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一個妻妾成群的貴公子,一個購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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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記綢緞莊,店面狹小,位置偏僻,品種單一,生意凋零,在松安縣城只能算是三流布行。 但是,這一天,肖記綢緞莊里來了一個尊貴的客人,拿出足額的定金,一開口就要定制幾百套衣服,破了肖記開業(yè)以來的銷售記錄,此事引起了店主肖奉賢的注意。 肖奉賢對于這筆大生意非常地重視,將客人請到內(nèi)廳喝茶,親自接洽生意,當(dāng)他瞅見了客人的派頭,頓時覺得此事有譜。 這個尊貴的客人,不是別人,正事前來搞事的曹小樹。 曹小樹頭戴瓜皮帽,身長一套長袍,下身是中式褲子,腳上穿著棉鞋,從帽子到鞋子,全是高檔貨色。 他眉目俊朗,皮膚白皙,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手指上所戴著寶石戒指,富貴之中,透著文雅之氣。 曹小樹的身邊還帶了四個風(fēng)情迥異,千嬌百媚的女人,也就他口中所謂的姨太太與妹子。 大姨太叫白夫人,妖嬈性感;二姨太叫龍夫人,沉凝婉約;三姨太叫程夫人,明媚俏麗。 至于另外一個清爽干練的美人,則是他的妹子。 另外,他們身邊還跟過十幾個身材魁梧,精神干練的伙計(jì)。 總之,曹小樹從內(nèi)到外,這一番行頭下來,不是富貴老爺,就是富貴的兒子,不想讓人高看一眼,都有些困難。 肖奉賢親自給曹小樹奉上熱茶,待得落座,和顏悅色,恭敬地問道: “楊老板,你定制了這么多的衣服,這一時三刻的,恐怕趕制不出來,不知可否寬限一些時日呀?” 曹小樹推推鼻梁上的眼鏡,略一思忖,淡然一笑,道: “肖老板,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半個月時間,半月時間趕制三百套衣服,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半個月趕制三百套衣服,每天二十套,招募人手,加班加點(diǎn),應(yīng)該是可以完成任務(wù)的! 肖奉賢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 “沒問題,沒問題!” 即兒,略一猶豫,笑著問道: “楊老板,你家是不是開廠子的,要不然怎么會需要這么多的男款衣服呀?” 曹小樹扭頭瞅著身邊的白云,目光之中,滿是柔情蜜意,伸手在白云豐腴的屁股上輕輕地拍了一掌,即兒,伸手抓住對方白皙嫩滑的手掌,握在掌心里,揉面團(tuán)似的揉著,一臉的寵溺。 他嘿嘿一笑,道: “肖老板,楊某沒有開設(shè)工廠,但是,我的大舅哥卻開了一家工廠,他最近招收了一批新員工,需要定制一批新衣服,而我手頭最近有些緊張,就把他的單給接過來了,想要趁機(jī)敲他一筆,改善一下生活。” 白云自從被曹小樹這個天殺的狗東西給瞄上之后,不但遭到了劫持,而且,還被曹小樹喂食了一顆烏黑苦澀的所謂的毒藥,為了活命,便不得不屈服于曹小樹,按照對方的意志行事。 現(xiàn)在,曹小樹又趁機(jī)占她的便宜,薅她的羊毛,雖然讓她很不好意思,卻也很是無奈。 白云沒有抽回被曹小樹不停輕薄的手掌,眉頭一蹙,輕哼一聲,籍此表達(dá)不滿。 程小玉見曹小樹自從把白云這個風(fēng)sao的女人帶回來之后,眼睛就沒有自對方火辣的身上挪開過,并且,總是尋找各種借口黏著對方,占對方的便宜,讓她心里很是不爽。 