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花兒小俊,稚兒雙炮,家有頑童,讓人撓頭!
曹小樹瞅著白云窈窕妙曼的背影,一陣激賞,眉頭一挑,吹了一聲口哨,仔細回味了與美人親吻的滋味。 頓了一頓。 他跳下了土炕,雙手負背,心情愉悅,緩緩地走出了窯洞。 那些負責掩埋尸體的人,任務完成,都已經回到了窯洞口,往洞內東張西望,等著曹小樹下一步的指示。 曹小樹出了窯洞,雙腿微叉,站在窯洞口,目光澄澈,定定地盯著十幾個黑衣人,神色肅穆,看的對方心里一陣發毛。 稍頓。 他咳嗽一聲,清清嗓子,道: “諸位,你們的隊長已經死了,你們又沒有完成任務,要是就這么回去了,你們的長官肯定是饒不過你們的,你們要是信得過我,不如留下來,以后就跟著我混日子吧!” 有人猶豫一下,眉頭一挑,目光明亮,有了主意,便點點頭,大聲叫道: “長官,只要您既往不咎,把我當自家人,我愿意跟著你!” 曹小樹哈哈一笑,朗聲叫道: “諸位,是你們的劉長官指使你們前來刺殺我的,又不是你們要殺我的,本著罪在主謀,從犯不究的原則,所以,你們刺殺我的事情,自今往后,此事就翻篇了。 再說了,你們的隊長已經死了,也算是給我的那位死去的兄弟償還了血債了,所以,以后我就更加沒有任何理由,再來尋你們的麻煩的。 總之,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只要你們以后跟我一條心,跟我的兄弟們一條心,你們就是我們的兄弟。我就會對你們一視同仁,相親相愛的。” 一群黑衣人見曹小樹說的直接,說的誠懇,松了一口氣,心里歡喜,笑著叫道: “既然長官不嫌棄我們,小的愿意跟隨于您,鞍前馬后,萬死不辭!” 曹小樹點點頭,笑道: “兄弟們,在我們這個隊伍里面,大家的身份都是平等的,沒有什么老爺,也沒有什么下人,有的只是兄弟,只是同志,以后,你們既可以喊我曹隊長,也可以喊我曹同志,知道嗎?” 一群黑衣人聽得曹小樹之言,心里更是舒坦,點頭不迭,紛紛喊道: “曹隊長,您是我們的頭頭,我們以后就喊您曹隊長吧!” 曹小樹點點頭,便指使白云等人給那些受傷的黑衣人們,對其傷口進行了專業的處理與包扎,然后,便率領一干人等,抄著近路,返回了曹家。 曹小樹前腳還未踏進家門,遠遠地就聽得幼妹曹小花與幼弟曹小俊,兩人扯開嗓子,雙炮齊鳴,在家里嚎啕大哭著,聲音都快要把屋頂給掀翻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臉色大變,邁開雙腿,就是一陣快跑,待得沖進了家里,見到小弟弟被曹小梅抱在懷里,柔聲哄著,而幼妹曹小花則站在門旮旯里傷心地哭著。 他見兩個孩子雖然都是淚如雨下,放聲大哭,卻也平安,松了一口氣,即兒,莫名火起,眉頭一皺,一臉惱怒,氣忿地叫道: “哎呀!我才離開一會兒,家里這么多的大人,連孩子都看不好,搞得家里鬼哭狼嚎,烏煙瘴氣的,像什么話嘛!” 曹小梅見到了曹小樹回家,心中歡喜,唇角一翹,露出了笑容,本想打聲招呼,但是,待得聽得遭到曹小樹的抱怨,不由一愣,眉頭一蹙。 曹小花見到了三哥曹小樹回來,就像遇到了救星似的,連忙沖了過來,抱著曹小樹的大腿,仰起腦袋,哇哇哇地,哭的更兇了。 曹小樹蹲下身子,抱起曹小花,眼中滿是憐惜,抹著對方滾滾而下的眼淚,柔聲問道: “哎呀!