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佐助的信任
“他……他們……” 宇智波佐助扭頭看向宇智波御,后者攤了攤手:“看我干啥,又不是我殺的,一個是服毒自殺,一個是被舌頭上咒印殺死的。” “咒印?”佐助不解道。 宇智波御眉毛一挑,手指揮動,一絲又一絲細小的氣流鉆進尸體口中,將其嘴巴撐開,露出舌頭。 御這招cao控氣流,嚴格來說并非忍術,只是對風元素的簡單運用,就像精靈世界路邊隨意一只豆豆鴿,都會起風招式一樣。 “看見舌頭上了嗎,那就是咒印,全稱舌禍根絕之印。” 宇智波御解釋道:“這是高層為了防止他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在舌頭上施展的咒。 即使剛才他被幻術控制,說道關鍵地方時,咒印同樣會生效。” 說道這里,御忍不住心中琢磨,他前世看火影,聽到這個術時,就在想:既然咒印在舌頭上,那不用說的方式,而是用寫字、手語、隱喻,或者暗號等其他方式傳遞消息,又會怎樣呢? 又或者說,這咒印是直接作用在大腦中,只要對方有任何泄密的想法,就會出事? 那能不能用排除法去試呢? 問:是不是三代/鳴人/團藏/奧特曼/一樂大叔指使你的? 看看說到哪個人的名字,對方的咒印會生效,這樣能不能把正確答案排除出來呢? 可惜了,這倆家伙不小心被弄死了,沒有讓御用來測試的機會。 要不再去逮一只根組織成員試驗一下? 御想著一些惡劣的危險念頭,旁邊的宇智波佐助心情可就沒他那么輕松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為了保密,就能隨便將一個活人給弄死嗎……這就是……忍者? “等等……” 宇智波佐助忽然想到什么,忍不住詢問道:“之前鼬也總是說自己有著各種各樣的任務,導致我經常見不到他,他是也是暗部的人? 或者說,鼬的舌頭上……也有這種咒印嗎?” 不知道佐助有沒有察覺到,他已經下意識地有問題就問御了,儼然是將這位族人,當做能夠依靠的唯一親人了。 “有就怪了。” 宇智波御直接否認,開玩笑,在現在的木葉,鼬要是不想,誰能逼他施上咒印? 退一萬步講,就算鼬被施上咒印,就能保證他沒辦法破解嗎? “實際上,不是所有的暗部都有這種咒印。 暗部直接隸屬于歷代火影,雖然說是暗部,但其實有不少人的情報都是半透明的。” 宇智波御伸出一根指頭強調道:“但暗部中,又包含一個極為特殊的組織,名叫根,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隱藏在黑暗之中,干的事情往往也會更加血腥一些。 哦,對了,根組織的老大,叫志村團藏。” “團藏……” 佐助咀嚼著這個名字,仿佛要將其刻在腦海。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再用變身術換個模樣,我們先離開作案現場。” 宇智波御一口火遁直接毀尸滅跡,牽著佐助的手,離開了宇智波族地。 不知走出多遠,佐助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下清醒過來,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孩子,突然知道這么多事情,一時接受不了很是正常。 或許在宇智波御眼里,這些只是再基礎不過的情報,可對佐助來說“暗部”“根組織”“監視”“舌禍根絕之印”“團藏”等詞匯,無疑是極為龐大的信息量。 就在剛剛,他還近距離感受到了真正的殺氣,對他的刺激可想而知。 他突然又想起那個夜晚,鼬身上的氣息,好像和這種殺氣又有所不同? 心底疑惑非但沒能解決,而且越堆越多,通過御的一番話,佐助又了解到木葉村也不像他眼中那樣和諧…… 所以,他究竟該相信誰? 他究竟可以信誰! “御……表哥。” 佐助抬頭看著御:“我可以相信你嗎?” “看了自己的判斷嘍。” “嗯。” 佐助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只不過握著御的手更緊了一些。 …… 木葉村街頭,滿臉憂愁中年男子牽著一個小男孩,男孩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著兩道指甲抓痕,滿是不服氣的表情。 路過的人看上一眼,大概就能猜出估計又是哪家的淘氣包跟別家小孩打架了,順帶用著同情地眼光看向中年男子——現在的小孩難管教,當大人的可是受罪嘍。 任誰都覺得這是一對普通的木葉父子,就算看著有些面生,也沒有什么奇怪,村子這么大,認識個街坊鄰居就夠了,怎么能把人給認全呢? 說不準這小孩就是從隔壁街跑來打架,當爹的過來把他給逮回去了。 這對父子,自然就是御和佐助兩兄弟了。 只不過佐助對他此時的形象一直有些怨言,就算要偽裝,也不用讓自己偽裝成一個淘氣包吧! “我在學校從來不跟別人打架。” 佐助小聲嘟囔道,同時在心里接了一句:除了那個叫漩渦鳴人的成天纏著自己。 “嗯,挺好,是個好孩子。” 宇智波御笑了笑:“越跟你本來的形象不符,不就越能起到蒙蔽的效果嗎?” “……” 佐助左右張望了下,看到周圍的村民越來越少,直到消失不見,小聲問道:“不是要出村子嗎,怎么跑到這么偏僻的地方來了?” “偏僻是偏僻,只不過……” 宇智波御輕輕敲了敲佐助的頭:“咱們家族的南賀神社都忘了嗎,就算以前議事的時候沒有讓你一起來,但上面的神社可是公開的吧?” 佐助揉了揉頭,皺著眉頭不解道:“那去神社干什么啊?” “去那里看看,咱們家族有沒有給咱倆留下什么遺產,沒有就算了,有的話可不能便宜外人。” 宇智波御解釋道:“而且,我什么時候告訴過你,咱們要從大門口出村的啊,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可我們用了變身術……” “拜托,變身術又不是萬能的。” 宇智波御翻了個白眼:“隨便來個開眼的日向一族,不就能把我們揭穿了嗎? 而且,我怕你到時候人多太緊張,漏了什么破綻。” “我不會緊張!” 宇智波佐助要強道:“不就是偽裝扮演潛入那些知識點嗎,忍者學校都教過的,我的功課一直都做的很好!” “是啊,是啊。” 御敷衍道:“學校教過你怎么面對殺氣嗎?教過你什么叫隨機應變嗎?教過你萬一露餡了該怎么逃跑嗎?” 宇智波佐助:“……” 他記得學校的課本是這么說的:如果忍者執行潛入任務時,不幸露餡被俘虜,寧死也不可以說出村子的情報…… 當時佐助還覺得課本上說的真好,可一想到那兩個暗部的死狀,佐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誰愛死誰死,反正他不想死! 學校教他去死,御表哥教他活命,聽誰的還用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