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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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纏綿過后,冷敬東走到minibar,打開之后拿了一小瓶的威士忌,他走到床邊看著依舊熟睡的方曉筱。 她睡得很熟很甜,熟睡的她還時不時地嘴角微微上揚。本想叫醒她陪自己喝一杯。看著這樣的她,心中還是不忍。 他走到窗邊,遠(yuǎn)眺著凌晨四點多的東京灣,黎明前的黑暗給這黝黑的港灣更多的神秘感。 冷敬東是第一次到RB,冷家在抗日時期對抗外來入侵付出過慘痛的代價。因此對于這個國家,冷家從來就沒有過什么好感。但這次方曉筱提出來東京,他是絲毫沒有反對。但自從下了飛機(jī)后,他對這個國家的態(tài)度改變了。 老一輩的恩怨與現(xiàn)在有多大關(guān)系?他說不上,他只是很清楚現(xiàn)在在這里他是放松的,是愉悅的,是沒有任何壓力的。 他心中甚至產(chǎn)生了這么一個念頭,如果自己不替組織辦事,賺自己該賺的錢,享受本該屬于自己的生活,何必要為這家仇國恨降低自己的生活? 但是一想到馮世元這個老狐貍把自己的父親逼到絕境,如果沒有組織在關(guān)鍵時刻的幫忙。如果現(xiàn)在要置身事外的話又未免做得有些絕情。 “敬東,你怎么不睡?”方曉筱在床上睡眼惺忪地問道。 冷敬東喝了口酒說:“我最近有些心煩,睡不著。” “我們來東京玩不就是為了讓你散心的嗎?今天才到第一天。過幾天就會把煩惱拋在腦后的。先來睡吧!” 冷敬東回到床邊躺下,方曉筱抱著他說:“其實我覺得如果每件事情都要由你來處理,那你身上的擔(dān)子就太大了。我倒是覺得有些事情你可以讓羅晴去辦。” “我是想讓他去辦一些事情,可有些事情他拿不了主意。他就不是一個能獨當(dāng)一面的人。” “那為什么不在外面找一個好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呢?有些事情可以安排他去做啊!”你至少就可以卸掉一些擔(dān)子了。” “你這個建議不錯,但你又不會明白我煩的并不全是集團(tuán)的事情。”冷敬東嘆了口氣說道。 “你只要把集團(tuán)的事情減輕一些,那么就可以在其他的事情上多花些精力。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你不能過度透支自己。我們先睡吧!早上我們還有很多行程呢!” 冷敬東抱著方曉筱,腦子里在思考剛才方曉筱說的事。的確有些事情可以放手。 添龍和茱莉婭這幾天考慮了很多事情,如何把自己的生活回歸到一個常態(tài),同時添龍也在想如何能夠讓冷敬東答應(yīng)與菲律賓的林家合作。他想了一下決定和他通個電話先溝通一下。 電話響了幾下,終于接通了。 添龍:“敬東,我是聶添龍。我想和你聊幾句。” 冷敬東:“添龍,你現(xiàn)在沒什么事情吧?雖然盧愷樂說已經(jīng)找到你了,但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 添龍:“不用多擔(dān)心,我現(xiàn)在沒什么危險。” 冷敬東:“那就好,你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回來?” 添龍:“被逼著參加一個賭局,三天后就比賽了。完事后就會回來。” 冷敬東:“對方能讓你這么隨意的通電話?” 添龍:“還行吧!反正都已經(jīng)達(dá)成一致了。打電話沒什么問題的。” 冷敬東:“那還好,那我就等你回來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掛了。” 添龍:“我其實想問你下,菲律賓有一個家族企業(yè)想合作粵港澳大灣區(qū)項目。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和他們聊一聊?” 冷敬東:“怎么東南亞的企業(yè)都想分這杯羹?” 添龍:“還有其他東南亞的企業(yè)找過你嗎?” 冷敬東:“等你回來和你詳細(xì)說吧!我現(xiàn)在在東京散心,不多說了。再見。” 冷敬東草草掛了電話讓添龍感到十分意外,按道理來說不是應(yīng)該會有許多問題問過來的嗎?他居然出奇的冷靜,也沒有絲毫的疑問。 添龍覺得有必要和卓皓說一下,讓這個腦子替自己分析一下。 但是卓皓和夢凌已經(jīng)冷戰(zhàn)了幾天了,他們那天一起出去,但是分開回來。夢凌那張臉是藏不住秘密的。在這個時候還要打擾卓皓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他決定用先用他的方法解決這些小問題,畢竟一個小團(tuán)隊相互之間的融洽是至關(guān)重要的。 