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還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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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寶大罵了一聲,“照這種燃燒速度,一年也燒不完吧。” 我攤了攤手,表示很無奈。 手電筒照了照周圍,選了個角落,叫馬寶一起把僵尸搬過去。 擺好僵尸,我拿起別在腰間的桃木劍,狠狠咬了咬牙,將桃木劍刺進僵尸的心口。 刺啦一聲,一股黑氣噴了出來,僵尸嘴里發(fā)出低吼。 馬寶一下子跳開,躲得遠遠的。 我拔出桃木劍又刺進去,一連在僵尸身上刺了十多個劍孔才罷休。 我小心的把僵尸面門上的鎮(zhèn)尸符取了下來,推了僵尸一下,僵尸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馬寶湊了上來,踹了僵尸一腳,“干掉了?” 我點點頭。 “為什么要搬過來干掉它?”我指著剛才僵尸站的地方,“萬一咱倆遇到厲害的僵尸,逃跑的時候,它在哪里就礙事了。 要是絆到了怎么辦?” 說罷,我撿起手電筒,繼續(xù)往里走。 馬寶看著恐怖的僵尸打了個寒顫,趕緊跟上我的腳步。 沒多一會,我和馬寶來到一間很大的墓室,在墓室里走動了幾分鐘,除了一口棺材,其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馬寶好奇問道:“航哥,這有沒有可能是主墓室?” 我搖了搖頭,“曹cao好歹是一代梟雄,墓室不會這么簡陋,再者說了,曹cao,死之前布下七十二疑冢,這座墓規(guī)模雖然不小,但肯定是假的。” 馬寶翻了翻白眼,“好沒說服力的理由。” 我倆說話間,突然聽到了一陣很輕的腳步聲。腳步聲有些亂,似乎不是一個人。我趕緊叫上馬寶一起躲在石棺后頭。 半分鐘左右,伴隨著手電光,我們聽到了輕微的說話聲。我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看去,還沒看清是誰,刺眼的手電光照了過來,隨即幾聲大叫響起,“有鬼呀。” “鬼你妹,老子是活生生的人。”馬寶跳了出來,不爽的罵道。 我偏過頭,站起來看過去,對面就是我和馬寶苦苦找尋的郝教授五個人。 他們都很狼狽,渾身臟兮兮的,看來不好過呀。 郝悅心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哭訴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我們剛才碰到僵尸了,要不是跑得快,肯定就被僵尸吃了。” 我被郝悅心突然抓著手,有些發(fā)愣。 馬寶站在一旁很不爽的撇著嘴。 我回過神來,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我們沒事,但是牛老師受傷了。”聽到郝悅心的話,我仔細看過去,牛富貴一臉痛苦,腿上和手上都摩擦掉了幾塊皮。 郝悅心說道:“牛老師真的挺勇敢的,他為了保護我們,自己一個人攔住僵尸,被僵尸按在地上摩擦。” 聽了這話,我莫名的想笑。 我收拾一下情緒,輕咳一聲,“好了,趕緊出去吧。” “周爾航,其他人呢?” 我嘆了口氣:“除了李媛媛又死了兩個,何明以及另外兩個男生瘋了,我和馬寶已經(jīng)把其他人送出了古墓,然后才進來找你們的。” “又死了兩個啊。” 我輕笑一聲,嘲諷道:“這事怪誰?” 郝悅心他們無言以對。 馬寶也附和道:“航哥早就說過古墓有危險,某些人就是要進來。現(xiàn)在好了,又死兩人,瘋了三人,心里舒服了,不吵了。” “走吧走吧,趕緊出去,我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多待。”我和馬寶走了過來,看到牛富貴他們復(fù)雜的神色,無奈搖了搖頭。看到我們走出了墓室,郝悅心小跑上來,拉著郝教授趕緊跟上。 牛富貴和另外兩位教授對視一眼,眼神復(fù)雜的看了一眼墓室,終究還是轉(zhuǎn)身跟上。 我回頭看了一眼,還以為他們打算長埋于此呢。 我格外小心的走在墓道里,生怕突然從黑暗中跳出一只僵尸。 這回不是馬寶抓著我的手,而是換成郝悅心了。 