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五章 悲歡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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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權有些意外,道:“這么說,你們今天要走了?” 李凡陽道:“是的,他們幾個要開學了。我們不能為此耽誤了他們的學業。我們并不是專門的習武之人,只是宇宙旅行之路漫長,太過艱難,需要我們習武防身、保身。” “我理解。你們想怎么來,盡管來好了。”袁權道。 “那您看好了,我們亮家伙。”李凡陽舉著環子槍,掃了幾位同伴一眼。 幾人也是拿出家伙來,做好了進攻的架勢。 李凡陽一揮手,幾人隨即散開,將袁權包圍在中間。然后,他往前一躍,右手拿槍往前一刺,同時腳朝地上一踢,帶著黃土與沙塵朝他的頭部飆射而去。 與此同時,五人也同步而動。 陳婉麗看似輕飄飄地一彈,如仙女在空中揮劍玩耍一般,但劍之鋒利,世上之劍沒有可比性。她在空中,左手往前一推,右手拿著劍從上向下一劃,實為砍,速度頗為快捷。 項開明雖為男人,拿的卻是精鋼劍。他往前一跳,隨即右腳前進一步,立即形成弓步,舉劍往它的大腿上刺去,又快又狠。 希來˙雅瑤弓步快速往前,手握如意紅纓槍先是往它肚子上一刺,接著又指向了它的大腿上。然后,她一彈而起,握著槍快速劈了下來,幾個動作一氣呵成。 希來˙夢達早就手癢了。他在李凡陽動的同時,也是一個快速轉身,舉刀往后面一捅,一尖二刃刀直戮它的后背。然后,他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雙手握著刀柄快速往前送。 袁權畢竟是魔猿,也不知它在這里待了多少歲月?看它的身架,也非地球生物,應算是外星人一個。幾天前見面的時候,它能帶給他們莫名的恐懼,豈能是沒點本事的人? 它見李凡陽率先攻來,隨后幾人很默契似的立馬而動。它只是淡淡地露出一個笑容,干脆閉著眼睛不看他們,抬腳一踢李凡陽的槍,讓它迎向了陳婉麗的劍。 隨即,它一個轉身,手朝希來˙雅瑤一碰,讓他的槍迎向了項開明的劍。然后,他右手一抓,捏住希來˙夢達刺來的刀往后一送,硬是讓他后退了三步,差點沒站穩。 時間不覺間過去了十幾分鐘,對于這種高強度的攻擊,縱是他們身體素質好,也是累得氣喘如牛。然而,不管他們如何攻擊,袁權都能輕松的化解而開。如果真要定勝負的話,最多二個回合可以將他們敗得干凈利索。它要是收拾他們,和砍瓜切菜沒有差別。 袁權看他們累壞了,呵呵笑,道:“你們雖然有點進步,但只練了三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歡迎你們半年后再來找我比試。” 李凡陽舉手一揖,道:“多話袁大叔,您雖然不肯為師,但實際上也是我們的師傅之一。我們在此向您拜別了。半年后,我們一定力爭再來拜訪您。我們也無以為謝,等下多送些食物給您了。休息一會,我們還想盡力和您打一場,時間盡量長些。” 幾人到飛碟里休息了半個小時,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接著,他們又和袁權打了一場。袁權陪著他們打了半個多小時。 然后,幾人朝他恭恭敬敬地一拜,頗為不舍。 尤其是希來˙雅瑤姐弟倆,感到它特別親切,有種天然的親和力一般。希來˙雅瑤抱著它,在它的臉上親了一下,灑下淚來。希來˙夢達則是看著它,一臉的淚眼汪汪。 幾人也是頗為不舍,離別時又是舉手一揖,才苦著一張臉上了飛碟。 袁權頗為不樂,但又不得不看著他們離去。一直孤寂生活著的它,突然之間有了幾個伙伴,能快活的生活在一起,還有吃的,多自在?但這種日子太短暫了。 但沒辦法,生活往往就是這樣,有歡有悲也有不舍。 李凡陽嘆了口氣,道:“我們走吧,去看下寺圓老僧。”然后,他駕著飛碟朝樂山丘陵帶飛去。 半個小時后,他們到了那座已經廢棄的寺院。 李凡陽看到他和范成志放在門口的書已經不在了,知道被寺圓老僧收進去了,不竟咧嘴一笑,道:“師傅還在里面,這回,我放心多了?”然后,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寺圓師傅,您能見我們一回嗎?” “進來吧,門沒關。”里面傳出一個微弱的聲音。 希來˙雅瑤輕輕一推,門果然動了一下。接著,幾人稍微用了點力,將門打開了。 幾人抬頭望去,只見里面的木沙發上,坐著一個臉色蒼白、一頭長白發的老頭,一動不動,兩眼無神,一副呆滯模樣。 李凡陽頓時目瞪口呆,哽咽道:“寺圓師傅,怎么幾個月不見,您就變成這樣了?” “我六百多歲了,已經是遠超普通人的壽命了,也活到頭了。之所以吊著一口氣,是知你們要來,所以想見你們最后一面。”寺圓老僧說話有氣無力。 李凡陽、陳婉麗、項開明和希來˙雅瑤舉手一揖,道:“師傅,您受弟子一拜。您畢竟教了我們聲技,是名副其實的老師。” 寺圓老僧沒什么精神氣了,只得任由他們去做。 李凡陽指著余慧和希來˙夢達,道:“師傅,他倆是我們的新隊員。您能否把聲技也教給他們?另外,在地面,我們見到了佛神的遺體,也想請教您幾個問題,不知……” 寺圓老僧的眼皮抬了一下,艱難地動了一下手。 李凡陽和希來˙雅瑤忙過去扶著他。然后,李凡陽看了二人一眼,道:“余慧、夢達,你們還不跪到師傅面前來。” 二人立即上前一步,跪到他的膝下,然后抬起頭看著他。 李凡陽和希來˙雅瑤輕輕地扶著他,讓他向前傾了傾。然后,李凡陽扶著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二人的額上。 但二人并沒有收到有信息的感覺,只覺得他的手冰涼。 寺圓老僧眼皮一塌,頭一偏,竟是沒有了氣息。 幾人頓時傻眼。 李凡陽不樂地嘆了口氣,道:“我們來遲了,要是進來的時候,從這里來就好了?” 陳婉麗嘆了口氣,道:“他把不少謎又帶走了,真遺憾。我們怎樣處理他的遺體?” 李凡陽道:“他是得道高僧,應該是rou身不腐了?讓他這樣坐著就行了。他仍是這里的守護者。” 余慧苦笑,道:“我好像沒有得到他的任何信息。他沒精氣神了。” 項開明嘆了一句,道:“這個寺院的寶貝都在這里呀?他卻沒多留一口氣做個交代,真是遺憾。我們……”他看著李凡陽。