添龍找到了卓皓,他正在看柯成鋼和陸冬明下棋。他走過去一把將卓皓拉到一邊說:“喂!你最近和夢凌是怎么了?吵架就吵出來啊!只有最傻的男人才和女人打冷戰(zhàn)。” 卓皓覺得和夢凌鬧不愉快居然明顯到讓添龍都看出來,他有些羞澀地說:“我其實一時生氣,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去和她道歉。” “所以你就一直這么憋著?” 卓皓點了點頭。 添龍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要說你,如果你想和她繼續(xù)下去,就好好認(rèn)個錯。如果你不想和她交往下去了,那么就別理她了。” 卓皓微紅著臉說:“我想和她繼續(xù)下去的,可是我沒有錯,怎么認(rèn)?” “男人不管對不對,在女人面前就統(tǒng)統(tǒng)認(rèn)錯。你懂不懂?”添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但我沒錯啊!我怎么認(rèn)錯啊?” 添龍嘆了口氣說:“你可以說自己態(tài)度不好啊!脾氣差了點啊!” “啊?”卓皓滿頭的問號。 “啊什么啊?還不和她去認(rèn)個錯?” 卓皓害羞地說:“我不太敢。” “那這樣,我?guī)湍闳フf。但是有件事情我想讓你幫著分析一下。”添龍煞有其事地說。 “你說,我替你分析下。” 添龍把和冷敬東打電話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卓皓。 “我感覺冷敬東有種對你敬而遠(yuǎn)之的感覺。” “怎么說?我也感覺他對我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發(fā)生了某種變化。”添龍覺得卓皓說得和他感覺到得差不多。 “我沒有和冷敬東接觸過,但從你所說的我想他是個很重情義的人,照道理說他知道你沒事,應(yīng)該會問許多問題,但他沒有。這的確是很奇怪的。” “我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他是不是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從任何角度來說,那場賭場投資權(quán)的賭局結(jié)束后,我對他就已經(jīng)沒了任何利用價值。” “我覺得不是,按照你所說的,他有可能是特意想避開某些事或人,但是你的電話沒有給他太多的驚訝和興奮,說明你可能也是他想避開的一個因素。” “啊?他想避開我?應(yīng)該不會吧?”添龍疑惑不解地問道。 卓皓這番說辭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從自己和冷敬東建立起了一定友誼后,他覺得冷敬東對自己簡直就是相見恨晚,如今怎么又會可以避開自己呢? “這個我就說不上來了,其實你自己應(yīng)該也能感覺得到,不然你也不會來問我。” 卓皓說完后推著添龍去找夢凌。 添龍心想先把眼前的事情辦完,等回去之后再和冷敬東好好聊聊,現(xiàn)在想這些也不是時候。 添龍對卓皓說:“你和夢凌的事情,我今晚就替你辦妥。但是之后你自己一定要好好認(rèn)錯。懂了嗎?” 卓皓點了點頭。 添龍回了房間后正好見茱莉婭和夢凌在聊天。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對夢凌說:“傻丫頭,你和卓皓兩個人鬧情緒是嗎?” 夢凌見添龍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討厭,她仰著頭不可一世地說:“要你管?” “我不管,你們就一直這么冷戰(zhàn)下去?他都和我說了,他那天態(tài)度不好,不應(yīng)該這么對你,可他嘴巴又笨不會說話。讓我做個和事佬,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添龍裝著一副事情都了解的樣子說道。 茱莉婭也在一旁勸導(dǎo)著,夢凌一聽有人在關(guān)心他們之間的事情,可來勁了。她說:“你們可不知道,那天他有多拽,多囂張。一副大義凜然,不可一世的樣子,全然不顧我的感受。” “好了,就著臺階下吧!他改天一定對你道歉。”添龍感覺有回旋余地就順勢把話一說。 茱莉婭也是明事理的,她也勸著夢凌。 夢凌覺得道歉托別人來說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開心地說:“那他為什么自己不來道歉?” “你還不了解他?扭扭捏捏得像個娘們,膽子又小,又害羞的,你讓他怎么對你說?