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一個不知道心疼寶寶的爸爸,不是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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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花見到哥哥一邊洗碗,一邊扭著腰肢跳舞,口里嘟嘟嚷嚷的還唱著奇怪的兒歌,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心里稀奇,嘻嘻一笑,問道: “哥哥,你唱的是什么歌呀,我以前怎么從來沒有聽到過呀?” 曹小樹笑道: “這叫好爸爸歌,是我臨時瞎編的,所以你才沒有聽過啊!” 曹小花哦了一聲,問道: “哥哥!這個歌好好聽,我以后可不可以也唱給爸爸聽呀?” 曹小樹在小妹的臉上沫了一指洗碗水,笑著點點頭: “可以,可以!我家小妹老聰明了,真是讓哥哥給稀罕死了!” 曹小花抬起手臂,用肘子擦去臉上的水漬,眉頭一蹙,仰起小腦袋,瞪著曹小樹,不滿地質(zhì)問: “哥哥,水很臟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但是,話音未落,就見曹小樹舀了半碗洗碗水,一手提著她的衣領(lǐng),便要往她衣服里灌水,嚇得她尖叫著,一手推開哥哥,端著飯碗,撒腿就跑,口里一陣咒罵: 死哥哥,壞哥哥,蠢哥哥,吃粑粑的哥哥! 曹小樹覺得小丫頭生氣的樣子,不知道有多可愛了,哈哈哈的,開心的大笑起來,即兒,端著半碗水,邁著小碎步,向她追去。 小丫頭見到曹小樹追來,便圍著桌子繞來繞去,進(jìn)行躲避,嘴里一邊咒罵,一邊咯咯咯地歡笑著。 兄妹倆人在屋里互相追逐著,鬧騰了一會,方才消停。 曹小樹洗刷了碗筷,將桌子收拾干凈了,而曹小花的這頓雞rou大餐,也算是終于結(jié)束了。 他瞅著小丫頭底兒朝天的飯碗,問道: “吃飽了嗎?沒有吃飽的話,還可以繼續(xù)吃,今日雞rou管夠!” 曹小花打著飽嗝,小手拍著圓鼓鼓的肚子,搖頭叫道: “哥哥,雞rou要是都讓我給吃了,那等一會,爹娘與哥哥jiejie他們吃什么呀?” 曹小樹嘿嘿一笑,信口胡吣: “他們都是蠢人,蠢人都是不吃雞rou的!” 曹小花眉頭一蹙,臉色一板,嘟起了嘴巴,不滿地叫道: “哥哥,我告訴爹娘去,說你罵他們是蠢人?” 曹小樹眉頭一皺,目露兇光,一臉的兇惡,進(jìn)行嚇唬: “小丫頭片子,你要是膽敢向爹娘告狀,說哥哥的壞話,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會施展魔法,變出燒雞給你吃了!” 小丫頭瞬間破防,神色一斂,一把抱著曹小樹的大腿,不停地?fù)u晃著,仰起臉兒,齜牙一笑,嗲著聲音,撒起嬌來: “哥哥,我不說,我不說的,我不向爹娘他們告你的狀的,以后,以后你可得繼續(xù)變出燒雞來,給我吃,好不好?” “好不好嘛?” “好好好!” 曹小樹見小丫頭這撒嬌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心里暖暖的,幸福得都快要化了,連忙點頭,這是暗自嘆息,感慨不已: 哎!我上輩子沒有兄弟姐妹,夜深人靜的時候,飽嘗人間的孤獨寂寞,沒想到這一世居然讓我有了這么一個可愛的小meimei,我特碼的這是拯救了多少銀河系,才能修來如此的福報啊! 曹小樹舀了一小盆清水,給小妹洗頭,擦拭身子,吩咐道: “小妹,吃飽了,就好好睡覺,不許再鬧哥哥了,知道嗎?” 曹小花嘟起嘴巴,叫道: “哥哥,我想跟你玩,我睡了又吃,吃了又睡,這都快變成豬了!” 曹小樹噗呲一笑,即兒,又臉兒一板,嚇唬道: “要你睡,你就睡,你要是不聽話,以后就沒有燒雞吃了,知道嗎?” 曹小花連忙點點頭,一臉的乖巧,叫道: “好吧,好吧,我睡覺,我睡覺!” 