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奇刀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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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小郎中小丫頭與大叔第四十九章,奇刀反殺小鎮(zhèn)的青石板路不再是純粹的青色,沾了些點點猩紅,尤其石縫里更甚。 隔壁突如其來的慘叫聲,打斷了正在研習(xí)天刀決的牧青,連忙將書決收進懷里,下樓查看發(fā)生了何事。 剛下了一半樓梯,卻見娘親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正要訊問外面發(fā)生了何事,牧青的娘親連忙把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做噓聲狀。 招招手,小聲的說著:“牧兒,快下來。” 牧青輕手輕腳的下了樓,低聲問著:“娘,外面發(fā)生了何事?爹呢?” 牧青的娘親抓著牧青的手有些顫抖,神色驚恐的說著:“你爹上午賣完包子就出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外面來了一群黑衣人,見人就殺,血流的到處都是。” 頓了頓繼續(xù)說著,“咱們得趕緊去天刀谷,不等你爹了。” 說完抓著牧青的手來到門后,透過門縫看了看后院,又聽了聽聲音,確定門外暫時沒人后,半開一小扇門,出來后隨手關(guān)上抵住。 兩人弓著腰出了院后門,在房屋和院墻的掩護下輕腳朝著小鎮(zhèn)西邊小跑著,好幾次都是差點被發(fā)現(xiàn),幸好掩體較多,有驚無險。 臨近小鎮(zhèn)西邊大門的時候,兩人停了下來,因門外地勢平坦,短距離內(nèi)沒有院墻和樹木掩護,可以說是一覽無余,若往外跑,必定會被發(fā)現(xiàn),但是慘叫聲越來越近,再待下去吃在會被發(fā)現(xiàn)。 牧青與其母相視一眼,咬了咬牙,神色堅定,徒然開始往外跑,牧青跑得較快,拉著娘親。 果然,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名黑衣人瞬間追了上去,速度之快,遠(yuǎn)超牧青兩人,不過片刻,黑衣人就已經(jīng)追到兩人身后百步的距離。 樹林就在眼前,但身后的黑衣人卻越來越近,牧青的母親瞧了眼身后,心想如此下去,別說天刀谷了,就連盡在眼前的樹林也進不了。 徒然下了決心,松開牧青的手,大聲喊著:“牧兒快跑!” 隨后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飛速接近的黑衣人,雖然眼神中仍有著難掩的恐懼,卻還是毅然決然的站了出來,伸開雙臂擋在黑衣人的去路上。 牧青察覺到娘親松開手,身形一頓,轉(zhuǎn)過身,睜大眼睛看著娘親的背影,大喊道:“娘!” 牧青的母親聞聲扭頭,淚眼婆娑卻笑著說:“牧兒,你要活下去,快......” 話還沒說完,便被黑衣人一刀透體而過。 牧氏突然間轉(zhuǎn)過頭,神色變的憤恨,兩手環(huán)抱住黑衣人,緊緊的扣著,用盡全力喊出最后一聲:“跑!” 牧青見到自己娘親被一刀透體,頭腦中突然間一片空白,怔在了當(dāng)場,眼淚不停的流出,無聲的哭泣。 隨后一聲“跑!”喚醒了牧青,兩腳邊退邊痛苦的哭喊著:“娘!” 牧青明白若不跑去天刀谷,便是辜負(fù)了娘親的犧牲,轉(zhuǎn)過身,快速跑進了樹林。 黑衣人這邊,牧青的娘親已經(jīng)沒了聲息,但雙手仍然緊緊扣著,黑衣人掙扎了小半晌仍是難以掙脫,最后神色陰狠,直接斷了牧青娘親的雙臂,掙脫后,立刻追進了樹林里。 半炷香后,牧青還在盡全力朝天刀谷的方向跑著,此時眼中淚水已停,臉上淚痕已干,神色平靜,心中卻不平靜,已是燃起了復(fù)仇的火焰,只是眼下實力不夠,還需盡快趕到天刀谷通知眾師兄師姐和師父。 “沙沙沙——”牧青的身后傳來了活物穿過草叢樹葉的聲響,心知那黑衣人已經(jīng)追來,一咬牙,再次加快了腳步。 后面的黑衣人已經(jīng)看到了前方逃跑的牧青,僅露出兩眼中露出了戲謔之色。 如鷹凖捕捉獵物一般,慢慢的靠近,讓對方感覺到死亡慢慢靠近的恐懼。 一百步,五十步,十步,牧青身后的破風(fēng)聲已盡在耳邊,當(dāng)即開始全神貫注的聽著身后的一舉一動,悄悄拿出懷中的匕首小刀,拔出刀鞘,準(zhǔn)備做最后的反撲。 黑衣人似是很享受這種追捕獵物的感覺,又放緩了身形,距離一步步靠近,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步、五、,四步、三步、二步、一步...... 