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遇難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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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林地深處。 明晃晃的車燈光柱如兩條棍子暴力地敲碎黑暗。 一輛吉普車歪歪斜斜地強行駛?cè)脒@里,當車急剎停住,一個女人勉強推開車門扶著車身走出。 她醉醺醺地捂著垂落銀發(fā)的額頭,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樹林的泥土,走起路來和吉普車一樣歪歪斜斜的,作勢想要往樹林之外離開。 不等女人走出公園樹林的區(qū)域,吉普車的主駕駛座上,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青年快速追下車,大手抓著對方手腕強制性地將女人拉回車內(nèi)。 “特倫,放開我,讓我回家……” “還回去什么?給我乖乖呆在這里,哪都別去!” 白人青年粗暴地將女人一把推倒在后排座位上,他雙眼貪婪地看著在車內(nèi)昏暗暖色燈光下,在襯衣的上紐扣解開一顆后越顯堅挺的胸脯,兩條裹著黑色連褲襪的大長腿不安地緊緊夾住。 “婊子,才幾個月而已,身材越來越好了!” 白人青年喘著粗氣,動手將自身的外套和皮帶脫開,身體也矮身進入車內(nèi)。 “放開我,有人么,救命……唔!” 女人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將會面臨什么,可身體被青年死死壓著,剛張嘴求救又被一只手掌給緊緊捂住,脖子也被掐住。 “嗚嗚!” 缺氧,讓女人本就頭暈的腦袋變得越發(fā)昏沉,不斷軟化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喪失反抗的力氣。 嘩啦―― 耳邊隱隱傳來自身衣物被不斷撕開的聲音。 “不要。” 撕裂開黑色連褲襪的一角,白人青年雙眼通紅,大手探向那綿白的衣物。 “嗯?”白人青年的動作突然停頓住了,卻是一只手,悄無聲息地落在自己的后肩上。不等他回頭望去,伴隨著一股超乎想象的力量傳來,白人青年被猛拽飛出車內(nèi),后背狠狠砸在五米開外的一棵樹上! 好大的力氣! 白人青年頓時倒吸一口冷氣,他吃痛地躬著身體趴在地上,看到前方站著一位高挑的身影,在黑夜的樹林中看不大容貌,可分明是模特一般身材的女人! 怎么可能!剛才那力量,讓他誤以為是一個拳王體格的壯漢! 這時,一個黑發(fā)少年也匆匆趕到,與女人身上的穿著儼然是情侶衣。 “我勸你們別打擾我!這是我和我女朋友的私事!”白人青年吃力地扶著樹身爬起,右手深入自己的褲兜里摸了摸,放聲威脅道:“我可帶槍了!你們再不離開這里,我就要正當防衛(wèi)了!” 戴安娜臉容平靜,將身體擋在少年的前方,主動邁步上前。 你惹她干嘛。 希年心里嘀咕一聲,安心將后背交給小姨,自己打量起車內(nèi)的情況。 這一看,他不由愣住了。 還真是熟人! 此時躺在車上的銀發(fā)女人。可不就是,他班上的副指導(dǎo)員,菲麗西亞哈代! 只是當下菲麗西亞穿著的襯衣凌亂不已,數(shù)個系著的上衣紐扣被硬扯開來,露出內(nèi)在黑色衣罩緊裹著的堅挺,往下的及膝裙裝被凌亂掀起一角,黑色連褲襪從膝蓋往上撕開,一直蔓延至大腿里側(cè)的小塊綿白衣物…… 銀白長發(fā)隨意散落在車座和骯臟的腳踏上,菲麗西亞眼角含淚地微微顫動著身軀,白皙精致的一側(cè)臉容上留有一個巴掌的紅印,柔美修長的脖頸也有被掐得青紫的傷痕。 希年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移開目光,心頭燃燒起名為“憤怒”的火焰! 與此同時。 