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掃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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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志怪:從養(yǎng)生拳大成開始 現(xiàn)在人家不遠(yuǎn)萬里找來,一路舟車勞頓不說,而且現(xiàn)在外面還在打仗,雖然有著一群一煉武師護送,但也算是冒著生命危險。 好不容易來了,結(jié)果自己身為丈夫卻不去見她,這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br> 沐武又暗暗撇了一眼向珊,面對向珊沐武的感情也比較復(fù)雜。 最早的時候,沐武只是把向珊當(dāng)成一個交易方來看待的,充其量只是對她完美的長相的一點欣賞之意。 但是到了后來,向珊在石佛寺救了沐武一命。 而后在金環(huán)商會洗髓易骨的那一段日子里,沐武也漸漸被向珊的學(xué)識所折服,向珊也對沐武的奇思妙想很感興趣,兩人有了幾分知己的味道。 再后來就是起事造反,兩人因為種種原因被捆綁在了一條繩上。 但是到目前為止,兩人之間還是處在一種非常微妙的關(guān)系,簡單來說就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 總得來說,將兩人緊緊捆在一起的是利益,而感情則是他們之間的潤滑劑。 “你……”看了一眼還在悠哉悠哉喝茶的向珊,沐武有些遲疑道。 “怎么,沐兄要趕我走不成?!毕蛏核菩Ψ切Φ膯柕馈?/br> 沐武頓時打了個寒顫,此時一聲幽幽的聲音傳來。 “夫君……” 沐武一下子嚇得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左白薇,沐武反倒有些手足無措。 “你……你怎么來了?!?/br> 左白薇低著頭并不答話,她也知道夫君問話閉口不答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她剛過門不到半個月自己夫君就出遠(yuǎn)門,一去就是一年多。她舟車勞頓幾個月時間,滿心歡喜的來到清陽城,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家夫君在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自然滿腹委屈和難過。 但以她的性格,閉口不言已經(jīng)是她能做出最大的抗議行為。 向珊一邊喝茶,一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左白薇,她派人調(diào)查過沐武,知道左白薇的存在。 但是……怎么說呢? ——這個女人,長的還行,就比本宮差一點,性格方面倒是那種小家碧玉的性格,柔柔弱弱的很是溫順,這種性格倒是很討男人喜歡。這方面倒是個優(yōu)勢,像是討好男人的事情,本宮倒是做不出來。 ——等等,本宮為何要和她比較,還有本宮為什么要留下來。 向珊開始審視自己的內(nèi)心,自己真的喜歡沐武嗎? 最后,向珊倒是得出了一個和沐武差不多的結(jié)論,自己和沐武之間更多的是利益,感情也有,但是更多的是欣賞,最多還有一點點曖昧,除此之外就是自己暫時還需要借助他的力量,離不開他而已。 留下來除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其他就是單純?yōu)榱丝磻?,看沐武這幅窘迫的樣子,也是頗有一番樂趣所在。 “來,坐著?!?/br> 沐武雙手扶住左白薇的肩膀,將她帶到了椅子上讓她坐下。 然后……沐武發(fā)現(xiàn)自己反而沒地方坐了,他掃了一眼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也沒有多余的椅子,連個板凳都沒有。 他剛想要叫下人去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沐鐵虎不知道什么時候溜了,其他下人見勢不妙也離開了房間。 左白薇見狀連忙要站起來給沐武讓座,但沐武用了一按,把她按了回去。 “坐那。”沐武說道。 左白薇身子一抖,坐了回去。 “這位是?”向珊放下茶杯,開口問道。 沐武眼皮一跳,心想:你難道不知道她是誰?我就不信你沒調(diào)查過我。 “奴家是夫君新娶的妾室?!弊蟀邹比崛岬恼f道。 “妾室?”向珊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說道。 “是的。”左白薇臉色一白。 