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盜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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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似風一般,要無蹤影。 田伯光手提黑色面紗,回想剛才所見所見。 那女子頭戴銀飾,身上也佩戴著各種銀飾,便是連手腕處,也戴著一幅銀鐲子。 “這身裝扮,似是苗疆之人。”殘魂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起。 “苗疆之人?”田伯光詫異。 “東土蒼州西去邊陲,連綿萬里大山,便是苗疆。” 見田伯光不知,殘魂為田伯光解惑。 “這苗疆之內(nèi),遍布瘴氣,最出名的,便是蠱和毒兩樣。” “這情節(jié),有點熟悉呀!”田伯光暗自誹謗。 “當然,苗疆還有一樣聞名天下。”殘魂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等田伯光上鉤。 “說來聽聽。” “苗疆之內(nèi)出美女,她們都有一個統(tǒng)一的稱呼,苗女。”殘魂壞笑道。 “只不過這些苗女大都身具蠱毒,尋常男子近不得身,一旦苗女對男子傾心,那男子從此便好似上了枷鎖,再難去沾染其他女子,所以,接觸苗女,一定要慎之又慎。” “剛才那女子也是苗女?”田伯光好奇地望著手中面紗。 “快給我看看你手中的生死玄經(jīng)。”殘魂終于回歸正題,著急催促。 田伯光打開手中黑色紙張,上面沒有任何字跡,便是連之前火燒的痕跡都未曾發(fā)現(xiàn)。 “果真奇書。”殘魂贊嘆,隨即皺眉,“應(yīng)該只是其中一頁。” 見研究不出什么,殘魂招呼田伯光一定收好,抽空研究,切勿告訴他人。 這個可是一個好東西,一旦被人知曉,將會引來災(zāi)禍。 懷璧其罪的道理,田伯光自然知曉。 點了點頭,將紙張收回懷中小心放好,忽然想起為何這苗女會知道自己擁有生死玄經(jīng)其中一頁。 想起今日在藏經(jīng)閣遇到的那個黑衣人,難道就是今晚的苗女? 田伯光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猜測,看功法,應(yīng)該不是同一人。 “有人來了!”殘魂提醒。 田伯光也察覺到了,揮一揮手,身后房間的大門關(guān)了起來,站在院中,靜待來人。 今晚自己這小院,可是有點熱鬧,這已經(jīng)是第三波來人了。 有意思,田伯光瞇起了眼睛。 一道火光閃過,一道須發(fā)衣衫皆是紅色的人影,出現(xiàn)在院子之中。 竟然是火無邪。 見田伯光就站在院子之中,火無邪神色之中頗為詫異。 “不知火掌門深夜到此,所為何事?”田伯光靜靜地看著火無邪,暗中戒備。 這大半夜的,火無邪前來總歸不是為了約自己一起賞月。 火無邪收拾好訝異之色,淡然開口:“今日琦玉受傷,特此前來送藥。” 言語剛落,一道藥瓶自火無邪之手拋出,向著田伯光飛來。 田伯光接下藥瓶,神色稍緩,拱手道謝。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畢竟是來送藥的。 “這是我恒大派療傷圣藥,蓮花丹,服用之后,今日傷勢,應(yīng)當無礙。” 蓮花丹,田伯光自然認得,之前自己的師父儀琳也曾給過自己這種療傷丹藥。只是自己傷勢并不嚴重,此時也已完全好轉(zhuǎn),這藥用不上。 不過還是得感謝人家的好意,田伯光再次拜謝,內(nèi)心之中卻更加疑慮,這火無邪真的會以德報怨? 這人陰損,莫不是在憋著什么壞屁? “火掌門前來,只為送藥?” “自然不是,今日前來,一為探查侄孫的傷勢,二來,是想從侄孫這里拿回一樣?xùn)|西。” 田伯光不明所以,忽然想起那張黑色紙張,難道也是為此而來? 壓下心中困惑,田伯光開口問道:“不知我這寒舍有何東西值得火掌門如此重視,親自前來?” “侄孫可曾記得拜師典禮當日,本掌門送與你的那道紫色火種?” 火無邪終于說出了此行目的。 田伯光瞬間了然,怪不得這貨這么晚來自己這里,同時也明白了為何火無邪恨自己恨得要死,卻偏偏留給自己三日準備時間,完全是想趁著這三天,拿回紫炎火種。 之前殘魂說過,火無邪送自己紫炎火種,是為了將自己當成爐鼎,如今或許是感受到了威脅,還有恐怕是擔心自己在七字玄境內(nèi)有去無回,所以便想在自己進入七字玄境之前,提前拿回火種。 果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呸呸呸,怎么能自己罵自己是雞呢! 田伯光心思急轉(zhuǎn),已然明白火無邪的打算,同時也證實了之前的猜測,不由得暗罵火無邪卑鄙。 “火掌門,紫炎火種是您送給我的拜師禮,我又怎么會忘記,怎么,火掌門想要要回去?” “今日我修玄遭遇瓶頸,唯有奇異火焰可助我突破瓶頸,所以厚顏討要,還望侄孫成全。” “既然知道厚顏,那就別開這個口。”