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5 月下
綜武的女帝養(yǎng)成正文卷No.95月下酒樓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而突然出現(xiàn)的唐門讓這里的諸多門派不禁十分緊張,畢竟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如雪千夜一樣輕松搞定唐門七煞。 為了各方安全問題,墨家不得不出手,并與六扇門聯(lián)手打擊唐門,甚至連當(dāng)?shù)氐墓俑布尤脒M(jìn)來。經(jīng)過戰(zhàn)事,七絕中的老六和老七因?yàn)楣αΣ蛔惝?dāng)場被殺。另外四位目前還在追擊。 而在這期間,冷凌棄帶著他女同事姬瑤花還來找過雪千夜,想求教抓人的辦法。 對此,雪千夜只是微笑的表示愛莫能助。月下,院內(nèi),雪傾城來到雪千夜身邊的石桌坐下。 “以師弟之能,方才的請求并非不能吧。” “若是想的話,自然沒問題。說到相助,如果遇到也就算了,我不是已經(jīng)相助了嗎。就在之前的酒樓。若事事都要我出面,都想從我這里得到主意,那六扇門真的有存在必要嗎?又或者,我干脆加入六扇門好了。”話語間,雪千夜不禁一笑而過。 說到底,自己并不是六扇門的人,出不出手在于自己的興趣與選擇。之前幫捕神為了賣他個情,然后也是為了對付鐘意。之前那也只是剛好遇到。 至于專門費(fèi)力去抓人,自己可沒個精力。 當(dāng)然,如果他們有什么高級功法那就另當(dāng)別論。想到這里,雪千夜不禁想到自己之前在儒家看的典籍。正是因?yàn)槟切约翰拍苷J(rèn)出之前的唐門武學(xué)。 不過,即便讀了那么多。天書里的幾個進(jìn)度好像還是卡住。下一門功法給的什么未知,什么時候能讀完進(jìn)度也未知。 “若師弟有此意,想必捕神他們會歡迎。” “師姐取笑了。要是真的非要我加入才能破案,那他們六扇門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沒錯!如果六扇門輪到需要自己才能動,那他們也沒存在的必要。 “說的也是。” “我可以出手,也可以不出手。但于他們而言,不論我是不是出手,他們就都應(yīng)該盡自己的全力。畢竟我目前只是一名學(xué)海的弟子。” “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師弟倒是看得開明。” “若以一人之心欲平萬事之定,那可是會把自己活活累死的。世上總有cao不完的心,世間總有除不盡的不平事。故而,先正已,而后方才思人。儒家的信條可不是讓我們當(dāng)成教條來遵守的,從論語來看就能知道,孔子是位很開明的人。”此刻,雪千夜的話語間透露著一絲輕松。 想平盡天下不順之事的話,那不是可不可能,而是根本做不到。人不是神。 “開明嗎……,我開始有些理解老師當(dāng)時為什么說師弟適合學(xué)主之位了。師弟之心重于道而輕于形,不拘泥于形式之變。這么看來反而是我落了下乘。”雪傾城喃喃著,有些明白之前老師的意思。 諸多儒家弟子都會尊師重道,但卻很少有人明白這個詞的意思。相比之下,雪千夜的樣子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儒家的人,但在某些方面卻仿佛看得更深。 “道之一字,何止千數(shù)。守心即可。” “受教了。師弟對此次大會有信心嗎?”話語間,雪傾城換了個話題。 畢竟他們此行也是為此而來。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雪千夜大概現(xiàn)在還在神都看書。 “信心,我從來都不缺。雖然沒看到全部,但今天一見多少也明白了些各大門派大體的實(shí)力。” “這么說,師弟早已勝券在握了。” “勝券在握說不上。師傅臨行前已經(jīng)囑咐我們,此行以見識為上,不必刻意強(qiáng)求冠軍之位。既然師傅都這么說,我自然也無所謂。這次出行,我更多的抱著增長見識的心態(tài)。” 能贏當(dāng)然好,贏不了也無所謂。平常心即可。正是自己此刻的心態(tài)。這次自己只當(dāng)是看看天下武學(xué)的機(jī)會。畢竟自己肯定不會一直呆在學(xué)海,相比于一直呆在那里求學(xué),去看看這個世界的風(fēng)光才是自己想做的,所以提前積累經(jīng)驗(yàn)也不錯。 看到如此淡定的雪千夜,雪傾城忍不住升起一絲戲弄之心。 “師弟好心態(tài)。師弟可知,你若得冠軍之位,當(dāng)即便可名揚(yáng)天下,屆時必會有無數(shù)才女傾慕于你。” 聽到雪傾城的調(diào)笑,雪千夜不禁會心一笑。隨之反擊道。 “這種揚(yáng)名我倒不怎么在意。畢竟我已經(jīng)不需要靠這種名氣來接近師姐了。” “師弟你倒是調(diào)笑起師姐來了。” “這可是師姐你先開始的。是師姐在欺負(fù)我這個師弟啊。” “你……是是,是我欺負(fù)師弟你。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花前月下,微風(fēng)清伴,我想聽師姐的蕭聲。師姐能為吹蕭一曲嗎?”話語間,雪千夜的目光不禁看向雪傾城腰間的玉蕭。 “嗯。”雪傾城沒有反對,她解下玉蕭。開始演奏起來。 微風(fēng)吹過,蕭聲優(yōu)雅而漫長,帶著一種仿佛孤寂的空靈之感。雪千夜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全心全意的沉溺于眼前的音樂中。這也是雪千夜第一次聽到雪傾城的蕭聲。 不久,當(dāng)院內(nèi)再度恢復(fù)平靜的時候,蕭聲也走向最后一個休止符。此刻的雪千夜也終于回過神來。 “不愧是師姐,這空靈而遙遠(yuǎn)的蕭聲,仿佛師姐的名字一樣唯美,即便是舉世而尋,想必也找不出第二個人。” “師弟過獎了。”雪傾城放下玉蕭,平靜以對。 “是師姐你謙虛了。師父之所以會選你成為繼任者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只聽過一次就這么說,還是過獎。” “我可是由衷這么覺得。” “那是因?yàn)槟銢]有聽過師姐石清旋的蕭聲,跟她相比,我還差得遠(yuǎn)了。師父之前也說,我的樂色中少了一樣重要的東西。”說到這里,雪傾城的聲音里多了一絲沮喪的意味。 與曾經(jīng)的師姐相比,她覺得自己差了許多。 “石清旋是石清旋,雪傾城是雪傾城。你成不了她,換過來說,她也成不了你。”此刻,雪千夜不禁看抬頭看向 “說到師父,師弟好像絲毫都不在意弦門之位。” 與雪千夜相處,雪傾城覺得很自然愉快。那是與之前齊云飛完全不同的氣氛,至少現(xiàn)在他們之間沒有隔閡,也不用勾心斗角。而雪千夜的坦蕩讓她十分中意。 “雖然這么說有些對不起老師,但如果真的讓我這種人成為弦門主事,其他人大概會覺得儒家已經(jīng)走向魔門了吧。”說到這里,雪千夜不禁一笑。 自己在想法那五位能理解,雪傾城也理解,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們的眼光。在世人的眼中,儒家還是偏教條主義更多一點(diǎn)。重術(shù)而不重道。 “師弟倒是很有自覺。” “自覺我從來都不缺。師姐,能再來一首嗎?”話語間,雪千夜再度看向雪傾城。 “若你想聽話。”說著,雪傾城再度拿起玉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