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四面楚歌》
溫正此次遭遇誹謗,牽連之廣,時機之特殊,為此小麥克不得不親自出手了。 他很清楚,在競選的節骨眼上,溫正牽連著肖恩議員,牽連著屬于他一州之地,甚至更多地方、群體的選票歸屬。 若換成其他同級別的超級巨星,即使如此小麥克也不會這么上心。 簡單來說不外乎兩點:在于溫正自身的特殊性;在于溫正背后還有那幾家超級跨國公司。 溫正自身不必多說,身份之多,能力之強,影響力本就不小。 那幾家跨國公司對小麥克來說更重要。 幾筆訂單,幾份合同,足以讓一大群人名利雙收,他本人對于錢沒什么興趣,可他身邊的人卻需要,因此這是他上位的眾多籌碼之一。 由此可見,當溫正不勝其煩求助時,小麥克打著家國安全的旗號,動用超級機器殺雞給猴看也不無道理。 他的智囊團及利益群體也清楚其中門道,因此對于小麥克大動干戈的做法,或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是曲意逢迎。 畢竟任誰天天被堵在家門口罵,不說一勞永逸的法子了,該有的威懾態度總要拿出來。 上行下效,于是乎到了州探員那里,就變成了武裝鎮壓。 如此上下一心,效果自然立竿見影。 不到一天時間小黑屋里的人已經換了好幾批。 最后一位走進小黑屋的是那位年輕撰稿人,在得知自己干的活是外包再外包,而且最初的酬勞高達六千刀時,他徹底破防。 “六千刀?!可我只拿了三百啊!這群狗娘養的。我要舉報,我的上級是……” 他的話未說完,探員打斷道:“不用了。我們已初步掌控了你們這個犯罪鏈及一眾團伙,你的上級至發帖人,我們都已經抓捕歸案。本希望你能給我們點驚喜呢,看來你沒有我們想要的。” 年輕撰稿人呆住。 探員繼續說道:“你將以威脅家國安全罪被起訴,律師我們會給你指派……” 年輕撰稿人渾身一顫,直接嚇傻了,甚至探員后面說什么都心思聽。 他有點想不通,自己只是寫了點造謠的葷段子而已,竟然威脅家國安全了?還特么只掙了三百刀!說出去誰信? …… 環球唱片。 作為家族掌上明珠般的存在,芬妮踏入娛樂圈更多的是覺得好玩。 當然,若是尋常人能在圈內火幾年,更或讓作品走向國際,那便很知足了,但是芬妮不同,她的起點更高,助力之多,因此即使是為了好玩有趣,斷然也要一心成為圈內最頂尖的那個人。 有道是虎父無犬子,何況芬妮的背后站著整個獸群。 諾的家族“放縱”她去追尋自己的夢想,她斷然也鉚足了勁頭。 環球唱片大樓內,有她的專屬工作區便來源于此。 自出道伊始,芬妮在這里,已不知獨自經歷了多少個熬夜創作的日子,奈何某些時候天賦不僅決定了起點,也會限制終點的高度。 比如說,溫正。 芬妮朝思暮想的世界級巨星位置,于溫正而言,不外乎幾年內隨手為之的產物。 氣嗎? 芬妮自然是氣惱的,但對于溫正更多的卻是欣賞,甚至是腦殘粉對偶像般的迷戀。 此刻,芬妮的專屬工作區大門緊閉。 最里間的休息室內。 夕陽的余暉透過落地窗幾乎鋪滿了整個屋子,似鋪上了一張柔軟的暖色毯子,也似沉寂許久火山口氤氳的溫泉水霧,暖暖的,但也是熱烈的,甚至是狂放的…… 急促的喘息聲里,偶爾夾雜著刺痛時的輕哼呢喃。 金發散落,襯托的肌膚愈發細膩雪白,隱隱透出的片片粉紅則更加誘人。 堅實的,挺拔的,顫抖的,扭動的,迎合起伏的…… 亦如手捧一壇剛剛開封的二十余年女兒紅,輕輕晃動間,鼻尖縈繞著的是淡淡的芳香,口中咂摸著的是百轉千回的滋味…… 見之足以令人心神蕩漾,親嘗更使人血脈噴張。 陽光下,布滿春色的肌膚上,浸潤著的是溢出的幽泉;棱角分明的肌rou溝壑里,汗珠如奔淌在山澗的清泉。 顛倒間,白與黑糾纏不休,似將對方吞下仍不滿足; 來回中,堅挺的與嬌柔的纏綿不止,經久不息。 …… 漆黑的房間里,窗外的燈火折射進來,星星點點如煙火般絢麗。 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 一聲嘆息過后,吧嗒一聲,火光亮起,伴隨著的是一陣窸窸窣窣的煙草急速燃燒聲。 淡淡的煙味逐漸彌散開來,卻仍舊難掩房間里戰火剛歇的味道。 芬妮穿著浴袍,抬手打開了氛圍燈,整個屋子依舊昏暗,可再次被暖色包裹。 “抱歉,這里就只有我一個人的東西,要不你將就下?” 芬妮疲憊地開口提醒。 她遲緩地挪動著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去窗邊的椅子上躺下,整個人如釋重負。 溫正回頭看一眼那張狹小卻質量驚人的小床,再回頭來看著身邊初經人事的芬妮,神情有些復雜。 “怎么?你還不樂意了?” 