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當(dāng)你的孤單你會想起誰(保底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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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妃子都是人才尋仙令第96章當(dāng)你的孤單你會想起誰第96章道友請留步 中原和北疆兩省交界處的一個無人山澗內(nèi),一個強(qiáng)壯的中年漢子躲在此處療傷,他右臂斷了,截面很平整,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疼痛和恐懼仍在。 “咕咚~” 一只蛤蟆跳了進(jìn)水,也跳進(jìn)了他的心里。 “啊!”他猛地一顫,臉色驚懼,仿佛噩夢降臨。 “她,她沒追上來吧?” 驚弓之鳥一般的壯漢探出一個腦袋,見外面只有蛙聲一片,并沒有人,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他眼眶濕潤,悔不當(dāng)初,“大哥說得對,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我想回家!” 就在此時,天上一把巨劍落下,一個和壯漢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跳了下來,“二弟!” “大哥!”壯漢頓時繃不住了,眼淚直流,“你咋才來捏!” “二弟莫哭,到底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們兩個竟都不是對手!” “一個,一個帶著鬼臉面具的女人,”他現(xiàn)在想來都覺得森寒,“大哥不要想著報仇,我們快回雙龍谷吧,不到金丹,我絕不出谷!” 兩人是孿生兄弟,老大叫古愛龍,老二叫古好龍,都是筑基中期的修為,占據(jù)北疆蜈蚣山一個山谷,取名為雙龍谷,在修真界也算是一方勢力。 “難道是金丹高手?”大哥古愛龍問。 古好龍,“有可能,我們兄弟在她手下毫無招架之力,她還斷了我一條臂膀。” “你怎么招惹她了?”古愛龍問。 “我從南方逛了一圈回來,沒有找到龍,聽人說大岳皇宮出了一件怪事,一夜之間冒出一棵百米巨樹,我想著該不會是什么天材地寶吧,你不是總說雙龍谷光禿禿的,我就想去拔了栽咱家去。” “什么,你竟然擅闖大岳皇宮!”古愛龍急道,“你出山之前我怎么跟你說的,大岳皇族背后可能是天極宗,不要輕易招惹,你怎么就不聽呢!” “你都說是可能了,那就是修真界流傳的傳說而已,人家天極宗從來沒承認(rèn)過啊,我就想著進(jìn)去看看,又不是要殺皇帝,誰成想就碰到了這么一個硬茬子。” 古愛龍,“金丹女修,修真界的金丹女修一共還不到雙手之?dāng)?shù),八成就是周妙音了,相傳此女出手一向狠辣,而且一慣維護(hù)大岳皇族,這次能放一條生路,你就燒高香吧,對了,你說的那巨樹真的是寶貝?” 古好龍搖頭,“是有些古怪,卻不像是天材地寶,根本沒有靈氣波動,我們路上說吧,大哥快帶我回雙龍谷,這地方離京城太近,我怕。” 古愛龍抓住弟弟唯一的手臂,“走!” 然而他們剛飛上天,就聽后面?zhèn)鱽硪粋€男子的聲音,“道友請留步!” ~ 胡祿重新登上界靈樹,在分叉處看到立在那里像是門童的問道劍。 “小劍靈?” “在呢。” 這次楚憷回答地毫不扭捏,因為這是主人的任務(wù)。 她繼續(xù)道,“昨晚有一修士夜闖皇宮,是沖這樹來的,恰好我主人碰見,就幫你打發(fā)走了,她特意把我留在這里,以后若是再有宵小覬覦此樹,見到本劍自會嚇退,也就無需主人出手了,主人讓我告知你一聲,你也不必言謝。” 