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你們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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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第四字真言出現(xiàn)! “你竟然悟到了第四字!”行者怒吼,“不過悟到又如何?!即便你八字真言盡出,我們也絲毫不懼!” 現(xiàn)實(shí)反轉(zhuǎn)來得很快,行者很快就被打臉,第四字真言包含佛門無上玄氣,盡皆金剛般霸道,席卷向冰火輪,將冰火輪震得稀碎,但第四字真言所激發(fā)的玄氣,此刻也消失殆盡。 行者三獸的組合大招,明顯無法接連釋放,而白衣和尚的第五字真言,卻在持續(xù)凝聚之中。 三大巨獸面露凝重,再次形成夾擊之勢(shì),想要抵擋第五字真言,但從其神色來看,第五字真言,他們也沒有足夠的信心抵擋下來。 田伯光詫異于這佛門八字真言的威力,單獨(dú)剛剛這四字真言的攻擊之勢(shì),他確信現(xiàn)在的恒大派,恐怕無人能夠抵擋。 寂默和尚此刻也全神貫注地盯著場(chǎng)內(nèi)的動(dòng)靜,尤其是白衣和尚已經(jīng)發(fā)出的四字真言,這種威力,跟自己所演練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似乎總?cè)鄙倭诵┰S東西。而且寂寞和尚清楚,這八字真言,可以單獨(dú)一字一字釋放攻擊,還可以將這八字組合,幻化成萬千攻擊方式。但單獨(dú)悟透這九字,便極為不易,剛剛白衣和尚第四字攻擊,便蘊(yùn)含了佛家無上金剛玄氣。 眼下這第五字,威力明顯比剛才所使的四字強(qiáng)上不止一點(diǎn)半點(diǎn),只不過看白衣和尚神色,這第五字要使出來,還頗為困難。 天空忽然暗了下來,只見眾人剛才趕來的方向,此刻竟然黑壓壓一片,一大群蝙蝠,密密麻麻,宛如黑云般席卷而來,來到白衣和尚頭頂處,隨即向白衣和尚席卷而去。 而此刻,白衣和尚第五字脫口而出,“耶”! 只是這第五字看來極其耗費(fèi)心神,白衣和尚字一出口,便口吐鮮血,身影也黯淡了幾分。田伯光很明顯地看到,白衣和尚的身影,此刻的確是忽然暗淡下來,難道,眼前這白衣和尚,僅僅是一道幻影?但為何會(huì)口吐鮮血呢? 第五字真言聲音不大,卻讓周圍眾人都神情一滯,行者、夜笙、蒼古俱是口吐鮮血,倒退數(shù)步,神色萎靡!索性觀戰(zhàn)的幾人距離較遠(yuǎn),這才幸免于難。 而半空中的蝙蝠群,此刻盡皆碎裂,在天空中幻化成一道男子身影,滿臉胡茬,黑色的破爛衣衫掛在身上,漆黑的頭發(fā)潦草地披在肩頭,似乎很長(zhǎng)時(shí)間都未曾打理。 衣著雖凌亂潦草,但那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配合著那一道劍眉,竟然有著說不出的美男子氣概。最奇特的是男子的耳朵,竟然與石像和小童人的耳朵一般無二,又長(zhǎng)又尖,滿頭茂密的濃發(fā)都無法遮擋。 “是焚心!”夜笙和蒼古神情激動(dòng),看著出現(xiàn)在半空之中的男子,興奮大叫。 行者也是一臉興奮,“就知道你這小子沒那么容易掛掉,這么多年,躲哪里去了?” 名叫焚心的男子此刻卻根本沒有理睬三大巨獸,迥異常人的眼神緊緊盯著下方的石像,與石像四目相對(duì)時(shí),面露憐惜和愛意,似乎想要走近撫摸。 白衣和尚緊緊盯著焚心,神情凝重,思索著應(yīng)對(duì)之策。 “父親!”不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興奮地喊叫聲,原來是小童人,眼前這名叫焚心的男子,竟然是他的父親? 聽到小童人的喊聲,焚心的目光終于從石像上移了開來,當(dāng)看到小童人時(shí),名叫焚心的男子卻沒有想象之中的高興,反而一臉厭惡地看了小童人一眼,無邊怒火滋生,怒視著白衣和尚,白衣和尚卻是一臉痛苦。 小童人想要掙扎著跑到焚心身邊,卻被儀琳緊緊抓住,小童人疑惑地看向儀琳,不明白她為何阻止自己:“jiejie,我要回到父親身邊,你放開我呀!” 這一聲jiejie,宛若炸雷,將周圍所有人都炸了個(gè)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儀琳身邊。 “jiejie?他叫你jiejie?!”焚心看向儀琳,眼眶濕潤(rùn):“難道你是晚晴?” 三大巨獸此刻也一臉激動(dòng)地看著儀琳,神色滿是欣慰,田伯光終于知道儀琳為什么奇怪了,因?yàn)橥砬绲脑颍褪鞘磧?nèi)那個(gè)雕像? 儀琳此刻卻默不作聲,垂下了頭,緊緊抓著小童人,不讓他掙脫出去。 “哈哈哈哈!想不到晚晴還活著!”黑衣男子高興大笑。 小童人神色凄然,隨即化為惡毒,趁著儀琳不備,一掌將儀琳擊飛出去,隨即再次放出一只化玄蟬,直接鉆入到儀琳的身體內(nèi)。 儀琳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小童人,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對(duì)自己暗下毒手。 