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志師傅點頭，道：“一般來說，不成問題。但要做到這點，關鍵是反應要快，又要看你對的是什么人？所以，平時加強訓練很重要。

    如果你們學習回去不加練習的話，一個月不要，又還給我少林寺了？我不欣賞這樣的學生。錢最多也不喜歡，也千萬別出去說，我是你們的老師。”

    陳婉麗道：“惠志師傅，羅漢拳和棍術是最好的防圍攻術嗎？”

    惠志師傅盯了她一眼，笑道：“世上沒有最好的防身合攻術。世上武術門派眾多，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僅少林寺的功夫，你一輩子也學不完。

    同一個爸媽生的孩子、同一老師教的學生，都各有高低。所以，作為老師，只是引導者而已。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所以，以后水準怎么樣？就看你們自己了。”

    二人看著他，呵呵笑。

    棍術的學習，他們比師傅預計的還少了一天。

    二十八日，二人來少林寺學習已經有半個月了。

    通過半個月的學習，二人跑步的水平達到了每小時十六公里的樣子，棍擊五百下已經不成問題，搏擊的反應能力也有所提高。

    無論是手和腳，二人都摩起了一層老繭。雖然苦，但收獲帶給人的喜悅也是很舒爽的。

    這天，惠志師傅一見他們，就道：“恭喜你們取得進步。從今天開始，我教你們‘對練套路。’對練套路是一個武術術語。簡言之，就是通過運動員雙方進行對打訓練。

    訓練有二種方式：一是徒手對抗，二是器械對練。但其目的都是一樣的，即通過對練來提高搏擊技能。這是每個武術運動員都要學會的一種基本技能。

    否則，你學了武術沒有任何意義，也達不到提高水平的目的。因此，我教你們的對練套路有二種：一是空手奪刀。學會后，你們可推廣到空手奪槍、奪棍等器械；

    二是齊眉棍合槍。前者要用擒、拿格斗，后者要利用你們學的白猿母子棍。下面，我講第一種。我和惠根邊講邊做，然后帶你們一起做。下午，按老規矩，惠根和你們對練。”

    沒想到，下午二人和惠根對練的時候失手，都被他的棍子擊中手指，痛得呲牙咧嘴。

    惠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不好意思？我出手快了點。”

    李凡陽搖頭，道：“不，是我們技不如人。你要是我們的敵人？我倆不早沒命了？你放慢了動作，我們都遠不是你對手，可見……”

    陳婉麗有些動怒，眼睛一瞪，不服道：“再來。”

    惠根朝她笑笑，道：“你不服輸的精神可喜，但切忌要冷靜，無論是對敵還是對練。不冷靜的話，只會激起你更多的怒火，結果是打的時候沒有了章法，漏洞百出，只有一個‘敗’字或是‘死’了？”

    陳婉麗羞紅了臉，舉手一揖，道：“不好意思。師傅，對不起了。”

    惠根淡淡一笑，道：“別客氣，練武練的是本事，也是一種心態。練的時候，只要你把心態調整好了，才會有進步。但在對敵的時候，敵人不會給你時間調整的。

    所以，我們要學會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這樣，你才會有穩定的情緒。如此，你對敵的時候就等于勝了一半。”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謝謝惠根師傅。”

    “你們休息一下后再練。剛開始，出現一點小意外也正常，只要你們有這股不輸的勁頭，不要說成為搏擊大師，但保身肯定是沒問題的？即使碰上了群毆。”

    幾人一起練了五天后，二人總算練出了一些感覺。

    一個月的學習時間，一眨眼就是二十多天。

    二月三日晚飯后，這段時間很少碰面的項開明主動找到他們，問：“很快要過年了，你們怎么安排？”

    陳婉麗懶懶道：“不還有十天嗎？能有什么安排？回家過年唄，你不回家了？”

    “當然要回，到時是不是一起走？我們好做個伴？”項開明道。

    李凡陽道：“如果回去的話，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想留在這里多練習。”

    “啊！你有這種想法？”陳婉麗一臉詫異。

    李凡陽淡淡一笑，道：“我在外面野慣了，很煩過年那套繁瑣的習俗。我在外面舒適自由，多好？”

    “你是不是想去哪里游玩？要不我們二個一起去？或者三個。”項開明眼睛發亮。

    李凡陽的右手食指向著地下，道：“我初步定在這里。”

    項開明有些失望，道：“我還以為你們有什么好的節目？我打算沾點光。”

    陳婉麗苦著臉，拍了下他的肩，道：“學長，拜托了。你黏著我，真的沒結果的？何必？我校的美女不少？都入不了你的法眼？”

    項開明趁機拍了下她的手，笑道：“美女，我跟你一樣，心有所屬了。所以……”

    陳婉麗忙把手縮了回來，道：“那我沒辦法了？你們去凡陽房里聊吧。我想洗澡。”

    二人知她是在找借口，但只得退了出來。

    項開明走后，陳婉麗忙躥到李凡陽的房里，問：“凡陽，你真的打算在少林寺過年？”

    李凡陽老實搖頭，指著地下，道：“這是我真正想去的地方。”

    陳婉麗眼睛大亮，道：“有意思呀？比困在家里好多了。再說，我們時間也足，最少有十二天的時間。”然后，她主動親了他一下。

    李凡陽豈肯放過送上門的好機會？他抱著她不肯放了，道：“難怪器靈說我們前世是夫妻，這么對心。”然后，他不管不顧，一嘴蓋上去了。

    這樣一來，二人就不知道是白天還是夜晚了。

    吻了一會后，陳婉麗放開他，拍了下他的臉，道：“那這樣定下來了？不過，我們得考慮一下，帶些什么進去？”

    “要不，我們去之前，先去一趟云南？”

    陳婉麗一臉的訝異，道：“買普通玉鐲？僅一樣不夠吧？再說，我聽不少人說，旅游點的東西，質量最靠不住。我們有沒有必要帶些書籍、刀具之類的東西進去？”

    “要不，我們帶十幾本線裝書、一二十把瑞士軍刀，還有十個八個玉鐲？”

    “時間不多了，我立即去網購。”陳婉麗嘻嘻笑。

    二月十三日，二人找到惠志、惠根師傅告別，然后準備踏上新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