她第一次對胡祿說這么長一段話,胡祿想著逗逗她,“那你家主人為什么會偶然遇到的,該不會她也對我家的樹有什么想法吧。” 楚憷無言以對。 胡祿絮叨著,“而且還弄壞了皇宮的房頂,怎么那么暴力啊,想出去就不能破窗而出嗎,還好修一些,都不知道該找誰要賠償金。” 楚憷繼續(xù)忍。 “那你在這里,晚上也沒人摟著你睡覺,你確定不會孤單嗎,當(dāng)你的孤單你會想起誰?”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楚憷把自己拔了出來,露出一抹劍芒,胡祿立即轉(zhuǎn)身登上了東區(qū)枝干,繼續(xù)觀想,說不定啥時候就能看到昨晚夜闖皇宮的那家伙了,等有實力了再尋他晦氣。 不過如果對方修為不止煉氣期,那自己暫時就無能為力了,那些花看都看不透。 “小劍靈啊,昨晚那家伙什么修為啊?” 見他終于問了個正常問題,楚憷沒好氣地回了句,“筑基口巴。” 胡祿,“口我,那沒事了。” 見胡祿又開始看樹葉,楚憷忍不住想起他剛剛的問題,會不會感覺孤單。 當(dāng)然會啊! 她又不是天生劍靈,還做不到無情無感,也無法做到百分百順從,只不過她一直在朝著那個方向努力,所以她總是充分完成主人的任務(wù),哪怕自己有些委屈。 好在昨晚主人一場戰(zhàn)斗,讓她對劍道有了一些領(lǐng)悟,足夠她消化一陣子的了,從今天起,也要做一只努力修煉的劍靈了呢! 金丹修士的境界淵博似海,隨便漏一點都足夠她一個生前煉氣五層的小鬼受益匪淺了。 一人一劍就這么安安靜靜,互不打擾。 但金玉珠就很難受了。 楚憷不在,紙條也不敢讓外人看,那怎么辦? 她瞅了瞅幺雞,這孩子倒是一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幺雞,你認(rèn)字的對吧?” 幺雞有些生氣,“娘娘你說的是大岳繁文還是陛下簡化后的簡文,是北疆古文字,還是波羅國蝌蚪文,亦或是藍(lán)旗國的金槍文?” 金玉珠,“就普通的文字啊。” 幺雞繼續(xù)道,“以上這些文字我全都會,不敢說精通,但也是略懂的,還有一些小國文字也是見過的。” “所以普通的文字你會的對吧?” 幺雞一副三好學(xué)生的姿態(tài),眼睛放光,“娘娘是要考校幺雞嗎?” “對啊。”金玉珠道,她也不太好意思讓人知道不識字,父母在世的時候她倒是學(xué)過一些,后來皇帝推行簡化字,那會兒她已經(jīng)踏入江湖了,懶得從頭學(xué)就徹底荒廢了。 她把紙條拿出來,“這上面寫的啥,你可認(rèn)得。” “這寫的不就是……”幺雞剛要大言不慚,突然表情鄭重,“呃~這是字?” “難道不是嗎?” 幺雞的黑臉突然紅了,她很慚愧,原來自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優(yōu)秀,看了好久,都沒看出這是個啥,有些認(rèn)識,但大部分都不認(rèn)識,也根本練不成完整的句子。 連幺雞都敗下陣來,金玉珠心想要不干脆扔了算了,就當(dāng)不知道好了。 她剛要出門找個地方撕碎扔掉,又看到早上那個收夜香的。 奇怪,這個點也不是收夜香的時間啊? 她氣勢洶洶地追過去想問清楚,結(jié)果對方“阿巴阿巴”的。 竟是個啞巴。 但老娘我會啞語啊! 金玉珠得意地比劃起來,“你是什么人?找我什么事?” 啞巴珍香一怔,用手回復(fù)道:宮外有人給我錢,讓莪給你送信,早上漏送了一封,就是這個。 把第二張紙條塞給金玉珠,珍香掉頭就跑。 第二張紙條,金玉珠終于認(rèn)識了,這是一組數(shù)字。 “5,9,13,5,9……” 兩張紙條擺一塊,把對應(yīng)數(shù)字的文字湊在一起,看了頭幾組,金玉珠認(rèn)出來了,這好像是“楚憷”兩字! 