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貳貳章 上錯了門,咬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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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玉偷香第二卷綻光芒第壹貳貳章上錯了門,咬錯了人?夜已深,月更寒。 田伯光并沒有睡覺,到達偽九品之后,每日基本無需睡覺進食。 打坐修行至半夜,想起好不容易下得山來,還沒有好好品嘗美食。 晚上礙于儀農(nóng)和藏念,也不好點葷腥,醉歸樓提供的素食雖然味美,但總歸感覺差了點什么。 加之現(xiàn)在修行速度變慢,索性起身到屋外,趁著無人,來到后院廚房。w_/a_/p_/\_/.\_/c\_/o\_/m 挑了一只醬肘子,田伯光啃得滿嘴是油,一種美味填充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屋外響起一陣動靜,田伯光從窗戶向外看去,只見美艷的老板娘,緩緩接近馬車。 “有意思,難道是傳說中的黑店?” 田伯光并未驚擾老板娘,只見美艷的老板娘靠近馬車,仔細檢查了車內(nèi)和車底,隨后朝著黑暗處招了招手,一道人影出現(xiàn),鉆入馬車之中。 馬車內(nèi)很寬敞,并且保險起見,里面還設有一道夾層。 那道人影鉆入馬車后,便不再出來,老板娘不一會便從馬車中出來,匆匆離去。 難道是在偷情?為何偏偏選了自己的馬車? 本想前去探查一番,隨即卻見老板娘匆匆趕了回來,竟然直接向著廚房走來。 田伯光一愣,這么晚,還來廚房作甚?難道剛才時間太短?不盡興? 本想藏在暗處,但想想有失風雅,而且月色佳人,有必要藏么? 就這樣一愣神的工夫,老板娘便推門而入,立刻察覺到屋內(nèi)有人,嬌喝道:“誰?” 一道火光亮起,老板娘手勢變抓,抓向田伯光喉嚨,待看到是田伯光之后,立刻停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田伯光,滿嘴流油,手中還拿著一個沒有啃完的豬肘子。 “貴客晚上沒吃飽?”老板娘第一句話問道。 “這么晚還上班?”田伯光同時問道,隨即想起這里不說上班這個詞,換了個表述:“這么晚還在忙?” 老板娘這會終于反應了過來,笑意盈盈地靠近田伯光,說道:“奴家寂寞,睡不著,正好想找個人談談心。” “果真是,這美艷老板娘還真是大膽,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便找了個野漢子在自己的馬車里打野戰(zhàn)!玩得可真夠大的。” 田伯光繼續(xù)啃著手上的豬肘子,道:“難道老板娘是想找貧僧一解寂寞?” 老板娘眼中寒芒一閃而逝,隨即靠近田伯光,一雙酥手玩轉著田伯光僧袍衣襟,嘴唇貼近田伯光的臉龐。 “你要搶我的肘子?”田伯光忽然問道。 老板娘氣樂了,“這肘子,難道不是我的?” 田伯光一想也是,隨即大方將肘子推到老板娘嘴邊,說道:“還你!” “有意思!”老板娘推開肘子,說道:“奴家不想吃這里的,奴家想嘗嘗貴客嘴中的。” 田伯光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老板娘貼了上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一個大男人,怎么能讓人家主動? 丟掉手中的豬肘,田伯光主動吻上了老板娘。 美艷老板娘瞬間睜大了眼睛,只是做做樣子,眼前這個和尚,怎么就玩真的了,難道這人是個假和尚?是呀,此人連rou都吃,還有什么是做不了,自己真是蠢透了,竟然直愣愣就送了上來。 想明白了,老板娘右手自靴中拔出一道利刃,刺向田伯光后心。 果真如此,田伯光一只手抓住老板娘右臂,利刃再難刺進,另外一只手將其化掌為爪的左手攔了下來,兩人繼續(xù)接吻的動作。 老板娘氣急,整個身體壓在田伯光身上,想要借助身體的力量,將其壓倒在地,屆時右手中的匕首,定將刺穿這個Yin僧! 感受著老板娘身前那兩抹柔軟不斷擠壓著自己的胸膛,田伯光趁勢抱緊了老板娘,讓其無法動彈,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原。 本刺穿胸膛的情形并沒有出現(xiàn),縛玄甲在身,又何懼尋常刀劍,那柄利刃直接斷裂成兩截。 老板娘原本的欣喜轉化為驚詫,隨即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眼前這個和尚的實力,看來此人是有意為之,占盡了自己的便宜,這樣想著,老板娘怒上心頭,一口咬住田伯光的嘴唇。 “疼,疼!”田伯光一把推開老板娘,跳了起來,“你是屬狗的嗎?” “哈哈哈,叫你輕薄于我!”老板娘笑了起來。 “我輕薄你?剛剛不是你主動的嗎?”田伯光摸著出血的嘴唇,委屈至極,自己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虧。 老板娘羞紅了臉,自己剛才只是做做樣子,誰知道眼前這和尚來真的!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出去!”