即兒,反問: “哥哥,你要干什么去呀?” 曹小樹道: “我也睡覺!” 曹小花一愣,即兒,拍掌歡呼,咯咯笑道: “哦哦!哥哥睡覺,哥哥睡覺,哥哥陪我睡覺!” 曹小樹把曹小花從頭到腳清潔一遍,再用毛巾吸干她頭發(fā)上的水漬,給她套上一件干凈的成人T恤,把她扔在床上。 小丫頭吃飽了,又被弄的干干凈凈的,身子舒服,心里歡喜,在床上蹦跳翻滾,就像猴子似的,不得消停。 曹小樹眉頭一皺,指著曹小花,黑著臉兒,進(jìn)行警告: “小丫頭,你要是再鬧,再不聽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 曹小花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連忙趴在床里面,把被單蒙住腦袋,睡覺。 曹小樹關(guān)上房門,躺在曹小花的身邊,連忙閉上眼睛,準(zhǔn)備入夢,去找他的許愿樹,對他的系統(tǒng)爸爸的真實,再次進(jìn)行確認(rèn)。 幾息時間。 曹小花突地掀開蓋在臉上的被單,在曹小樹耳邊大叫一聲嗨,即兒,嘻嘻嘻地,一陣歡笑。 曹小樹現(xiàn)在急著去找他的許愿樹,索要好處,可沒有心情跟meimei嬉鬧,面對小丫頭的頑皮,翻了一個白眼,真是無語了。 他嘆息一聲,手掌搭在曹小花的小腦袋上,將小丫頭按在床上,沉聲呵斥: “哎呀!小妹,你就別鬧了,你要是再鬧,耽誤哥哥休息,哥哥可就真的生氣了啊!” 小丫頭腦袋被曹小樹按著貼在床上,很不舒服,雙手捉著曹小樹的手指,扭著腦袋,但是,掙扎了一會,始終沒有擺脫哥哥手掌的控制,急得臉兒脹的通紅,有些生氣了。 她覺得哥哥欺負(fù)她,心里憋屈難過,哇的一聲,突地哭了,一時珠淚滾滾,那叫一個委屈。 曹小樹本來是鬧著玩兒,誰知道卻把曹小花給惹哭了,心里慌了,連忙松了手掌,坐起身來,一把抱過小丫頭,摟在懷里。 他見小丫頭哭的梨花帶雨,可憐兮兮的,有些心疼,用衣袖抹著她滿臉的淚水,滿臉堆笑,嘖嘖嘖的,柔聲勸道: “小妹,哥哥跟你鬧著玩兒,不是故意了,別生氣了,別哭了,要是把臉哭爛了,可就不好看了!” 見小丫頭發(fā)了嬌氣,哭的越發(fā)厲害,嘆息一聲,只得使出撒手锏: “好啦好啦,別哭了,哥哥錯了,待會哥哥又施展魔法,變出一箱營養(yǎng)快線來,讓你喝個飽,你說好不好呀?” 曹小花立即止住哭聲,仰起腦袋,一雙大眼眸子定定地盯著曹小樹,連忙問道: “真的?” 曹小樹用手指梳理著小丫頭枯黃的頭發(fā),重重地點點頭,道: “真的。騙你是小狗!” 曹小花歪著腦袋,一臉的認(rèn)真,仔細(xì)地思忖一下,問道: “哥哥,什么是營養(yǎng)快線呀?” 曹小樹道: “就是,就是白白的牛奶,甜甜的,很好喝的!” 曹小花眼睛里閃爍著亮光,臉上還掛著淚珠,轉(zhuǎn)怒為喜,嘿嘿一笑,興奮地叫道: “哥哥,我要喝,我要喝營養(yǎng)快線,我要喝營養(yǎng)快線!” 曹小樹點點頭,笑道: “好!那你趕緊睡覺,等你睡覺了,我就施展魔法,給你變出營養(yǎng)快線來!” 小丫頭為了喝上地主家的傻兒子才能喝上的牛奶,立馬變乖了,連忙起身,爬到床里面躺下,閉上眼睛裝睡,真的不敢鬧騰了。 曹小樹長舒了一口氣,也連忙躺下,閉上眼睛,想要來一個三秒入睡,好去找他的系統(tǒng)許愿樹。 但是,這一回,當(dāng)他閉上眼睛,還未等他入眠,卻出現(xiàn)了幻覺。 曹小樹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突地感覺自己就像被點燃的檀香似的,身體慢慢燃燒起來,居然化成了一縷青煙,青煙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氣團(tuán),凝而不散。 幾息時間。 隨著嘭的一聲悶響,氣團(tuán)突然爆炸,顯現(xiàn)出曹小樹的真身來,只是這一回,就像跨過某種空間似的,曹小樹秒離他的床鋪,卻置身于一個陌生的地方。 