在大溯和沐武前世古代一樣,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夫妻之間的地位是相對而言較為平等的,妾室的地位則是相當(dāng)?shù)唾v的。 首先,妾室不能參加家族的祭祀,而且妾室的親屬根本不能列入丈夫家的姻親之內(nèi),就連妾所生的子女就是庶出。必須認(rèn)正妻為嫡母,而親身母親只能為庶母。 這樣,妾所生的子女才能算是是少爺、小姐,而妾室的本身的身份低賤,妾室甚至要去稱自己的子女為少爺、小姐,子女們則要稱呼為姨娘。 甚至說,某些得寵的兒子向自己的父親求得自己父親的妾室,想要和自己父親做同道中人,只要不是親生母親,就沒什么問題。 當(dāng)然,這還和兒子受寵程度和父親是否有某方面的癖好有關(guān)。 其次,妾是能被用作交換的,根據(jù)史料記載,曹cao的二兒子曹彰曾經(jīng)在城郊偶遇一匹好馬,想要買下來,但是馬主人說什么都不肯賣。 但是,馬主人看到曹彰的貌美侍妾后,突然動了心,要讓曹彰用侍妾來換這匹駿馬。 最后,曹彰同意了,兩人皆大歡喜,曹彰得到了心愛的駿馬,馬主人也得到垂涎的侍妾。唯獨,沒人在乎那名侍妾的感受。 第三,妾是能當(dāng)賭注的籌碼。 根據(jù)史料記載,五代時期吳國大臣嚴(yán)續(xù)有一位絕世歌姬,長得絕美,歌聲還動聽。 同朝為官的唐鎬有一條犀帶,也是天下絕品,雙方均覬覦對方的心頭好。 二人最終按耐不住對對方寶物的垂涎,相約來了一場賭局,一方壓上犀帶,一方壓上侍妾,贏家通吃。 最終唐鎬獲勝,成功抱得美人歸。 以上幾個故事可以看出,妾室的地位就相當(dāng)于男人的玩物,只是在男人需要的時候才有利用價值,用二十一世紀(jì)的話來講就是生育工具而已。 作為生育工具,別說坐著泡茶,連上桌吃飯都不行。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向珊殿下?”沐武伸手握住了左白薇的手,面色嚴(yán)肅反問道。 向珊聞言有些愕然,她倒是沒想到沐武公然會站左白薇一方。 短暫的驚訝后,便是一陣惱火,她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 ——你沐武什么意思?為了一個生育工具,給我臉色看,也就是說在你眼里我向珊還不如一個生育工具是吧。 “好!很好!本宮倒沒看出來,你沐武還是個重情重義的性子?!毕蛏豪渎曅Φ?。 “夫,夫君?!弊蟀邹钡故且桓笔軐櫲趔@的樣子,怔怔的看著沐武。 ——什,什么情況?發(fā)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之間就生氣了? 沐武一時間倒是反應(yīng)不過來向珊為何如此憤怒。 這也不怪他,沐武本身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人,思維方式已經(jīng)定型,轉(zhuǎn)世重生到這個世界之后,又很少接觸侍妾這個階層。 沐鎮(zhèn)南為了供應(yīng)他練武可以說勒緊了褲腰帶,在沐武母親死后,也不再納妾,而沐武平日里走鏢也不太可能和雇主的妾室有所接觸,長此以往,沐武只是知道這個世界侍妾地位地下,但不清楚具體有多低。 按照沐武的想法,左白薇和自己成了親入了洞房就和自己是一家人,而向珊不關(guān)兩人的關(guān)系再怎么密切,向珊終究是外人,這個時候沐武作為丈夫,肯定要毫不猶豫站在自己妻子這邊。 但向珊不是這么想的,她生氣倒不是因為吃醋,兩人的感情還沒到這一步,她只是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在她眼里,妾室根本不能算是人,以她和沐武的關(guān)系,就算是她一刀把左白薇給殺了,沐武再生氣也不過是是哈哈一笑,罰酒三杯。 就好像是他殺了沐武養(yǎng)的一匹馬,一條狗,沐武也只會吩咐后廚把馬rou、狗rou做成羹湯,今天晚上開開葷。 這就是古代妾室地位的真實寫照,但很可惜,沐武不是一個純正的古代人。 但此時,向珊還有幾分理智在,沒有喊出“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今天你沐武必須選一個”的話。 當(dāng)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在于她不屑于這么做,就像人不會自輕自賤到和畜生去比較地位一樣。 雖然大概率比不過就是了。 “沐兄倒真是個癡情種,不知可是要學(xué)那位前朝飛將?!?/br> 沐武啞然,向珊指的那位飛將乃是三百年前,大周末年的一位名將。 這位飛將不但天生神力,膂力過人,更是善于騎射,其麾下鐵騎更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自身武力也達到了四煉大成。 