看著近在眼前的瘦小身影,黑衣人神情興奮的舉起刀,朝著牧青的頭部揮了過去。牧青早有思量,聽見背后的破空風(fēng)至,微微偏移了身體,讓刀鋒劃過了肩膀,然后整個人瞬間撲倒在了地面上,向前滾了兩下,沒了動靜。 黑衣人停下腳步,看著眼前沒了動靜的少年,皺了皺眉,上前抬腳踢了兩下,少年被踢的翻了個身,還是沒動靜,連呼吸也沒有。 黑衣人這才眉頭舒緩,心中松懈了下來,轉(zhuǎn)身正要離去,忽然頓住身形,想了想,半舉著刀又轉(zhuǎn)了回來。 就在黑衣人正要轉(zhuǎn)身回來的一剎那,牧青突然身形暴起,手握匕首,朝著黑衣人的懷中撞了過去。 黑衣人雖懷疑少年詐死,正想再補上兩刀,卻想不到他竟然不跑反撲,猝不及防下被撞了個滿懷。 牧青嘴角流著血,嘴中含著血,兩眼含怒的瞪著黑衣人的雙眼,嘴角揚起,笑了起來,神色猙獰。 黑衣人被撞了滿懷后,忽然心口一痛,失了氣力,且全身的真元都在往心口處匯聚,無法動彈,手中的刀墜落,身體向后倒去。 心口處插著一柄墨色的小刀,直沒入柄,插得很深,而且黑衣人全身上下有著一絲絲的血紅色和黑色霧氣,不斷被墨色的小刀吸收,很是奇異。 牧青看見眼前這個情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原本只想拼死一搏,換個同歸于盡,也算替娘親報了仇,卻沒想到出現(xiàn)了眼前這等狀況,看樣子似乎是匕首有著不為人知的奇異能力,連師傅也不知道,否則不會不告訴自己。 片刻后,血紅色和黑色的霧氣消失,黑衣人的尸體卻已經(jīng)干癟了下去,牧青有些猶豫的拔出了匕首,委實是匕首的能力有點詭異駭人。 匕首入手之后,牧青輕咦!了一聲,喃喃的說著:“今日在房中把玩這把匕首的時候無論我怎么捂著,始終是入手冰涼,如今雖然還是有著涼意,卻有了一些變化,算了,沒時間研究這個,還是去趕緊通知大家,卻不知道,福貴家里如何了,希望他們平安吧。” 牧青將匕首歸鞘,收入懷中,分辨了一下方向,朝著天刀谷跑去。卻不知此時整個小鎮(zhèn)已是沒有活口,一群黑衣人正騎著馬朝著天刀谷方向一路狂奔。 進入天刀谷后,立刻引來了所有弟子的注意,看著一身塵土,衣衫上還染著血的牧青,眾人忙問發(fā)生了何事? 牧青長話短說,“有一伙黑衣人突然沖進白石鎮(zhèn),不說緣由,見人就殺,我也是在娘親的拼死保護下,才順利跑了出來,然后立即趕來通知你們。” 此時白袍老者也走到了近前,神色惋惜的安慰牧青節(jié)哀順變,然后問道:“那些駐守白石鎮(zhèn)暗處的幾名天刀門弟子呢?” 牧青搖了搖頭,說自己并沒有看見他們。 眾人心知,那幾名師兄弟恐怕是已經(jīng)遭了不測,否則不會是牧青一個少年來通報,應(yīng)是他們其中一個。 正在眾人惋惜和商討接來的動作時,谷外忽然傳來了陣陣馬蹄聲,眾人聞聲神色一凝看向谷口方向,白袍老者將牧青護在了身后。 一群黑衣蒙面人騎著馬陸續(xù)進了山谷,停在了演武場之外,為首的是一名身材瘦弱,頭發(fā)半白的黑衣人。 白袍老者看著為首的黑衣人,眉頭皺了皺,感覺到了些許的壓力,而后聚音成絲說與身后的牧青,“牧青聽著,老夫此刻是聚音成絲同你說話,旁人看不出來,你也不許說話,聽著就好。此番天刀門將有大劫,老夫也不知最終能否度過,但是為了天刀門的未來著想,你必須立刻離開,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后院廚房的灶臺下有一條通往谷外的小路,待會一旦動起手來,你立刻從那里逃出去,記住,你活著,天刀門便不會滅,待你刀法大成之時再回來替我們報仇,重建天刀門。” 牧青神色痛苦的伸手拉了拉白袍老者的衣袍,白袍老者一甩衣袖,聚音成絲說著:“這是掌門的命令,你必須遵命行事,否則立刻逐出天刀門。” 牧青只得放下手,身子緩緩后退,直至退到所有弟子的身后。 白袍老者看著仍在騎馬進入的黑衣人,一甩衣袖上前一步,看著頭發(fā)半白的黑衣人平靜的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闖我天刀谷。” 頭發(fā)半白的黑衣人看著白袍老人,干瘦的臉龐嘴角揚起,聲音沙啞的說著:“老夫黑玄,此行乃是替我的徒兒報仇。” 白袍老人聞言,眉頭微皺,疑惑的問著:“報仇?敢問高徒是誰?能否現(xiàn)身一見,” 黑玄點點頭,一旁駕馬出來了一個人,伸手摘下蒙面黑布,笑著說道:“師父,哦不!我已經(jīng)被你逐出了師門,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掌門大人,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