現(xiàn)在,她見曹小樹居然當(dāng)眾對白云摸摸捏捏的,占對方的便宜,真是臭不要臉,不由得讓她頭火起,氣忿不已,若不是為了配合曹小樹演戲,按照她的暴脾氣,她就要一個耳光甩過去,把下賤的壞小子扇翻在地了。 而龍玲見到曹小樹這個放浪形骸,無所顧忌的樣子,臉頰微紅,神色尷尬,同時,心中泛起了一絲醋意。 肖奉賢見到白云這個嬌嗔的樣子,還以為是白云是在怪怨曹小樹要坑她的兄長,不疑有他,呵呵一笑,問道: “楊公子,老朽對你面生的很,不知你的祖籍是哪里人士呀?” 曹小樹沒有搭理肖奉賢的好奇心,稍頓,終于戀戀不舍地放開了白云的手掌,喝了一口熱茶,咳嗽一聲,道: “肖老板,楊某雖然沒有像我大舅哥一樣開設(shè)工廠,但是,我自己卻一直在鼓搗著糧食買賣,我今天前來肖記綢緞莊,除了定制一批衣服,更重要的是,想要收購你家的糧食,不知道肖老板愿不愿意跟我做成這筆買賣呀?” 肖奉賢一愣,略一思忖,淡然一笑,道: “楊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我開的乃是布行,不是糧莊,你想跟我做糧食買賣,恐怕是找錯人了吧?” 曹小樹用審視的目光斜睨著肖奉賢,問道: “肖老板,你雖然開的是綢緞莊,但是,現(xiàn)在外面都在瘋傳,說你在老家買了很多的田產(chǎn),囤積了很多的糧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這批糧食運(yùn)到了你在松安縣城的糧倉里,正要準(zhǔn)備將其售賣,大掙一筆,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呀?” 肖奉賢一怔,定定地盯著曹小樹,念頭閃爍,神色肅穆,此刻,他方才明白對面的這個貴公子,乃是有備而來,來他家定制衣服是假,收購糧食才是真的啊! 曹小樹等了一下,見肖奉賢一直猶豫著沒有吭聲,眉頭一挑,撇嘴一笑,問道: “怎么,肖老板是不愿意跟我進(jìn)行這筆買賣嗎?” 肖奉賢很是躊躇了一下,微微點(diǎn)頭,淡笑著道: “楊老弟,實(shí)不相瞞,我家里現(xiàn)在的確囤積了一批糧食,反正自己是吃不完的,的確有將其出售的打算,如果老弟出得起價格,我倒是不介意將其售賣給你!” 曹小樹笑著問道: “肖老板,你想要賣個什么價錢呀?” 肖老板沒有正面回答曹小樹的問題,笑著反問: “你能出什么價錢?” 曹小樹猶豫一下,甚是爽快地道: “肖老板,我是一個公道的人,我也不想讓你吃虧,不如十文一石,你看怎么樣呀?” 肖奉賢聽了曹小樹報出的價格,神色一滯,差點(diǎn)沒有驚掉下巴,他就像瞅見了怪物似的瞅著曹小樹,訝然叫道: “什么,十文一石!?” “楊老弟,你、你這是跟我開玩笑的嗎?” 曹小樹伸手一把抓過程小玉的手掌,將其手掌握在掌心里,就像揉著面團(tuán)似的,興趣盎然地把玩著,抬頭凝視著程小玉,目光溫柔,深情款款。 他齜牙咧嘴,嘿嘿笑道: “肖老板,這位程夫人是我新娶的小媳婦,不但模樣長的俏麗可愛,而且最是善解人意,乃是我的心肝寶貝,我都把她給帶來了,對于這筆生意,難道你還看不出我的誠意嗎?” 程小玉聽了曹小樹之言,耷拉著眼皮,滿頭黑線,感覺怪怪的,似乎另有所指,不由得暗自吐槽: 我去,這是說的什么屁話,這做生意的誠意跟把老婆帶在身邊有什么關(guān)系了,難不成你狗東西待會付不起余款,還要把本小姐抵押給別人嗎? 程小玉知道曹小樹又在拿她開刷,趁機(jī)占她便宜,她本想抽回被曹小樹蹂躪的手掌,但是,瞥了一眼風(fēng)sao的白云,瞬間打消了念頭。 總之,她寧愿被討厭的小痞子占便宜,也不能好了別的女人,尤其是不正經(jīng)的女人。 