寶貝,哭得這么傷心,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哥哥替你收拾她,收拾她!” 曹小花稍稍止住哭泣,雙手摟住曹小樹的脖子,在哥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即兒,繼續哭泣,一手指著曹小梅,委屈地叫道: “哥哥!他、他、他…………!” 曹小樹一愣,不及細想,扭頭瞪著曹小梅,眉頭一擰,一臉不悅,輕聲質問: “梅子,你是jiejie,就應該讓著meimei,你怎么能欺負花兒,你看把她給哭的?” 曹小梅遭到了曹小樹的指責,真是莫名其妙,眉頭一蹙,臉色一沉,不滿地叫道: “三哥,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什么時候欺負花兒了,你聽誰說我欺負花兒了?” 曹小樹遭到反詰,不由一愣,即兒,訝然反問: “你、你要是沒有欺負花兒,花兒為什么會哭這么傷心,她的手指為什么會指著你呀?” 曹小梅聽了曹小樹的指責,什么邏輯,簡直是不可理喻,登時給氣得直翻白眼,身子顫抖。 她就算對兄長很是尊敬,性子再過溫柔,終于也是忍無可忍,于是,眉頭一豎,一臉惱意。 她一手抱著曹小俊,一手指著曹小花,氣憤地叫道: “三哥,你怎么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你可知道花兒都干了什么嗎,小俊原本在床上睡的好好的,她偏要抱著出去玩耍,結果被凳子給拌倒了,她把小俊嚇醒了不說,還覺得自己委屈,這不,縮在那里嚎哭著,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想要躲避懲罰!” 曹小樹神色一滯,眉頭一皺,扭頭瞅著曹小花,疑惑地問道: “花兒,jiejie說的都是真的,jiejie別有欺負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曹小花抹著眼淚,點了點頭,聲音輕柔地回道: “嗯!jiejie沒有欺負我,jiejie沒有欺負我!” 曹小樹遭到了現場打臉,滿頭黑線,一臉懵逼,瞪著曹小花,有些生氣地叫道: “你、你這個死丫頭,既然jiejie沒有欺負,那你哭個什么勁,你哭的這么起勁,我還以為你被jiejie怎么了呢!” 曹小花遭到曹小樹的質問,仿佛遭到了冤枉似的,眉頭一擰,噘起嘴巴,反瞪著兄長,氣忿地叫道: “哥哥,你這是怪我嗎,我又沒有說是jiejie欺負我了,我是因為把小俊弟弟給摔壞了,我才會哭的呀,我把小俊弟弟給摔壞,難道我不應該哭的嗎?” 曹小樹遭到了曹小花的反詰,被懟了一個結實,一時居然無言以對,不由得耷拉著眼皮,一臉的苦笑。 幾息時間。 他垂眉低目,嘆息一聲,抹著小丫頭臉上的淚水,柔聲安慰: “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再哭就成了爛臉婆了!” 即兒,瞥了一眼停止了哭泣,安靜下來的小弟弟曹小俊,又瞥了一眼眉頭微蹙,臉色陰沉的曹小梅,臉頰一熱,滿臉通紅。 幾息時間。 他鼓起勇氣,走了過去,探頭打量著曹小俊,訕訕一笑,問道: “咳咳!梅子,小俊俊沒有摔傷吧?” 曹小梅別過臉去,沒有好氣地叫道: “沒有!” 曹小樹把曹小花放下地,從曹小梅的懷里搶過曹小俊,坐在椅子上,將曹小俊橫著放在大腿上,對曹小俊的全身,仔細地進行了檢查,見小弟弟沒有受傷,暗自松了一口氣。 