我身心疲憊啊。 走到一間墓室,手電筒一掃,一只僵尸出現(xiàn)在眼下,郝悅心嚇得大叫。 吼! 僵尸聽到叫聲,怪叫一聲,伸出雙臂朝著郝悅心撲了上來。然而,郝悅心不傻,居然把我當做擋箭牌。我甩開她的手,舉起桃木劍朝著僵尸沖了上去。 我一腳踹在僵尸身上,只感覺腳脖子生疼。 僵尸身子只是微微一震,大吼一聲朝著我撲了過來。 我早有準備,在僵尸撲下來的霎那,把鎮(zhèn)尸符貼在它腦門上。 僵尸停了下來,我心有余悸地喘著粗氣。我爬了起來,趕緊叫馬寶他們跟上。 就在我們剛走出墓室,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吼叫,我回頭一看,正好看到貼在僵尸面門上的鎮(zhèn)尸符燃了起來。 我登時就懵逼了,鎮(zhèn)尸符居然沒什么用? 僵尸吼叫著蹦跳過來,我低罵一聲,豁出去了,朝著僵尸沖了上去。 我雖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比起郝悅心他們也算厲害的了。 此時此刻,舍我其誰。 我鼓足了勁朝著僵尸膝蓋踹去,僵尸左腿一彎,半跪在地上。 然而,它卻距離我更近了,齜牙咧嘴地撲了下來,嘴里噴出腥臭的口氣,令我作嘔。 我抄起桃木劍刺了去,僵尸咆哮一聲,雙臂一掃,居然把桃木劍打飛出去。 臥槽,這么猛! 我傻眼了,連桃木劍都沒用。萬分危急的時刻,我拿出身上僅剩的一道鎮(zhèn)尸符貼在僵尸腦門,僵尸不動了。我怕的要命,趕緊爬出來。 這道鎮(zhèn)尸符定住僵尸的時間長了很多,我仔細一想,先前那道鎮(zhèn)尸符肯定是因為對付過僵尸,力量減弱了。 我撿起桃木劍,催促馬寶他們趕緊走。 我們擔心僵尸會追上來,一路小跑著離開。 然而,我只想到僵尸會追上來,卻忘記了前面還有一只僵尸。當我們來到死了考古隊員的那間墓室,看到僵尸正趴在尸體上啃食。 嘎嘣脆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栗,我們所有人都呆住了。 僵尸抬起頭來,嘴里發(fā)出一聲低吼,它整張臉都被鮮血染紅,嘴里還咬著一塊人rou。馬寶他們嚇得渾身直哆嗦,張大嘴巴,叫都叫不出來了。 我心頭恐懼萬分,大吼道:“跑啊。” 聲音剛落,僵尸嘶吼著撲了上來。 我猛地揮出桃木劍,僵尸伸手抓住,白煙直冒。僵尸齜牙咧嘴,卻不松手。 我伸手推了馬寶一下,吼道:“快帶著他們跑啊。” 馬寶身子猛地一顫,帶著哭腔喊道:“快……快走。” 我見他們動也不動,直接破口大罵。 牛富貴他們渾身一哆嗦,嘴里大叫起來,跟著馬寶跑開。 我抬腳踹在僵尸的腰間,僵尸身子一震,直接把我震出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抬頭,便感覺雙手被一雙大手死死掐住,身子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抬頭看著面目猙獰可怖的僵尸,我來不及多想,咬破舌尖,朝著它滿是血污的臉噴了一口血。 師傅曾經(jīng)教過我,舌尖血是精血,是人身上陽氣最重的地方,有克制陰邪的效果。 我雙手不能動彈,情急之下,只能使出這招保命。 舌尖血噴在僵尸臉上,瞬間冒起白煙,僵尸臉皮不停脫落,露出皮下的腐rou。一股濃郁的腐臭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鉆進我的鼻孔,我忍不住的干嘔起來,酸水吐在了僵尸臉上。 僵尸松開掐著我手臂的手,怒吼連連。 我落在地上,來不及看雙手的傷勢,揮著桃木劍斬向僵尸的雙腳。僵尸吃痛,本能的跳開。我突然爬起來,朝著墓道沖了進去。 僵尸蹦蹦跳跳,緊追不舍。 我不要命的往前跑,身后不斷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僵尸已經(jīng)吸了血,厲害得很,我可沒膽子和它硬碰硬。 現(xiàn)在這關(guān)頭,逃命最要緊。 沒多一會,我就追上了馬寶幾人。我心里著急,不禁罵道:“你們是烏龜還是蝸牛,跑得這么慢,不想活了是嗎?” “航哥,這不怪我,是他們跑得太慢了。”馬寶眼睛都急紅了。 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心頭一沉,急聲催促。牛富貴他們加快了速度,可在我眼里,還是跑得很慢。