 康樂點頭,看了一眼桑楹楹,“這個賤蹄子就交給你了,你盯緊點。明早,我會帶周將軍去敲蕭寒的房門。” 嬤嬤恭敬弓身,“是!公主就回去等看老奴的好消息。” … 夜晚,沉幕悄悄降臨,紅川城在朦朧微淺的月光的照耀下,格外寧靜。 康樂爬在雕木床上,嘴巴眠緊,極力的忍耐著后背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 婢女紅袖輕輕的掀開她的衣服時,不忍倒吸了一口涼氣,滿目瘡痍的后背,竟有些不忍直視。康樂原本光潔美麗的后背,如今映在她眼里的只有用刀劃的傷痕,隱隱還泛出點點的血絲。 紅袖輕聲道:“郡主,你出去做什么事了,怎么會傷成這個樣子?” “不該問的別問。”康樂呵斥她。 “是,奴婢知錯。”紅袖便勻一點在手上,開始幫她擦藥。 康樂面容己滿是汗水,卻愣是不吭一聲,面前暗紅色桌子上的蠟燭,明明滅滅,她臉上扯起了一絲悲催的笑意,這點傷比起周植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片刻后,擦完藥,她挽上衣服坐起來,“你先出去吧,把嬤嬤叫進來。” “郡主等一下,嬤嬤還沒回來,等她回來,奴婢會說的。”紅袖看了她一眼,便為她掩上房門。” 康樂心緒不寧,嬤嬤怎么還不回來?她心里越發(fā)不安,正要出門去,正巧嬤嬤回來了,“嬤嬤怎么樣,成了嗎?” 嬤嬤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老奴辦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