他把曹小俊穿好衣服,沒有把小弟弟還給曹小梅,而是抱在懷里,左右搖晃著,哄其開心。 他低著腦袋,沖著沖他揮手蹬腿,咧嘴歡笑的小弟弟,吹了幾聲口哨,抬起臉兒,沖著曹小梅齜牙一笑,柔聲地道: “梅子,小孩子的身子太嬌貴了,而且,又不會說話,所以,他們一旦有了磕磕碰碰的,咱們對他的身體一定要仔細地進行檢查,免得一個疏忽大意,讓他們的傷勢未能及時治療,落下終身殘疾啊!” 曹小梅平白無故地遭到曹小樹的斥責,心里委屈,怒氣未消,背對著曹小樹,冷冷地道: “哼!你在家里又呆了幾天,你又帶了幾天的孩子,我們這些天天帶孩子的的人,應該如何帶孩子,還需要你這個生手來教授嗎?” 曹小樹被曹小梅懟了一個結實,自知理虧,只能一臉尬笑,他一時不敢去招惹曹小梅,免得自討沒趣,只得不說話了。 他一手抱著曹小俊,一手撫摸著曹小花的頭發,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戲謔,笑著問道: “花兒,你抱著弟弟是怎么摔倒的呀?” 曹小花連忙主動倒在地上,側身躺著,雙臂抱胸,做摟抱狀,嘻嘻一笑,叫道: “哥哥,我、我抱著小弟弟走著走著,被凳腳拌了一下,就是這樣摔在地上的,就是這樣摔在地上的!” 曹小樹見到曹小花模擬著犯罪現場,向他進行示范,真是太可愛了,哈哈哈的,差點沒有笑抽過去。 他伸手一把拽起曹小花,拍著曹小花身上的灰塵,低頭在小丫頭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眼中滿是寵溺,笑著問道: “花兒,你有沒有摔傷呀?” 曹小花思忖一下,猶豫著先是指指右邊腦袋,但是,連忙又指指左邊腦袋,噘起嘴巴,嬌嬌地叫道: “哥哥,這里,這里,不不,是這里,是這里磕了一下,是磕在凳腳上,好疼的!” 曹小樹笑容一僵,連忙叫道: “過來,快點過來,我摸一摸,讓哥哥摸一摸!” 曹小花嗯了一聲,將腦袋一歪,抵到曹小樹的胸口。 曹小樹伸出了手掌,在小丫頭的左邊的腦袋仔細地撫摸了一下,即兒,大驚失色,叫了起來: “哎呀!梅子,花兒的腦袋怎么有這么大的一個鼓包,看來她這一次是摔得不輕?。俊?/br> 曹小梅神色一凜,吃了一驚,連忙過來查看,關心地道: “什么!花兒的腦袋都腫起來了,摔得這么嚴重,我先前問了她,她怎么不說呀?” 待得在曹小花的腦袋上撫摸一下,不由一愣,即兒,在曹小樹的肩背,氣惱地錘了幾下。 她橫眉豎目,咬牙切齒,聲音里帶著一絲嬌嗔,啐道: “呸!你怎么這么壞,謊話張口就來,我還以為花兒真的受傷了,你嚇死我,真是嚇死我了!” 曹小樹捉住曹小梅的手掌,輕輕地揉捏著,哈哈一笑,連忙進行甩鍋: “花兒壓根就沒有摔傷,卻指著腦袋說腦袋疼,是她在欺騙我們的,是她在嚇唬我們的,你要怪就怪她吧!” 曹小花抬頭瞅著jiejie,齜牙一笑,大聲叫道: “jiejie,我真的摔倒了,我真的磕到腦袋了,我真的腦袋疼,我真的腦袋疼的!” 曹小梅伸手輕輕地掐著曹小花粉嫩的臉蛋,氣得咬牙切齒,笑罵道: “花兒,你小小年紀,怎么這么狡猾,為了向哥哥撒嬌,不惜故意說謊話,故意地嚇唬我們呀!” 曹小花翻了一個白眼,拍開jiejie的手掌,轉身瞅著哥哥,摸著左腦,噘起嘴巴,嗲著聲音,叫嚷著: “這里,這里,這里!” “哥哥,我沒有說謊,我沒有嚇唬你們,我真的摔倒了,我真的磕到腦袋了!” 曹小樹對于幼妹的賴皮行為,真是毫無辦法,只得點點頭,無可奈何地笑道: “嗯!