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貳伍章 白袍小將王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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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公羊寒雪拿來筆墨后,工工整整寫下一紙協議,田伯光看了沒啥問題,署上自己的大名,公羊寒雪拿出一顆印章,蓋上醉歸樓幾個字后,協議簽署完成。 一式兩份,田伯光收下自己那份,然后拿起筆來,想了想,揮筆寫下“煙鎖池塘柳!”五字。 歪歪扭扭的五個大字,看得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何意? 田伯光拍拍手,隨即說道:“裝裱一下,然后掛出去。” 公羊寒雪三人仔細辨認了半天,這才認出這五個字,藏念已經捂嘴笑了起來:“主人,你這字就好像蚯蚓在紙上爬過似的,一般人還真看不出這是啥字。” 田伯光厚著臉皮道:“就是要這種效果。” 隨即看向公羊寒雪,問道:“你可看出點門道?” 公羊寒雪先是皺眉,最后撫掌稱贊道:“公子大才,這五字關鍵在于其偏旁,含了道家金木水火土無形之意,句中的煙,應該是用了比喻,說的是霧氣如煙,彌漫在幽靜的池塘,好一派煙霧繚繞,池塘深柳的景象。” “我明白了,令狐少俠是想以此為噱頭,吸引那些書生作對,這字跡,怕也是令狐少俠有意為之,故意引人注目之意。” 田伯光恬不知恥地點了點頭,這公羊寒雪還真不是一個花瓶,有頭腦。 “除此之外,在酒樓門口懸掛告示,凡對上此對者,賞玄金千兩,另外雇傭一群小蜜蜂地推,做成單張紙頁,全城派發。如此,不消三日,定可吸引大批顧客前來。” 公羊寒雪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興奮地點頭,撫掌稱贊,隨即問道:“小蜜蜂是何意?地推又是何解?” 田伯光解釋道:“就是雇傭一大批人,去派發這些紙頁。” 公羊寒雪恍然大悟,隨即補充道:“我們醉歸樓還可派發一些小禮品,隨著單頁一起派發,姑蘇城中最不缺的便是這種看閑事碎嘴之人,一定會大肆傳播。” 田伯光這下可真是對公羊寒雪有點刮目相看,所謂舉一反三,便是如此,這公羊寒雪不簡單呀! “另外還有一事,將往年蝶宴詩作匯集成一本小冊子,印制后放于店內,凡用餐者皆可贈送蝶宴詩集一本,尤其是這號稱姑蘇城第一才女洛惜的詩詞以及喜好。” “你可見過洛惜本人?”田伯光詢問公羊寒雪。 公羊寒雪點頭:“有幸見過一次。” “可能將其肖像拓印出來?” 公羊寒雪點頭。 “那就再來一記狠的,再冊子封面印上洛惜的肖像。” 公羊寒雪目瞪口呆地看著天伯光,簡直將其驚若天人,這些想法都是怎么產生的? 田伯光內心暗笑,這里又沒有肖像權,只要將洛惜推出去,對面八仙閣的美人計不攻自破。 “你不擔心這姑蘇城主找你算賬?”儀農在旁邊潑冷水。 田伯光自然考慮到這個問題,胸有成竹道:“這就要看我們包裝的說辭了,將洛惜打造成姑蘇城第一才女,名副其實,姑蘇城主高興還來不及,再者說,我相信公羊姑娘自然有辦法搞定姑蘇城主。” 公羊寒雪點頭,說道:“這個就交給我了。” “食客的事情解決了,可是食材的事情?”公羊寒雪興奮勁剛過,又想起了另外一個難題。 “短期內的食材,相信老板娘你可以搞定吧!”田伯光相信公羊寒雪的能力,隨即說道:“再不行,從臨安城緊急調用,至于長期的食材供應,容我再考慮下。” 公羊寒雪點頭,收拾好筆墨,趕緊便出去布置相關事宜。 藏念一臉崇拜地看著田伯光,“主人,你真的好厲害!” “花癡!”儀農冷著臉,直接走了出去。 吃過晚飯,眾人剛返回房中,卻聽到儀農一聲驚呼,眾人趕去房內,只見火小靈滿頭青絲盡皆變成了白色,生命力在不斷流逝。 原本昏迷不醒的火小靈,此刻竟然睜開了眼睛,神情虛弱,一臉迷茫。 情況不容樂觀,看似人已經醒了過來,但照這種情況下去,能不能撐得過明日都是問題。 田伯光眉頭緊鎖,說道:“不能等下去了,必須今晚出城。” 公羊寒雪已經趕了過來,聽聞此語,立刻阻止道:“這個時候出城,官府不會同意,如果硬闖,形同謀逆!” “有沒有其他辦法?”田伯光問道。 