肖奉賢聽了曹小樹之言,也會茬了意思,還以為曹小樹這是支付不起欠款,要將老婆抵押的意思,因此,不由得多看了程小玉幾眼。 他見程小玉俏麗美貌,青春洋溢,心頭一顫,暗自歡喜,居然還真的生了一絲齷齪之心。 幾息時間。 肖奉賢自程小玉的身上收回貪饞的目光,凝了凝神,點(diǎn)了點(diǎn)頭,嘿嘿一笑,道: “楊老弟,你可真會開玩笑,貴夫人既然如此優(yōu)秀,你又如此喜歡,你又怎么舍得忍痛割愛,將其抵押給別人呢?” 程小玉聽了肖奉賢之言,知道這個老東西心生誤會,居然對她起了覬覦之心,不由眉頭一擰,心頭火起。 她眼睛一瞪,怒視著肖奉賢,若不是為了小痞子的事情,顧全大局,她非得一腳將臭不要臉的老東西踹個鼻青臉腫,四仰八叉不可。 白云見程小玉遭到曹小樹的戲弄,被肖奉賢占了便宜,吃了悶虧,做聲不得,唇角一翹,臉上露出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淺笑。 曹小樹把玩了一下程小玉的手掌,適可而止,戀戀不舍松開對方的手掌,扭頭盯著肖奉賢,笑著問道: “肖老板,既然你不同意我出的價格,不如你也出個價格,大家再合計(jì)合計(jì)吧?” 肖奉賢略一思忖,豎起了四根手指頭,沖著曹小樹晃了一晃。 曹小樹仔細(xì)地打量著肖奉賢的手掌,稍頓,笑著問道: “四文一石?” 肖奉賢蹬著曹小樹,嗞了一聲,嘴唇抽搐,一臉嫌棄,不悅地道: “楊老弟,你要是正正堂堂地跟我做生意,咱們就有的談,你要是鬧著玩的,老朽還有要務(wù)在身,那就恕我不能作陪了!” 曹小樹神色一斂,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地道: “肖老板,莫要著急,莫要生氣,楊某今日的確是誠心誠意地來跟你做生意的,只是我這個人頭腦簡單,性子直爽,說話不喜歡跟別人打啞迷,所以,你就不要跟我伸什么手指,還是直接跟我報價得了!” 肖奉賢聽的曹小樹這么說了,神色一斂,縮回比劃的手掌,耐著性子,一字一頓,緩緩地道: “曹公子,你若是誠心想要購買我家的糧食,我也不會要你的高價的,這樣吧,按照市場的行情,四兩銀子一石,你看怎么樣呀?” 白云、龍玲與曹小梅等人聽了肖奉賢報出的價格,神色一滯,差點(diǎn)驚掉下巴,就像瞅見了怪物似的,打量著肖奉賢,臉rou抽搐,心里直冒寒氣。 我去!老東西,四兩銀子一石,虧你也說的出口,你特碼的心也太黑了吧? 程小玉眉頭一豎,眼睛一瞪,怒視肖奉賢,撇嘴冷笑,直接開懟: “我去,老東西,四兩銀子一石,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你要錢要的這么兇,你特碼的干嘛不去搶呀?” 肖奉賢見程小玉一個后生小輩當(dāng)眾對他出言不遜,神色不恭,讓他很是不快,但是,介于曹小樹跟他已經(jīng)促成了一筆大生意,不能得罪這個金主,于是,只得壓住了怒火,盡量保持冷靜。 他眉頭一皺,目光陰鷙,臉色一沉,淡淡地道: “小丫頭,四兩銀子一石,這要是換作太平年景,的確有些偏貴,但是,現(xiàn)在大康大旱,糧食短缺,這糧價那是蹭蹭蹭的一路瘋漲,我出的這個價格可是隨行就市,童叟無欺,公道得很啊!” 曹小樹眉頭一擰,目光冷冽,哼了一聲,冷冷地道: “肖老板,你說的看似有些道理,但是,在特殊的情況下,你的那些糧食在你那里,有可能是一文不值啊!” 肖奉賢見曹小樹這話說的奇怪,暗藏玄機(jī),一愣,訝然問道: “什么意思?” 這時,肖家的大管家肖有財帶著幾個灰頭土臉的伙計(jì),從外面踉踉蹌蹌,慌慌張張地沖了進(jìn)來,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顫聲叫嚷著: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