身后響起了白人青年的慘叫聲響,手里有槍只會讓對方更慘一些。 希年先是將菲麗西亞長裙的裙擺拉回去,遮掩春光,隨即搖晃起對方的肩膀出聲詢問道:“老師,你沒事吧?” 半昏迷狀態(tài)的菲麗西亞睫毛微微顫動,這才睜開帶有幾分水汽的美眸,看到近處少年熟悉的臉容顯然恍惚一下:“希年……同學(xué)。” “是我,你沒事吧?身體有沒有什么異常,頭暈?是喝了酒么?”希年正認真詢問著,菲麗西亞終于恢復(fù)一絲力氣,她竭盡全力的起身,雙手牢牢抱著跟前希年的身體,嘴角一歪孩子似的“嗚嗚”哭出聲來。 呃,到底誰是老師,誰是學(xué)生…… 希年有點錯愕,雙手一時間不知該往哪里放。 不過,知道菲麗西亞一定是嚇壞了。 “放心吧,已經(jīng)沒事了。”希年小聲安慰一句,一手輕拍菲麗西亞的后背,摸了摸那柔順絲滑的銀發(fā),還真像安慰一個大孩子。 在希年懷里哭了好一陣子,菲麗西亞這才停住哭聲。 像是終于從醉酒中清醒,察覺到還有其他人在場,她快速從希年懷里退了出去,并整理起自己過于凌亂的衣物,臉上的恐懼和后怕轉(zhuǎn)換成了羞恥。 希年知道菲麗西亞這是從剛才驚慌失措的狀態(tài)中,恢復(fù)至意識到抱著自己學(xué)生不好的正常水平,于是也識趣的沒有和菲麗西亞老師搭話,退出車內(nèi)來到外面觀看小姨那邊的戰(zhàn)況。 嗯,所謂的戰(zhàn)況,自然是預(yù)想的那般早就結(jié)束了。 戴安娜平靜優(yōu)雅的站在那里,腳底踩著一把還沒來得及開保險的手槍,白人青年蜷縮在前方地上,口吐白沫的早已喪失意識。 “戴安娜,沒事吧?”希年道。 “你說呢。”戴安娜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你老師怎么樣?” “還好,趕來得及時。” 希年吐出口氣,冷冷看著地上昏迷的白人青年說道:“先報警吧。” 他怕不報警處理,自己會忍不住施行其它的懲戒手段。 戴安娜點點頭,往自己口袋里摸出手機。 忽的。 菲麗西亞突然從車內(nèi)走出,說道:“不要報警!” “為什么?老師,他這是犯罪……”希年眼中滿是不解。 菲麗西亞復(fù)雜望著躺在地上的白人青年,苦澀道:“他是我在大學(xué)里認識的朋友,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老師,你認真的?你現(xiàn)在放了他,他以后很有可能繼續(xù)對你下手!” 希年眉頭一挑,菲麗西亞聞言用力的咬了咬下唇,沒有說話。 希年還想追問,卻是戴安娜及時握住了他的手,她沉吟道:“我們先送你回家吧。” “好,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菲麗西亞一口答應(yīng)下來,別過頭去,不再看地上的白人青年一眼。 …… 希年和戴安娜送著菲麗西亞回家,一路上菲麗西亞都沉默不語。 直到。菲麗西亞回到在華盛頓居住的公寓,她再次朝二人鞠躬致謝,關(guān)上門戶。 從菲麗西亞的公寓門口離開。 希年看向一旁的戴安娜:“剛才為什么阻止我?” 戴安娜眼中閃爍智慧的亮光,輕聲道:“你老師的那個男性朋友,家庭背景很深厚,就算報警了也沒什么用。你老師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所以不想連累我們一起得罪對方。” “原來如此。”希年瞇起眼睛,卻又突然笑了。 家庭背景再深厚,有他們家深么? 不報警也好,對方將得到更加嚴重的懲罰。 剛才希年離開的時候,將隨身攜帶的一個罐羅分裂體――水母分身,留在了白人青年身上。 “你老師在什么大學(xué)上課?”戴安娜突然問道。 “州立大學(xué),怎么了?”希年疑惑道。 戴安娜風(fēng)輕云淡的回應(yīng):“也沒什么。只不過讓剛才那個家伙,無法再去學(xué)校上學(xué)而已。” 希年恍然。 他終于知道自己這性子是繼承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