對對對,你沒有說謊,沒有說謊,沒有說謊!” 曹小花見哥哥相信自己,心中得意,嗞地一笑,甚是開心。 曹小梅見到曹小花這個神氣的樣子,乜了曹小樹一眼,哼了一聲,搖頭苦笑,埋怨道: “三哥,小孩子該教育的時候,還是要教育的,你這么慣著花兒,等她長大了,就更加地不聽話了!” 曹小樹捏捏小丫頭的鼻子,搖頭笑道: “花兒小妹,又聰明又乖巧,她現在是好孩子,我相信,她長大了,也會是一個好孩子的!” 曹小花眉頭一豎,瞪著曹小梅,推著jiejie,噘起嘴巴,氣呼呼地叫道: “你走,你走,你走!” 曹小梅遭曹小花的驅逐,拿這個聰慧頑劣的小妹,毫無辦法,于是,自曹小樹的懷里搶過喔喔喔地歡笑的曹小俊,扭頭走出了院子。 曹小樹指著曹小梅的背影,氣忿地叫道: “花兒,你、你看你jiejie,她這是什么態度,什么態度嘛?” 曹小花撲到曹小樹的懷里,笑著叫道: “哥哥,我們也出去玩吧?” 曹小樹點點頭,抱起幼妹就往屋外走出,神色肅穆,告誡道: “花兒,以后沒有大人的允許,可不許擅自去抱小俊弟弟,知道嗎?” 曹小花訝然叫道: “為什么呀?” 曹小樹嚇唬道: “你年紀太少,自己都走不穩,那有力氣抱小俊弟弟,若是讓你去抱弟弟,早晚得把弟弟摔死,你要是把弟弟摔死了,咱們可就沒有弟弟了!” 曹小花眼睛一瞪,重重地點頭,嘔氣似的,氣揪揪地叫道: “好吧,好吧!不抱就不抱了,我以后再也不抱了,你們就是求我抱,我都不會抱的。” 曹小樹笑道: “花兒,你把弟弟摔著了,為了讓你長長記性,以后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今日你必須得接受懲罰!” 曹小花一愣,歪著腦袋,審視地盯著曹小樹,問道: “哥哥,你是要打我嗎?” 曹小樹搖搖頭,道: “不!是你自己打自己!” 曹小花見是自己打自己,放了心里,猶豫一下,便拍了一下自己的臉頰,動作輕柔,就像撓癢癢似的。 曹小樹見幼妹遭到哄騙,果然毆打自己,他依舊神色肅穆,輕聲呵道: “太輕了,再來一個!” 曹小花很是聽話,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果然加大了一點力道。 曹小樹忍住了笑,依舊沉聲命令: “再打。打的這么輕,一點也不痛,這叫什么懲罰呀!” 曹小花嘻嘻一笑,又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果然又加大了一點力道,打發出聲響了。 曹小樹嗲著聲音,繼續命令: “再打。還是太輕了,一點都沒有用力,就喜歡糊弄哥哥!” 曹小花笑容一斂,瞅了瞅嚴肅的哥哥,又瞅瞅自己的手掌,猶豫一下,一個耳光,又果斷地甩了出去, 啪! 聲音清脆,力道瓷實。 曹小樹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他耷拉著眼皮,哭喪著臉,哀怨地問道: “花兒,為什么打哥哥,為什么打哥哥呀?” 曹小花揉著曹小樹被她打紅的臉頰,眉頭一豎,噘起嘴巴,氣呼呼地叫道: “因為你壞,連小孩子都騙,就該打你,就該打你!” 曹小樹神色一滯,瞅著俊俏的幼妹,一臉苦逼,暗自吐槽: 我去,這個小丫頭,小小的年紀,真是太聰明,太詭詐了,帶不動,真是帶不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