公羊寒雪搖了搖頭,說道:“最快也是明早之事了。” “儀農,你看看給能撐到明早?” 儀農搖搖頭,說道:“不敢保證。” “不等了!”田伯光當機立斷,開口道:“我一個人出城,你們留在此處,等我消息。” 藏念率先阻止,“主人我同你一起去!” 田伯光拒絕:“聽話,人越多,越危險,你們守在這里,有事才好照應。” 藏念還欲反駁,儀農說道:“他說的沒錯,我們一同前去,不僅增加暴露的風險,還容易讓他分神。” 藏念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不甘心地點了點頭道:“那主人一定要小心。” 公羊寒雪驚詫地看著幾人,就這樣決定了? 她知道田伯光修為極深,可是這姑蘇城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出去的,即便八品修為,也難以夜闖姑蘇城。 只不過她也沒有義務去規勸幾人,見田伯光主意已定,也并未多說什么。 夜已深,田伯光換去一身裝扮,將火小靈綁在身后,潛出酒樓,隨即朝著城門口趕去。 城門處,到處都是兵士,舉著火把,來回巡邏。 田伯光皺了皺眉頭,這姑蘇城內的布防不簡單。 趁著換防的間隙,田伯光一躍而起,歸元步使出,身體潛藏在黑夜之中,不一會就翻越到了城墻之上。 隨即一躍而下,向著城外飛去。 “挺簡單的嘛!”田伯光心中一喜,剛一落地,卻見到城門外,一個身穿白袍,盔甲遍身的將領模樣打扮的人,手持長槍,正好攔住了田伯光的去路。 “閣下何人?為何夜闖姑蘇城,王賁久候多時!” 田伯光訝然,原以為不知不覺,誰知道人家早就等著了。 不對?聽眼前此人之言,已經在這里等著,難道有人透露行蹤,還是他所等之人,另有其人,并非自己? 城墻紙上,一道道火把出現,無數兵士手持火箭,對準了下方的田伯光。 看來他們等的,并非自己! “且慢,在下出城只為救人,并非他國jian細。”田伯光趕緊解釋,要是被人當成了替死鬼,豈不冤枉。 “姑蘇城禁止出城,閣下若非jian細,束手就擒,在下絕不為難!”白袍小將王賁喝道。 “既如此,救人要緊,得罪了!” 田伯光自然不會束手就擒,時間耽誤不得,飛身而上,一拳直指王賁。 田伯光一出手,王賁便知道此人功力不弱,手中長槍一挑,直插地面,一道土龍直奔田伯光而去,撞上田伯光的拳頭,瞬間土崩瓦解。 王賁沒有絲毫驚訝,持槍橫掃田伯光,卻被田伯光歸元步躲過,自空中跨越過,隨即再出一拳,逼退王賁。 這王賁應該是八品巔峰的實力,田伯光不欲多做糾纏,趁著空檔,閃身便撤,身后無數道火焰箭矢宛如雨點般射向田伯光,其中夾雜著一道銀槍,直噴田伯光后背。 田伯光轉身一掌匯聚,一道颶風形成,將漫天箭矢席卷,一掌推出,帶著火焰的箭矢瞬間倒射回去,插入姑蘇城城墻之上。 而那道銀槍,此刻也重新插在了王賁腳下。 王賁目瞪口呆,此人之功力,世所罕見,一人未傷,竟然讓守城將士包括自己吃了個大虧。 便在此時,姑蘇城內,南城方向,一道火光沖天,王賁咬了咬牙,放棄追逐田伯光的打算,說道:“去探探怎么回事。” 看著插滿城墻的箭矢,王賁氣急,飛身而上,將城墻紙上的箭矢盡皆砍落。只留下一道道箭頭,還撲棱著些許火苗。 趁著月色,田伯光辨明方向,一路疾馳,絲毫也不敢耽擱。 走入一道密林,腳步未停,卻心生戒備。 有人潛伏在這里,不知道是不是針對自己的! 終于,到達密林深處之時,潛藏在暗處的人有了動作。 無數道細弱牛毛的銀針,趁著夜色,席卷向田伯光。 四面八方,避無可避,田伯光體內玄氣流轉,縛玄甲形成氣罩,包住了自己和火小靈,將銀針盡數逼退。腳下土地松動,一道紅衣人影自地底出現,手中利劍刺向田伯光。 與此同時,一道由玄氣凝聚而成的大網自空中落下,籠罩向田伯光。 此物田伯光知道,正是大號的縛玄索,來人好大的手筆。 隨著大網落下,又有六道紅衣甲士自四面八方出現,阻斷了田伯光所有的去路,凌厲的招式,竟是要致田伯光于死地。 田伯光皺起了眉頭,自己下山后,有得罪什么人嗎?為何會有人出手對付自己,這要是沒有領悟到縛玄甲,這一擊之下,非死即傷。 還好,縛玄甲下,縛玄索就是個擺設,任憑大網籠罩自己,田伯光歸元步使出,身形變幻,數道身影出現,竟然是瞬間,就解決了這六個紅衣甲士,唯獨留下潛藏在土地之中的那名紅衣甲士。 他要好好問問,這些人都是誰!為何布如此精密之局,刺殺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