田伯光忽然言辭鋒利,“如果我不給,火掌門是否還要強取豪奪呀?” “明白就好。”既然撕破了臉,火無邪懶得再開口解釋。 “看來火掌門今日是吃定了我這個爐鼎。”田伯光依舊心存疑慮,今日比試,火無邪應(yīng)該見證過了自己的實力,總該有所忌憚才是,為何如今如此篤定。 “連爐鼎都知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少。” 火無邪看著田伯光,氣勢立變,一道強勁的氣息自其身體之中,蔓延至整個小院。 “如今這里,只有你我,別人不會洞察到這里的一切。” 火無邪智珠在握,語氣也瞬間凌厲。 “快點交出紫炎火種,我尚可饒你一命,還可免去你七字玄境之責罰,如何?” “看來是有備而來!”田伯光神色平靜。 剛才火無邪所為,應(yīng)該是施展了某種陣法,將這小院隔離開來。 如此一來,小院里面發(fā)生任何事情,外面的人都無法感知。 “我還是想看看火掌門到底想如何從我這里拿走紫炎火種。” “敬酒不吃吃罰酒!”火無邪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廢話少說,要戰(zhàn)便戰(zhàn)!” 田伯光已然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你先看看你的手臂再說。”火無邪笑聲依舊,滿臉詭異。 田伯光低頭看去,只見一道灰色的枷鎖狀的印記,自衣袖一直延伸到手掌處。 這種印記無色無味,也沒有任何感覺,要不是火無邪提醒,田伯光都不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 “這是何物?”田伯光驚疑不定。 “糟了,是縛玄索,這下麻煩了。” 殘魂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縛玄索?那是什么?”田伯光好奇問道。 “準確的說,這是一種蠱,可以禁錮體內(nèi)玄氣,你試試你體內(nèi)玄氣,此刻根本無法運轉(zhuǎn)。” 殘魂著急嘆息,一旦紫炎火種被拿走,相當于爐鼎被毀,田伯光自然無法幸免。 “怪不得這老家伙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田伯光知道自己著了道,頗為懊惱。 這蠱,一定是下在了藥瓶之上。 “你竟然知道縛玄索,還真是個人才!” 火無邪眼神更加陰冷,此人不死,以后必成大患! 田伯光試了試體內(nèi)玄氣,果真無法運轉(zhuǎn),內(nèi)心直呼糟糕,暗暗思忖著對策。 “束手就擒吧!”火無邪慢慢靠近田伯光,“或許我還可以留你一命。” 火無邪走到田伯光身邊,手中已是火焰翻飛,周邊空氣似乎都要燃燒起來。 忽然,火無邪一掌,正中田伯光腹部,田伯光瞬間被砸飛出去。 “今日讓你出盡了風頭,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火無邪再次靠近田伯光,看著跪倒在地,痛苦咳嗽嘴角溢血的田伯光,內(nèi)心便好似大熱天吃了一根雪糕般,暢快淋漓。 手中火焰再起,又一掌擊出,田伯光的身體再次飛了出去,將院內(nèi)石桌砸的四分五裂。 “你不是驚才艷艷,天資聰慧嗎?如今還不是像死狗一樣。” 火無邪再次來到田伯光身邊,一把將其身體舉過頭頂,語氣卻再度柔和。 “如果現(xiàn)在求饒,拜在我門下,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噗!”一口濃痰夾雜著血液,吐在了火無邪的臉上。 火無邪氣急,再次一掌,將田伯光砸向了天空,重重地落在地面之上。 田伯光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火無邪一腳,再一次踢飛了出去。 “無趣!”火無邪擦去臉上污穢,瞬間沒了戲耍田伯光的興致。 見田伯光還在垂死掙扎,一掌拍向田伯光胸口。 人死了,爐鼎沒了,火種自然就無主了! 一道黑色身影自屋內(nèi)破窗而出,手持一把匕首,寒光閃爍,向著火無邪筆直刺來。 火無邪并未閃避,雙指伸出,準確無誤地夾住了匕首,再難寸進。 黑影放棄匕首,身形閃爍間,人已經(jīng)到了火無邪身后,另一只匕首出現(xiàn),刺向火無邪后背。 “哼!”火無邪根本不屑于轉(zhuǎn)身,冷哼一聲。 只見一道夾雜著磅礴熾熱的火焰,出現(xiàn)在其身體周圍,瞬間將黑衣人彈飛了出去。 黑衣人影受傷倒地,口吐鮮血,露出隱藏在黑紗下的面容,赫然正是昏迷在屋內(nèi)的藏念。 “你怎么會在這里?”見到藏念面貌,火無邪神情震驚。 看了眼田伯光,再看下藏念,火無邪心中恍然,瞬間勃然大怒。 “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敗壞我恒大派臉面!” “田伯光是什么東西!一個yin賊而已,你怎會如此不知廉恥?!” 火無邪氣急攻心,一縷哀傷浮現(xiàn),手掌火勢彌漫,竟然存了一掌打死藏念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