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夢境備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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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趕著馬車來到迎著夕陽微風來到城門口處,城門處的守衛看著準備出城的二人不經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個時間點我可不建議你們出城,現在的野外可安全。”厄大叔撓了撓頭回答道:“這不是城內的住宿費太高了嗎,而且要是快一點也還是來得及回到村里的。”守衛張了張嘴本還想繼續勸解道,不過旁邊的同伴對其使了個眼色便不再繼續多說什么,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看著二人離開后,其中一位年齡看起有些年長的在一旁勸解。 “兄弟,他們這些人就靠這樣子過日子得,整個村里的人都等著他們呢?!?/br> “我知道,比起他們我們還算幸運的。”目送離開的易儒賢守衛的眼神略顯復雜隨后便是嘆了口氣把這事拋之腦后不再多管。 看著逐漸變小的莫諾城,易儒賢二人的心情不經有些沉重起來;相比起早上時的人來人往,此刻的道路上已經沒有多少馬車人影了,就算有的也是雇傭兵打扮的人員或是匆忙趕往莫諾城的旅人。 “厄大叔感覺咱們被人盯上了呀?!币兹遒t看著那些雇傭兵打扮的人,他們看待二人目光除了冷漠就是憐憫。 “只是想發些死人財的膽小鬼而已,不用怕迪爾小子,要是真的來不及趕回去了咱們要怕的可不是這群活人。”厄大叔狠狠地看了一眼那些不懷好意的雇傭兵,秀了秀自己健碩的肱二頭肌。 在簡單的交談過后,二人便不再繼續交談沉默的趕著馬車希望能夠在完全入夜之前趕到村莊附近,到時候彌軒老太還有其他的一些大伙就會趕來接引;厄大叔一手拿著韁繩另一只手打開了座位側方的隔板從中取出一把斧頭交到易儒賢的手上;易儒賢沒問原因只是默默接過用衣衫一角輕輕地擦拭著斧刃;緊接著厄大叔從中取出了一把破舊長劍,雖說劍身上分布了不少的鐵銹但是依舊散發著冷冽的寒光,劍柄處則是用一條條麻布纏繞防止脫手。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原本還是黃昏的天空此刻已是完全被黑暗取代,唯一的光源便是天空上那輪月亮“戴安娜”。 此時的厄大叔和易儒賢兩人一起就地生活,準備在這野外過夜了,在天空還有一絲光亮的時候厄大叔便判斷出兩個人來不及回去了,雖然路程只剩下八九分鐘;但是在黑夜中繼續行程不亞于尋死,在那些暗夜中生存的生物來快速移動的獵物就和燈火一般顯眼。 所以兩人當機立斷,易儒賢負責在路邊空地上生活,厄大叔則是趁著天未黑的瞬間去靠近森林的邊緣勘探下情況,和拾取一些生火所需的柴火。 二人圍坐在篝火旁,馬車則放在篝火的另一側離二人的距離也不遠,馬兒則悠秀地臥倒在兩人身后安靜地吃著干草。 干柴被烈火灼燒發出噼里啪啦的爆裂聲,易儒賢拿著稍長的木桿扒拉著篝火旁的灰燼;厄大叔則把長劍平放在腿上用著塊破布輕輕擦拭著,目光時不時掃過不遠處的林間。 “迪爾小子,我之前看過了那邊有不少的動物尸骨,都差不多死了有段日子了?!倍虼笫鍖χ兹遒t輕聲說道好似過大的聲響就會吸引來一些無法想象的怪物。 “那咱們運氣還不錯啊,看樣子晚上到時不用擔心遭受狼群的襲擊了,就是不知道那些死尸會不會吸引來那些食腐怪物?!币兹遒t稍微舒了口氣器回答道。 “這段時間那些怪物應該不會出現了,在城里的時候聽說為了蒙納爵士的回歸,莫諾城主安排騎士團聯合薪火教派一起將周邊凈化了一遍?!倍虼笫鍖χ兹遒t安慰道。 “剛凈化過嗎?怪不得那群雇傭兵敢在黃昏那段時間離開莫諾城?!毕氲竭@里易儒賢不由得心理安慰了一番。 “你先休息會吧,上半夜我來守,你來守下半夜。” “好?!币兹遒t應過之后便抱著斧頭靠在馬兒身上,閉上雙眼緩緩睡去;而厄大叔則接過易儒賢之前的那根木桿繼續扒拉著篝火讓其一直燃燒下去。 “薪火永燃,太陽王庇護。希望我們二人安全度過這個夜晚?!倍虼笫遢p聲低誦。 進入夢鄉的易儒賢猛然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身處一片黑暗環境中,原本的篝火和厄大叔都不在身邊了,不過對此易儒賢并沒有陷入驚慌,對此只是習以為常; “又到這里了嗎,黑黑的一片來幾次都不習慣啊?!耙兹遒t抓了抓頭發對此只是感覺無奈,原來這里是易儒賢的夢境,雖然總是聽別人說過有些人天賦異于常人可以在自己的夢境中保持清醒;可當易儒賢第一次進入自己的夢境的時候還是受到一瞬間的驚嚇,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似乎夢境的突然降臨時不分時間不分地點就是那么突兀降臨,對此易儒賢已經做出了一套自我經驗的總結了。 漫步在這漆黑世界中,易儒賢依稀能聽到木柴爆裂的響聲,對此易儒賢表現的十分正常,因為這種情況并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在夢境的時候他還能聽到來自現實的一些聲響雖然不清楚但能夠能聽到便足夠了;易儒賢判斷聲音來自的方向來到了記憶中該是篝火位置的地方,大致的判斷了下方向來到了現實中的厄大叔面前;即使是如此現實中的厄大叔對此也毫無察覺依舊保持著對周圍的警惕根本沒發現自己的前方多了什么。 “嘿,可惜我沒有那些傳聞中的超凡力量,不然還能逗逗厄大叔。”易儒賢稍微惋惜了一下,向著厄大叔的方向筆直走了過去,而厄大叔的身后就是道路,道路之后便是林間;“咦?”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厄大叔輕咦了一聲四周掃視了一眼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看了一眼熟睡的易儒賢后便繼續之前手上的動作。 隨著逐漸遠離現實本體,易儒賢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輕盈感就好似他本來就該如此;猛然易儒賢站定身形不在前行,雖然遠離帶來的輕盈感十分舒適,但內心還有另一種聲音告訴他離的太遠會有危險,至于危險是什么就不得而知;對于這種情況易儒賢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每一次進入夢境他都會試著最大限度的離開現實所在的位置,每次的距離各不相同但是回饋的感覺都是一樣—未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