芬妮察覺到了溫正的目光,扭過頭強提起精神來,又振振有詞地說道:“好吧,就算是了。可還不是因為你?總不能讓我黑鍋都背了,到頭來還嘗不到一點兒甜頭吧。要怪你就怪網上那些黑粉吧,反正我是不會負責的。” “嘁!我是擔心明天要發的新歌。大半天時間都耗在這里了。” 溫正話音剛落,芬妮暴起,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 四目相對,鼻尖幾乎貼在了一起。 芬妮雙手捧著溫正的臉,質問道:“你什么意思!難道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你的一首歌?我現在又沒逼著你怎么樣,更不需要你承諾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沒一點兒吸引力嗎?你明明那么……” 溫正啞然。 他遲疑片刻,輕撫著芬妮的頭發,笑道:“龍國功夫博大精深,養精蓄銳不是空談。你啊,讓我幾年的辛苦積攢,所剩無幾了。” 這話算是半真半假。 自從王思思那事之后,他有點因噎廢食的意思。 再者,自那之后他便出來了,肩上的擔子不小,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換句話說,他出來是要辦大事的。 “夫人今宵愿與我同席共枕否?”曹老板這句話記憶猶新,更不敢忘曹老板這一炮打出了怎樣的慘烈后果。 他自問遠不如曹老板家底殷實。 這異國他鄉的,自己稍有差池,死的也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因此,他只好自律起來,否則也不會有神不知鬼不覺弄死龜田的手段。 可經此一役,他若再想拿出那樣匪夷所思的手段,就有點困難了。 畢竟是特殊時期,他不敢拿一群人的性命開玩笑,因此就連葉曉雪他都敬而遠之,何況還是芬妮這樣的外人,若是走得太近,林老板的謀劃被發現,他不敢賭芬妮會選擇家國還是兒女私情。 奈何,他終究還是個凡人…… 芬妮半知半解,俏臉通紅,狠狠地掐了把溫正,羞惱道:“知道還那么,那么……哼,要不是我求饒,你是不是沒完沒了了!” 溫正憨笑一聲,嘆道:“看來今晚的加班嘍。” “啊?” 芬妮大驚失色。 溫正撇嘴道:“我是說歌曲的事!” 話音剛落,一套意境不輸情意綿綿刀的拳法,朝著他的胸膛便落了下去。 隔天。 溫正在芬妮的幫助下緊趕慢趕,終于在傍晚時分將歌發了出去。 至于兩人之前在辦公室閉門不出的奇怪舉動,倒沒人在意,畢竟芬妮在鎖門之前就給助理交代了,說她要跟溫正潛心創作,為了趕進度可能要熬夜,因此讓助理直接安排牛耕去休息。 輿論沸沸揚揚,芬妮一通cao作下來,有點燈下黑的意思。 新歌《四面楚歌》沒有宣傳,直接發了出去,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起碼溫正面對鏡頭時的一番言論,雖然依舊被曲解,但他要出新歌的消息還是準確無誤地傳達了出去。 歌曲發布沒多久,直接沖上了公告榜第一的位置。 就沖上第一的時間來看,這首歌上榜的速度,是溫正所有歌曲中用時最短的,甚至已經創造了榜單歷史紀錄。 溫正還是低估了龍國話的普及程度,但他也沒完成站著把錢掙了的豪言壯舉。 歌曲是當初周董怒懟狗仔的流行說唱作品,在溫正這里,他改了改詞,并且將歌曲中間部分那段棒國語,改成了芬妮用外語演唱。 流行說唱;溫正與芬妮共同演唱。 僅是這兩個標簽,就足矣吸引一大批歌迷,況且都知道這首歌是溫正用來回應最近事件的作品,因此一經發出,熱度便居高不下。 溫正看著新歌大獲成功,臉上卻只有苦笑。 他深知這首歌能以這樣的速度大火,與芬妮的加入有很大關系,可他心里還是忍不住腹誹幾句:“即沒跪著,也沒站著,改躺著掙錢了。男孩子在外面還是要保護好自己啊。” 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溫正嘗試著自我安慰,殊不知一場針對他新歌的聲勢浩大的口誅筆伐正在醞釀著,而且小麥克那邊也查到了點意外收獲。 前者是因為歌詞中言語幾乎得罪了所有記者。 后者是因為,小麥克那邊的人無意間發現,溫正人在美隸jian,但他的影視劇除了在美隸jian的票房收入外,其余地方的票房收入,最終全都去了龍國那邊。 小麥克的智囊團集體蒙圈。 溫正這是什么cao作?避稅?心懷不軌的轉移資產?可也沒這樣cao作的啊。 不管怎么說,溫正此舉絕對是吃我家大米給別家干活的行為,哪怕不作為小麥克的盟友,這也是不能出現的事,必須要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