她認(rèn)識的字不多,但因為一路選秀過來,所以這兩個字非常熟悉。 至于考試,每次都是楚憷附她的身幫她完成,現(xiàn)在楚憷是人家的劍靈了,沒辦法出來附身了,要不然晚上狗皇帝再來就讓她去應(yīng)付好了,自己眼不見心不煩腳不麻。 后面應(yīng)該也是相同的辦法,但因為認(rèn)識的字不多,金玉珠拼都拼不出來,到底是上下組合還是左右組合呢? 開頭兩字是“楚憷”,顯然這是那個百合谷的人在聯(lián)絡(luò)她,幸好是暗碼,幺雞沒有看出來,那丫頭對皇帝那么忠誠,怕不是要大義滅親把自己供出去啊。 不行,這紙條只能自己去解讀,不可假手于人了! 這時她偶然想到早膳的時候賢妃蕭果兒敦促吉祥如意學(xué)習(xí)認(rèn)字這件事。 金玉珠深知,練武只要有毅力,肯吃苦就行,但修仙卻要求起碼識字,皇帝給自己的那篇功法她都認(rèn)不全,那還怎么修仙。 念及此處,金玉珠做出決定,她要讀書! 正發(fā)著奮,幺雞突然跑過來,“娘娘,娘娘,我知道了,那些都是文字的一部分,應(yīng)該還有一部分?jǐn)?shù)字,通過把那些偏旁部首組合起來,就可以組成一段正常的話了……唉,娘娘你別走啊,我說的不對嗎?” 金玉珠藏好兩張紙條,看著后面沒人追上來,這才松了口氣,這小幺雞真是個危險角色,這么聰明你怎么不進(jìn)去考狀元啊! 經(jīng)過幾番打聽,金玉珠來到了皇家圖書館兼皇家小學(xué)堂——天祿閣。 一進(jìn)來就遇到了賢妃蕭果兒。 蕭果兒很熱情,遞了一把瓜子過來,“小楚啊,昨天陛下又去你那了?” “啊,是啊,不過后來又走了~”金玉珠怕對方嫉妒自己,從而給自己下毒藥,所以實話實話,戲文里經(jīng)常這么演,皇帝后宮,活下來的都是狠角色。 “為什么啊?” “定然是對我不喜吧。”金玉珠故意示弱。 這果然激發(fā)了蕭果兒的同情心,她也知道一些皇上哥哥在找四大天王后人的事,這楚憷應(yīng)該就是這么進(jìn)來的。 “好meimei,陛下從那么多美人里只選了你們兩個,那自然是喜歡你的,只是最近心思不在情情愛愛上,你多擔(dān)待些……” 金玉珠忙感謝了兩句,這時蕭果兒的侍女菊蠶來了,在蕭果兒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什么,她竟敢來我宮內(nèi)叫囂,哼,西宮的人真是欺人太甚啊!”蕭果兒炸毛了。 金玉珠被分在東宮,自然算是蕭果兒的人,她忙問,“怎么了娘娘,是不是淑妃她……” 蕭果兒擺擺手,“是那個姓白的,竟然跑到我長樂宮,說什么要我送她一些錢財,等著,本宮這就回去收拾她!” 許是她聲音太大,前面聽課的吉祥如意齊齊回頭看她,眼中露出驚喜的表情。 看到這兩個小東西,蕭果兒又有些不放心,“楚meimei,你能不能幫我盯著一下吉祥如意,她們上課太不專心了,非要有個唬得住的人看著才行。” “娘娘你放心去,我平時很威嚴(yán)的。” “你這個身板確實挺唬人的,那本宮就先走了。” 蕭果兒一走,金玉珠立即搬個小板凳擠進(jìn)吉祥如意中間。 正在寫板書的蒼先生回頭一看,推了推叆叇,“您是?” “她是楚姨娘!”×2。 “我是新來的采女楚憷,賢妃娘娘讓我看著兩位公主,”金玉珠笑道,“先生你繼續(xù)。” 蒼先生沖金玉珠行了個禮,繼續(xù)講課,這課講的正是偏旁部首,金玉珠直呼來對地方了。 而且這字比小時候?qū)W的那種還真的簡單了許多,貌似并不難學(xué)的樣子! ~ 天色漸暗,胡祿今日看了兩片葉子,他還有一個發(fā)現(xiàn)。 編號的時候,是靠近主干的分叉是小號,而越是靠近主干的分叉,貌似越強(qiáng)大一些,比如有三顆果子的在一號,有兩顆果子的那兩根分別在三號五號,而且全都枝繁葉茂。 