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邪神教
“噢噢噢哦哦,是不是要打起來了,打起來好啊,再激烈一點!” 迪達拉藏在云朵里,用巨鳥擋住身體,只露出個頭扒著往下看。 待迪達拉窺見下面第三方突然出現,讓局勢突然變得混亂一片,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期待一場好戲的開場。 如果手邊有什么吃的就更好了…… 想了想,迪達拉掰了幾塊黏土,放進嘴里咀嚼——總比沒有好吧! 呼,看戲時嘴里有東西,果然感覺好多了。 只不過,迪達拉突然感到身邊一冷,他向一旁的佐助,后者正死死地盯著地面上,準確的說,是盯著宇智波鼬。 佐助的身上,正飆出一股股殺氣,讓迪達拉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伸手遞過去幾塊黏土:“你也來點?” 宇智波佐助:“?” 面對迪達拉發起的吃土邀請,佐助選擇沉默地拒絕。 “他們怎么還不打啊?” 迪達拉一臉不爽:“什么火遁啦,幻術啦,快點往對方身上扔啊!” 只不過,迪達拉的期望注定無法實現,在二人的視線中,下方的宇智波鼬和自來也面對站立,好像在說些什么? “可惜了……” 佐助嘆了口氣,他剛才跟迪達拉想到一塊去了,想著等兩人打到兩敗俱傷,他突然出手…… “他,很少打沒有意義的架。” 佐助嘆了口氣,知道不會有撿漏的機會了:“走吧。” “啊?” 迪達拉撓了撓頭,驅動巨鳥:“真有你說的那么玄乎嗎?” 佐助搖了搖頭:“承認敵人的強大,才能真正成長。” “嘁,打都沒有打過,反正我迪達拉是不服的。 再說了,要是他真像你說的那么冷靜,他還會……嗯……干出那種事情?” “……” “怎么回答不上來了吧?你還敢瞪我? 瞪我,難道我就會怕嗎? 你越是給我擺臭臉,我就越要……” “我錯了行吧,你好好駕駛。” “哈,這還差不多!” …… “呼,呼……大爺我……我不會放過那些家伙的!” 飛段滿臉猙獰,指甲中全是泥土,身后拖出長長的一道血痕。 看到前方一個不起眼的山洞口,一路爬回來的飛段幾乎要喜極而泣:“終于,終于……等大爺我回來,都要付出代……價?” 話未說完,飛段就感覺身體一輕,然后視角突然變高,頭上不禁冒出一排問號。 “看來這里就是對方的老巢了。” 宇智波佐助面色平靜地收回長刀,看著手上提著的飛段腦袋:“你說,是吧?” “是你這個小鬼,不,是你們?!” 飛段的眼睛猛地瞪大,被佐助提著的頭顱晃來晃去,想要用嘴巴,從對方身上撕扯下幾塊rou來。 但早有防備的佐助,自然不會讓對方得逞。 “唔,看起來真是神奇啊。” 迪達拉好奇地彎下身子,兩手抓著飛段的腦袋兩側將其固定住,將臉貼近,滿臉興奮與好奇:“就像是一種另類的藝術,驚悚中又帶著殘缺的別樣美! 就剩下個腦袋了,竟然還能存活?還能說話?還能……等等……” 迪達拉面色猛然一變,伸手扔出幾塊黏土堵住了飛段的嘴巴,避免了被暗器襲擊的下場。 “你這個家伙!你!” 迪達拉氣得指著飛段:“你竟然敢向我吐口水! 要不是我反應快,差點就要中招了欸!” “唔唔唔唔……” 飛段嘴巴被黏土糊住,只能發出些含糊不清的聲音,根據迪達拉多年的經驗推斷,對方很有可能正在問候自己的家人之類的! 想到這里,迪達拉再次為自己的迅速反應點了贊,他保住了整個巖隱村村民們的親媽! 真是險之又險! “從他的反應來看,確實是這樣了。” 佐助看著手上的腦袋,也懶得搭理飛段嘴里的黏土,他也不想讓全族再被鞭尸一遍:“卷軸準備好了沒?” “都在這兒呢!” 迪達拉笑了笑,在地上擺出一排卷軸,上面寫著“右腿”“左臂”“左腎”,還有一些空著的卷軸,等待客人入住。 “唔唔唔!” 看到那些卷軸上面的字,飛段的腦袋晃的更狠了,但提著他的佐助毫不留情地就將他的腦袋按在了一張卷軸上。 封印術式發動,將飛段的腦袋同樣裝了進去。 只不過即使這樣,對方依舊不老實,帶著整個卷軸都晃晃悠悠,好似馬上便要破封而出。 佐助一挑眉,手掌一按,查克拉在卷軸上繪制出更加復雜的術式,“頭”字浮現在卷軸上,飛段的腦袋也終于安靜了下來。 “其實你可以試試把他腦袋也劈成兩半的。” 迪達拉用手比劃道:“這樣可以分成左半腦,右半腦,分開儲存說不定更容易封印!嗯!” 宇智波佐助:“……” “你有考慮過加入邪神教嗎?” 佐助對迪達拉發出了高情商的質疑。 飛段剩下的身體,同樣沒有逃過兩人的魔爪,仍舊被分開儲存。 繼大蛇丸之后,又有新成員飛段被分類收容,研究室真是越來越熱鬧了,可喜可賀啊! …… “小心些。” 佐助指了指山洞洞口:“能研究出不死之身的組織,說不定就有什么能夠威脅到你我的東西。” “放心。” 迪達拉點了點頭,最麻煩的事情完成了,到這里要是陰溝翻船可就太可笑了。 佐助拔出長刀:“接下來由我主攻,沒問題吧?” “我能有什么問題?” 迪達拉搖了搖頭,在山洞里展示藝術,怕不是要被直接活埋。 不過雖然知道原因,迪達拉還是有些不爽:“等里面有價值的東西被搬空,我一定要把這座小破山炸碎!” “隨你的便。” 二人進入這不起眼的山洞,親身體會了下“初極狹才通人”的感覺,前方的空間越發寬敞,一盞盞昏暗的燈光通向不可知的方向。 想象中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的畫面沒有發生,只不過兩側的巖壁上畫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詭異圖案。 圖案呈暗褐色,所料不差的話,大概都是用血液繪制而成。 隨著佐助二人不斷深入,終于還是被邪神教的信徒發現。 只不過出乎二人意料,這些信徒中甚至沒有幾個忍者,幾乎都是普通人! 或許是長時間不見光的緣故,他們的體質甚至還要比普通人差上一截! 而這樣的邪神教信徒們,遇到佐助和迪達拉二人,結果自然是和割草無雙一樣——他們扮演草的那種。 唯一值得稱道的是,即使身邊的同伴被佐助他們隨手殺掉,這些邪神教信徒仍舊悍不畏死地沖上來,一副要跟兩人同歸于盡的模樣。 “發現了嗎?” 佐助砍翻三人,突然開口。 “嗯,太刻意了。” 迪達拉的戰斗智商同樣高超:“即便是普通人搏殺,也會下意識沖著致命部位沖去。而他們,仿佛只有一個目的!” “傷到我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