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73 美男計
才入洞,兩人就立即暴發(fā)沖突。 “混蛋!你出賣我?”江厲看向陸楓,眼中帶著殺意。 “我什么時候出賣過你?”陸楓淡淡反問。絲毫沒有動氣。 “昨天你跟那兩個人交過手,為什么不告訴我邀月跟他很熟悉?”江厲責問道。 如果他知道邀月可以證明對方的清白,他根本不會做那么愚蠢的嫁禍之事。昨天的事情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行動,陸楓負責引開守衛(wèi),他去偷劍。而昨天與溫皇交手的人正是陸楓。 他既然已經(jīng)跟溫皇和邀月交手,那自然肯定明白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嫁禍之策沒用。但今天他卻沒說出來,這擺明是想坑他。 “昨天天色太晚,我急于逃生,根本沒看清楚那兩個人是誰。如果不是他們今天說出來,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兩個人。況且就算知道,我也沒時間通知你。”陸楓繼續(xù)淡淡說著自己的理由。 這個理由看似好像很合理,但江厲也仍沒有完全相信。 “哼!別給我耍花招。”江厲冷然道。 “自然,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繩子斷了,誰也不好過。劍到手了?” “到手了。沒了劍,花惜風的實力會大打折扣。既然她不聽話,那就殺了她。”話語間,江厲的眼中閃動著殘忍。 他們原本想推花惜風上位,然后利用兩個宮主左右她的決定。但現(xiàn)在,看來這已經(jīng)不可能實現(xiàn)。花惜風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大業(yè)的阻礙。當然,經(jīng)過一個月,這個結(jié)果也在意料之中。他們今天最后的嘗試失敗也不意外。 “可惜那個溫皇沒事,有他這位精通醫(yī)術(shù)的大夫在,在劍上下毒并歸還的計劃恐怕會出意外。”陸楓不動聲色的說道。 他們原本是計劃先偷劍,然后再還劍刷好感。如果花惜風同意,那就最好,如果不同意,那就在劍上下毒。這也正是他們想甩鍋溫皇的原因。 他們見過溫皇的醫(yī)術(shù),生怕溫皇的出現(xiàn)會帶來意外。本來他們今天的計劃是甩鍋,然后殺了溫皇,最不濟也能趕走溫皇。到時候可以進行,但兩樣都沒成功。 “正好這個神蠱溫皇在,有了今天的事情,等我們干掉花惜風就直接對外宣布是神蠱溫皇下的手。到時候花憐月就能順利坐上大宮主之位,也是圣道盟的盟主。” 江厲說完,陸楓不禁點了點頭。 “英雄所見略同。花憐影就是副盟主。只是你已經(jīng)確定拿下她了嗎?” “擔心你自己吧。這種老女人最好騙,稍稍表現(xiàn)一下愛慕,她就感動得死去活來。” “我這邊自然也一樣。就像你說的,老女人最好騙。” “山下在門派已經(jīng)到齊了,只等我們一個信號。不久,這里就將是我們的天下。”話語間,江厲的眼中閃動著野心的火焰。 “什么時候動手?”陸楓繼續(xù)問道。 “為免夜長夢多,明天!因為劍的事情花惜風已經(jīng)懷疑我們了,后天溫皇就會下山。山下的人已經(jīng)到齊,明天是最好的機會。”江厲說出時間。 他們需要一個背鍋人,背上殺了大宮主的罪名,這樣其他兩位宮主也好名正言順的坐上大宮主之位。 “好!那就明天,內(nèi)外夾擊,一舉掌握移花宮。”陸楓沒說什么。點頭同意。 “現(xiàn)在我們應該回去,好好說服那兩個女人。” 江厲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江厲回到自己房間,才入門就見到早已等候于此的花憐月。江厲見此并不意外,臉上浮現(xiàn)出最動人的微笑。他張開雙臂,等候著美人入懷。 花憐月一把撲入江厲懷中,臉上的表情仿佛是純真的少女。事實上,如果忽略她的年齡只看外表,也確實如此。 “江郎,你方才去哪兒了?我在這里等你半天了。”花憐月有些小生氣。 “我正與陸兄商量之后的事情。唉!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本不想動花惜風,畢竟她是師姐。”抱緊懷中的人,江厲有些傷感。 作為一名此前長期靠臉吃飯的男人,江厲應付女人的手段多得是。他早年只是一位落魄書生,全因為長得帥,所以騙了許多門派千金偷他們門內(nèi)的功法,所以如今才練就了一身武藝。 相比那些整天打打殺殺的江湖漢子,他更懂得使用自己的優(yōu)勢。就像是現(xiàn)在。 “師姐……,哼!什么師姐。不過是個老頑固而已。明明一統(tǒng)江湖的機會就在眼前,卻不知道把握。還反對我跟你的親近。”說到師姐,花憐月一陣生氣。 她原本就不服氣自己的師姐,再加上一年來事情,她對自己師姐的好感已經(jīng)變成負數(shù)。 “她也是為你好,擔心我是壞人。”江厲故意這樣說道。 而不出他所料的,這些話只會讓花憐月更加生氣。 “什么為我好。她自己找不到心愛的人,還說江郎你對我別有用心。她就是嫉妒我。只是江郎,你不會真的對我別有用心吧。”話語間,花憐月楚楚可憐的看著江厲。 “憐月你現(xiàn)在的話太傷我的心了,我對你只有一片赤誠之心。此時此刻,我可對天發(fā)誓,若對憐月你有半分虛情假意,必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江厲的手立即舉過頭頂對天起誓。 在這個時代,這已經(jīng)非常惡毒的誓言。同時,也一瞬間融化了懷中之人芳心。 “不要說。不要詛咒自己。”花憐月用手捂住江厲的嘴,表情中帶著埋怨。 “不,我要說。我的心就在這里,只要你開口,就算讓我為你死,只要你能看到我的真心,我也心甘情愿。”江厲不光沒停止,反而拉著花憐月的手放到自己心上。 不得不說,此刻江厲的情話配合著他那張臉,頓時讓兩者的殺傷力倍增。如果只看臉的話,大概很少有女人能拒絕此時的江厲。也很少也有女人不會被打動。 就比如說現(xiàn)在,至少在移花宮生活了大半生的花憐月沒有那種定力。 “不!我相信你了還不行嗎?為了你,我甘心做任何事情。”話語間,花憐月感覺心中升起無盡的甜蜜。 就在兩人溫存的時候,另外一邊的房間內(nèi),陸楓與花憐影這邊也正上演著相似的一幕。雖然臺詞不一樣,但劇本卻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