一大片青草油油,野花點綴的山坡,在山坡的正中位置上,栽著一棵被些許蝴蝶圍繞翩躚的大榕樹。 這棵大榕樹,正是許愿樹,曹小樹的系統(tǒng)爸爸! 曹小樹瞅見了許愿樹,見到他的系統(tǒng)爸爸,臉上露出了笑容,欣喜若狂,就像奔向他相思日久的情人似的,一路狂奔,跑向許愿樹。 稍頓。 曹小樹跑到許愿樹的跟前,停了下來,待得氣喘勻了,便圍著許愿樹轉(zhuǎn)圈,仰起臉兒,眼睛在大榕樹上瞄來瞄去的,想要確認(rèn)一下對方是否便是他的許愿樹,他的系統(tǒng)爸爸。 稍頓。 “唉!不知究竟是你眼瞎,還是老子眼瞎,你若是沒有眼瞎,怎么可能連自己的許愿樹,自己的爸爸都不認(rèn)識,而我若是沒有眼瞎,又怎么會選了你這么一個笨蛋,作為我栽培的對象啊!” 這時,一個滄桑的聲音,陰陽怪氣地發(fā)著感慨。 曹小樹腳步一頓,扶著榕樹樹干,眼睛微瞇,唇角一翹,露出了一抹賤笑,嗲著聲音,輕輕地喊道: “爸爸,好爸爸,是您老人家在跟我說話嗎?” 一張宣紙順著榕樹的一根根須自樹上緩緩地放了下來,掛在曹小樹的身后,宣紙上畫著一個頭像。 頭像突地活了,定定地盯著曹小樹的后腦勺,一聲輕哼,沒好氣地叫道: “沒有。我沒有跟你說話,你也不是我的兒子,我沒有你這么愚蠢的寶寶!” 曹小樹聽得發(fā)聲的來源,驟然轉(zhuǎn)身,瞅著畫像中的老頭,心里暗自,但是,面上卻是耷拉著眼皮,一臉不悅。 許愿樹等了一下,見曹小樹沒有理它,眉頭一皺,眼睛一瞪,兇巴巴地問道: “喂!小子,你啞巴了,怎么不說話了?” 曹小樹耷拉著眼皮,一臉的委屈,氣呼呼地叫道: “你剛才不是否認(rèn)我了嗎,既然你又不是我爸爸,我也不是你兒子,我們又不熟悉,我干嘛要跟你說話呀!” 許愿樹被曹小樹懟了一個結(jié)實,愣了一下,即兒,倒是被曹小樹的小性子給逗樂了,嘿嘿一笑,戲謔地叫道: “嘿嘿!你小子,沒想到你還有些小脾氣,不錯,不錯!” 曹小樹揚著下顎,一臉的傲嬌,但是,帥不過三鐘,卻立即來了一個變臉。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許愿樹,唇角一翹,一臉賤笑,嗲著嗓子,嬌嬌地喊道: “爸爸,您怎么在這里,寶寶真是好想你,好想您呀?” 許愿樹前一秒還在夸贊曹小樹,覺得對方血性善存,此刻見識了對方這副討好的嘴臉,真是毫無節(jié)cao。 他滿頭黑線,嘴唇抽搐,瞅見怪物似的,打量著曹小樹。 他愣了一下,冷冷的問道: “小子,你找爸爸又有什么事情嗎?” 曹小樹笑容一斂,問道: “爸爸,你知道大康今年是個何等光景嗎?” 許愿樹一愣,疑惑地反問: “什么意思?” 曹小樹思忖一下,切換一下說話的方式,直奔主題: “你知道大康今年大旱的情況嗎?” 許愿樹點點頭,癟癟嘴巴,反道: “知道。但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曹小樹輕輕地搓著手掌,有些興奮,嘿嘿笑道: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我是大康的百姓,大康要是大旱了,家里就會鬧饑荒的,您老人家可是我的爸爸,難道您忍心看著寶寶一家人餓肚子嗎?” 許愿樹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道: “小子,你是不是想要我往你家里送米送油,讓你們吃喝不愁啊?” 曹小樹眼里滿是期待,嬉皮笑臉的,點頭不迭。 許愿樹卻是哼了一聲,斷然拒絕: “不行!” 曹小樹眉頭一挑,訝然叫道: “為什么不行?” 許愿樹淡淡地道: “那是你們的問題,卻不是我的問題,我是不會隨便插手你家里的事情的!” 曹小樹噘起嘴巴,一臉的苦兮兮,嗲著嗓音,撒起嬌來: “爸爸,一個不知道心疼寶寶的爸爸,不是好爸爸,既然我是您的最愛,那您老人家怎么能夠看著我餓肚子,不管寶寶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