那時正直大周末年,皇室衰微,一位刺史抓住機會,以討伐宦官的名義,帶兵進京,剛好遇到京中動亂,立下了救駕大功,掌握了朝中大權(quán)。 那位飛將殺死了自己的義父,改投這位刺史門下,甚至還背負(fù)著三姓家奴的罵名,拜了這位刺史為義父。 當(dāng)時一位司徒將自己府上一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歌女,暗地里許給這位飛將,再反手把這位歌女獻給刺史做妾室,一樹梨花壓海棠。 這位飛將年少慕艾,權(quán)臣老jian巨猾,兩人都是好色之人。從此以后,這位歌女周旋於此二人之間,送飛將於秋波,報權(quán)臣於嫵媚,把二人撩撥得神魂顛倒。 飛將自義父收歌女入府為姬之后,心懷不滿,但攝于義父的權(quán)勢不敢發(fā)作。 一日,飛將趁自己的義父上朝時,入董卓府探歌女,歌女見飛將,假意哭訴被霸占之苦。這時義父回府撞見二人私會,怒而搶過長矛直刺自己的已經(jīng),飛將逃離府邸,從此義父義子二人互相猜忌,司徒便說服飛將,再度殺死了自己的義父。 當(dāng)時,沐武看到這一段歷史可謂是被雷的不輕,這段歷史怎么看,怎么眼熟。 他懷疑如果真的有命運之神的存在,命運之神是不是偷懶拿了羅貫中先生的《三國演義》作為劇本。 向珊此刻提起這段歷史的含義很是明顯,就是提醒他別被女色沖昏了頭腦。 沐武一下就聽明白了向珊話里隱藏的含義,也大概反應(yīng)了過來,之前向珊為何如此惱怒。 突然,沐武感到握著左白薇的那只手開始收緊,雖然這點力量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但沐武能看見左白薇的指關(guān)節(jié)隱隱約約開始泛白。 很顯然,左白薇同樣聽懂了向珊話里暗藏的含義,她本身也不是文盲白丁,正相反她是飽讀詩書。 明白,向珊這是暗中指責(zé)沐武色令智昏,指責(zé)她紅顏禍水。 沐武內(nèi)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暗暗嘆了口氣,做出了選擇。 他右手反握住左白薇的指掌,左手拍了拍她光潔白皙的手背,做安慰狀。 “殿下,我不是那位飛將,她也不是那位歌女?!便逦鋱远ǖ恼f道。 向珊冷冷的注視了他好久,半響才開口道。 “既然如此,倒是本宮多管閑事了?!毕蛏涸捳Z間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沐武垂下眼簾,沒有回答,但在向珊眼中這就是做出了回答。 “本宮還有事,就不多叨擾了,望你好自為之。”向珊冷冷道,隨后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離開。 “恕不遠(yuǎn)送。”沐武說道。 向珊身形微微一頓,腳下步伐再度加快了兩三分。 “夫君……”左白薇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沐武,怯生生的說道?!芭沂遣皇墙o你添麻煩了,奴家……奴家可以去……去給那位殿下請罪?!?/br> 沐武伸手揉了揉左白薇的腦袋,柔聲說道。 “你去干什么,不就是等于給人火上澆油嗎?這件事情交給我好了,你一路走來,車馬勞頓,好好休息一番,晚上我讓后廚煮頓好的,給你好好接風(fēng)洗塵。” 其實沐武對這件事早有預(yù)料,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與其說是他和向珊之間的沖突,倒不如說是他和這個世界的沖突。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他在現(xiàn)代生活了幾十年,思維方式和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早已定型,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以前他妥協(xié),是因為他弱小,現(xiàn)在他強大起來了,成為了四煉武師,還繼續(xù)妥協(xié),他這武不是白練了嗎? “夫君……” 沐武感覺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角,思路被打斷,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左白薇。 “怎么了嗎?” “那個今天晚上……能不能……留宿在我……這里……”左白薇越說聲音越小,臉頰和脖頸也變得紅透guntang。 “哈哈?!便逦漕D時心領(lǐng)神會,何須晚上,隨后一把將左白薇單手抱起。 隨后就是一陣噼里啪啦桌上的茶盞被掃到地上的聲音。 1秒記住網(wǎng):。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