這不求我來幫他求情么!”添龍和著稀泥。 “看他到時候怎么說。”夢凌說完這話就出去了,心中顯然是很高興的。 夢凌走后,添龍看著茱莉婭說:“我感覺讓你們林家參與到粵港澳大灣區(qū)的項目可能有些困難,今天和冷敬東通電話。我覺得他對我的態(tài)度起了一定變化。如果這件事情不成功,你會不會生我氣?” 茱莉婭笑著對添龍說:“怎么會呢?” “你不會就因為這樣和我分手吧?” 茱莉婭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地說:“你以為我對你就是因為可以讓我們林家參與粵港澳大灣區(qū)的項目?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不是,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添龍說著就去抱茱莉婭。 可她一把推開添龍說:“我覺得你在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考慮過別人的感受。”說完后就跑了出去。 添龍一個人凌亂地站在原地,看來女孩的心他還沒有完全摸透。 Tina聯(lián)系上了盧愷樂,要到了聯(lián)系上添龍的方法。她一大早穿得很樸實地來到了添龍修養(yǎng)的莊園。 按下門鈴后柯成鋼來開了門。 Tina對柯成鋼說自己是來找吳夢凌的,柯成鋼把夢凌叫到門口。 Tina見夢凌走了過來,招著手說:“夢凌,是我。” 夢凌也很清楚,大老遠(yuǎn)就回復(fù)道:“表姐,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Tina迎上前說:“我去了織夢島,那邊人說你來了這里。我就找回來了。”柯成鋼見她們兩人的確認(rèn)識就在莊園內(nèi)的一個安靜的涼亭下讓二人談事情。 Tina見四下沒人后就對夢凌說:“找個機(jī)會安排我和聶添龍見個面。我有些事情想對他說。” 夢凌也直言不諱地說:“有什么事情可以讓我轉(zhuǎn)告他。” “夢凌,現(xiàn)在不是使性子的時候,我想和他確認(rèn)幾件事情。” 夢凌依然不依不饒地說:“孫淼,我們都是一個組織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讓我知道的?” “好吧!我告訴你,請你務(wù)必一定要轉(zhuǎn)告聶添龍,你就這么說。周麗芬和馮世元很早就認(rèn)識,我想讓他幫我查一下,織夢島的周璐是不是就是周麗芬。” “孫淼,我們也在求證這件事情,但是你說周麗芬和馮世元很早就認(rèn)識?你有依據(jù)嗎?我們都沒得到這樣的消息。” “是我和盧愷樂說的,原本不想讓太多人知道,但是現(xiàn)在這件事情如果大家都不知道,那么就會有許多事情會多走彎路。話我已經(jīng)帶到了,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我先走了。” 當(dāng)天晚飯后,四人在房間里,夢凌把今天Tina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添龍和卓皓聽到“周麗芬和馮世元很早就認(rèn)識”的信息后,頓時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他們兩人果然是有交集的。” 夢凌一臉茫然地看著二人說:“有交集怎么了?” 卓皓說:“如果他們兩人有交集,那么織夢島上的周璐就更有可能是周麗芬了。” 夢凌覺得兩個大男孩在一起居然能夠推斷出這樣的論證,說明他們是真想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卓皓也很耐心地把他和添龍的推理論證說了一番。 兩位女生突然就明白了起來,原來這些事情是一個很連貫的線,只是這些線索太過松散才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但是當(dāng)這些松散的線索匯聚到一起就有了眉目。 夢凌心急地說:“那明天我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愷哥。” 卓皓搖了搖頭說:“我覺得沒必要現(xiàn)在和愷哥說。” 添龍在一旁也說道:“是的,現(xiàn)在沒有任何必要告訴愷哥。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有所突破之后,再告訴愷哥和可欣姐。” “這樣真的可以嗎?”夢凌問道。 添龍點了點頭,但并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