小童人神色怨毒地盯著儀琳,開口便是怨言:“你我本是一母同胞,為何你自小便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而我便要受他們唾棄?我自小最愛,立為榜樣的父親也不喜歡我,為什么?會(huì)有這么大的差距?” “還有你們,明明受恩寵于我娘,卻將我娘逼上了絕路,跟我爹稱兄道弟,卻從來沒有幫助過我爹,即便在我爹最危險(xiǎn)之際。”小童人的話語字字誅心,讓三大巨獸都愧疚地低下了腦袋。 “夠了,你這孽畜,不要再說了,快放開你jiejie!”焚心怒發(fā)沖冠,厲聲喝道。 “孽畜,爹你竟然叫我孽畜?”小童人滿臉絕望,雙眼含淚,看著焚心無助搖頭,“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你要問他,還有她!”焚心怒不可遏,指著白衣和尚和那尊石像。 小童人不解其中含義,望向白衣和尚,爹爹的仇人,便是自己的仇人! “你這個(gè)大禿驢!我爹說的是什么意思?” 白衣和尚默然而立,不知如何開口,索性閉上了眼睛。 “禿驢,你快說話呀!”小童人見白衣和尚不語,瞬間暴怒。 “我來告訴你!”焚心大喝,“因?yàn)槲也皇悄愕∧愕挠H生父親,就是他,你口中的禿驢!” 圍觀眾人盡皆驚訝,田伯光更是被這個(gè)秘聞?wù)鸷常滓潞蜕校谷皇切⊥说母赣H! 小童人也被這個(gè)消息震驚地久久無神,隨即歇斯底里咆哮道:“我不信,我不信!你自幼便只喜歡jiejie,不喜歡我,所以你故意編造了這個(gè)謊言,想要騙我,我不信!” “哼,我們重耳族人,身體內(nèi)流淌著仙的血液,怎么會(huì)有你這四目的怪物?今日我便告訴你,當(dāng)初你娘和眼前這個(gè)yin僧茍合,所以才誕下你這不倫不類的雜種!” 自古以來,男人便不能接受自己的配偶被其他人所奪,更遑論是跨越種族,他心中的痛苦,又有誰能夠明白,今日他放棄所有男子的尊嚴(yán),便不想再躲在這恥辱里,茍且偷生! “雜種,雜種······”小童人癲狂大笑,神色惡毒至臉頰扭曲,“既然我是雜種,那你們便都去死吧!”小童人狂笑著,一掌拍向儀琳。 “雜種,爾敢!”焚心怒喝,身形流轉(zhuǎn),便想要阻止小童人。 “師父,攔住我父親。”儀琳擔(dān)心焚心出手,小童人不死即殘,出言求助。 白衣和尚應(yīng)了一聲,一掌攔住了焚心的攻勢(shì),另一掌發(fā)力,將小童人擊飛了出去。焚心本是擔(dān)憂之際,出手自然毫無保留,白衣和尚一心兩用,自然占不到優(yōu)勢(shì),將小童人擊退之后,雙掌合力,這才抵擋住焚心的攻勢(shì)。 “連你也來傷我!”小童人猙獰著爬起身,怨毒地盯著白衣和尚,“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便不會(huì)出生,也不會(huì)受父親唾棄!既然你們都喜歡jiejie,那我便先了結(jié)了jiejie,看看你們是什么表情!” 儀琳感覺自己體內(nèi)玄力消散,怎么也無法凝聚,體內(nèi)一陣疼痛襲來,竟是連站立都十分困難,此刻小童人再次襲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童人的掌心離自己越來越近。 小童人眼見儀琳即將死于自己掌下,內(nèi)心中充滿了報(bào)復(fù)的快感,此刻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白衣和尚和焚心悲痛欲絕的表情,臉上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 小童人掌力距離儀琳僅半寸,卻再難前進(jìn)一絲,自己的身體被人拎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之中,隨即耳邊便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音。 “好久不見,終于找到你了!” 小童人扭頭看去,竟然是田伯光。 “你竟然沒死?!”小童人神色詫異。 “你很希望我死嗎?”田伯光很不滿,這個(gè)小童人,這么久不見,也不跟自己打個(gè)招呼,張口閉口就想讓自己去死,對(duì)自己有這么大的恨意嗎? “廢話少說,快放開我!”小童人掙扎著,想要掙脫田伯光的束縛,卻怎么也掙扎不開,此刻田伯光的修為大進(jìn),對(duì)付小童人,自然是手到擒來。 “閉嘴!”田伯光敲了敲小童人的腦袋,這小家伙,太吵了,吵得人頭疼。“你這家伙,連自己的jiejie都要傷害,我看你姐對(duì)你挺不錯(cuò)的呀,這你都下得去手。” 朝白衣和尚、焚心以及三大巨獸擺擺手,田伯光賤兮兮地對(duì)著場(chǎng)中一笑,開口道: “你們繼續(xù),有我在這,沒問題的。” 低下頭,看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儀琳,田伯光神色憐惜,“你到底是儀琳還是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