老板娘威脅道。 “當然,我一個和尚,被你占去了清白,奪走了初吻,要是被人知道了,我還怎么活?”田伯光故作委屈。 老板娘氣壞了,叉著腰,一時之間竟是被嗆的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隨即想起來正事,知道自己打不過眼前此人,開口試探道:“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么?” 田伯光知道老板娘在試探自己,茫然問道:“看到什么?黑燈瞎火的,我能看到什么?” 老板娘驚疑不定地看著田伯光,片刻后,笑了起來,“不知道今日奪走我初吻之人,姓甚名誰?” 田伯光驚詫地看著對方,問道:“剛才是你的初吻?你的初吻還在?” “討厭,剛親了人家,就這樣說人家啦?”老板娘一臉嬌羞。 田伯光渾身一酥,連忙擺手道:“你可別騙我,剛才還跟人家打野戰(zhàn),這會又裝純情了!” 對面老板娘臉色一寒,果然是看見了,只見其輕喝道:“動手。\./手\./機\./版\./首\./發(fā)\./更\./新~~” 一道寒光亮起,一個人影自黑暗中,攜帶著劍光疾射田伯光,老板娘同時欺身而上,手中有一道匕首出現(xiàn),刺向田伯光。 刺向自己之人,正是之前藏入馬車之人,沒想到潛行之技如此嫻熟,竟然不知不覺間依然潛入到了廚房內(nèi)。 一掌揮出,長劍頓時四,那人倒飛了出去,而那老板娘,卻再次落入田伯光懷中,被田伯光制住。 此刻映著火光,田伯光終于看清那人面貌,年輕俊美,一撮小胡子,卻帶著一絲陰柔之氣,正是今日來醉歸樓的軍官所尋找之人。 “放開少掌門!”那年輕人倒地,剛說完一句,一口鮮血便噴涌而出。 “少掌門?”田伯光一愣,“你們不是姘頭?” 被扣在田伯光懷中的老板娘身體一顫,頓時氣急,“你這可惡的家伙,你才是姘頭!” “我自然也是你的姘頭呀!”田伯光笑道。 聽到田伯光的話,那年輕人再次一口鮮血噴出,嘶吼道:“我要殺了你這Yin僧!” “你想要全酒樓的客人都聽到,來這里抓jian?”田伯光冷哼一聲:“沒腦子!” 那年輕人頓在當?shù)兀粫r間不知所措,氣憤地盯著田伯光。 見年輕人安分了,田伯光嗅著老板娘身上的香氣,贊嘆道:“好香!” 放開老板娘,田伯光徑直向著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今日之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但是,我不想沾染你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不要亂搞,小心我去報官。” 警告完二人,田伯光打開門,忽然轉過頭,看著老板娘問道:“這位姘頭,不知道芳名可否告知?” 老板娘重新恢復嬌媚狀態(tài),笑道:“你確定要知道?” 田伯光思索片刻道:“有緣自會相見,留點神秘感,日后相見才有情趣不是。” “好自為之,我先走了。”隨即擺擺手,準備離開,不曾想身后年輕人喝道:“站住!” 田伯光轉過身,問道:“不想我走?還是要殺我滅口?。 !” 那年輕人自知不敵,冷哼一聲道:“你叫什么名字,今日之事,有朝一日,我定會報今日之仇?” “你不怕我今晚殺了你?”田伯光問道,“或者我將你報送官府,應該還能拿到一筆酬金!” “大丈夫不懼生死!”那年輕人挺有骨氣:“我叫季平,你盡可報官或者殺了我!” 不遠處,老板娘呵斥:“任務要緊,休要胡說!”隨即看向田伯光,嬌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貴客莫要一般見識!” 田伯光笑了,說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又怎會與他為難,放心吧,我挺喜歡有骨氣的小孩子的,這小子,不錯!”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貧僧復姓令狐,單名一個沖字,隨時等你來找我。” 真以為不敢給你姓名?給你怎么了,有本事,你去找一個令狐沖來呀! 田伯光內(nèi)心竊笑不已,豈不知今日之事,反倒促成了他日一道良緣。 第二日,眾人收拾好行裝,藏念和儀農(nóng)早早便將火小靈送到馬車之中。 待到田伯光出來之時,其他人早已等候在馬車前,不由得尷尬一笑,道:“大家都好早呀。” 此時老板娘也迎了出來,送他們出酒樓,見到田伯光,宛如昨晚之事未曾發(fā)生過一般,看著田伯光已經(jīng)結痂的嘴唇問道:“貴客你的嘴唇怎么破了?我們店有清風散,需要給您拿一點嗎?” 藏念湊了上來,看著明顯的咬痕,狐疑地打量著兩人。” “昨晚做夢夢見被狗咬了,結果今天醒來一看,原來是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手\./機\./版\./無\./錯\./首\./發(fā)~~”田伯光尷尬道。 “真的嗎?”藏念有點不相信。 “怕是哪家的母狗上錯了門,咬錯了人!” 一直未曾說話的儀農(nóng)忽然開口,語氣犀利,一下就讓老板娘漲紅了臉,偏偏還無法辯駁。 “時候不早了,趕緊出發(fā)吧。”田伯光岔開話題,向著馬車走去,才終結了這場尚未開始的戰(zhàn)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