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如萍,心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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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胭脂以閉關(guān)為由躲著曹然,不和曹然辦事。 胭脂還沒有到如狼似虎的年紀(jì),一看到曹然,她就雙腿發(fā)軟。 沒有能玩的東西,呆在家里就變得無聊起來了,曹然只好出去玩。 去找找媒婆,看看心蘭和茹萍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媒婆搖頭道:“沒成,這兩家姑娘都很有錢,都不想當(dāng)小妾。” 兩家都是地主階級,一個是少奶奶,一個是外甥女,怎么會在乎一點(diǎn)錢。 就算她口舌如簧,這事也成不了,還挨了心蘭家打的幾個大比兜子。 人家少奶奶當(dāng)?shù)暮煤玫模趺磿康浇o別人當(dāng)小妾,這不可能的呀! 曹然道:“既然她兩不識好歹,那就來點(diǎn)狠的,你去散播謠言,說她們偷漢子,敗壞她們的名聲。” “這是錢,多找點(diǎn)人,務(wù)必讓十里八鄉(xiāng)所有人都知道。”曹然拿了一捆銀票給媒婆。 錢太好用了,要不弄個神豪系統(tǒng)玩玩,只是動不動就十個億,這年代不好實(shí)現(xiàn)呀。 心蘭是崔家少奶奶,把崔家打理的緊緊有條,但他老公不爭氣,非要以讀書為借口,到郊外的竹屋泡狐貍精。 這狐貍精叫胡花花,是白靈的姑姑,被雷破了相,然后到處挖心補(bǔ)容。 拿不下女的,那就從男的下手,肯定能拆散他們。 至于如萍,不用曹然出手,她表哥周文聰都會出手的。 殺死養(yǎng)父母,誣陷親生母親,最后睡表妹,什么壞事都干的出來。 周文聰這家伙很壞,一點(diǎn)都喜歡不起來,可最后如萍還是原諒了他,真特么有病。 心蘭的話先不急,沒人惦記她,先讓玉燕穩(wěn)住她。 曹然要先去禍害如萍,晚了可就被周文聰?shù)満α恕?/br> 曹然火急火燎的趕到周家,發(fā)現(xiàn)周文聰已經(jīng)將如萍放倒了。 這家伙可真厲害,下藥的功夫和他有的一拼,要是再晚一點(diǎn),那就錯過了。 周文聰已經(jīng)脫了衣服,曹然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道:“到我了,該讓讓了。” 周文聰一驚,沒想到身后有人,他這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大腦飛速旋轉(zhuǎn),想著用什么理由好,可回頭一看,這人他不認(rèn)識,不是府里的人。 “你是誰?你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沒有開門的聲音,難道對方本來就是藏在房里的,是表妹的情人。 周文聰在想,要不要找個機(jī)會弄死對方。 曹然將手搭在周文聰?shù)募缟弦慌ぃ芪穆數(shù)氖志兔摼柿耍D時傳出了殺豬聲。 “我叫云中鶴,是個采花賊。”曹然說完,又對著周文聰?shù)哪_踹了一腳,然后找了一根繩子,將他綁著。 “我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壞蛋,希望你配合。” 周文聰疼得不行,額頭直冒大汗。 惡人只有惡人磨,曹然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從懷里掏出一顆毒藥,讓他咽下。 堵住嘴,讓他生不如死。 解決了周文聰,曹然便去解決如萍,又是一場香汗淋漓的戰(zhàn)斗。 幾個小時之后,曹然心滿意足的離開,而如萍則是昏昏噩噩的起來。 “啊……” 映入眼簾的是亂七八糟,以及破爛不堪的床被。 不用多想,肯定是被玷污了,隨即便開始啜泣。 “表小姐,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奶娘彩鳳推門走了進(jìn)來。 她是周文聰?shù)挠H生母親,溺愛兒子,包庇兒子,要不是周文聰被雷劈死了,她還真成功了。 “啊……”奶娘一聲驚呼,她看到了被綁住的周文聰。 “聰兒,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奶娘解開口罩眼罩,解開繩子,看著七竅流血的周文聰?shù)馈?/br> “我的聰兒,你怎么就沒了,是誰如此殘忍,將你弄成這樣。”奶娘抱著周文聰,那是一個傷心。 如萍本來還在小聲的啜泣,想要有個人來安慰一下,沒想到卻聽到了奶娘的凄慘聲。 來不及多想自己的遭遇,如萍掙扎著爬下了床,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看到周文聰?shù)乃罉樱缙荚僖矀牟黄饋恚催^來還要安慰撕心裂肺的奶娘。 過了很久很久,如萍才有空清理身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姨父姨母沒了,表哥也沒了,周家就只剩她一個了,她要堅(jiān)強(qiáng)的活下去。 如萍對奶娘道:“奶娘,這件事處處透露著古怪,看來我們得去靈隱寺找活佛濟(jì)公幫忙,他是一個有法力的高僧,肯定能幫我們找到兇手。” …… 心蘭這邊,也在發(fā)生著離奇的事件。 每晚都在做春夢,就是沒有夢到她家老公。 一連幾日下來,搞得她都憔悴了幾分,更是迷戀上了夢中那個俊俏又能干的男人。 想著想著,心蘭輕輕拍了一下臉頰,小聲道:“心蘭啊心蘭,你是有家室的女人,怎么還整天胡思亂想呢!快醒醒。” 心蘭覺得,她做春夢肯定是想相公導(dǎo)致的,所以很有必要去看一下相公。 如今相公在郊外的竹屋里備戰(zhàn)高考,也不知道學(xué)的怎么樣了。 心蘭準(zhǔn)備了一些吃的,便去找崔俊生去了。 郊外的竹屋,崔俊生和狐貍精胡花花正夜夜笙歌,白日宣yin。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吧!”崔俊生求饒道。 胡花花則是拿著一本春秋道:“這姿勢看著好好玩哦!我們也來試試吧!” 崔俊生臉一黑,還要來啊!他這身體怕是不行吧! 不過看著書上的秋千,他也挺好奇的。 “就這一次,最后一次。” 等到心蘭來的時候,就被兩人的花樣驚住了。 還可以這么玩,是她孤陋了,隨即便感覺天塌下來,傷心極了。 沒有交流,沒有爭吵,心蘭掩著面跑了回來。 她在家打理家務(wù),她男人卻在外面亂來,這讓她委屈極了。 崔俊生本來想安慰一下的,可他被胡花花給迷惑住了,又躺回床上。 “你可不能回去啊!你回去了仙姑可是會要我命的。”胡花花撫摸著崔俊生的臉道。 心蘭跑回家之后,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哭了起來,最后傷心過度睡了過去。 今晚她又做夢了,夢到了那個帥氣又能干的男人。 她被迫玩了很多花樣,感覺異常的真實(shí)。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心蘭檢查了一下身體,徹底震驚了。 幾天下來,身體不舒服,府內(nèi)有怨言,外界有謠言,她毫不意外的收到了休書。 這幾天的事太離奇了,心蘭決定最后再搏一搏,去靈隱寺問問圣僧。 至此,靈隱寺聚集了好多個女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