他準(zhǔn)備回四象殿做做記錄,順便修煉一下地氣,感覺自己又強(qiáng)大了不少。 “小劍靈,那我走了喲。” 楚憷結(jié)束冥想修煉狀態(tài),沒有吭聲。 胡祿坐上鳥籠下降,同時唱了起來,“當(dāng)你孤單你會想起誰,想不想找個人來陪?” 聽著這古怪的唱法,楚憷又想拔劍了,他怎么這么氣人! 下降中的胡祿通過神念力觀察到問道劍在抖動,唉,她又生氣了~ 不過胡祿知道,她今晚是不可能孤單的,反而會很熱鬧。 降落后,胡祿拍拍手提燈籠的朱大力等人的肩膀,“今晚辛苦了,一定注意安全。” 今晚朱大力將組織人手,完成對北區(qū)枝干的編號工作。 胡祿在觀想的時候需要極度的安靜,所以她們只能在胡祿離開之后工作。 而楚憷看到陸續(xù)上來的這些提著燈籠的人,不禁想到了胡祿最后唱的“想不想找個人來陪”。 所以,這就是你找來陪我的人? ~ 到了四象殿,胡祿完成了今日份總結(jié),又看透了兩個桃源村民。 有一點林嘯天沒撒謊,村子里的資源確實是集中供給那些天資高的人,哪怕對方不姓林。 不過還有一點他沒說,那就是,村子里不姓林的那些人,他們的母親肯定是姓林的,這個村子里,一半姓林的,一半用來跟姓林的通婚,可以說每一個村民的身體里都留著他林嘯天的骨血。 一個靠血緣維系的非常穩(wěn)固的非法團(tuán)體,這是胡祿給他們的定位,也正因為這份血緣,哪怕村子里最強(qiáng)的人叫林日朗,但他依然唯林嘯天的命是從。 胡祿覺得自己家也會非常的人丁興旺,也會子孫滿堂,但他肯定做不到林嘯天這種程度,因為他不可能逼迫女兒嫁給自己的手下,而且是哪個手下有天賦,實力強(qiáng),就嫁給哪個,根本不考慮女兒是否喜歡。 ~ 當(dāng)夜翻牌子,胡祿翻了蕭果兒,是時候跟蜜果兒玩兒一出狐尾誘惑了。 到了長樂宮,沒看到吉祥如意。 “老四老五呢?” 侍女回稟,“被楚采女帶去她宮里玩了,說今晚就不回來了。” 現(xiàn)在虞美人有了身孕,蕭果兒也不好意思再讓她日夜帶孩子了,胡祿以為果兒是找到了新的保姆人選,其實是金玉珠主動的。 上課跟老師學(xué),下課跟成績好的同學(xué)學(xué),金同學(xué)正在走一條通向成功的捷徑。 本以為果兒找到了新的保姆,應(yīng)該很開心,結(jié)果并沒有,此時她臉上寫滿了三個字,“伐開心”。 胡祿忙過去捧起她的小臉,“哎呦喂,怎么了果兒小寶貝兒,讓哥哥親親。” “不要親我這個窮光蛋。”她臉一扭。 “你怎么會是窮光蛋呢,”胡祿在地上扔了一塊金子,落地?zé)o聲,隨后他又虛空推向了果兒腳底,“誒,你腳下這是什么?” 果兒低頭一看,臉上瞬間在綻放笑容,“原來我之前掉了錢在地上啊!” 她信了,因為胡祿離她還挺遠(yuǎn)的,這肯定是自己掉的。 就這么一塊金子,都抵得上她一個月的月俸了。 胡祿雖談不上心疼,但還是關(guān)心了一下,“又給玲瓏送銀子了?” “才沒有呢,我再也不跟她打麻將了!”果兒果然長記性了。 “那這次是怎么回事兒?” “還不是白不靈那個狐媚子!”蕭果兒氣道,“她主動來招惹我,找我玩那個什么紙牌游戲!” “所以你把錢都輸給她了?”胡祿驚奇。 “不!”蕭果兒氣道,“我和她把錢都輸給櫻子了!” 胡祿:“……” 接下來胡祿把故事聽全了。 原來白不靈找上蕭果兒,準(zhǔn)備大賺一筆,斗地主要三個人,所以她依然叫上了老實巴交的奧屯櫻。 蕭果兒也很興奮,這斗地主感覺比麻將簡單多了,很適合她的智商嘛。 然后蕭果兒和白不靈就開始輪流輸錢。 當(dāng)蕭果兒是地主的時候,地主輸,當(dāng)白不靈是地主的時候,地主輸,當(dāng)奧屯櫻是地主的時候,農(nóng)民輸。 也就是說,奧屯櫻落于不敗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