僵尸很快追上來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嚇得跳了起來。 我勒個去,居然又冒出了一只僵尸。 看著牛富貴他們逃跑的速度,我差點哭了出來。 怎么會遇到這樣的人,逃命還慢吞吞的。 看著越來越近的僵尸,我只能再度拎著桃木劍,硬著頭皮和它們拼命。 兩只僵尸看到了我,興奮地吼叫起來,跳動的頻率也加快了。 我從背包拿出一道紙符貼在桃木劍上,念動口訣,“三十六天罡,中天大法王。炎帝裂鬼血,賜我為真皇。七總八元君,為吾驅(qū)禍殃。真炁變雷火,老君伏炎光,急急如律令。” 貼在桃木劍上的紙符噌的一聲燃了起來,我揮著桃木劍照著僵尸脖子斬去。僵尸雙手抓住桃木劍,我咬著牙將桃木劍往僵尸身上推去。 僵尸咆哮一聲,一口污濁的尸氣噴在我臉上。我立刻屏住呼吸,不吸入尸氣。 “三陽真君,五方大帝,賜我真靈,滅妖斬魔,急急如律令。” 我左手雙指并曲,念完咒語,打在僵尸心口。 僵尸心口冒著白煙,倒在地上,我抽出桃木劍,轉(zhuǎn)身就跑。僵尸彈了起來,怒吼咆哮,再度追了上來。跑啊跑,古墓出口越來越近了。 牛富貴他們倒也爭氣,已經(jīng)跑出了古墓出口。 我加緊沖到出口,一道人影突然跳了出來,嚇了我一跳。 定睛一看,居然是馬寶。 我抬頭看了一眼,急忙對馬寶說道:“趕緊蹲在地上。” 馬寶蹲下,我站在他肩膀上,伸手在上面摸索起來。片刻,找到了機關(guān),一下子摁了下去。轟隆一聲,石門開始下降。 “媽呀,航哥,僵尸追來了。” 剛說完,馬寶把我一扔,自己跑了。 我剛才還差點感動得熱淚盈眶,這次卻破口大罵。 僵尸站在石門之后蹦蹦跳跳,突然,那吸了血的僵尸彎下腰,雙手伸了出來,想要抓我的腳。我悚然一驚,縮回腳,揮著桃木劍不停的斬在它的手上。 僵尸嘶吼不斷,十分不甘,死活不把手縮回去,雙手都快被我砍碎了。 石門越來越低,我看著僵尸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里。 咔擦一聲脆響,僵尸的雙臂直接被沉重的石門壓碎。我看著僵尸的兩只手掌,心里一陣后怕,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歇息了十多分鐘,我拿出一道靈符點燃,扔在僵尸的手掌上,將僵尸手掌燒掉。 正準備出去的時候,馬寶找了過來。看到了馬寶,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踹了兩腳。 “航哥,別生氣,我也是太害怕了。”馬寶不停的道歉。 “馬寶我干你大爺,你個王八蛋居然把我扔在地上,害得我差點就被僵尸給拖回去了。”我憤憤的罵道。 “航哥,我也是害怕嘛,我要是不跑,僵尸就抓到我了。”馬寶一臉委屈地說道。 “那你起碼說一聲吧。” “我說了啊。” 我氣的不行,干脆不說了。和他講這些,完全就是找罪受。 我和馬寶走出甬道,見到牛富貴他們還站在坑里。真的,我越來越不待見他們了。 簡直就是傻x,找死的那種。 我踩在馬寶肩膀爬了上去,先將馬寶拉了上來,再把牛富貴他們拉上來。馬寶坐在我邊上,看了我一眼,忽然驚叫一聲,“航哥,你受傷了啊。” 我翻了翻白眼,“你才看到啊。” 馬寶環(huán)顧四周一圈,小聲說道:“航哥,我記得林子里還有一只老鬼,咱們趕緊下山吧。” 我點了點頭,忍著手臂的疼痛,朝著山坡下走去。 來到路上,我和馬寶加快了腳步,很快將牛富貴他們甩在身后。郝悅心有些不滿的喊了起來,“牛老師受了傷,本來就走得慢,你們不幫忙攙扶就算了,至于走那么快嗎?” 我生氣的轉(zhuǎn)過身吼道:“等你大爺,他的傷醫(yī)生可以治好,我的呢?我要是不趕緊回去處理,變成了僵尸,你負責嗎?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丫頭,我倆冒著危險進去找你們,謝謝都不說一聲,還在這里抱怨,還要不要臉…” “你!”郝悅心被我說的眼眶微紅,就要哭了。 我冷哼一聲,才懶得搭理她。轉(zhuǎn)過身大步的朝著村子走。半道上,我叫馬寶去抓兩條蛇,然后送到我家。回到村子,我沒有和任何人說話,直接回家關(guān)上門。 先用清水清洗手臂的傷口,然后把糯米敷在傷口上。 “嘶!”糯米敷上去,一股刺激般的疼痛蔓延全身,我扯著脖子不停的倒吸涼氣。 無論多痛,我都得忍住,尸毒要是不清除干凈,對身體的影響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